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不知道爲什麽,他腦子裏滿滿的畫面都是那個顔值檢測機上面的負二百的數字,他蔣旭一向都是一個靠内涵取勝的人啊。
正當他感慨萬千的時候,突然間等角的地方一根電線杆下的兩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一個人在胸前比了一個OK的手勢站在那裏站了一會兒便有人過來跟他聊了一會兒便将那人帶走了。
蔣旭心裏想着,這太平盛世的,難道還有外國間諜來這裏玩無間道?
于是一時間好奇心起便跟了上去。
那兩人一直沿着街邊走,走到一個狹小的巷口的時候便突然間拐進去了,蔣旭看這巷口兩人并排走都夠嗆感覺不好跟了,便守在巷口看兩人走的方向。
看這兩人在這條大概五百米深的巷子裏一路走着,他心裏緊張得很,在腦子裏飛快的發信息把事情描述給了蘭龍,蘭龍也迅速的回了信,這便是毒品交易接頭的方式。
接到蘭龍的信息後,蔣旭一下子神情便凝重了,他不停的咽着口水,呼吸都慢下來了,他可能立刻就要發現對方的一個窩點了。
“蔣旭!你跑出來幹嘛?!”就在這緊張到快要呼吸不暢的瞬間,突然間一個尖聲把蔣旭吓了一大跳,當然巷子裏兩個同時也被吓着了,于是趕緊從巷子的另外一頭跑了。
蔣旭氣得眼睛都綠了,回頭一看是蘭純還的司琪,頓時火都來了。
“沒看出來我在跟蹤嗎?!蘭純,你還是個警察,這種狀況下你眼睛是個裝飾品,腦袋是用來襯托你的無知的是嗎?司琪不懂也就算了,你身爲一個警務人員,看到我這樣的情況也不懂?!”
這幾句話說完,蘭純一下子便懵了,她确實覺得蔣旭有點古怪,但一絲也沒往查案這方面想,被蔣旭這樣一說,她立刻臉紅得想要撞牆。
司琪呢,當然可以打着不知者無罪的旗幟,況且剛剛那聲兒也不是她出的,于是幸災樂禍的看着蘭純。
“所以說,喜歡你,你喂他吃屎他都會說香,不喜歡你,賢良淑德又有何用?”司琪淡淡的抛出來這樣一句話,讓倍受打擊的蘭純再次遭遇暴擊。
“行了,兩人也别在這兒鬥雞似的你咬我啄的了,今天到這兒了,散了吧!沒一個省心的!”蔣旭翻了一個白眼。
他放開神識探了一下,發現居然這塊地方有符陣,專門防止神識探測的。
送走司琪後,回到警察局,看蘭龍已經回來了,并且在那裏無奈的歎氣,知道也沒有什麽收獲,蘭龍看蔣旭回來了,一時間激動不已,站起來迎向蔣旭:“怎麽樣?有結果嗎?”
蔣旭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問你妹。”
……
蘭純立刻臉紅了,低頭說道:“哥,被我……打草了……”
蘭龍瞪着蘭純,轉着圈的看了她兩遍:“你……妹!”
說完倒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心裏那叫一個郁悶,本來覺得案情已經柳暗花明了,沒想到此時殺出來一個親妹子,果然是親生的啊……不然不會這麽虎……
蔣旭說道:“不過也不是全無收獲的,我當時用神識查探了一下周圍,發現有防止神識探測的符陣在,手法跟趙家的非常相似。”
“看來他們真的是快要浮出水面來了。”蘭龍握緊了拳頭恨恨的在桌面上砸了一拳。
蔣旭說道:“别急,越是這個時候,越要沉住氣,這趙家如果不是比泥鳅還滑,絕不可能在帝都作奸犯科這些年不被抓到。”
“你說得對。”蘭龍咬了咬牙,深深吸了一口氣,他雖然脾氣糙性,但畢竟混警隊也這些年了,辦案子手頭還是有準星兒的。
兩人聊完了案情,蘭龍擡了擡眼,看着自己這不争氣的妹子,郁悶得要死:“蘭純,明天開始,放你一個禮拜假吧,趕緊給我哪兒涼快滾哪兒去!”
蘭純就知道蘭龍是這個尿性,一但有問題,直接把自己甩走。
“哥,這次隻是失誤了。”蘭純想辯解。
“你别跟我扯犢子,你這丫頭腦子裏在想什麽我知道,公私不分,我現在給你機會,讓你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的辦私事,别來煩我就行。”
蘭純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真的是闖禍了,她以前任性,蘭龍從來沒這樣對她過。
蔣旭在路上一路的走,一路也想不明白蘭純在幹嘛,她并不像一個喜歡跟人家玩暧昧的女孩子,清清爽爽的大家閨秀的樣子。
可是今天這活幹得真的是太不漂亮了,如果讓田敬恒知道了,對于他們兄弟之間的關系那可就有非常大傷害了,所謂朋友妻不可戲,這是鐵的底線。
……
蔣旭正想着事兒,突然間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覺了。
最後一點意識他腦子裏出現的畫面是一個僧人對着他猙獰的笑着,然後就……
蔣旭的系統重啓是在一天以後,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個他很久很久沒看到的人——阿布。
“你……”蔣旭感覺自己語言功能退化了,說話有些費勁。
“行了,别說話了,還大師呢,走在路上被人家暗算都不知道,狗屁大師!”阿布一臉嫌棄的看着蔣旭。
蔣旭感覺到阿布身上的氣息不同了,掙紮着坐起來說道:“突破了?”
“嗯,好多年沒這麽用功的去修練了,都是你刺激的。”阿布一面笑一面端來一杯水。
“我怎麽就刺激你了?”蔣旭喝了水後嗓子舒服多了,說話也正常了不少。
“刺激大發了,特以了老娘用一百多年才達到的境界,你幾十天就達到了,這還不算刺激啊?!刺激得我想弄死你!”阿布一面說一面咬牙切齒的瞪着蔣旭。
“那你還救我回來做什麽?直接讓那家夥弄死我就好了啊?!”蔣旭一秒戳破阿布的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