不過山原百代卻可以,喉嚨裏發出一聲低低的嘶吼,就像中邪了那樣,猛地撲到了方圓身上,張大嘴巴咬向了他的脖子。
放在平地上,山原百代的速度再快十倍,方先生也能纖腰微旋,步伐優雅的倒踩七星--我閃,就能躲開她了,隻是這兒是重卡的駕駛座上,大家就緊挨着坐在一起呢,他能躲到哪兒去?
況且方先生從來都不喜歡對美女動粗--實在舍不得一拳打出去,打在山原百代那嬌嫩的下巴上,讓她腦袋咔的轉向,嘴裏吐出帶血的牙齒,雙眼翻白的昏過去。
他更傾向于有話好好說,别動粗,大家都是文化人,你一嬌滴滴的小姑娘,咋就張開嘴巴企圖咬死我呢,這豈不是大煞風景?
當山原百代猛地撲過來,張嘴惡狠狠咬過來時,無處可躲又不好動粗的方圓,隻好在心裏輕歎一口氣,腦袋迅速後仰的同時,右手拇指、食指呈尖嘴鉗子狀,精準‘刺進’她的嘴裏,接着向兩側一擴--就把她的腮幫子給撐起來了了,兩排尖利的小白牙狠狠咬下,發出了咔咔的聲響。
嘴裏忽然多了兩根手指頭,想咬又咬不到,山原百代自然會本能的擡手,抱住方圓的右手往下一拉,把手指頭從嘴裏拔了出來,接着向嘴裏塞去,企圖把他的手指咬斷時,突覺得後腦一疼。
方圓左手采住了她的頭發,猛力向下一壓,就讓山原百代直挺挺仰面摔倒在駕駛座上,不等她做出任何反應,右腳依然擡起,腳後跟放在了她傲人的兩座山之間,稍稍用力就讓她再也無法擡起身子,隻能用雙手抱住他的腿,狠命的掐。
嘴裏還嘶聲尖叫着:“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
“放開你?放開你對撒潑嗎?”
方圓冷笑一聲,随即皺眉威脅道:“别再掐我了,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每一個女人都是天生的‘鉗子手’,不管她們看起來有多柔弱,但在掐男人時--那叫一個疼,恰好方圓剛恢複正常體質沒多久,細皮嫩肉的哪能受得了山原百代的猛掐啊?
在方圓看來,他認出山原百代戴在手腕上的幾把鬼,确定她是東洋王室的當代長女,這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啊,隻要能給他一定的好處,他還是能守口如瓶的,有必要忽然變成個小潑婦,抛棄該有的王室貴族氣質,對他又咬又掐的?
有話好好說嘛,方圓最讨厭話沒說清楚時,就動手動腳的了。
山原百代根本不理睬方圓的威脅,依舊低聲用古怪的語言咒罵着什麽(方圓估計那是一種神秘而古老的東洋方言,說人話就是巫婆的詛咒),更加用力掐他的腿子。
方圓真煩了,有道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一招,貌似對付這種失去理智好像鬼上身似的女人,應該是最合适的了,不再猶豫,左手就從襯衣下伸了進去,毒蛇般貼着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來到了人身上痛感神經最敏感的地方,用力一擰!
人身上痛感神經最敏感的地方,非大腿裏子(大腿根)莫屬了,這兒的肉特柔軟,特有手感,隻需擰住一小塊肉來個三百六十度--嘴裏‘畫着’鬼符的山原百代,就突地出一聲慘叫。
到底是東洋最正宗的王室貴族,這慘叫的聲音,都與一般女孩子不相同。
擰女孩子大腿裏子,方先生以前用這招對付過夏大老闆,小夏那時候叫起來時,好像殺豬似的,無比刺耳,與她嬌美外貌一點也不相符,讓方圓甚感遺憾,發誓以後再也不擰她那兒了,這耳朵實在受不了豬喊救命的聲音啊。
瞧瞧人家山原百代,痛到極點時的叫聲,一點也不像殺豬,倒像貓兒深情的呼喚春天,還不是一下子喊出來的,是斷斷續續的,帶着說不出啥感覺的嗚咽,全身更是配合着觸電般的發抖,更像篩糠。
方圓很驚訝:吓,老子也就是擰了一下,你就變成這樣了,這也太誇張了吧?
山原百代慘叫出聲時,當然顧不上再掐方圓了,隻是本能的用力抱着他的腿,下巴高高的昂起,雙眼都開始翻白了,就像快死了般的。
山原百代的‘過激’反應,引起了方先生的極大興趣,忍不住地又擰了幾圈。
老天爺可以爲他作證,方先生隻是想看看多擰幾圈後,山原百代還會叫出什麽樣的聲音來,做出哪些更矯揉造作的動作。
“啊--呃!”
好像嗚咽的慘叫聲,婉轉悠長,不像在慘叫,倒像是在吟唱一首撩撥男人的歌謠,弄得方先生心裏發癢,也有着讪讪的意思,覺得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貌似不怎麽光明磊落。
這小鬼子倒是挺會裝。
方圓心裏罵了句,有些戀戀不舍的松開手,剛要縮回來時,更加神奇的一幕發生了:一股子熱乎乎還又有些粘粘的熱水,忽然噴濺在他那隻手上,來勢兇猛。
潮、噴。
方圓的腦海中,攸地浮上了這個詞。
就像方先生這種自十三歲就開始行走江湖,十七歲就把自己的第一次,貢獻給巴西站街女的貨色來說,到目前爲止碰過的女人,就算沒有八百,怎麽着也得有百兒八十個的了,也就是最近這幾年思想成熟了,才沒像以往那樣看到漂亮女人就想床。
方先生碰過那麽多女人,依着他特殊的體質,讓美女爽翻天出現噴的情況,自然也會遇到過,可那都是在他辛苦好久後才會出現的,有誰能像山原百代這樣,碰都沒碰到那兒,僅僅是擰了她大腿裏子幾下,她就出現這種情況了?
女人的身體構造,大體上都是相同的,敏、感地帶的分部,也是大同小異,基本都集中在了那幾個點上,出奇點的耳垂也許會有那種功能,但方圓從來沒聽誰說起過,大腿裏子也有這種功能。
山羊這老混蛋不是總說,大腿裏子是人體對疼痛最敏感的部位嗎,咋會出現這種情況?
方先生望着渾身開始抽抽的山原百代,有些犯傻。
雖說有些人總喜歡說‘痛并快樂着’這句話,不過那個痛卻不是身體上的痛,應該是甘心爲美女當牛做馬累成狗那樣的‘謙稱’,現在山原百代的痛,卻是真實的身體之痛。
她會不會是身體任何一個部位吃痛了,都會出現這種情況?
方圓想到這兒時,右手在她肋下用力擰了一下。
肋下軟肉,同樣是痛感神經密布的地方,被人掐一下也好疼的。
山原百代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依舊閉着眼渾身顫抖着,斷斷續續輕哼着什麽。
方圓很不甘心,又在她肩膀上、腮幫子上,耳垂等地方接連不斷的扭下去--對這些部位,山原百代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最後,方圓那隻手又重新回到她的大腿裏子那兒,稍稍用力一擰。
奇迹又發生了,剛稍稍停止發顫的山原百代,再次猛地一哆嗦,貓兒般的嗚咽輕叫着,有熱乎乎的、的再次噴了出來。
“靠,這妞兒原來還真是與衆不同的。”
方圓幾番試驗後,終于确定山原百代在這方面是啥情況了,興趣也就随即消失,縮回了手。
他與張翼做交易,隻是爲了确定山原百代是不是豐田秀敏,如果是的話,方圓當然不會客氣,才不管她本來樣子是啥樣,早就一槍撂倒了。
現在,他可以完全确定山原百代不是豐田秀敏了,那麽他的任務也就該完成了,是時候‘功成身退’了,盡管因爲不能與美女暢談生人而有些遺憾,不過當前明顯不是享福作樂的時候,正所謂溫柔鄉,就是英雄冢的。
古人的遺訓,是斷斷不能忘記,必須得時刻牢記在心的。
張翼應該也快趕到了吧,耽誤的時間不少了。
方圓心裏想着,反手在襯衣上擦了幾下,站起來轉身準備要走時--兩條白色的蛇,忽然纏住了他的腰。
重卡的駕駛室内,當然不會真有白蛇的存在,那是山原百代的兩條腿。
方圓眉頭一皺,回頭看去時,仰面躺在駕駛座上的山原百代,忽然就想被一根繩子拽起來那樣,僅憑着兩條腿的力量,硬生生把上半身拉了起來,張開雙手抱住了他,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再次張嘴咬住了他的耳垂。
這次不是咬,是舔,那種很溫柔的動作。
啥意思,求歡?
方圓心裏笑了,表面卻是一副冷淡的模樣:“放開,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有歌聲在方圓耳邊響起,帶着沙啞的空靈,就仿佛來自地下極深的地方,更像來自數萬年前的洪荒。
會說一百三十八國--全世界總共有多少國家來着?
不管了,反正方圓在外闖蕩的這些年,除了偷東西之外,最熱衷的事就是學人家當地語言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愛好,方圓在語言方面有着驚人的天賦,就連山羊都甘拜下風。
山原百代當前唱出的歌兒,他卻從來沒聽過,卻又多少有些熟悉:那是非洲的某個野蠻部落,視男女匹配爲都等大事,每當部落内有一對年輕人‘結婚’時,部落長老就會唱起古老的歌謠,來祝福、贊美他們的私生活和諧美滿,早點爲部落添丁進口等等。
隻是部落長老唱起這種歌的聲音,實在沒法與山原百代相比。
一個猶如破鑼猛敲,一個就像百靈夜鳴,差的不再是檔次,而是境界。
“放開我,我對你真沒興趣的。”
方圓又義正詞嚴的說出這句話時,好像八爪魚那樣纏在他背上的山原百代,忽然好像沒有了骨頭那樣,腦袋從他左肋下鑽了過來,伸到他腰間,張嘴輕輕咬住了腰帶。
方圓低頭看着,親眼看到山原百代嘴裏好像有隻手那樣,很靈巧的解開了他的腰帶,拉開了他的拉鏈,繼續下探--說不出的濕膩,溫暖,緊緊裹住了他。
美女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