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以後就算不能跟陳淩厮守,但有一個跟他的孩子,卻也是非常不錯的。這樣的人生,已經足夠幸福,滿足了。“好!”莫妮卡欣然應道,又道:“生一個太少了,給你生個足球隊。”
“哈哈……”陳淩大笑。病房裏,歡樂無限。
随後,李紅淚在食堂裏給陳淩買來了牛奶和牛扒。
莫妮卡細心的給陳淩切了牛扒,送進陳淩嘴裏。這種生活,陳淩過的好不享受。
李紅淚看着莫妮卡如此對待陳淩,卻也心中高興。她的心思很簡單,誰對門主好,她也就會對這個人充滿尊敬和愛護。
陳淩吃着牛扒,補充熱量,同時想起一件事情,對莫妮卡道:“有件事情需要你幫我去做。”
“什麽事?”莫妮卡随口問。他吩咐的事,她自然要盡全力去辦。
陳淩吃了一口牛扒,忍不住道:“這食堂的牛扒太老了。”頓了頓,道:“我看到我殺的水潭中那個阮家老大,他手上有一枚戒指。和格蕾絲的一模一樣。這戒指是好東西,我現在不知道戒指是在阮家老大手上,還是被那條巨蟒給吞了。所以……”
李紅淚當即站起,道:“門主,我去給您找。”
陳淩卻是有些不忍心,道:“讓莫妮卡和你一起去吧。”在他的思想裏,李紅淚是屬下兼妹子,莫妮卡是自家人。他不忍心讓所有的勞苦事都丢給李紅淚。而麻煩莫妮卡是麻煩自家人,就沒有什麽不好意思。莫妮卡自也懂陳淩的心思,心中卻是一甜。
莫妮卡和李紅淚找好了裝備,一起下深潭找尋戒指。陳淩則繼續将養身子,這一次肌肉的拉傷特别嚴重,那怕他造血能力很強。但沒個三天,怕也是好不了。
不過,晉升至如來巅峰這個好消息,陳淩還是第一時間先給流紗打了電話。他的手機在去殺阮天路三兄弟時并未帶上。所以還是完好的。
電話通後,陳淩報告了這個喜訊。流紗也跟着欣喜不已。同時微微感慨。“師弟,你師姐我也自認算是武學奇才了。但跟你一比,好像就不值一提了。我記得我第一次見你時,你才丹勁修爲。那時我已是如來初期。如今你卻已到達如來巅峰,我則還是如來中期,這其中的差距不言而喻。”
陳淩聽了讪讪,流紗又笑,道:“這也說明了你的氣運之所在。你這個消息是我今年知道的最好的消息。”
兩人随後繼續聊了一些,方才挂了電話。
接着,陳淩給海青璇打了電話。先略略說了修爲的事情,海青璇自也高興。倒不是陳淩沉不住氣,非要去顯擺。而是海青璇,流紗于他意義非凡,。而如來巅峰這個意義更是不凡。
恐怕就算是沈默然知道了,也會對陳淩深深的忌憚。因爲陳淩确實進步太快了。
“對了,青璇,那個七月七日生的人找的怎麽樣了?”陳淩問。這也是他非常挂心的問題。
海青璇便也正色道:“一直在尋找,我們在網絡上公開海選,媒體上也造勢了。說是要選一個七月七日生的女孩來制造一場浪漫旅程,并與我們傾城集團公開簽約,年薪百萬爲公司代言。”
陳淩點首,傾城集團現在是國際企業,其誠信度不會讓人懷疑。
“然後呢?”陳淩問。
海青璇道:“确實有一百來個七月七日生的女孩來找我們。我們核實了,但是沒有一個是正午十二點出生的。這些找來的女孩被我們以并不合适的理由拒絕,不過也給了她們每人十萬,順帶讓她們在香港旅遊了一圈。這些女孩本來是抱着來試試的心态,現在無端得了錢,又好吃好玩,都很滿意。一出去宣傳,我們這個活動倒是搞的更火熱了。”說到這兒,她的語音微微有些無奈。
陳淩蹙眉道:“讓情報組也去尋找,也許我們要找的人家裏很有錢,不屑這個活動也未可知。首領既然安排這個任務,肯定就有這個人存在。”
海青璇點頭,道:“已經在查了。”頓了頓,道:“七月七日這個日子主陰,正午十二點更是一天中陰陽轉換,陰氣大盛的時候。這個女子恐怕會很古怪,身上一定有一些秘辛存在。”
陳淩贊同這個觀點,但不管怎樣,都要将其找到再說。
與海青璇挂了電話後,剛好馬丁斯諾前來見陳淩。這位中情局的長官先向陳淩隆重道謝,随後跟陳淩講了下事情進展。通過格蕾絲催眠阮天源,已經知曉了巫古拉的基地所在。上面已經和卡西厄爾共和國的政府合作。準備以雷霆之勢除掉巫古拉基地。
至于格蕾絲之所以能催眠阮天源,很簡單。阮天源已經被藥劑注射地神志不清,這時候的阮天源與常人也沒什麽兩樣了。
也就是說,這件任務跟陳淩沒什麽關系了。不過陳淩不忘提醒馬丁斯諾,千萬别放了阮天源。到時候要是這家夥跑出去,亂殺一通來報仇可是大事。
馬丁斯諾向陳淩保證,絕對不會讓阮天源有絲毫的機會。其實陳淩也猜的出來馬丁斯諾要幹什麽,他們會把阮天源拿去研究,并套出他的武功秘術,然後繼續培養高手。M國人什麽都喜歡批量生産,而且講究科學,認爲武術奇才也是可以如此培養。
陳淩在醫院休息了三天,三天之後,身體恢複正常。他在清晨的時候,在私人醫院的後花園裏演練無始訣,浴火金蓮訣。
全身氣血澎湃,所運用的氣血已經是以前天庭運勁的極限。那時候極限發出的氣血之力,現在随手發出,收放自如。如來初期和如來巅峰的差别則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了。
莫妮卡和李紅淚在旁邊看着陳淩,覺得一身白大褂的陳淩渾身散發出塵的仙氣。清秀飄逸,就像随時會飛升而去一般。
現在的陳淩,全身見神不壞。手掌帶着嬰兒肥,一身都是返璞歸真的嬰兒味道。牙齒細密足足四十顆,眼神放出的光芒能如太陽光一般。
同時,陳淩實驗了一下天庭運勁。天庭運勁時,氣血之力被拉伸,更加的兇猛。但這股力量雖然兇猛,卻不是混元之力。
而且不管怎麽催運氣血,依然與混元無關。
混元這道坎,不是那麽好進的。
陳淩還發現了一件異常嚴肅的事情,現在他無論練習無始訣,還是浴火金蓮訣,全部都已沒了作用。就像是桶裏的水已經滿了,再怎麽加入新的水,但這一桶水都隻有一桶水。
陳淩沒有焦躁,他知道一定還需要一個契機。隻等身上剩下的八個血竅一通,悟得混元一定就是一個新天地。
混元,即便是沈默然,首領也不知道悟了多久。自己剛剛到達如來巅峰,再怎樣也不會這麽快進入混元。功夫的事情,并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突飛猛進的。這修爲,最講循序漸進。
馬丁斯諾這邊爲陳淩安排了專機,不過陳淩也不急于一時回去。打算今晚和莫妮卡在拉斯維加斯玩上一天,明早再回香港。
練完功,洗了一個清爽的澡後。陳淩讓李紅淚去自由活動。他則準備和莫妮卡去溜達。
不過溜達之前,陳淩先跟,馬丁斯諾打了招呼,要見見格蕾絲。
格蕾絲還在考察階段,并不能自由活動。陳淩與莫妮卡在獨立封閉的病房裏見到了格蕾絲。格蕾絲精神卻是出奇的好。穿着簡單的病服,卻也美豔異常。一頭金色秀發如瀑布一般披着。
她大概是拜托了巫古拉的控制,從而導緻心情大好。雖然中情局也控制她,但至少中情局不是吸血鬼,還講一個人道。
“陳先生,莫妮卡小姐,你們好。”格蕾絲見了兩人,便即站起,禮貌的招呼。
莫妮卡則顯得冷淡,對于格蕾絲,她還是記恨的。那種痛苦讓她刻骨銘心,她可不是什麽大度的人。
陳淩微微一笑,拿出了那枚寶藍色戒指。戒指是莫妮卡和李紅淚從深潭裏費勁千辛萬苦找回來的。
“你看看這枚戒指,和你那枚是不是一樣。”陳淩說。
格蕾絲見了這戒指,欣喜異常,她接過戒指,不忘問道:“是不是從阮天路手上奪來的?”
陳淩倒不知道那家夥叫阮天路,便也道:“對!”
“這枚戒指也是噬魂法戒,跟我的法戒是一對。”格蕾絲攥在手心裏,愛不釋手,同時向陳淩道:“陳先生,這枚戒指雖然神奇。但必須要有精神力才能驅使。在您手上沒有一點作用。您開個價,将它賣給我,行麽?”
陳淩摸了摸鼻子,道:“你現在所有财産都屬于中情局了,還有錢跟我買戒指?”
格蕾絲微微一怔,随即道:“我可以去賺,我求您,這枚戒指對我很重要。您将它賣給我,您要我……服侍您都可以的。我做您的情人,滿足您的一切要求,隻要您把戒指給我。”她顯得迫切無比。但是這話卻讓莫妮卡聽地臉都綠了。小狐狸精,太不要臉了,當着老娘的面勾老娘的男人。,當老娘是空氣麽?
陳淩呵呵一笑,攬住莫妮卡的柔軟腰肢,對格蕾絲道:“我對你不感興趣。你沒看到我女人就在我身邊嗎?在我眼裏,十個格蕾絲可都不及我家莫妮卡一根手指頭。”這個馬屁拍地莫妮卡心花怒放。女人,再強大,還是喜歡聽心愛男人的甜言蜜語。
格蕾絲卻也不惱,隻是焦急,想要陳淩将戒指送給她。
“陳先生……”
“好了,别多說了。戒指還給我。”陳淩說。丫的,哥都沒搶你戒指,你倒好,還想貪哥的戒指。
格蕾絲卻是不肯,那表情,泫然欲泣,難分難舍,好不可憐。
我靠!
陳淩道:“你再不還給我,我把你那枚戒指也搶了。”他才不會被格蕾絲這些假象欺騙。
格蕾絲見陳淩臉色嚴肅,不似在開玩笑。也還真怕陳淩連她的戒指都給拿了,當下依依不舍的将戒指遞出。陳淩接過戒指時,格蕾絲的表情就像是生離死别一般,别提讓人有多揪心。
别了格蕾絲,陳淩将戒指給莫妮卡道:“給你拿去玩吧。”
莫妮卡不禁一怔,道:“給我?我不要,我有草編指環就夠了。你既然不在意,何必不給她算了?”陳淩一笑,道:“你那麽讨厭她,我就是把戒指丢了,也不能給她啊!讓她活生生看着我拿走戒指,就當是給你報仇了。”
莫妮卡不禁嫣然一笑,主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道:“親愛的,我愛死你了。”她的身高倒不比陳淩矮,所以吻陳淩也沒什麽難度。
拉斯維加斯的酒店,賭城,旅遊都是聖地。在這兒遠離熟悉的人群,陳淩和莫妮卡倒是可以無所顧忌的在一起。再則現在大氣運降臨,看首領的态度,已經不大在乎這些。首領唯一的要求是陳淩八個月内到達混元。
陳淩和莫妮卡品嘗了拉斯維加斯的美食,同時去另外的賭城裏玩了一圈。原先那個賭城陳淩沒去,怕給那位大老闆添堵。
不過陳淩這位賭神雖然玩梭哈厲害,但是玩起百家樂來,卻還不如莫妮卡。若不是莫妮卡幾手看的準,陳淩的籌碼早輸得一幹二淨。
出了賭城時,莫妮卡挽着陳淩的胳膊。陳淩捏了下她的臉蛋,笑道:“我們家莫妮卡真能幹,賭牌也會,槍法也好。”
莫妮卡聞言則是嫣然一笑。
之後兩人去一些拉斯維加斯著名景點遊覽,這一天過的好不快活。晚上住宿在拉斯維加斯最負盛名的巴黎大酒店。
兩人在高五十六層的總統套房裏,享受着美酒,經典三明治,牛扒。
拉斯維加斯的天氣還很熱,外面霓虹輝煌,天上皓月清輝。而套房内卻是涼快無比。
兩人吃完餐,讓服務員收拾後,便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眼中都是濃濃的情意。不過急歸急,洗澡時,莫妮卡還是不讓陳淩進去。她洗好後,特意穿了性感的深紅色名貴睡衣,然後讓陳淩也先去洗澡。
這一夜,兩人極盡歡愉,抵死纏綿。
第二天,陳淩與李紅淚踏上了回香港的專機。
回到香港時,由于時差原因。香港時間才中午十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