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戴上!”陳志淩回到還安靜坐噴泉邊的小傾身邊。她眼裏閃過歡喜,點了點頭。
小傾的粉頸雪白,陳志淩給她戴上的時候,感覺她的頸上不覺間染了一層绯紅。小妮子終于會害羞了。
戴好後,陳志淩坐在小傾身旁。讓她一個人回深山老林,陳志淩始終覺得太殘忍。便進行最後的遊說,誠懇的道:“跟我一起回東江,小傾,以後讓我照顧你。”
“你要娶我嗎?”小傾在警衛局這麽多年,不會什麽都不懂。于是眼神明亮,看向陳志淩。
陳志淩一陣頭大,對于小傾,他心疼她,當她是跟陳思琦一樣。娶她?這個還真沒想過。但是,陳志淩沉吟半晌,最後認真的看着小傾,道:“隻要你跟我回去,我什麽都可以答應你。”
“包括娶我?”小傾執着的問。陳志淩鄭重點頭,無論是小傾還是陳思琦,他都要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來讓她們幸福。而他自己,他沒想過。
小傾眼眶突然泛紅,但目光卻更加堅毅了。“我要回山城。”
“你····”陳志淩沒想到她的決心竟然這樣的大。
“我學好刺殺術,到時來找你,你還會娶我嗎?”
“不會,你現在跟我回去,我就娶你。”陳志淩吓唬她道:“等你刺殺術學好了來找我,你就隻有給我兒子做幹媽的份。”
小傾眉眼一彎,竟然難得的忍不住輕笑了一下,這一笑的美讓陳志淩看的一蕩。道:“你要多笑笑,笑起來好看多了。”
小傾雖然沒有聽他的話多笑,但眼神卻比之前靈動多了。大概是因爲陳志淩說過肯娶她,而她其實一直在一個自卑的位置上。連想都沒想過陳志淩會肯娶她。但是現在,她明白了,至少自己在陳志淩心裏,位置很重。所以,她更加堅定的要學會刺殺術來保護他。他的将來·····她已經看到了一絲端倪,天煞皇者,自然要由她這個天煞來守護。
肚子有些餓了,陳志淩與小傾在外灘附近的一家餐館吃過飯後,就近找了酒店。
無奈的是,眼下正是五月的黃金旅遊周。酒店幾乎全部爆滿,找了幾家酒店,最後隻訂到了一間總統套房。
總統套房内,一切設施豪華奢侈。水晶吊燈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累了一天後,陳志淩讓小傾先去洗澡,他則用房間的電話又給陳思琦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還有兩天他就會到家。那邊陳思琦歡呼雀躍,陳志淩心裏也跟着泛出喜悅。
陳志淩所不知道的是,在五月六日,島國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洪門少主道左滄葉以一人之力,獨身闖島國講道館,一掌擊斃講道館館主,那講道館館主已經是類似于古代少林方丈的嘉納英雄。同時,道左滄葉連殺三名島國有名的高手,一笑一吼之間,震懾講道館千名學員。
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在國内武術界悄然傳開,武術界爲之歡呼沸騰,這是真正的揚眉吐氣了。島國到華夏來挑戰,隻敢挑戰地下鬥場不入流的拳手。而我們華夏的高手,卻直接殺進了島國的武學聖地,講道館。衆目睽睽之下,殺人,從容離開。這才是真正的宗師風範,大國風範。
道左滄葉被武術界譽爲國内第一高手。相反陳志淩曾經的表現,隻能說是小打小鬧,不值一提了。
燕京,喬老的别墅裏。
正午,陽光照射在庭院裏。楚鎮南沒有事情的時候,就會來陪喬老下棋。
此刻,遮陽傘下。
楚鎮南落子,将了喬老一軍。道:“老首長,道左滄葉這個人,我一直知道其厲害。卻沒想到他已經厲害到了這個地步。您說有沒有可能,把他拉攏過來。以他們的能力,來對付沈門,說不定可以……”
喬老擺了擺手,歎息道:“道左滄葉,沈門的少主,都是造神基地裏出來的人。其他國家的人會報效國家,但他們不同,他們有自己的家族在。他們也隻會考慮自己的家族利益。數百年的基業,底蘊太深厚,他們怎麽可能服氣我們。”頓了頓,道:“你莫要以爲道左滄葉就能對付沈門,沈門是毒瘤,以前沈憐塵在時,還好一些。沈憐塵她有她的原則,雖然不算忠君,但愛國。而這位神秘的少主,則就是真正做事全憑喜好,我看他的架勢,真已把自己當做了皇帝。”
“您說道左滄葉也不是這位少主的對手麽?”
“這些年,洪門對沈門處處避讓。道左滄葉這麽驕傲的人,會對沈門避讓,這已經很說明一切了。”
楚鎮南沉沉歎息,道:“真不知道,怎麽會突然冒出一個造神基地。這些人雖然不是真正的神,但又有誰奈何得了他們。”
“沈憐塵如果能順利進入造神基地,以她的資質,将來最有可能來幫我們對付沈門。”喬老若有所思。
“可惜她還欠缺一名丹勁高手,即便是陳志淩,如今也還隻是化勁。”
喬老道:“沈憐塵說過,陳志淩是天生的武者。隻要一經點撥,進入丹勁不是大問題。最關鍵的是,陳志淩他沒有這個心思。就算勉強他加入,沒有那種強烈的意志和心思,也是對付不了沈門。”
島國東京。被譽爲島國第一高手的伊賀真木已經七十高齡。但他的頭發卻還很是茂密,面頰紅潤,看起來猶如四十歲的中年人。
伊賀真木是松濤館的館主,此刻,在松濤館内。島國的副首相JZ在重重車隊保衛下,驅車來到了松濤館。
伊賀真木身穿武士服,木屐,率領門下弟子,列隊迎接。
伊賀真木将西裝革履,氣派威嚴的JZ迎入松濤館内。
JZ雖然已經五十歲,但保養的很好,一舉一動,都有上位者的氣勢。他與伊賀真木徑直進入一間僻靜的房間。
兩人相對坐下,中間隔着一張小方桌。方桌上一壺清酒,兩個小酒杯。伊賀真木給JZ和他自己各倒了一杯。
JZ臉色異常嚴肅,道:“伊賀君,講道館内,道左滄葉的挑戰錄像,你應該已經看過了對嗎?”
“是的,首相先生!”
JZ道:“我雖然不懂武術,但是也看出道左滄葉的武術有點詭異,很不正常。恐怕,這才是造神基地裏的真正恐怖之處。如今美國,英國,德國,甚至連印度,韓國都加入到了造神基地,華夏更不必說。唯獨我們大和民族還沒有,将來我們若要對付别的國家,你說惹怒了他們的這些高手,我們還有何人身安全可言?這對國家的發展,是很不健康的。伊賀君,你是我們武術界的領袖,你不應該再沉寂下去。否則這樣下去,我們大和民族的尚武精神,會被摧毀到沒有。一個民族,失去了尚武精神,就等于沒有了脊梁!”
“首相先生,我明白您的擔憂。”伊賀真木道:“我之所以沒有去迎戰道左滄葉,不是我怕死。而是我需要保留我的經驗,來領導我們的下一代。我相信,在經曆了這樣的恥辱後,我們的年輕種子,會更加的知恥而後勇。”
JZ用嚴肅凝重的口氣道:“伊賀君,我們需要加入造神基地。這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想辦法,迅速将我們的年輕武者提升到丹道的修爲上。那怕是在一萬個裏出來一個,也能跟你湊成兩個。這樣便有了進造神基地的資格。到了這個地步,我希望伊賀君你能夠爲大局,爲我們民族着想。”
“首相先生,爲了大和民族,即使犧牲性命,我伊賀真木也是義不容辭!”頓了頓,伊賀真木道:“首相先生,在訓練他們進入丹道前,我們還有一個問題要解決。那就是道左滄葉的威脅,他這次擺明了是不想讓我們進入造神基地,所以才特意來殺了嘉納館主和信野知之。”
JZ皺眉道:“你的意思是,暗殺道左滄葉?”
“不是,誰又能殺得了他。除非是造神基地裏的高手,但是造神基地似乎有規矩。他們之間,沒有允許,絕不能互相交手。我需要您派人跟造神基地交涉,抗議道左滄葉扼殺我們武道高手的行爲。”
JZ歎了一口氣,道:“抗議是軟弱的表現,沒想到我們也會淪落到這一步。沒有問題,我會立刻派遣專人去造神基地交涉。”
“那麽,伊賀君,對于将我們的年輕武士提升到丹道,你有什麽好的辦法沒有?”JZ副首相問。
伊賀真木沉吟道:“明勁好練,暗勁難悟。功夫進入化勁,就算是真正的登堂入室,丹勁,丹勁是陸地真仙,不是我教給他們我的經驗就行。他們首先要找到屬于自己的精神,屬于自己的武道。如今的情況,唯有繼續以盜取天機的殘酷方法來淬煉他們。”頓了一頓,道:“首相先生,我有一個計劃。在我們的年輕武士中,挑取十名最出色的勇士。給他們僞裝成華夏人的身份,潛入華夏,燒殺搶,挑戰華夏的警方或則民間高手。讓他們時刻在亡命逃竄之中,時刻感受死亡的威脅。我相信,在這樣殘酷壓力下,他們之中也許會有人隕落,也一定會有人突破。”
JZ副首相聞言眼睛一亮,道:“你這個計劃可行,即鍛煉了我們的武士,又報了道左滄葉踐踏講道館之仇。伊賀君,我全權授予你來制定執行這次的計劃,我們政府會全力來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