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蔣旭受傷了,所以司琪和蘭純都跑來看蔣旭了,而此時的蔣旭正在跟阿布“打情罵俏”。
這種“渣男”,之前還說司琪是正牌女友,瞬間又多了一個“紅顔知己”,看來真的不是什麽好貨色。
蔣旭看到兩女人進來的時候一臉尴尬,整個人都處在一副捉奸在床的感覺裏。
尴尬了十秒之後,他腦子突然間拐過彎來,他尴尬個毛線啊,他現在是一匹單身狗好麽,來一個排的女人都沒有關系,大家都是好盆友。
于是瞬間蔣旭又從容淡定起來。
然而捕捉到他那一秒尴尬的蘭純便開始煽風點火起來:“怎麽?被捉奸了?”
這一句話雖是針對蔣旭的,但卻徹底惹怒了阿布,捉奸是什麽意思,她認識蔣旭的時間可比這兩妞早多了,真特麽的……
阿布想到這裏脾氣直接爆裂了,于是手輕輕一拂,兩個女人便直接撞到了牆上,蘭純還好,她會功夫,撞到牆上後便直接跳起來立刻擺了一個起手勢,打算跟阿布打架。
而司琪這樣的小公舉就不一樣了,這一下撞得她差點兒肺把子直接給噴出來了,她忍着一口老血,緩了N久才緩過氣來,坐在地上腦仁子現在還轉着星星呢。
蔣旭一看這架勢立刻瞪着蘭純:“你腦子壞了嗎?每次說話都把嘴按屁股上,滿嘴除了糞你還有啥?也就你哥慣着你,特麽的老子可不是你哥沒有義務和責任任由你噴屎!”
這幾句話雖然難聽,但蔣旭實在用心良苦,再不讓阿布消消氣,她再拂兩下袖子,這倆一會兒找骨頭渣都沒地兒找去了,況且她現在突破了,如今可以一枚散仙,蔣旭可打她不過。
而蘭純并不領這份情,氣呼呼的瞪着蔣旭:“怎麽?被我捉奸了就惱羞成怒打算殺人滅口嗎?”
……
蔣旭真的想說,阿布一百多歲了,修行者不在這人間的管轄,她就算今天把你殺了,你哥抓她回去,她一上一秒使個障眼法就走了,你們拉去審判,槍斃的都不過是一個幻覺而已。
真的不知道蘭純是怎麽活到現在的,這麽的不知死活,沒被人打死,看來蘭龍真的忍受了許多啊!
蔣旭不想理她了,反正自己作死,他已經撈過了,奈何人家不往上爬,你有什麽辦法。
于是蔣旭便靠在床頭上眯着眼睛,輕聲歎了一口氣。
阿布當然知道蔣旭在保蘭純,這更讓她氣不打一處來,明明是自己受了侮辱,他還敢保那個女人,偏偏這個女人這麽沒腦子,那就别怪她手下無情了。
阿布伸手成爪,對着蘭純暗中運動真元,一股勁風朝蘭純吹來,同時有一股吸力将蘭純往阿布身邊拉,蘭純奮力後退,但她也習武,雙手撐地一個鹞子翻身,站了起來,擺出一拳便朝阿布揮來。
蔣旭趕緊蒙上眼睛,這種不怕死的人,平時還是躲着點好,很容易被她連累緻死。
正如蔣旭所料的,阿布随手一揮又一次将蘭純撞向了牆壁,這一次可沒上次那麽好了,她撞到牆上之後落在地上不停的吐血。
“阿布……你不是想搞死她吧?!”蔣旭吓了一跳。
“你不是有靈玉嘛,死不了。”阿布揮了揮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司琪這時候才緩過來,從地上爬起來,趕緊去扶住一路吐血的蘭純:“你這人怎麽這樣?你不是修行的人嗎?說你兩句就打成重傷,你的行是怎麽修的?”
司琪義憤填膺的說道,她真的覺得阿布非常的過分。
阿布搖了搖對說道:“你不怕死嗎?她一個練武之人尚且承受不了我一成的力道,你還敢頂撞我?!”
“你們修行人不是應該不以物喜不已悲,萬無挂礙嗎?說你兩句就把人打成重傷,你的氣度呢?”司琪雖然害怕,可是她真的不喜歡阿布,而且以她家跟初林之前的關系,蔣旭也不會放任她不管的。
“你說的那是佛教子弟,跟我們沒什麽關系,我呢是一個受不得批評的人,誰罵我,直接甩死。”阿布瞪着司琪,臉色陰晴不定,讓司琪一身冷汗。
“好了,阿布,别跟她們一般見識了。”蔣旭說,“跟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搭擋,阿布,非常厲害的,随時一掌擘死我。”
蔣旭說完便倒在床鋪上去了,這一次不知道爲什麽,他的傷口靈玉治不好,治好了又會複發,非常詭異。
在司琪他們來之前,司祿星君也來過了,也說沒見過這樣的事情。
好在這傷口會自然愈合,隻是非常的慢,比正常的速度還要慢上許多,這也讓蔣旭非常的苦惱,這正是案子關鍵的時候他卻趴窩了。
司琪和蘭純一聽阿布的實力,立刻就不說話了,而且又是搭擋,兩人之間還不定是什麽關系呢,所以兩人把對阿布的火都轉向了蔣旭。
“喲,你倒是豔福不淺,又是姐姐妹妹,搭擋,還有正牌女友,編外女友,生活頗豐富嘛!”蘭純已經被靈玉治好了,立刻站起來,酸了巴叽的說起來。
蔣旭心裏想着,自己爲啥要救她,直接讓她被阿布打死好了。
怎麽蘭龍會有這樣一個妹妹,而且自己的偶像蘭素生是那麽一個德高望衆的武者,他居然會生出這麽個玩意兒來真的是奇了怪了。
蔣旭不厚道的覺得這蘭純可能是隔壁王叔叔家的,不然根本解釋不通嘛。
但蘭純的話已經起化學反應了,明顯阿布和司琪的眼神都不對了,這讓蔣旭心裏特别煩躁,他本來就爲這傷不好的問題煩心不已了,現在還跟這三個女人糾纏,更是讓他全身都是小火苗。
人一但火爆了就容易不怕死,蔣旭明顯的忘記了先賢的訓戒,沖口而出:“老子沒那麽多豔福,至今就是一條單身狗,你也别酸,你們也别怒,老子沒跟誰許過什麽玩意兒,自然也不受你們誰管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