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夫人慢慢飄到蔣旭旁邊,無奈的說道:“長相不怎麽樣的一般都都非常的倔,像驢子也是倔,你也是倔。”
說完她便甩起袖子開始放大招,一個折腰甩袖,便将對面百十來号毒人打成粉沫了。
但這個時候,蔣旭完全崩潰了,因爲除了毒人之外,警察也被掀翻了許多。
這簡直是無差别打擊啊,許多警察因此而受了重傷。
“你!你是天神就可這樣視人命如草芥嗎?!”蔣旭瞪着戚夫人。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對戚夫人發火,他真的怒了,對于他而言,這些是他不能夠接受的。
“他們又沒死,受了點傷而已啊,不然一個一個打到什麽時候才能打完啊?”戚夫人覺得蔣旭真的是大驚小怪了,她又沒弄死那些警察。
“你!我不知道說什麽了,你回銅牌裏面吧!”蔣旭瞪着戚夫人,他現在覺得,即使王昭君到人間來找他麻煩他也不怕了,沒什麽可怕的。
戚夫人看蔣旭紅了眼,她倒是不敢作了,看那些警察從地上爬起來,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戚夫人也有些過意不去了。
“好啦,你不是有靈玉嘛,給治一下不就沒事了嘛。”戚夫人半天說了這麽一句。
蔣旭也無奈了,叫出香香,這一夜算是過去了。
第二天他還要上班,可不想接受遲到那種可怕的東西,雖然他還不知道遲到後果是什麽,但他一點兒也不想償試。
回到家裏調息了一會兒便睡了,腦子裏閃現出來蘭龍發來的微信,對他表示感謝,警察們趁勝追擊,繳獲了那批新型的毒品。
蔣旭沒有回話,翻個身繼續睡覺,他發現最近他特别喜歡睡覺,還特别喜歡做夢,但卻再沒有像上次那樣陪四大美女打牌那種好事兒了,他老夢見自己正在打戰的時候被人偷襲給幹死了,這麽招人讨厭的夢吧,還老做,真特麽的憂桑。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是照不到蔣旭的房間床鋪上的,但生物鍾是一種奇怪的現象,蔣旭眼睛沒有睜開,但人已經醒了,他站起來,憑着習慣一路晃到廁所洗漱,上班的日子心情比上墳還慘重,他反正不太喜歡去卓遙報道,現在他反正看蘇碧瀾哪兒哪兒都不順眼。
不過他不想遲到,最好一輩子都不要知道遲到的後果。
簡單的收拾妥當,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立刻就想到當初那個負兩百的顔值,嗯,人家是顔值暴表,他是直接把顔值檢測器給吓瘋了。
想想都怄,平時還自得其樂的覺得自己長得還可以,真的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正想呢,人已經快到地鐵站了,剛往樓梯下走的時候突然間感覺周圍不對起來。
他一步一步往裏走,突然間裏面的人都沒了聲音,而且一個一個的消失在他的眼前,整個地鐵站内變得空無一人,靜得可怕。
結界!
他進入到某人的結界裏了,他看了看時間,時間并沒有停止,那也就是說這個結界隻移動了空間,并沒有靜止時間。
特麽的看着手機上顯示的八點三十,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今天他會知道在卓遙遲到會是什麽後果。
這時候不遠處時隐時現的走出來一個奇怪的人,他個子不高,穿着一件髒兮兮的尼料風衣,裏面穿的是一件……貂!
這個天氣,蔣旭覺得特麽穿短褲都熱,他要不是一個修行者,穿件道袍他分分鍾得中暑一百八十次,這居然還有一位穿貂的!外面還套尼大衣!真的是要懷疑人生了。
對方走了過來,手裏拿着一塊三明治,一邊走一邊咬,像是一個正常的在路上吃早點的上班族一樣,吃完他朝自己的尼大衣上擦了擦他的手,将手上沾的沙拉醬都擦在那件麻灰色的在衣上了。
蔣旭感覺到一股酸爽的氣息迎面撲來,味道清奇而又詭異,他不由的捂住鼻子往後退了一步。
說真的,以前他住的地方,單身狗宿舍,那味兒比這男人身上的真是相差無幾,但從修行之後,他一切都慢慢的被淨化了,家裏也變得越來越幹淨,空調内時不時的還會飄來蓮花的清香氣息,所以現在對于這股味道他真是有點受不了啊。
對方走到他面前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之後便伸了出來:“博卡。”
蔣旭看他一手爛瘡,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伸出手來握住了他的手:“蔣旭。”
這人手非常的軟,很潮濕,暖熱的,手背的手背上的爛瘡還在不時的流出濃來,這讓蔣旭想起了一塊泛着泡沫和惡臭的蔣沼澤。
“有什麽事情嗎?”蔣旭松開了手,他也想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一擦,但覺得有點不禮貌,于是就作罷了。
“來拿你性命。”那人說得淡然,像是說來給你送兩條煙一樣的平淡無奇。
蔣旭心裏千萬頭草泥馬以各種姿态花式朝那怪人亂噴口水。
他拿出電棒,冷冷一笑說道:“随意。”
今天算是倒了血黴了,不但有一場惡戰,還得接受遲到的懲罰,真的是人生何處不銷魂啊!
他電棒一亮突然間便朝博卡發難過去,那一棒打在了博卡的頭上,而他兜裏的銅牌則發出悶悶的聲音來:“死小子,你最好放我出來,你打不過他的,他就是那個有大妖心髒的怪物,不受法術攻擊,但他卻可以施法……”
戚夫人正在說的當口,那一棒子下去,打得火花四起,那博卡身上幾處被燒成了黑色,正往後倒下去。
蔣旭愣住了,他的仙器這麽厲害,對于這種法術攻擊無效的人居然能造成這麽嚴重的傷害,看他到那博卡臉上的表情,明顯的是他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