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蘇總,有件事我跟您彙報一下,我剛收了一個徒弟,說來也奇怪,他對我制作的符箓一竅不通,可他試用期你制作的符箓時,就像個老手一樣熟練,雖然那些都是低級的符箓,但他可是剛入行一天時間,可謂是手到擒來。”
聽到蔣旭所說,蘇碧瀾也是感到驚訝起來。
“你說的那個人現在在哪裏?”
蔣旭直接聯系任太禮,把他叫了回來。
蘇碧瀾看着面前這個年輕的小夥子,除了有些富家子弟的氣質外,并沒有任何異常之處。
“小任,你把我給你的符箓拿出來,爲蘇總演示一邊。”蔣旭開口說道。
任太禮聽後幾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紙團,伸展開來後,便開始催動起來。
可就當任太禮念出口訣後,卻驚訝的發現這次并沒有成功,隻顧着納悶去了,并沒有注意到蔣旭和蘇碧瀾鄙夷的眼神。
“任太禮,符箓中蘊含神奇的能量,帶在身上時一定要保持憑證,你這張符箓攥的跟廢紙一樣,其中的能量早已經失效了。”
聽到蔣旭所說,任太禮不好意思的撓頭笑了起來。
“師傅,你也沒跟我說啊。”
蔣旭撇嘴,接着就看到蘇碧瀾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完好的符箓,遞到了任太禮的跟前。
“這張是引雷符,口訣是九轉天雷,爲我所控。”
任太禮接過符箓後,直接拿在手中,将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符箓上。
“九轉天雷,爲我所控!”
就在任太禮說完後,隻聽到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雷響,接着就是一道刺眼的閃電在面前出現,有迅速的消失。
“哦了!”任太禮心悅的說道,接着就看到蔣旭渾身焦黑,頭發豎立,口吐黑煙的蒙神站在那裏。
“師傅,你被劈中了嗎?”
看到任太禮一種人畜無害的樣子,蔣旭有種想要把他弄死的沖動。
就當蔣旭準備破口大罵時,卻發現蘇碧瀾一臉驚訝的看着任太禮。
口中默念法咒後,被雷劈中的狼狽模樣不見,恢複到了平時狀态。
“蘇總,我說的沒錯吧,任太禮可以很輕松的催動你的符箓,雖然都是一些簡單的,但這也足夠令人驚奇。”
蘇碧瀾注視着任太禮,搖頭說道:“剛才那張引雷符并不是低級符箓,而是中級符箓,引出的天雷根據自身實力有關,實力越大,雷的威力也就越大。”
聽到這句話,蔣旭頓時懵逼,心道辛虧任太禮隻不過是個剛入門的修行者,要是修爲足夠高的話,那自己還不被劈死。
“蘇總,爲什麽被劈中的是我呢?難道你身上裝了避雷針了嗎?”蔣旭很是不爽的問道,心道待會一定要把這個仇報回來。
“不是的,在使用引雷符時,心中想的人是誰,誰就會被雷劈中,當然兩者之間的距離不能超過百米,不然就出現失誤,引出的天雷無法準确的擊中目标。”
聽到這裏,蔣旭怨恨的眼神向任太禮看去。
“你不好好的引你的雷,想我幹嘛,我告訴你,我可是直的,不要對我有任何非分之想。”
任太禮聽後連忙解釋道:“師傅,你對我有恩,我心裏能不感激你嗎?不過我也不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你放心,我保證不會再有第二次。”
見任太禮态度誠懇的認錯,蔣旭便不再追究,充其量等會懲罰他時,下手輕點就可以了。
“你告訴我你是做什麽的?爲什麽能夠使用我們蘇家的符箓。”蘇碧瀾問道,對這個情況,也是感到不解。
“我就是做生意的,因爲遇到了麻煩,所以才投靠我師父,至于爲什麽會催動你制作的符箓,我也不知道,就是在使用是,身體有種發熱的感覺。”任太禮如實應道。
沒有聽到有用的回答,蘇碧瀾仍舊不罷休的問道,一直将任太禮的祖上八輩都問了一個遍,仍舊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無奈之下,蘇碧瀾隻好停止追問,既然任太禮能夠熟練的使用自己制作的符箓,那就說明他跟自己有關系,隻不過暫時查不到而已。
“既然你能夠使用我們蘇家的符箓,那就說明你和我們蘇家有關系,隻不過暫時查不到而已,這樣,我給你一些符箓,你先留着自保用,等我回去後在給你制作一些,等你實力提升後,我在教你如何制作符箓。”
任太禮聽後感激對着蘇碧瀾道謝,那熱情度,甚至比拜蔣旭爲師的時候還要誇張。
“歎,我就知道你是個白眼狼,有人幫你,你就把師傅給忘了。”蔣旭故作幽怨的說道。
任太禮聽後連忙道歉,知道許諾給蔣旭金錢補償後,這才讓蔣旭心中的不悅打消。
當蔣旭爲了巨額的精神損失費感到心悅時,就收到了太白金星的消息。
“蔣旭,我在帝都的郊區發現大量問道妖怪,個個修爲都是在五百年以上,我偷聽到他們會在今晚對你動手,俗話說先下手爲強,我們現在就把他們一窩端。”
“恩,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
蔣旭應道,挂斷電話後,一眼就看到蘇碧瀾的臉陰了起來。
想到蘇碧瀾可以看到人的内心想法時,不禁有些郁悶起來,不等蘇碧瀾開口阻止,直接勸說起來。
“蘇總,妖怪都找上門來了,我要是一直躲着也太不是男人了吧。”
“不行,我說過,不能在殺妖怪了,不隻是你,你告訴太白金星,他也不能殺妖怪,等這件事過去了再說。”蘇碧瀾正色說道,剛把花說完,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就像是把什麽話說漏了一樣。
蔣旭看出了其中的可疑之處。
“你說的這件事是什麽事?”蔣旭問道。
見蔣旭有所察覺,蘇碧瀾仍舊沒有打算說出實情。
“你别管了,你現在沒有處理這件事的實力,等你達到天神級别,我在把這件事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