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也知道,蘭純的眼睛就沒離開過蔣旭,他非常讨厭這種微妙的關系,擺在中間真的挺難過的。
蔣旭在這個時候,已經不明真相的蹲在那裏吃東西了,他心裏完全被那把“禦妖刀”給占據了,得了新武器最大的想法就是趕緊去試試。
所以整個氣氛就尴尬到了極點,但整個也隻有蔣旭沒有感受到這股尴尬的力量。
大家正尴尬的吃着早點,蘭純的手機突然間響起來了,蘭純接了電話之後臉色立刻一變:“好,我馬上來。”
蘭純說完便起身一邊朝外走一邊說道:“我得趕緊去一趟,漁陽大街有人報警說街上有持械傷人的事情。”
蔣旭點了點頭,什麽話也沒說,田敬恒則是一臉癡漢相的看着蘭純拎着小包離開的背影。
等蘭純走遠的時候,蔣旭才用手在田敬恒面前晃了晃:“喂?!”
“幹嘛?!”田敬恒一臉郁悶的回頭看到蔣旭。
“她是不是順手把你魂給裝小包兒裏帶走了?”蔣旭笑着說。
“你說,她會不會有危險?”田敬恒擔憂的說。
“也許吧,你趕緊去吧,一會兒她如果極危險,你剛好英雄救美……”蔣旭一邊說一邊挑了挑眉毛,表示你懂的。
田敬恒一看這樣子,立刻開心起來:“高招。”
他喝完碗裏最後一點豆漿正裝備走的時候,突然間回頭看着蔣旭:“你會不會也喜歡……?”
“滾,老子還不至于沒女人到跟兄弟搶女人的地步!”蔣旭瞪了一眼田敬恒說。
“行,知道了。”田敬恒覺得,隻要蔣旭沒那層意思,蘭純的心他還是可以追回來的。
他收拾了東西立刻便往漁陽大街去了。
以田敬恒的速度,漁陽大街又不遠,所以他一會兒就到了,看到一個人,什麽玩意兒都沒穿,隻舉了一把形似AK的武器,站在路中間一直發出奇怪的吆喝聲。
田敬恒一看蘭純正準備接近那個瘋子,田敬恒立刻就急了。
他一邊念着隐身咒一邊朝那瘋子奔去,到近前的時候一記定身咒貼在那瘋子背上,然後那瘋子便不能動彈了。
爲了不引起恐慌,他移到蘭純身邊:“我在這瘋子身上貼了定身咒,你叫人過來搬就可以了,小心别把符給弄掉了,不然他就得活過來。”
田敬恒說完便朝一邊走去了。
但就在一瞬間的時候,那人突然間向後倒去,蘭純趕緊上前一探鼻息,再試了一下大動脈,人已經死了。
蘭純一下子懵了,救護車的警報聲拉得震天響,這人莫名其妙的就這樣死了,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是不是你的定身咒有問題,他現在死了。”蘭純對着旁邊的空氣說着。
“不可能,定身咒不會殺人的,這種比真正的定身咒還弱,這隻是一貼定身符而已。”田敬恒趕緊解釋道。
“等屍檢報告吧,到時候再做定奪,不過現在你必須跟我回警察局去一趟。”蘭純正色道。
田敬恒念了顯身咒,慢慢顯出身形來跟着蘭純一起蔫頭耷腦的上了一輛警車,他在腦子裏呼叫着蔣旭,告訴他這邊發生的事情。
蔣旭剛好到達卓遙,打了卡,看到田敬恒的短信,定了定神,微微一笑,心裏嘀咕着:“這便是泡警察的代價啊。”
說完他看了一下公司,沒什麽任務,便走了。
去到警察局,蘭純正拿着一些稿子往審訊室内去,而蘭龍看到蔣旭便朝他招手叫他進辦公室。
蔣旭趕緊進了蘭龍的辦公室:“兄弟,田敬恒他怎麽了?”
“他沒事,隻是做一些尋常的筆錄而已。”蘭龍心不在焉的說道。
“沒事扔審訊室?”蔣旭指着門外說道。
“沒有,剛開始進來的時候确實他有嫌疑,現在初步的屍檢結果出來了,證明他沒事了,所以立刻就要放他出來的。”蘭龍說道,“我叫你進來不是因爲他,而是因爲這個死者的死因……”
看到蘭龍凝重的表情,蔣旭知道可能事情還不小。
“這人死于毒品過量。”蘭龍沉聲說道,“而且血液中檢測出來的毒品成份跟上一次我們繳獲的那一批新型毒品是一樣的。”
“這玩意兒還是流向市場了?”蔣旭心頭一沉,感覺胸口悶得難受,“也對,他們這麽大的販毒集團,怎麽可能隻有一條走貨的路。”
“現在的問題是這種毒品有多厲害,你我都知道,如果讓它流入市場,那麽大規模的像這種猝死的現象就會層出不窮了。”蘭龍深深歎了一口氣,感覺到這是從警以來最無力的一次。
“這樣的結果其實預料得到的,除非把根拔了,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啊!”蔣旭說道。
兩人正沉重的讨論着這件事情,外面突然間敲門,一名個頭小小的警員進來說道:“外面報案,有人在漁陽街的一個破舊的小巷子裏發現了一具男屍。”
屍體已經運回來了,正在屍檢。
蘭龍聽到這裏,頭都大了,他扶着額頭,感覺頭都快炸裂了。
“又是漁陽大街?這麽巧?”蔣旭說道。
這時候初步驗屍結果,男屍已經死了兩天了,死因和之前那個暴斃的一樣。
“看來他們的活動範圍可能就在那裏,因爲現在我們打擊力度大,所以他們并沒有擴散得太遠?”蘭龍猜想着。
“說不定,現在哪裏就能有結果,先觀察吧,如果真是這樣,估計死的人還會增加。”蔣旭說,“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對,現在就像你說的,如果不連根拔起,但我現在的調查都受阻了,要怎麽辦?”蘭龍抱着頭,把自己頭發給揉亂了。
“沒什麽,肯定還是會有人支持查下去的,你報告往多幾個能管事兒的部門遞去就好了。”蔣旭說道。
“行,就這麽定了,拼一把,也不能上這毒品在帝都流通起來,不然我這警察也白當了。”蘭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