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旭默默的送去一個白眼後,将心中的不悅對着兩人發洩出來。
“不可能,你們肯定知道那個胡華的行蹤,如果不說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見蔣旭認真的表情,兩人心中有種罵爹的沖動。
“旭哥,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讓我們怎麽說呢。”
蔣旭聽後兩眼一瞪,不由分說的念出一道咒語,雖然沒有太白金星那麽厲害,但仍舊讓兩人體驗了一下痛苦的滋味。
看到兩人半死時還沒有開口,蔣旭心中的怨恨發洩出來。
“看來是我冤枉你們了,對不起了行吧。”蔣旭淡淡說道。
見陳越挑釁式的認錯态度,兩人心中可謂是苦悶之際,但誰也不敢開口,唯恐在受到懲罰。
又是從蘭龍的手中拿走搜集到的毒品後,兩人便直接向家中返去……。
冥界!
此時的夢魔的心中可謂是萬般糾結,從開始跪在地上到現在,已經是好幾個時辰過去,可不但沒有聽到閻王讓自己起來,甚是就連喘氣的聲音都沒有。
顫顫巍巍中擡頭看去後,就看到令想要吐血的一幕。
閻王這厮竟然悄悄的離開了。
不悅的眼神掃視鬼差後,夢魔有些吃力的活動了一下已經麻痹的雙腿,困難的從地上站起身來。
在郁悶的情緒中還沒有站起身時,就聽到醫生怒喝想起,這聲怒喝不但渾厚無比,而且還帶着些許的靈魂攻擊。
“誰讓你起來的。”突然出現的閻王怒聲說道,開口時,動用了些許的發力,将這個對自己不敬的夢魔震傷。
“噗~。”一口黑血從夢魔的口中噴出,忍着痛意重新連忙跪在地上。
如果是在夢裏,夢魔絕對不會被這種攻擊所傷,但現在卻是在顯示中,此時自己的能力,虛弱的就像是一個小鬼一樣,弱不禁風。
“夢魔,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讓孟婆協助你殺掉蔣旭。”
聽到這句話,夢魔頓時來了精神,甚至連身上的痛苦都暫時忘記了。
“請閻王放心,我一定和孟婆練手殺死蔣旭。”夢魔笑道,想到孟婆誘人的身材和動人的容貌,心中頓時出現小小的激動,如同小鹿亂撞。
“去吧。”閻王大手一揮,不耐煩的說道。
看到夢魔有些歡喜的離去,閻王何嘗不知道他的心思,不禁愁悶的搖了搖頭,接着又從黑椅上消失。
當閻王的身影再次出現時,恭敬的眼神向前看去。
“秦廣王,我已經派夢魔和孟婆去滅掉蔣旭了,但還是覺得心中不妥,要不就按照您說的方法做吧,這樣一來,既能夠立刻讓蔣旭死,又省的我們浪費那麽多時間,如果蔣旭他真的查出什麽線索的話,那上面可就怪罪下來了。”
閻王說罷後,立刻站直了身體,正色向前方看去,之所以閻王此刻的神态如此嚴謹,完全是因爲他面對的可是十殿閻王之首,秦廣王。
秦廣王皺眉點了點頭,道:“雖然這個此計可施,但會破壞三界的規則,想要這樣做,必須找到一個替死鬼。”
閻王一抹邪笑,“這個您放心,我已經找好了。”
秦廣王點頭,心道這件事對閻王來說并不難,找個替死鬼而已,随便找一個鬼差就足以,當然,自己這個殿中的鬼差時萬萬不能使用的。
“崔判官。”秦廣王開口,對着崔判官眼神示意。
崔判官領會後,立刻對着手中的時生死簿翻越起來,找到蔣旭的名字後,立刻拿起說中筆修改蔣旭的陽壽。
閻王見狀心中頓時欣慰起來,有崔玗這個掌管生死簿的判官出手,諒他蔣旭也逃不過此劫,而就在此時,閻王看到崔判官的神色突然間變得詫異起來,随即便意識到情況不妙起來。
“奇怪,怎麽這個蔣旭的陽壽不能修改呢?就算是強行修改之後,又變了回來。”
聽到這句話,驚訝的不隻是秦廣王,就連閻王爺露出了震驚之色。
“你說什麽,蔣旭的陽壽無法修改?怎麽可能?”
秦廣王随即站起了身子驚呼問道。
“真的,我怎麽敢拿這種事開玩笑?”崔判官認真的說道。
秦廣王和閻王二鬼聽後不可思議的眼神相互對視,接着便不再開口。
“不行,我要把這件事告訴上面,你先想辦法繼續滅掉蔣旭,等我消息。”秦廣王鄭重的說道。
閻王聽後點頭,帶着滿心的疑惑,從這裏離開。
蔣旭的房間中,蔣旭和太白金星兩人對面而坐,而中間的木桌上,則是放着從蘭龍那裏拿來的毒品。
兩人良久的盯着毒品看了一會,接着太白金星小心翼翼的低頭湊近。
“太白,你幹什麽,是不是憋不住了。”蔣旭大聲說道,對着太白金星的額頭直接一掌打去。
“啪!”響亮的聲音在房間内傳開。
“你打我幹什麽,我隻不過是近距離的看一下,”太白金星憤怒的說到,回想自己活了數萬年,從來沒有被人打過。
而今天卻是破除了,而且還是一個凡人!
“我以爲你想吸毒,所以就及時出手救了你,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麽客氣。”蔣旭擺手笑道。
太白金星鄙夷的看了陳越一眼,接着臉上又從新恢複正色。
“本仙懶得跟你計較,經過我剛才的觀察,覺得毒品裏面似乎有仙界的氣息,但那種感覺隻是熟悉,卻說不上來。”
蔣旭聽後猜測說道:“你的意思說毒品中還摻雜着仙界的東西?沒開玩笑吧,仙界的東西,那凡人吸了還不直接成仙,怎麽可能會變毒屍呢?”
太白金星無奈說道:“那要是說這些毒品就是專門送到仙界的呢?”
“那爲什麽這樣的毒品會在人間出現呢?”
太白金星搖頭,表示不知。
陳越不再繼續追問,因爲腦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蔣旭,孫成虎剛才跟我說胡華要給他們毒品了,你快過來吧。”
聽到這個聲音,蔣旭和太白金星立刻動身走出房間,甚至就連桌子上的毒品都忘了處理。
當兩人離開不就後,田敬恒一臉好奇的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