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他們慫成這樣,表面好像非常厲害的樣子,其實被自己這一吼已經沒了一絲氣勢,蔣旭連打架的興奮都沒了,感覺自己就不應該浪費符咒,這幾個菜随意炒炒就好了。
于是他一晃身形,在這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邊串的巴掌打在幾人的臉上。
隻聽到打機關槍似的啪啪聲停下後,這一串七八人,每人臉上一隻五指印,位置角度整齊劃一。
幾人甚至在過了十幾秒後才感受到臉上有疼,這時候才擡手去摸臉,皺眉發出嘶嘶的聲音來。
蔣旭嘲笑的說道:“叫你們當家的找點拿得出手的人來,奶娃娃老子不收,我又不是特麽保姆。”
蔣旭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而且一轉身就不見了,連給這些人追的機會都沒有。
幾個趙家精英哪裏受過這樣的屈辱,大家面面相觑,沒有人敢吱聲,因爲蔣旭太過詭異了,以他們的修爲根本邊蔣旭是怎麽動的都沒發現。
“現在怎麽辦?”其中個子最小的問道。
“趕緊回總部吧,他的功力恐怕隻有老太爺出山才能對付了,這人内功深不可測,虎嘯山林,逆河摧山,速度快到我們用肉眼沒辦法看清,現在也就隻有說閉關的老太爺,傳說當初有這樣的實力了。”領頭的那位說道。
幾人當下立刻回轉頭來,離開了這地方。
“哥,你說他怎麽這麽年輕就這麽厲害。”其中一個胖子終于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他肯定有幾百歲了,聽說這樣的高手都是駐顔有術的,幾百歲了看上去也跟二十來歲的樣子。”領頭的安慰道。
“那也就是說,并不是我們不如他,隻是時間問題?!”胖子立刻就放心了。
“對,就是時間問題,我們趙家精英在國術界那都是頂尖的,不可能還有其他勢力可以赢得了我們,除了孫齊仁手下那些沒有道德水準的變态。”領頭的一邊說一邊重重的點頭。
胖子也跟着點頭,其他人好像也稍微的松一了口氣,大家心情明顯的平靜了許多。
蔣旭離開之後就在想,這件事情并沒有讓他從這些人身上得到更多的趙家的信号,他仍舊沒有調查趙家的方向。
走在路上左思右想,最後決去趙家卧底。
趙家底下有一些武館,會收一些外姓弟子,都是專門隻爲了收錢的,他們家傳的功夫不可能會教這些外姓的人的。
所以外姓子弟基本都隻是來學點三腳貓功夫強身健體,離身用的,什麽國術,都是些門外漢。
蔣旭也假裝一個想學國術的有錢傻子,被武館的老師騙得傻巴唧的就交了三千來塊錢的入門費,然後就進入到裏面去學習去了。
當然外行自然不知道這些學的一點用都沒有,蔣旭雖然不是内行,但他是修道的人,看一眼便知道,來這些地方,他可能探不到什麽内部的東西,但來了,他還是要揭一揭趙家的老底的,也許順藤摸瓜就能知道些什麽。
每天練點基礎的拳法,不練習力量,隻聽到教室内整齊劃一的呵哈聲,其他的什麽都沒有了,有些本來練拳擊和跆拳道轉來學國術的都開始對國術有些懷疑了。
裏面最疑惑的便是一個叫甄胖子的家夥,他是一個拳擊高手,而且還會截拳道,所以其實身手是非常厲害的,他每天練起拳來,感覺就像一坨靈活的肉在上下翻飛。
看到蔣旭似乎也有點身手,便很喜歡跟他聊天,他已經抱怨這武館坑錢很久了,這裏教的東西跟沒教沒有任何的區别,招式都是大衆化的,跟廣播體操差不太多。
“有一種花了錢來學廣場舞的感覺,有木有?”甄胖子一面吃着飯一面說道。
“确實有這種感覺,華而實,近身作戰一點用都沒有。”蔣旭附和着。
他們兩的聊天引起了一邊其他人的注意,其中有個瘦個子說道:“你們知道什麽,上次老闆的兒子來過,那拳腳,相當厲害了,我們才學起步,學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們想一口吃成胖子怎麽可能呢?!”
這就是商家騙錢的慣用手法,一朝一夕看不效果來,得長期才有效,所以你得待更久,交更多的錢才行,還有維艾屁套餐哦。
隻要你有錢,永遠是上帝。
甄胖子無言以對,蔣旭看了看這小個子,他精瘦,眼睛裏閃着一道道的精光,并不像是完全不會武術被騙進來的樣子,再看他手時,關節粗大,指間有繭,腳在地上的時候八字朝外,這樣的動作随時都在防備着周圍的動靜,也就是說他不單單是一個會武術的人,甚至還是一個高手,可能功夫比那趙緒還高,因爲他說趙緒的時候,并沒有用敬稱,說的是老闆的兒子,那語氣就像在說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充滿了蔑視。
所以這人的功夫絕對比那不成氣的趙緒要高出很多倍。
但他的一席話下來,所有人立刻便認同的點頭了,大家原本猜疑的心都平靜了下來,隻剩下胖子還在憤憤不平。
所以這個人在這裏的作用也非常的明顯了,托!
胖子說道:“那應該讓我跟你們這些小白分開,我是有基礎的!”
胖子一生氣,臉上的肥肉都亂晃了起來,嘴裏的米飯到處亂噴,蔣旭并沒有動彈,但朝着他噴來的米飯沒有一顆沾在他和身上,全部都落在了地上了,他用真元輕輕把這些東西給震開了。
那精瘦的家夥看了一眼蔣旭,眼裏閃過一絲的詫異,但随即便平靜了下來,裝作看不懂的樣子,蔣旭露出得逞的笑容,他要的就是這個表情,這家夥絕對是一個高手。
那他也肯定是趙家内部的人了,蔣旭決定晚上的時候去偷了他手機翻翻,也許會有什麽收獲。
那精瘦的人說:“你既然要跟我們分開直接跟教練說啊,上一次你不是申請了嘛,教練都說了,你以前的功夫太雜了,要摒棄以前重新開始,你這種浮躁的人,我也想跟你分開,免得影響了我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