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兒找這種高人呢?”沈憐塵一衆人犯了難。陳志淩問黃教授,道:“教授您見多識廣,可曾認識這樣的高人?”
黃教授道:“尋龍點穴要練會非有大慧根,否則不能成。萬一點到了兇穴,或則假穴都是大災難。我所認識的人中,會尋龍點穴的是有一個。不過他道法很淺,這張獻王墓地圖的命格一看就很高,以他的本領估計是很難幫到你們。”
朱浩天卻道:“還請教授您告知我們,您的朋友找不出,也許您的朋友認識别的高人呢。”黃教授道:“這話說的有道理。”頓了頓,拿出手機,道:“諸位稍安勿躁,我上去聯系一下。如果他同意,我就帶你們過去。”
“我們也上去!”沈憐塵說道。
衆人一起離開了地下室。在大堂裏,夕陽的光芒照射到門口,伴随着涼涼的晚風,吹得人非常的惬意。
黃教授去一邊聯系老友,而陳志淩一衆人又開始了另一輪揣測。那就是巴西隊爲什麽會把地圖留下。得到地圖,計劃自然要跟着變化。
朱浩天分析道:“其實很簡單,這張地圖太深奧了。而且跟我們古老的玄學有關,要一群巴西人把這張地圖搞懂,确實是爲難他們了。”說到這他也覺得好笑,林岚與沈憐塵更是忍不住嘴角浮現出笑意。
貝仔笑道:“我覺得現在巴西隊的感覺肯定就像是我們當初面對M國隊一樣。”
沈憐塵笑完後肅然道:“所以我們更需要慎重小心,陰溝裏翻船的事情太常見了。”頓了頓,道:“小天你繼續說。”
朱浩天道:“我再說幾點。”說着話時,他開始踱步,他思考時有這個慣性動作,道:“巴西隊即使懂這張地圖,讓他們拿了血玉,但是處于客場的他們,也絕對無法安然将血玉送到M國基地。所以,如果巴西隊想勝利,唯一的機會就是堵死我們出墓地的出口,然後殺了我們。到時候血玉若損毀,或是我們被全部炸死,他們也算完成了任務。”
沈憐塵道:“好,小天分析的很正确。不過這種墓地的出口很多,他們未必堵的死。另外墓地隐秘,沒有地圖,他們也找不到。但萬事都有意外,這一手也不得不防。最好的辦法還是老計劃我們先找出巴西隊,将其擊殺,然後再入墓地。”基地下任務時,一切都算是想的周全的,如果血玉沒有被毀,先殺了巴西隊全隊人馬,那也不算完成任務。另外基地也有一個規矩,不得濫殺無辜。除非是行善舉。想來那首領是求仙道,自是不肯胡亂造孽的。
這時候,黃教授從外面進來,面有喜色,道:“我那個老友對你們這張地圖很感興趣,他就在貴州,離這兒不算遠。我們什麽時候動身?”
沈憐塵微一沉吟,因爲現在巴西隊也在昆明。還想找出巴西隊,解決了他們。自然不好去貴州,而如果分開行動,萬一中了巴西隊的陷阱,被分開襲擊,那将是災難。
陳志淩看出沈憐塵的爲難,便對黃教授道:“讓您的老友過來一趟吧。就說這是政府的意思。”
政府壓下來,誰敢反抗!黃教授呆了一呆,忙不疊點頭答應。
随後,陳志淩給海藍打電話。先是詢問了軒正浩的來曆,可是詭異的,在華夏,根本找不出一點軒正浩的痕迹。海藍道:“這個軒正浩很有可能是假名,我們可能查錯了方向。”
陳志淩道:“巴西隊我們想先将他們誅滅了,藍姐,有沒有辦法,盡快找出他們來。”
海藍道:“我會通知昆明的軍方和警方,一起暗中配合通緝他們。”頓了頓,道:“不過這些人身手不弱,如果存心想躲起來,我們很難找到。”
陳志淩知道海藍說的是事實,當初自己在島國。一個人就讓整個大阪夠嗆的。何況現在的巴西隊雖然是弱隊,但是他們的實力比當時的自己還是強了不知道多少。
“嗯,藍姐,還請你注意一點。就是走私方面,他們可能會動用重型武器來對付我們。你不妨讓警方跟黑道的人通氣,時刻注意。”
“嗯,好的!”
“謝謝你,藍姐!”陳志淩真心實意的道。海藍淡淡一笑,道:“傻小子,我們都是爲了這個國家,謝什麽謝!”
挂了海藍的電話後,陳志淩向沈憐塵道:“塵姐,這邊已經處于邊境,叢林太多。巴西隊既然存心想躲我們,怕是很難找到他們。”
沈憐塵與朱浩天面有難色,這是一個很現實的難題。
“盡量的找,我們再繼續想辦法。”沈憐塵如是說。想想也挺鬧心的,這巴西隊當起了龜縮的兔子,也有些讓人束手無策。
便在這時,陳志淩的衛星手機響了。來電号碼是屬于M國舊金山的。
陳志淩看到這個号碼歸屬地時,身軀劇震。“我出去接個電話。”陳志淩向沈憐塵等人說了一聲,便出了大堂。
夕陽很美好,餘晖灑在小小的院落裏。涼風吹拂,陳志淩接通電話,心神顫抖,輕聲道:“喂!”
許晴的聲音傳來,帶着一絲焦急,道:“陳志淩,是你嗎?”
“是我,是我!”陳志淩連忙應道。聽到她的焦急,他也跟着心疼着急了。
許晴一下子哭了起來,淚不成聲,道:“陳志淩,出事了。小爽和彤彤被人綁架了,他們指明要見你,如果你不去,他們就要殺了小爽和彤彤。”
陳志淩大驚失色,道:“怎麽回事?”
許晴說得語無倫次,但陳志淩大緻聽懂了。許爽去接彤彤放學,一直沒有回來。許晴打電話給學校的老師,她們都說許爽已經接走了彤彤。然後許晴出去找,問學校附近的居民,有一個大叔說他看見三個M國人開着一輛黑色福特車,把小爽和彤彤綁走了。許晴想去報警時,結果就收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電話裏說,陳志淩殺了那人的弟弟。如果陳志淩三天内不出現的話,就要殺了許爽和彤彤。
“晴姐,你不要急,我馬上趕過來。”陳志淩極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又道:“你出去找個酒店躲起來,立刻!不要怕,我馬上就來。”
電話中,陳志淩第一次感受到了許晴是如此的脆弱和驚惶。讓他恨不得立刻生出一雙翅膀飛到大洋彼岸。
挂了電話後,陳志淩進入大堂。便感覺到所有人都注視着他。大家從他剛才接電話的神情就已經有種不祥的預感了。
陳志淩的目光掃過衆人,最後定格在沈憐塵的雙眼上。兩相對視,陳志淩沉聲道:“對不起,塵姐,我現在必須去一趟舊金山。”
貝仔,林岚,朱浩天都是微微失色。貝仔第一個忍不住道:“可是淩哥,你走了我們怎麽對付巴西隊?”
沈憐塵揚手壓下大家的騷動,凝視陳志淩,道:“非去不可?”
陳志淩點頭,道:“非去不可!”
“小天,你覺得呢?”沈憐塵看向朱浩天。朱浩天略一沉吟,道:“陳志淩是知道輕重的人,塵姐,不如這樣,我們現在先想辦法參悟地圖,找出會尋龍點穴的人。暫且不管巴西隊。”頓了頓,又向陳志淩道:“但是陳志淩,你最多隻能去十天,時間長了,有什麽未知變化,我們會很被動。”
陳志淩目光中露出感激之色,連連點頭。這一刻,在心裏面,已經真正認同了朱浩天這個兄弟。
沈憐塵也道:“那好,陳志淩,給你十天時間。十天之内你必須趕回來。”
“是,塵姐!”
“注意安全!”沈憐塵不忘叮囑。陳志淩點頭,又看了眼朱浩天,朱浩天朝他點首,道:“放心去辦事吧。”
陳志淩再度感激點頭,又看了眼林岚,林岚眼裏滿是擔憂。貝仔也朝陳志淩咧嘴一笑。
陳志淩轉身,毅然的沖出了這片居屋。在那輛越野車裏拿了證件,行李,第一時間趕去了昆明國際機場。
從燕京來的時候,之所以沒有選擇坐飛機,是因爲考慮到了武器的配送,武器不能上飛機。若是人過早的到了昆明,遇上全副武裝的巴西隊。後果肯定很糟糕。
每支隊伍,都會有屬于自己喜歡的武器。在去往任何國家,他們都會有自己運送武器的渠道。如果實在人脈不行,造神基地也會出面,幫其運送過去。
也是陳志淩運氣好,在晚上十點,有一趟飛往舊金山的航班。
夜晚十點,前往舊金山的飛機正飛向大洋彼岸。
陳志淩心中爲許晴心疼焦急,但思路并沒有亂。面對許晴的難題,他開始飛速轉動大腦思考起來。
在舊金山,如果說自己有仇人的話。那就是當初搶奪U盤,的确是殺了不少M國馬仔。
這些馬仔其中的家人,可能是有個别感情特别深的,他們終于摸清了許爽和彤彤的上學位置,卻不知道許晴所住的公寓。
而當初那些人去過許晴的公寓搶奪藏在電腦主機裏的U盤。所以那群人應該是知道許晴所住的地方。
這樣就隻能解釋成,綁架許爽和許彤的是一個外行人。這個外行人知道自己與許晴的關聯,所以想借助許晴來找出自己,達到報仇的目的。這個外行人應該能量很有限,并不敢去許晴所住的公寓抓人,因爲九曲花街的治安很嚴。
想通這一點,陳志淩略略放心了。一個小小喽啰竟然也想來殺他陳志淩,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如今真要殺陳志淩,試試看動用美軍隊,看看能不能成。
從昆明到舊金山一共十二個小時,但是因爲時差,到達M國舊金山的機場時,卻還隻是黎明。這會讓人有種黑夜過不完的感覺。
陳志淩還想到了一個可能,許晴從來沒有失去過記憶。她在情急下,叫自己時,那語氣,就和從前一模一樣。
舊金山的天空,還是那樣濕氣重,多霧。
國際機場裏燈火通明,雖然還是淩晨,但在機場外面卻還是有很多出租車。
陳志淩上了一輛出租車,上去時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一旦發現有人來窺探,他就要發動雷霆攻擊,順藤摸瓜,找到敵人了。可惜,很平靜。
上了出租車後,出租司機是個黑人,面相有些兇惡。用英語問陳志淩去哪兒。陳志淩也用英語道:“等等!我先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因爲他想到許晴可能已經住在了酒店。
他打電話時,黑人司機眼裏露出一絲厭惡,但極力忍住了。
電話很快打通,許晴的聲音聽起來憔悴極了。陳志淩心都揪起了,問明地方後,向出租司機說了,出租司機立刻發動引擎開了過去。
許晴是住在九曲花街附近的一家公寓式快捷酒店裏。這家酒店是通宵營業,不過也隻提供住宿,沒有餐飲服務。許晴說要下來接陳志淩,陳志淩要她千萬别出來。
到了快捷酒店後,陳志淩掏錢時才想起自己沒有兌換美元。遞給那司機人民币,黑人司機冷下了臉,道:“我不收人民币。”并且爲了防止陳志淩賴賬,也推車門下了來。這家夥身材很結實,看起來很唬人。
陳志淩也下了車,向黑人司機耐心解釋道:“我來的匆忙,忘記兌換美元了。我給你雙倍的錢,你去銀行是可以兌換的。”
“我不知道真假,你們華夏人素質最差,誰知道你的錢是真的還是假的。”黑人司機并不買賬,很不客氣的道。
陳志淩一聽一個狗日的黑人都敢說華夏人素質差,頓時心頭火起。誰不知道黑人的那些肮髒事,一般在國外,跟黑人同坐電梯都是件冒險的事兒。指不定就被捅了,無理由的被捅了。
“好,你等會!”陳志淩眼中泛出寒光,黑人盛氣淩人,也不知道他的優越感是從那兒來的。
陳志淩給許晴打了電話,讓她送些錢下來。打完電話後,陳志淩向黑人司機道:“我不想跟你計較,你無辜辱罵我們華夏人,現在你立刻道歉。”
“我有說差嗎?我說的是事實。”黑人司機看着瘦弱的陳志淩,那裏會怕這個外來佬。
“黑種豬,**的,給臉不要臉!”陳志淩的火爆脾氣展現出來。
“瞧瞧,我就說我沒說差,你這素質!”黑人司機冷笑起來,又道:“黃皮狗,快點給錢,别耽誤老子生意。”這時候兩人撕破臉皮,自然都不斯文了。
剛好這時許晴從酒店裏出來,便聽到了黑人司機對陳志淩的辱罵。許晴在看到陳志淩熟悉的身影那一刹,心中的激動難以用筆墨形容。所有的悲傷彷徨都随之消散,就似隻要有陳志淩在,一切都能搞定。陳志淩也看向許晴,許晴穿着米色大衣,内裏是白色針織毛衣,身材還是那般的婀娜動人。頭發随意的紮起馬尾,人一靠近,陳志淩就聞到了她身上的那種天然香味。
陳志淩凝視許晴,她的容顔還是那樣的美麗溫婉,可是平白多了幾分憔悴。“晴姐!”陳志淩動情的喊了一聲。
許晴很想不顧一切的撲入他的懷中,傾瀉所有的委屈,告訴他,她有了他的孩子。但是瞬間,她壓制住了所有的情感。她已經在從酒店下樓之前就牢牢的告誡了自己,他是結了婚的人。不要打擾到他的生活。當下裝作平靜的點點頭,道:“謝謝你能來。”
陳志淩見她表現的這樣平淡,不禁沮喪失望起來。看來她的記憶還是沒有恢複,當下也收斂感情。
便在這時,那黑人司機用英語不耐煩的道:“喂,黃皮狗,給錢!”他說話時,眼睛還不忘色迷迷的打量許晴飽滿的胸部。
陳志淩本來就對這黑人有火,隻是因爲許晴下來,沖淡了那種火氣。現在因爲許晴的冷淡,讓他滿腹怨氣無法發洩。這一句黃皮狗更是徹底激怒了他。
陳志淩深吸一口氣,對許晴道:“晴姐,麻煩你給我一百美元。”許晴聽到黑人辱罵陳志淩,也很是不舒服,給陳志淩錢的同時,冷聲沖黑人道:“你說話最好客氣點。”
黑人司機冷笑,道:“喲,心疼你的小白臉啊。我說這小白臉這麽瘦小,能給你高潮嗎?”
許晴氣急,臉蛋也通紅起來。一般舊金山的外國人都是有素質的,她也很少外出,何曾遭受過這種調戲侮辱。她一急,身上的香味更加濃烈。
陳志淩轉頭對許晴道:“晴姐,你先上去。”許晴看到陳志淩眼中的寒意,便知道陳志淩的意思了。這兒不比國内,她擔心陳志淩還沒救出許彤和許爽,反倒鬧出事來,勸道:“算了,不用理這種人。”說着又抽了一張十美元遞給黑人司機。冷道:“夠了吧!”黑人司機接過錢時,順手在許晴手上摸了一把,許晴眼中閃過怒意,深吸一口氣,終還是忍了下去。
黑人司機得意洋洋,便準備上車。
陳志淩冷冷看向黑人司機。
“陳志淩,走!”許晴連忙來拉陳志淩。她覺得眼下是該想辦法救出許彤和許爽,而不是橫生枝節。
“這一百美元,你拿好!”陳志淩遞出一百美元給黑人司機。黑人司機已經拉開了車門,見狀微微一怔,打量陳志淩,道:“什麽意思?”
“給你的醫藥費!”陳志淩淡淡道。許晴拉他的手,他不着痕迹甩開。
黑人司機可不怕相對瘦小的陳志淩,接過一百美元,索性将車門關上,眼中閃過森寒光芒,道:“黃皮狗,你想怎麽樣?”說完就一腳蹬向陳志淩腹部。
砰!
陳志淩一腳蹬出,後發先至。黑人司機一下被蹬中,腸子都感覺要斷了,跪了下去,痛苦呻吟起來。
“我們走!”許晴不想事情鬧大,拉住陳志淩的手。陳志淩本來想把黑人司機給廢了,但見許晴不願意,終是心中一軟,沒有再跟許晴拗下去。這次來舊金山是救人,也确實不适合跟這黑狗雜種鬧下去。
許晴拉着陳志淩的手,進入酒店時,陳志淩還聽到黑人司機在大罵狗雜種之類。陳志淩忍了又忍,若不是眼前的事情纏身,又是在國外,他早把這種雜碎給殺了。
許晴在酒店訂了兩間房,一間是保姆蘭姐抱着小妙佳。另一間是她住,她主要是怕陳志淩看到妙佳。
陳志淩跟許晴進入房間後,許晴關上門。她本來還擔心陳志淩仍然沒有解氣,但看陳志淩的臉色卻已經很平靜,這才放下心來。
“喝什麽,這裏面啤酒,飲料都有。”
“啤酒吧!”陳志淩道。許晴轉身去冷藏箱裏拿了一廳啤酒,打開後遞給陳志淩。陳志淩喝了一口後,道:“晴姐,綁架彤彤和小爽的人有沒有再打電話過來?”
許晴搖頭,臉上又盈滿了無盡的擔憂凄苦。
“他們是用什麽電話打過來的?”
“是公用電話。”許晴忍不住道:“陳志淩,你一定要救出他們。”
陳志淩點頭,道:“晴姐,你不要擔心。他們是要引我出來,現在彤彤和小爽不會有事的。”
“那現在我們怎麽辦?”許晴問道。
陳志淩沉吟一下,道:“他們指定的日子是三天,今天是第幾天?”
“第二天。”
陳志淩沉吟片刻,随後道:“晴姐,我們做兩手準備。你這邊等他們打電話過來,約定好見面的地點。我去聯系這邊的八爺,看他能不能找出這号人來。”
“八爺是誰?”許晴奇怪的道。
陳志淩當即解釋道:“當初U盤被毀,我一路逼出許懷明的洗錢網絡出來,承蒙這位八爺幫了不少忙。八爺在舊金山這邊路子很廣。”
他說到那段舊事時,不可自覺想起了曾經跟許晴的親密過往,當時是爲了許晴才來到舊金山的啊!那時候,他是真心的想要将眼前的女子娶爲妻子,從而呵護一輩子的。
許晴自然也陷入那段回憶之中,那時,他是隻屬于她的。
陳志淩忍不住道:“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
“沒有!”許晴毫不猶豫的說。頓了頓,道:“聽說你結婚了?”其實不應該問的,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親口證實。
陳志淩心中一動,打量向許晴,總覺得她似乎有些不同。許晴心虛的避開了他的目光。
陳志淩本來心中就一直存有疑惑,這下看見她的表情動作,幾乎就可以肯定了。如果到了此時此刻,陳志淩還察覺不到她已經恢複了記憶,那陳志淩早就應該死在那些詭詐的鬥争中了。
“許晴!”陳志淩有些憤怒,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用力,讓她吃痛。道:“你早就恢複記憶了,對不對?爲什麽要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