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樣子,誰知道你在治傷?!”蔣旭嘴硬的說。
“治傷要怎麽治?”戚夫人從地上坐了起來,不過仍舊是一副人彘的樣子。
“不是應該對坐發功嘛?”蔣旭想着電視裏那種情況,坐在對方背後然後手怼着背部發功。
“小年輕兒,電視看多了吧?你也好二十幾歲好好伐?電視裏那些白癡的劇情好叫你不要那麽天真的相信好不好?神仙救人,随手一指就可以了,哪裏要那麽複雜?要不然叫神仙幹嘛?正常人救人,那得上醫院,看醫生,打針開刀,縫口子,你正常一點,科學一點好伐?!”
“那電視……”
“騙你們這些小年輕,成本太低了,你傻不傻?那是爲了好發完功讓妹子往懷裏倒的好伐,你懂不懂,不然後面哪裏來的沒羞沒臊的情節?你還有胃口看下去伐?”
……
“你不是說天神隻要随手一指就可以了嘛?你往我懷裏倒幹嘛?”蔣旭突然轉過彎來了。
“當然是想做點沒羞沒臊的事情啦,這麽好的身體,讓老娘摸一下不行啊?過過手瘾不可以嗎?”戚夫人瞪着蔣旭看。
這戚夫人向來理直氣壯,理不直氣更壯,所以蔣旭表示敗了,不想再計較了。
阿布看這兩人,真的是爲老的不尊,爲小的不敬,沒一個正經的:“你們兩别吵了,能聊點正經話嗎?戚夫人,那蔣旭身上的傷爲什麽好不了?”
戚夫人瞪了一眼阿布,然後說道:“我不跟比我年輕的女人說話。”
……
“祖宗,你能不能消停。”蔣旭瞪着戚夫人,拿起銅牌來就想往下水道裏扔。
“好了,我不知道。”戚夫人恢複了正常的樣子,坐在沙發上,一臉無辜可愛賣萌的表情。
“這麽大的年紀了,要不要臉,還在這裏賣萌?!”蔣旭瞪着她。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你想扔就扔吧,奶奶不伺候了!”說完戚夫人立刻鑽回銅牌裏去了,看來是真的傷心了,這蔣旭太沒良心,把她傷得心情特别不好。
蔣旭看了一眼銅牌,看來戚夫人最近都不可能會出來了,那他得小心行事了,不然再受一次這樣的傷,就有可能會噶屁了。
“我既然好了,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去查一下趙家,戚夫人說的沒錯,他們可能真的是作了什麽孽了,導緻妖祖不再庇護,也是我們接近他們的好機會。”蔣旭說完便拿起自己的裝備跟阿布一起去了趙家。
蔣旭是一個正直的人,像現在這樣趴在窗口看人家搞事情,也是畢生頭一次了。
趙家佛堂裏面,一名妖僧正在跟一個妙齡女子抱在一起相互……不可以描述,請各位自己根據已經看過的小島大片腦補……
蔣旭覺得人生之惡趣味就是這種,在這種莊嚴肅穆的地方幹這種人爲在原始性的活兒。
難道佛祖也喜歡這這種撸片兒?而且喜歡現場版本的,确實這響動比島國的雄壯。
阿布跟在後面,聽到裏面的聲音,立刻吓了一跳:“在打架?”
“不是,别看。”蔣旭一面緊張的看着,一面阻止阿布靠近,這場面太尴尬了。
終于兩人停止了運動,喘着氣兒把衣服都穿上了,互相看了一眼之後,那妙齡女子突然間變成了一個老态龍鍾的老婆子,還拄着一根龍頭拐。
“師妹,這些年了,你還不打算離開趙家嗎?”那妖僧一面穿衣服一面問道。
“當然想,不過既然當年承諾了,自然就不能輕易的離開。”這女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江玉成。
“那你自己小心吧,有個修行者盯上了趙家,還有那孫家你也小心一點。”妖僧說。
“你說的是那小蔣旭的小子?”江玉成問道。
“是,你們最好不要惹他,他身上背着一段公案,那是與天帝有關的,我這樣渺小的人一但卷進去了,肯定都是炮灰。”妖僧說道。
“好,我知道了,我會叫我的兒孫們離他遠點。”江玉成點了點頭。
妖僧說完便要從這屋内走出去,江玉成有點不舍得,一把摟住了妖僧。
……
蔣旭趕緊帶着阿布躲了起來,這畫面太辣眼睛,實在受不了。
不過蔣旭開始有些迷惑了,這已經是第二次聽說他身上有什麽公案了,聽起來怪怪的。
妖僧終于出了門,剛站到院裏,嗅了兩下便說道:“房頂上的朋友,既然來了就下來聚聚吧。”
蔣旭和阿布面面相觑,這家夥是狗妖?鼻子靈得跟緝毒犬似的。
兩人雙雙躍下,站在院中與妖僧對峙。
妖僧看着蔣旭的臉,突然間哈哈大笑:“我知道你爲什麽而來,這件事情與這屋内人無關,随我換别處聊聊?”
蔣旭看妖僧的臉,看不出來他打的什麽主意,這時候那江玉成也從裏面走了出來,那老太婆看那妖僧時一臉脈脈含情,要不是知道她這老太太的樣子是變幻出來的,蔣旭肯定會有一種想立刻收了這倆的感覺。
看這兩人的功力并不在自己和阿布之上,心中合計這兩人是不是挖了什麽坑。
阿布悄然在蔣旭耳邊說道:“上次打傷你的就是這僧人。”
蔣旭心頭一驚,他身上無法治愈的傷居然是這妖僧做出來的,看他也不見有什麽特别之處啊。
妖僧看出來蔣旭心頭疑惑,便出口道:“怎麽,蔣大師沒這個膽子?”
蔣旭歎了一口氣,也罷,今天是勢必要跟他去一趟了,他得弄明白,爲什麽他弄的傷在他身上會好不了。
“沒有,走吧。”蔣旭平淡的說道,帶着阿布跟妖僧一起離開了趙家的院子。
妖僧走時,回頭看了一眼江玉成,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三人一行來到了帝都郊外的一處空地,這初秋的天氣,在這樣的空地上,難免有些風吹得人不舒服,妖僧站在一處小坡上,任由那風吹動他的僧袍,随着風列列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