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劉佩立隻是發呆,女郎慵懶的皺了下黛眉,端着酒杯轉身要走。
劉佩立鬼使神差般的,伸手挽住了女郎的胳膊,連聲說:“别走,别走--妹子,你這是在邀請哥跟你……”
女郎回頭,媚媚的笑着,張嘴吐出一口煙霧,噴在他的臉上:“你那方面,還行不行?”
“行,肯定行!”
沒有哪個男人,說自己在那方面不行的。
女郎又輕飄飄的問道:“花樣多嗎?”
“多!”
劉佩立點頭時,幾乎把腦袋折斷。
把細細的女士香煙,随手抛在酒杯内,女郎伸手揪住劉佩立的耳朵,咯咯浪笑着:“那還墨迹啥呢,還不快走。”
英皇迪廳的三樓,有專門供客人嗨累了休息的房間,價格死貴,不過條件還可以。
劉佩立做夢般的,傻笑着被女郎揪着耳朵,好像遛狗那樣走上樓梯時,能看到别的男人,望着他時露出的憤怒目光。
很現實,老劉絕對是今晚英皇迪廳内最愧對人類審美觀念的男人,可偏偏他獲得了今晚超級女神的青睐,其他男人能不憤怒,能不感覺受到羞辱嗎?
就像踩着雲彩那樣,劉佩立來到了三樓某個房間内。
“傻瓜,還傻愣着做啥呀,春宵一刻值千金,天都快亮了,還不趕緊的?”
女郎款款坐在幹淨的白被單上後,才吃吃嬌笑着松開了劉佩立的耳朵,緩緩把皮衣拉鏈,往下拉。
劉佩立的眼珠子,随着女郎拉開拉鏈,幾乎要瞪出眼眶。
嘴角的哈喇子,更是垂下來好長。
對他的豬哥嘴臉,女郎有些不滿,雙手抱住了心口,嗔怪着問道:“再發傻,那你就給滾出去吧。”
“啊,不,不,我才不滾!”
劉佩立如夢初醒,接着就開始飛快的脫衣服。
連他自己看了都惡心的身子(大肚腩),天仙般的女郎,卻沒絲毫厭惡,反而雙眸蓦然閃過一抹亮澤(好多年後,老劉才回味出女郎的雙眸神色,那是報複的快意,就是他越醜陋,她就越爽)。
這讓老劉信心更加平增多倍,扔掉最後一件衣服後,就色笑着張開雙手,撲向了女郎:“妹子,哥來了!”
女郎卻擡起她修長的右腿,黑色高跟鞋抵在了他的大肚腩上。
劉佩立一愣:“怎麽,又不願意了?”
女郎咯咯嬌笑着,搖了搖頭:“不是不願意,我還沒有跟你介紹,我是誰呢?”
嚓,在這種地方玩兒,還用得着自我介紹嗎?
劉佩立心裏罵了一句時,就看到女郎用很認真的語氣說:“你給我記住,牢牢的記住,一輩子都不許忘掉,今晚你上的女人是誰。我姓水,叫水暗影。我的丈夫叫方圓,大方的方,圓靜的圓。”
劉佩立徹底傻掉,實在搞不懂這個自稱叫水暗影的女郎,爲啥要說這些。
“在你上我之前,必須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那就是完事後,逢人就說,是你上了方圓的老婆水暗影。”
水暗影這才縮回右腳,臉上又浮上媚笑:“你答應不?”
此時的老劉,雖然徹底懵了,可某根神經卻是相當清醒的:别說是答應女郎這個小要求了,就算完事後把他腦袋擰下來,他也肯定是笑着死的。
畢竟像這種隻存在與傳說中的極品女人,可不是哪個男人能随便得到的。
再說了,她的要求算個屁的要求啊?
就算她不這樣囑咐,出于男人的驕傲,老劉以後也會逢人就會吹噓,今晚這個香豔之夜的。
“我答應,就算有人把我舌頭割了去,我也得逢人就說的!”
劉佩立聲音沙啞的說着,鴨子般的笑着:“妹子,咱們這下可以開始了吧?”
水暗影沒說話,隻是修長的腿子一擡,打着旋的平躺在了炕上,扯過枕頭蓋住了臉,尖聲喊道:“來吧,快點,上了方圓的老婆!”
“來了!”
老劉呼吼一聲,狠狠撲在了水暗影身上。
水暗影拿枕頭蓋住臉,實在是因爲怕看到老劉壓在她身上的醜态,擔心自己會吐出來--盡管,當老劉砸在她身上時,那種報複的爽感,攸地上升了好多倍。
隻是,讓她很不明白的是:她怎麽會流淚了?
難道是老劉撲過來時,砸的太狠了?
還是她在咬住舌頭時,用的力氣太大,太疼?
還有就是,那個讓她看一眼,就會覺得惡心的劉佩立,爲什麽在壓上來後,忽然又閃開了?
水暗影不喜歡在她做好某種準備時,這種空蕩蕩的感覺。
于是,她就猛地把枕頭掀開,尖聲叫罵:“你特麽的墨迹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