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婕”陳志淩忽然握住她的手機,不讓她撥打出去。
楊經理跟彪哥本來還被顧夢婕這架勢吓了一跳,以爲她大有來頭,見到陳志淩阻止,兩人方才松了一口氣。認定顧夢婕是虛張聲勢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陳志淩沉聲道:“夢婕,我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的打她。”這事發生的實在太烏龍了,要換成是顧夢婕被人沾了便宜,被調戲,他還能一目了然。這眼下,确實讓陳志淩一頭霧水。
顧夢婕咬唇,她知道自己說了沒有人會信,正因爲如此才覺得憋屈。現在陳志淩問,她抱了一絲僥幸,陳志淩哥哥會相信我的。便悶悶的道:“她變态,她摸我。”
“放你媽的屁”短發女立刻發飙了,而且用很輕蔑的眼光掃視顧夢婕,道:“美美會摸你你身上有的,她什麽沒有,她會摸你就你那飛機場。”
顧夢婕被短發女一下子擊了軟肋,惱羞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狠狠的瞪向短發女。她的胸着實不算小。但與那位美美比起來又确實差了些。況且,顧夢婕是挺忌諱别人說她胸小的,女孩子,很在乎這些東西。
“你”顧夢婕着實罵不出那些髒話來,氣得眼淚直在眼眶裏打轉。她忽然産生錯覺,覺得身體好熱,好想把衣服給脫掉。
短發女如戰勝的公雞,得意洋洋,冷哼一聲,道:“拜托你找借口也找的專業一點。這麽幼稚的借口,誰會信”
顧夢婕心裏燥得慌,覺得這屋子悶得一刻也待不下去,更令她羞惱的是下身有些潮濕,空虛至極。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陳志淩察覺到她的臉蛋上紅撲撲的,連粉嫩白皙的勃頸也染了粉紅。
不對勁,陳志淩心生了一絲警惕。顧夢婕抓住陳志淩的手,望着陳志淩,咬唇道:“哥哥,你信我嗎”她像是要溺水的人,抓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我信”陳志淩眼裏攢射出精光,将她已經柔軟無力的嬌軀摟住,道:“我帶你走”
顧夢婕熱淚盈眶。
“誰允許你們走了,事情還沒交代清楚。”彪哥拍桌站起,冷聲道。短發女也攔住陳志淩的去路。陳志淩看向彪哥,眼眸生寒,道:“對,我忘了一件事。”一個大耳刮鏟向彪哥的臉龐。啪的一聲,彪哥還未看清,便被鏟中,頓時眼冒金星,半邊臉都浮腫起來。陳志淩接着一腳踢其下陰,砰得一下,彪哥滾倒在地,捂裆厲吼,痛得連額頭上青筋都畢露出來。
陳志淩眼殺氣畢露,掃視那楊經理,與短發女一眼。兩人頓時打了個寒戰,他的殺氣與彪哥的比起來,不知強悍了多少倍。别人罵了陳志淩,陳志淩自然不會罵回去,但他也絕不是個忍氣吞聲的主,彪哥張嘴罵人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這個結局。
武者不是政客,無須隐忍。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痕,這才是武者的真谛。陳志淩在跟爺爺學習國術時,爺爺就講過,心意通透,武夫一怒,血濺五步。
短發女下意識的還攔在陳志淩面前,表情有些懵。接這個任務時,雇主可沒說對方有個這樣的厲害人物啊。
陳志淩一言不發,一腳揣在短發女的腹部上,短發女痛成了蝦米。這還是陳志淩隻用了一點點的力氣,否則能将她腸子震斷。經過委委屈屈的美美身邊時,“别裝了。”陳志淩冷聲說道,同時一個耳刮甩過去,啪得一聲脆響。美美錯愕至極,臉頰腫了半邊。随即表情顯得有些兇悍猙獰,但接觸到陳志淩的眼神,又強忍了下去。
顧夢婕在陳志淩懷裏,淚水終于落了下來。不爲别的,就爲陳志淩的無條件信任。
出了辦公室的門,隻聽裏面彪哥厲吼道:“别讓他們走了,”
可能是楊經理電話通知了人,陳志淩扶着顧夢婕還未出走廊,便有十來個混混青年攔住了去路。這些青年手上都亮了寒光閃閃的卡簧。
陳志淩看了眼懷裏的顧夢婕,她的呼吸急促,眼神已經開始迷離。看陳志淩時眼神含俏,一片火熱。有種要将陳志淩吞噬的光芒。
“特制的迷情劑。”陳志淩心一突,立刻明白顧夢婕是被注射了迷情劑。“夢婕,你撐一下,我馬上幫你治療。”說完摟緊她火熱的嬌軀,往前而去。
最前面兩個混混手持卡簧分上下兩路,快兇狠的捅向陳志淩。刀光閃爍之,顧夢婕還有一絲清醒,隻覺陳志淩的懷抱是那樣的安全,如一個溫暖的港灣。
兩個混混的度在陳志淩眼裏,太慢了。他手如鷹爪,抓住一名混混持卡簧的的手,暗勁勃發,那個混混手卡簧便掉落在地,手也算廢了。同時腳如刀鋒,一腳将另一名混混揣飛出去。後面的混混洶湧而來,顧夢婕隻聽砰砰聲,與慘呼呻吟聲不絕于耳。隻是片刻間,陳志淩猶如狼入羊群,衆混混全部在地上痛嘶打滾。
“朋友好身手。”這個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在前方響起。顧夢婕雖然看不見,但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有種遊戲要通關時,遇到了boss的感覺。
眼前站的是個渾身散發彪悍氣息的中年男子,這名男子身上有鐵血蕭殺的氣息,是殺過人的主,是個軍人。這是陳志淩一眼之下看出的結果。
中年男子道:“朋友練的是八卦掌和太極拳吧我入伍前是程派八卦的傳人,入伍後打過越戰,在邊境上幹過老毛子。三年前退伍,如今在這裏跟着彪哥讨口飯吃,朋友你下手蠻狠,讓我很難做人。”頓了頓,道:“朋友,将你懷裏的女孩放到一邊,跟我打一架,如果你赢了,你就可以帶她離開。”
“不用了。”陳志淩道。
“嗯”
陳志淩道:“讓開。”說話時閃電探手入懷。這個動作,看過香港槍戰片的人都很熟悉,這是要掏槍了。中年男子眼疾手快,如何肯讓陳志淩掏槍出來,跨前一步,一掌斬向陳志淩的手腕。這一掌含了八卦掌的推磨勁,看起來不甚兇猛,但若被打,那絕對是鑽心的疼,就像是一把錐子在往裏鑽。
陳志淩冷哼一聲,腳如刀鋒,暗無聲息,砰的一腳揣中年男子肚腹上。中年男子立刻被踹飛出去,陳志淩先是假動作,然後用用出絕招,黃狗撒尿。絕對完美的搏鬥技巧。
事實上,陳志淩懷裏還真有槍。但是上面有規定,槍支絕對不可以在非任務時用。連掏出來恐吓都是違反了規定。
“好熱”顧夢婕已經徹底迷失,她甚至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一隻手在陳志淩身上摸索。陳志淩握住她作怪的手,将她攔腰抱起,往酒吧大門而去。
酒吧裏還是震耳欲聾,剛才的小摩擦顯然影響不到任何人。
軍用車的不遠處,那輛銀白色保時捷還在那兒。裏面黑衣女郎對着電話的另一頭道:“小天,一切順利。”
“good”電話那頭,小天淡淡一笑。
小天的全名叫做朱浩天,是沈憐塵組織裏的智囊,負責一切任務的設計。魔鬼一般的腦子,這是沈憐塵對他的評價。
朱浩天有着一張娃娃臉,一臉的無害,但這絕對是給人的一種假象。此刻,在國外的海邊别墅裏,沈憐塵與朱浩天均在。
沈憐塵在她的旗下成員裏,是一個矛盾結合體。殺人時如冷豔的修羅,狠辣,讓人毛骨悚然。生活時卻優雅淡然得如一杯82年份拉菲世紀,永遠品不透,回味無窮。大家都在猜想,塵姐從小一定生長在真正的貴族家庭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