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随着社會文明的高度發展,就像黑木耳不再是單純的黑木耳那樣,火山爆發也不僅僅是一種自然現象了。
還能用來形容男人,在跟女人恩愛時,瞬間爆發時的感覺。
這也是人力無法控制的。
最起碼,戚光宗爆發不爆發,他自己說了不算,得看英姬的意思。
倆人交往這麽久了,他可是第一次聽英姬的話。
可能是因爲恐懼的原因吧,戚光宗這次的時間格外長,而且爆發時的力度,也相當猛烈,讓年輕漂亮的女特工,終于從他身上,體會到一次做女人的好處了。
爆發過後,戚光宗就像一灘爛泥那樣趴在女人身上,快被熱死的狗那樣劇烈喘着,舌頭都伸出來了。
“偶吧,你好厲害喲,以後,我要你每天都這樣。”
英姬蛇兒般的右手,在戚光宗後背上緩緩遊走着,星眸半眯,雙腮潮紅,模樣無比的風騷可人。
“我、我會盡量努力,達到您要求,讓您滿意的。”
戚光宗笑得比哭還難看,正要爬起來時,就聽到背後房門咣的傳來一聲大響。
“啊,誰!?”
英姬尖叫着,伸手就把戚光宗從身上推了下去,接着就翻身坐起,伸手扯過沙發外罩蓋在了胸前。
這可是女人的一種本能反應,跟她是不是特工沒啥關系。
門口站着個年輕人,氣色相當不好,但很英俊,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陰柔美。
雖說八百個人在看到戚光宗的身體後,都會惡心的嘔吐,可戚主任自己卻以爲他是‘冰清玉潔’的,可不能随便被人看。
尤其是樣子比他帥氣太多的男人。
“你、你特麽的誰啊你?”
被英姬推開,在案幾上重重刮了下的戚光宗,無比憤怒,趕緊也扯過沙發外罩捂住自己重要位置時,嘶聲怒罵。
“你就是戚光宗?”
年輕人沒有理睬英姬,隻是盯着醜陋的戚主任,緩步走了過來,卻厲聲問道:“鹦鹉川水庫那邊地下活動異常厲害,你身爲主管領導,爲什麽不重視,不像上級領導彙報,反而跑這兒來找女人鬼混!?”
戚光宗一呆,立即意識到年輕人怎麽找這兒來了:肯定是單位中的某人,早就知道他跟英姬在這兒愛巢了,打電話詢問他沒回家後,就帶這個年輕人找到這兒來了。那個人,肯定是老侯這個狗養的,因爲唯有他才知道老子的事!
戚主任醜态被人看到後,羞惱成怒下全然忘記了,剛才他被英姬拿槍點着腦門、像狗那樣用舌頭給人家服務的事了,尖聲罵道:“你特麽的是誰啊你,要你管老子!”
戚主任隻是氣急敗壞,可英姬卻從年輕人身上散出的冷厲氣質中,敏銳察覺出他不是一般人了。
隻要年輕人對戚主任稍一動手,這表面蠻橫實則比豬還要懦弱的男人,肯定會把她給招供出來的。
那樣可就大勢不妙了。
年輕人破門而入給英姬造成的震驚過後,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當前的處境很危險,立即借着沙發外罩的掩護,從墊子下面拿出了手槍。
這時候,年輕人已經走到了戚主任面前,背對着英姬,擡腳對着他那張胖臉,就是惡狠狠的一腳,語氣陰森的問道:“我隻問你,鹦鹉川水庫地下活動異常,是不是真得?”
被年輕人一腳,就踢的滿嘴鮮血的戚主任,這才明白年輕人是個硬茬,竟然連他這麽大的領導幹部都敢動粗,難道他不知道戚主任闖紅燈都沒人敢管嗎?
“我、我--”
被踢的腦子都嗡嗡響的戚主任,滿臉兇悍之色盡去,剛浮上苦比嘴臉時,就看到年輕人背後的英姬,霍然舉手!
她手裏,正拿着那把手槍。
“打死這混蛋!”
滿臉害怕的戚主任,立馬雙眼放光,尖聲大叫道。
這一刻,年輕人是他跟英姬共同的敵人。
甚至,一瞬間他就想到:槍殺了年輕人後,他就跟英姬亡命天涯,依着他在那方面的娴熟功夫,還有這些年來積攢的大把美金,相信英姬肯定會答應他的。
唰--就在戚主任的吼聲剛出口,英姬的右手食指,即将扣下扳機時,一道耀眼的閃電,猛地從他們眼前乍起,一閃而逝。
接着,戚主任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英姬那隻握着手槍的右手,就那麽齊腕跌落。
鮮血,好像放慢了上百倍的慢鏡頭那樣,從英姬斷了的右手手腕處,慢慢的向外噴散開來。
還不等英姬的手腕落地,遮在她胸前的沙發外罩,就跟她傲人的胸膛,一起裂開--陳斷玉在察覺出不好後,迅疾出刀後劈時,不但斬斷了英姬的手腕,鋒利異常的陌刀刀尖,也順勢把她的胸膛剖開了。
陳斷玉的反應,絕對是發自本能的。
她在電光火石間劈出那一刀後,根本來不及考慮别的。
啪哒一聲,英姬的手腕落地時,鮮血噗的一聲,直直濺到了戚主任那張胖臉上。
低頭,看到那隻斷手中的槍後,陳斷玉眼眸攸地變紅,霍然擡頭看着吓傻了的戚主任,厲聲喝問:“這個女人是誰!她怎麽會有槍!”
“她是北朝的特工--”
戚主任傻傻的回答。
“她會是北朝的特工?”
陳斷玉一愣,再看向死不瞑目的英姬時,猛然明白了過來。
一個如此年輕漂亮的女特工,怎麽會跟戚光宗這種副處級、毫無實權的男人鬼混在一起?
無非就是因爲戚光宗,掌握着這邊預測地質運動的清水衙門罷了。
在很多爲官者眼裏,這個衙門确實沒啥油水可了撈。
但對北朝那邊來說,卻有着相當重要的作用:他們在邊境進行核試驗,肯定考慮到華夏這邊的相關部門,能從核爆炸時的震感中,推斷出他們核試驗的等級,繼而就會全力阻止他們。
可要是華夏高層,要是收不到這邊地質運動的真實數據呢?
那麽,相當然的,就沒法通過一般般的震感,來确定某些情況了。
所以,隻需一個漂亮的女特工,把戚光宗給搞定,就能蒙住華夏高層的雙眼,給那邊争取更多核試驗的時間。
怪不得,王彥梧發現鹦鹉川那邊不對勁後,就被戚光宗給霸道的撤銷職務,無奈下隻好拿着個小喇叭,去大街上到處‘妖言惑衆’去了,原來都是因爲這個女特工的原因。
北朝,這個本該被華夏視爲兄弟之邦的名字,現在絕對是陳斷玉最讨厭的字眼。
因爲她所深愛的男人,就在那邊,目前生死未蔔。
所以,她無比的痛恨這個國家,痛恨那些人,更痛恨被人家美色給搞定了戚光宗,竟然不顧本國數十萬同胞的安危,在千鈞一發之際,還跑來這兒賣情報,鬼混。
“你--該死!”
陳斷玉咬牙,厲喝聲中陌刀再次攸地舉起,電閃般劈下!
她現在完全相信王彥梧所說的那些了:那邊的火山就要爆發了,她所愛的男人,生還的希望,微乎其微。
她把這一切,都強加在了戚光宗身上,所以這一刀劈下時,沒有絲毫的留情。
“啊,别殺我!”
這四個字,是戚光宗在他醜陋一生中,說出的最後四個字。
然後,絕對削鐵如泥的昆侖陌刀,就從他額頭一劃而下,又斬在了地闆上。
叮的一聲響後,戚主任那豬一般的身子,緩緩裂成了兩半。
看來,他跟英姬确實有緣,活着時‘無比恩愛’,就連死亡的方式,也是如此的相似。
“方圓,方圓,你别沖動,一切都得按照法--”
就在陳斷玉冷冷盯着那兩片肉,漠然不動時,老侯焦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在大街上,陳斷玉采住王彥梧的衣領子,逼問他說什麽時的樣子,無比吓人。
其實,就算她的模樣不吓人,鐵了心要‘妖言惑衆’的王彥梧,也會告訴她的。
馬上,陳斷玉就追問戚光宗在哪兒。
礙于陳斷玉問話時散出的殺氣,老侯就覺得,他要是不說出來,這清秀陰柔的年輕人,就會随時幹掉他那樣。
陳斷玉立即‘脅迫’老侯倆人,趕往戚光宗的家。
半路上,老侯給戚主任家裏打了個電話,卻被告知沒回家--
看出陳斷玉牙關一咬後,老侯靈光一閃,就想到了英姬這兒。
陳斷玉這才直接開車來到了這邊(車子是老侯的單位用車),問清楚樓層後,下車就沖了上去。
在路上,老侯曾經小心翼翼的問陳斷玉是何許人。
陳斷玉想都沒想,就說出了方圓的名字:在她的潛意識内,她唯有成爲方圓,才能距離她所愛的男人更近一些。
看到‘方圓’上樓後,意識到要出事的老侯,趕緊跟王彥梧商量着,立即報警。
老侯更是趕緊通知了上級領導。
等他們打完電話,跑上三樓門口時,就看到了讓他們不敢相信的這一幕了。
“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我就在這兒等,讓警方趕緊過來。”
陳斷玉連殺兩個人後,心中的狂躁被鮮血稀釋了好多,重新回歸了理智,回頭淡淡的說了句後,就開始搜索屋子。
既然英姬是女特工,那麽這屋子裏肯定會有陳斷玉想要的東西。
她并沒有費太大的力氣,就找到了兩個同命鴛鴦的手機,看到了某些數據傳送。
“你叫王彥梧來着吧?”
陳斷玉坐在英姬屍體邊的沙發上,擡頭看向了門外。
門外,老侯早就連滾帶爬的跑去二次報警了,王彥梧卻吓得走不到一步,隻會扶着樓梯在那兒發抖,
聽到陳斷玉的問話後,老王本能的點了點頭。
“你過來,給我解釋一下這些數據。”
陳斷玉擡手,沖王彥梧勾了勾右手食指。
就像被遙控的木偶那樣,王彥梧身體僵硬的走了過來--可謂是有問必答。
嗚啦,嗚啦!
就在王彥梧剛解釋完這些數據,所代表的可怕現象時,刺耳的警笛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