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是她

承恩侯夫人回了後院宴客廳,先是讓木嬷嬷去留了威武侯夫人。接着,又讓下人去找了承恩侯,讓留了威武侯。

然後,她又淡定的送走了陸續告辭的客人。

等到最後,就隻請了威武侯夫婦以及朱小姐一起去了長房。

承恩侯夫人壓着情緒把朱小姐的所作所爲說了一遍,威武侯夫婦臉上就顯出了難堪的神色。

他們是想要與柳天闊結親, 雖然妾侍的娘家不算是親戚,但是總歸是關系更親近一點。

但是,卻沒想過用這麽龌龊的手段。

這樣子就算能進了門,也隻能得到衆人的厭惡,對于将來的關系并沒有任何的好處。

威武侯夫人的臉色更加是晦暗。

要知道朱小姐可是姓朱,她一個人的作爲, 那可是代表着整個朱家的名聲。若是這個事情傳出去,整個朱家的女子都要被帶累了。

于是,惱怒的她, 走到朱小姐面前。朱小姐看着沉着臉的姑母,本來是想要撒嬌的,此時也一句話不敢說了。

威武侯夫人站定,‘啪’的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到了朱小姐的臉上。

朱小姐的身子踉跄了一下,接着跌倒在地,白嫩嫩的臉頰也迅速的紅腫起來。

“不知羞恥的東西。”威武侯夫人打完了,還不解氣,恨恨的罵道。

朱小姐看着盛怒的威武侯夫人,連哭聲都被壓下了,隻敢捂着臉啜泣。

“夫人,這個實在是朱家教女無方。”威武侯夫人陪着笑臉說道,“不過她是個女子,請夫人給個薄面,我定然帶回朱家好好的教導。”

“原來貴府的規矩就是,做錯了事情, 隻是好好教導就行了?”承恩侯夫人冷淡的說道。

此事是牽扯到後院的事情,所以, 承恩侯和威武侯都隻是端坐着喝着茶水,聽自家夫人的博弈,卻不插口說什麽。

“那不知夫人的意思是?”威武侯夫人隻能低聲的問道。

承恩侯夫人沉吟起來,正打算讓威武侯夫人好好的懲罰的時候,就見到威武侯夫人接着說道:“夫人也知道,天闊是我們老爺的義子,咱們也算是自家人,還請夫人給個薄面。”

聽到這話,承恩侯端着茶盞的手一頓-----是了,還有這個關系存在呢。

如今不知道天闊的意思,确實不好處罰的太重。

承恩侯夫人也想到了這個事情,隻能恨恨的說道:“那就把她嫁到京城之外遠遠的地方,不許再出現在我兒和我兒媳婦面前,惹他們膈應。”

要不然能怎麽辦?

沒有出人命,沒有犯律法,明面上自然隻能這麽處置。

至于嫁了之後,有的是法子。

威武侯夫人沉吟了一下,又看了威武侯一眼,見到威武侯微微點了一下頭,她也就應下了。

“隻怕朱小姐的本事大着呢。”

突然,一聲冷硬的嘲諷聲從門外傳來。

就見到梳洗一新的柳天闊小心翼翼的扶着江知夏從門外緩緩的走進來。

江知夏還好,隻是特别疲累的樣子。可是,柳天闊卻是鮮少的怒形于色了。

“來,快坐下歇歇。”承恩侯夫人見到了臉色疲倦的江知夏,趕緊的從上首走下來,扶着她往太師椅的方向走。

承恩侯夫人一邊走,還一邊讓下人拿了厚厚的軟墊鋪在了椅子上。

江知夏羞赧的對着承恩侯夫人笑了一下,坐在了軟墊上。

“天闊,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承恩侯見到大家都安坐下來了,于是問起剛才柳天闊說的話。

柳天闊收起對着江知夏的笑意,冷硬着臉對着朱小姐說道:“我這才得知,當日在京城外知夏遇襲,居然是朱小姐的手筆。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朱小姐聽到這話,臉色一變,随即低着頭臉色不定。

承恩侯夫婦和威武侯夫婦卻是不明所以。

于是,柳天闊簡單的把江知夏去京城郊外田莊的路上,遇到一群地痞要綁架毀她清白名聲的事情說了下。

威武侯夫人不敢置信的說道:“我知你對于送二丫頭給你做妾的事情不忿,也知你對于她設計你的事情生氣,但是你也不能把這麽個雇人行兇的事情,安在二丫頭一個弱女子的身上啊。”

朱小姐聽到這個話,于是嗚咽咽的哭了起來,一副受盡委屈,卻無法言說的樣子。

堂上的衆人一聽這個話,也覺得有道理。

不管怎麽說,朱小姐隻是一個閨閣女子啊。她怎麽敢去雇人行兇呢?

“朱小姐剛剛在屋子裏,可是對着丫鬟說的,當初那些廢物怎麽就沒毀了她呢。莫不是,這麽快就忘了?”柳天闊冷聲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朱小姐的哭聲就頓住了,臉色也變得慘白起來,那眼睛更是轉來轉去的,明顯在想法子的樣子。

衆人一看,都皺起了眉頭。

“天闊,你且詳細說說。”承恩侯冷着臉對着柳天闊說道。

于是,柳天闊就把事情都說了一遍。

原來,這是若蘭的功勞。

她跟着承恩侯夫人去了客院裏,承恩侯夫人教訓了一頓朱小姐就離開了。

可是,若蘭想到朱小姐對自家姑爺做的事情,就想着要教訓她一頓。

因此,她就留了下來。

看守客院的人本就是柳天闊的人,見到夫人身邊的大丫鬟留下了,自然也不會去管。

于是,若蘭正打算去屋子裏,用挫骨扭筋的功法讓朱小姐不留痕迹的痛一痛時,卻聽到了因爲被承恩侯夫人奚落,而氣憤的朱小姐對着貼身丫鬟憤恨的說:“當初郊外的那些廢物怎麽就沒毀了她呢,否則如今的承恩侯世子夫人就是我了。”

雖然她說完之後,就立刻被丫鬟提醒了,但是那句話卻是傳到了若蘭耳朵裏。

若是别人,單一句話裏,不明白什麽意思。

但是,作爲身在當場,曆經其事的邢若蘭,卻是立刻就明白了。

她不像柳天闊和江知夏那樣子,有先入爲主的印象,總覺得是柳文禮做的。

因此,她聽了這個話,立刻就産生了懷疑。

既然懷疑了,她也不進去小小的教訓一下了。而是出去立刻喊了宋賀過來。

他們先是找了個分開看管的借口,把那丫鬟給帶了出來,然後壓去審訊了。

然後,又去找了人手,去調查這個朱小姐的事情。

自從找回了柳天闊,承恩侯也把自己的人手直接放給了他用了。承恩侯的手下人見到有了年輕有爲的新主子,自然也是幹勁十足。

而若蘭作爲主子的心上人的貼身大丫鬟兼女護衛,在下人中的地位自然也是很高。

因此,她說讓去查這個害自家爺的朱小姐,柳天闊的手下們自然就都去了。

這一查,還真查出來不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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