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比我更不容易,而且她是我老婆,我怎麽寵她都是應該的,以後白小姐不要輕易說這樣的話了,容易讓人誤會。”宋謙賢無比認真的對着白藝道。
“白小姐昨天給我發信息說要彙報一下非洲那邊的公益活動,其實這樣的事以後彙報給我助理就行了,不必特意通知我的。”
他的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 若是白藝還裝傻充愣,那她應該知道,她現在的行爲已經不配在說淑女和禮貌。
果然白藝眼眶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欲言又止的看着宋謙賢,眼神特别委屈。
她輕咬着有些發白的唇:“我沒有别的意思,我以爲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所以以朋友的身份多關心一下你, 我周圍人都是這樣相處的, 我不知道你不喜歡,宋哥,我以後不會了。”
白藝不傻,隻是之前對她自己太自信了,所以在明白宋謙賢的态度之後,立馬轉變策略。
“宋哥,我可以這樣叫你嗎?若是你和嫂子不喜歡,那我以後還是叫你宋總吧。”她輕垂着眼眸,語氣也很輕,“是不是因爲在非洲的時候我對有歡說的話讓她誤會了,是,我是對宋哥你有些仰慕,但明知你們夫妻恩愛,我是不會來破壞的,或許連我自己都還弄不明白,這到底是仰慕還是崇拜吧,畢竟你真的太厲害了, 我周圍的人都是你的粉絲。”
宋謙賢看着她, 白藝這一招以退爲進還真是用的好,若是一般的男人,看着她這副可憐又柔弱的模樣,估計早就心軟了,說不定還會開始嫌棄家裏的糟糠之妻不夠溫柔小意,然後慢慢的淪陷進她的綠茶小白花手段當中
但宋謙賢偏偏不是這一般人,前世比這更高明的手段他都見識過,更何況白藝?
可能其他有錢男人不會理解他的想法,畢竟有錢有勢,送上門的漂亮女人哪有不要的道理?
但他真的不這樣想,前世動亂波折的日子過多了,他現世就隻想安安穩穩的,現在這樣很好,有相愛的妻子,有聰明的兒子,還有平安的皇弟和貼心的侄女等等,他不想現在的生活發生什麽變化,類似白藝這樣的人, 還是有多遠離多遠。
白藝見他沒有回應,繼續道:“宋哥, 您就将我當成一個妹妹或者下屬就行,我真的不會做什麽,我就想在您身邊多學些東西,可以嗎?求求給我一些面子好不好?”
爲了達到目的,白藝真的是拼了,從出生到現在,她還從來沒有對一個人這樣低聲下氣過,她内心委屈的不行,但一想到對象是宋謙賢,又覺得自己可以忍。
越是靠近他,她就越是愛他,宋謙賢是她人生中遇見的最完美的男人,如果要結婚,那麽對象隻能是他。
宋謙賢現在愛他的老婆沒關系,那是因爲這層身份,等以後自己嫁給了他,他肯定會比現在愛他老婆更愛自己的,她有這個自信。
白藝卻不知道,她的這些想法永遠都隻會是癡心妄想。
“白小姐,我平時很忙,沒時間招待你,你會失望的。”宋謙賢直接拒絕,“而且我不喜歡沒界限感的人,我隻有慧珠一個妹妹,對待下屬,我也隻會公事公辦,等會兒我還有一個會議,白小姐若是還有公益的工作要彙報,我讓助理來和你對接,若是白小姐今日不方便,我便讓宋氏的司機送你回去。”
白藝走到他面前:“連半個小時和我說話的時間都沒有嗎?”
宋謙賢直視她:“不是沒有,隻是這不是我的工作。”
“那我來應聘當你的助理或是秘書總行了吧?”
“那就勞煩白小姐自己去人事部那邊投簡曆。”
“宋謙賢!”白藝是真的有些氣急了,所以大聲喊出了他的名字,一時間周圍的人都朝他們看來。
白藝面子上有些難看,随即又忍住脾氣:“宋哥,就給我一點點的優待都不可以嗎?我保證我會認真學,我會做的很好的。”
她看着很脆弱,但宋謙賢态度依舊冷硬:“我這個人喜歡公私分明。”
白藝壓出她的底牌:“就當給我哥、給我們白家一個面子都不可以嗎?宋哥,我哥一直都很支持你的工作。”
她這話說的很有水平,白承先是海市的書記,手中的職權很大,若是他想,對宋氏的工作開展自然也有一定的影響。
哪個商人不希望自家的生意順順利利呢?要是兩天一個小檢查,五天一個大調查,任誰都受不了,所謂小鬼難纏,若是白承先誠心想,即便宋氏規規矩矩,工作開展中也一樣會帶來麻煩。
一般的人聽到這裏或許就妥協了,但宋謙賢偏偏就不是那一般的人,他的宋氏也不是一般的公司。
宋氏如今的意義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地方企業,而是對國家對世界都有着深遠影響的企業,這些年宋氏發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大,很多領域都已經達到世界巅峰,毫不誇張的說,宋氏若是出了什麽事,或許整個社會都會出現動蕩。
所以白承先可能會給宋氏帶來一些麻煩,但絕對傷不了宋氏的根基,而且若是宋氏反撲,說不定白承先還會吃不了兜着走。
白藝可能是順風順水慣了,也習慣了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就以家世壓人,但她忘了,她白家可不是無敵的。
宋謙賢已經很久沒被人威脅過了,以往那些威脅過他的人,如今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周身的氣壓瞬間變冷,白藝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頓時愣在了那裏,她說了什麽了不得的話嗎?爲什麽宋哥會這樣?
她胡亂解釋着:“我沒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傳達我哥的話,他想請你吃頓飯,你有時間嗎?”
“白藝。”宋謙賢盯着她的眼睛,“請聽清楚我今天說的話,我宋謙賢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怕過任何人,所以無論什麽威脅對我來說都是不起作用的,不管誰想怎麽對付我或是我的家人,盡管來就是。”
白藝張着嘴想解釋,心裏慌亂的她又不知從何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