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女人果然最要緊的還是一張臉,任何東西跟美貌比起來,女人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美貌。
“我家族是西方的預言一族,之前被西方教會所不容,所以被迫來到中原,但中原有中原的體系,我們這些西洋預言家,你們根本看不上,而且因爲長相民怪異還經常被打,所以隻能藏到這地下來了,我們也沒辦法啊,我們預言了八國聯軍進紫禁城又如何,誰信呢。”
“行了,當時那種情況,好像你們洋人說話比我們本地道士講的還是好一點吧!”蔣旭想到了利名德,這家夥對于塵世已經絕望了,甯願隐世不出。
“并沒有,這裏的人對我們并不友好,見到我的祖父,父親母親就打他們。我們隻是預言家,并沒有攻擊力。”這女孩紙好像還挺委屈,講着講着,豆大一顆眼淚就下來了。
蔣旭看她這麽委屈,再加上自己還把人家好好一個水晶宮給扒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說你,好好講漢語不好嘛,非得講一口流利的京味兒英語,有意思嘛。”蔣旭遞了一張紙巾給這姑娘。
“自古英雄不過美人關……”太白金星也京劇味兒唱了一句,然後瞪着蔣旭。
“好了,太白。人家姑娘啥壞事兒也沒幹,就是在這兒扒了個窩住下了,你不要亂講行嗎?!”蔣旭無奈的說道。
“啊?”太白金星放開了踩着那姑娘的腳,蔣旭趕緊将她扶了起來。
“我叫夏依依,感道兄名諱。”這白人女子居然有一個這麽好聽的中文名字,也是醉了,跟她形象一點兒都不搭。
“我叫蔣旭,既然這樣,這裏我們幫你恢複吧?!”蔣旭有些不好意思了,這姑娘看起來弱質纖纖的樣子,真的經不起欺負。
“不用了,這點小法術我還是會的。”夏依依柔弱的樣子,簡直把蔣旭的收窩都戳爛了。
“既然這樣,我們先走了,這兩個拆家的家夥在這裏,隻會搗蛋。”蔣旭依依不舍的看着夏依依,膚白貌美大長腿,哎,以後要常來呀。
“嗯,多謝了。”夏依依嬌滴滴的說道。
蔣旭離開了那個水晶宮,回頭看了兩三回,他心裏仍舊有一個疑問,但已經來不及了,剛剛忘記問這水晶宮上面覆蓋的倒底是什麽玩意兒,居然讓老牌的神仙太白金星都拔不出來。
而他反而輕輕一拔就出來了。
不過他走之後,也不知道地面下面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夏依依眼睛突然間變成鮮紅色,一個掃視,整個水晶宮殿全部炸毀了。
而上面的土層也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随着了一切恢複原樣,夏依依也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蔣旭當然不知道這些情況,他還在回憶夏依依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味兒,讓他着迷得很。
戚夫人一路上一句話都不想說,遇到比自己年輕漂亮吸引人的女人,她很不開心。
所以說她現在正在默默無聞的生氣。
地寶則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正上下翻飛得快樂得緊。
而最可氣的要屬太白金星了,他一路上念的不知道什麽鬼東西:“唐僧走路騎個豬,兩人都是好色徒,一路向西把災渡,其實一張豔遇圖。”
……
“說誰呢?太白金星!”蔣旭瞪着太白金星,眼裏直冒火。
這話真的是罵人還帶優惠政策的。
“說你呢,一張臉上全寫着,你這麽美你說了算的鬼樣子。”太白金星搖頭晃腦的,但手上輕輕一拔弄,臉色微微的抽,但很快就了恢複了正常。
蔣旭也無奈了,他是個24K純直,看到美女走不動路不是很正常嘛?
他又沒打算跟那夏依依發展什麽,人家一個柔弱的姑娘,還能掀起浪來不成。
當然他并不知道,這姑娘剛剛就随手把一整個水晶宮給炸了。
回到家裏,蔣旭看着太白金星說道:“你是不是在裝傻啊,我看你剛剛說話正常得很啊!”
太白金星才不看蔣旭,一手捉着地寶,一手說道:“來,喂你些屎……”
“别亂唱好不好,那是爲你寫詩!!”
“我不相信,我聽到的就是爲你些屎……”太白金星捉着地寶便上廁所去了。
地寶又一次發出哀嚎的聲音來:“主人,快把這老頭子扔掉。”
……
蔣旭很想說,主人對不起你,主人打不過這老頭子。
眼看着地寶被帶進了廁所,蔣旭趕緊過扶持說道:“太白金星,你這麽大的人了,還玩屎像話嘛?”
太白金星想想:“對啊,我長這麽大了,确實不像話耶,走,地寶我們去玩。”
于是他帶着地寶又一次蹦蹦跳跳的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剛一出門,戚夫人便說道:“老白這家夥倒底在搞什麽鬼?”
“他是不是沒瘋呀,一時風一時雨的?”蔣旭跟戚夫人跟在太白金星後面,一臉茫然。
“當然沒瘋,他本人就是這個樣子的好吧。他肯定發現了什麽東西,現在以你手上的消息,估計他天庭是回不去了,然後又發現了人間出了大問題,目前他估計是正在想辦法。”
“那他不能坐下來正常的跟我們讨論一下?”蔣旭一頭的黑線。
“讨論一下?你逗我玩是吧,他都不敢直接插手管,在這兒裝瘋賣傻的搗亂,你覺得你能管得了?你别逗了好嗎?”戚夫人無奈的搖頭,總覺得蔣旭的智商捉急。
“有這麽嚴重?”兩人正聊着,蔣旭手機短信響了。
蘭龍來的短信,蔣旭看一眼上面寫着,最近萬事太平了,毒案好像消失了一樣,再沒有與毒案相關的案件發生了。
蔣旭心裏咯噔了一下,他也不知道哪裏不對,毒案不再發了,本來是好事,但他心裏就是有不祥的預兆。
他想起來利名德說的,可以掐指一算,于是他便伸出手來掐了一下指,發現掐斷了都算不出來一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