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龍也老遠便伸出手來與蔣旭握手:“你提供的資料太重要了,我們現在正在追蹤一起狠毒團夥,跟蹤的兄弟都沒能夠回來,極其兇險,沒想到你們可以提供如此寶貴的音頻資料。”
蔣旭看到蘭龍這樣激動,知道他最近應該是爲這案已經非常苦惱了,看他重重的黑眼圈,估計是經常夜不能眠才造成的。
“沒什麽,配合警察打擊犯罪也是我們普通市的義務。”蔣旭說道,他倒沒有蘭龍那麽激動,非常平靜。
蘭龍聽了錄音之後便說道:“看來他們最近研制出來了新型的毒品,準備投放到市場,這一消息太重要了,我們得在這些人把新毒品投放到市場之前阻止他們。”
蘭龍說話聽起來非常的焦急,蔣旭點了點頭便随他出去了。
蔣旭一邊走一邊說:“你得帶上一兩個身手好的警察,他們養了一批怪物,這些東西法術攻擊對他們無效,你得多帶點武器,趁現在天不亮,人少的時候解決他們。”
蔣旭這樣一說,蘭龍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這,如果叫特警的話,現在打報告批還需要一些時間。”
“特殊情況不能特殊處理嗎?”蔣旭問道。
蘭龍再次沉吟了一下說:“我身手還可以,我們先去看吧,等掌握了情況再叫支援不遲。”
蔣旭看蘭龍這樣遲疑,知道可能這樣做比較爲難,目前确實還不了解其中的情況,随意的浪費警力蘭龍意壓力也挺大的。
于是點頭說道:“那先去吧,我們先調查,畢竟我不是專業的,聽你的。”
這樣蘭龍才笑了起來,這毒品交易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大的案子,蘭龍也不會認爲這裏就是他們的總部,還有幕後黑手,他希望要查就一查到底,連根拔起,這樣才能讓帝都真正的安甯下來。
“難怪那些吸毒的住這個小區居多,原來這裏有個散毒點。”蘭龍說道,“當初捉了那麽多人,還有明星在内,我就沒想過來這裏調查一下。”
“朝陽群衆的厲害早有耳聞了,不過他們居然沒有發現這個散毒點還真的是有些意外呢,不過這些人也聰明,利用鬧鬼和停電來做掩護,晚上就基本沒有敢出來,誰能看得見呢。”蔣旭說道。
蘭龍笑了笑說:“當然,他們做這種不要命的勾當哪裏會不布局周全。”
三人一行到達朝陽小區麻将館,蘭龍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搖了搖頭說道:“這地方可夠偏僻的,估計裏面打麻将的人也都是他們自己人吧。”
“應該不是吧,我那天進去的時候沒有人攔着我,隻有到最内裏的時候才有人出來攔我。”蔣旭說,“說明這裏都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如果是可以自由出入,但進去的時候要求會員之類的,而且你每次來位置都是滿的,你隻能幹看着不能參與,久而久之,也就不會有什麽人來了。”蘭龍分析道。
蔣旭點了點頭,将隐身符貼在了蘭龍身上說道:“我念咒後這,你隻要心裏默念隐身就可以隐沒,再說一聲破,就可以顯形,但有效期二十四小時。”
蘭龍點了點頭,蔣旭便念了隐身咒。
“這樣的話可以保證你的安全,根據你的經驗,可以得到更多的線索。”蔣旭心裏對蘭龍還是非常依賴的,畢竟他是一名資深的刑警。
蘭龍點了點頭,心中默念隐身便朝房間裏面去了,蔣旭也隐身跟蘭龍一起往裏進入。
阿布則守在外面,監視他們出入的人員。
兩人進去後一直守在最後一間房間的門口,蔣旭摸索了幾下後抓住了蘭龍的手臂,念動咒語,二人穿過房間門,進入到房間裏面去了。
這是一間看似普通的麻将房包廂,四個男人圍座在一台自動麻将桌邊上正修着長城,這四個人一個細長的瘦高個子,一個矮小的圓胖子,另外兩個則都是皮膚黝黑粗犷的肌肉型男人。
“車隊還沒回來?最後一批看來要改時間送了。”細高個子尖細着嗓子說道。
“可是,放在這時存着不散出去,風險也太大了。”圓球胖子的嗓子很啞,聽起來超級不舒服。
“沒事兒,就一星期而已,不會有太大問題的。”黑皮膚的壯漢說道。
“可别這樣說,現在的風聲可真的緊,聽說前幾天還來了個愣頭青要查咱們這兒,齊少都下了吩咐了,發現了就照死裏整,下手一定要狠,所以現在變故可多了,放這兒還真不安全,到時候可别把這辛苦經營起來的點給毀了。”細高個有點娘,說起話來騷得很。
“就你這娘炮膽子小,做咱們這行的,腦袋别在褲腰帶上,怕個球!”另外一個壯漢翻了個白眼鄙視的說道。
“誰娘炮了?誰膽小了?人家那是擔心,咱們這行本來就是腦袋别在褲腰帶上的活,那凡事兒不都得多留幾個心眼兒嗎?!”那壯漢兩句話把細高個兒氣得蘭花指都出來了。
蔣旭看這情況,忍笑忍得内髒疼,這種狀态,他們是怎麽活這麽久的?
圓球胖子翻了一個白眼:“我同間三子說的,你是個娘炮,也同意你說的,我們這行就得小心駛得萬年船,好了,别吵了,繼續打麻将吧,我快胡了,你們留意點兒。”
蔣旭看了一眼圓球的牌,這牌也太叼了吧,這一手牌,土名兒叫十三幺,學名叫國士無雙,這可是一把大的,這牌難抓,但口子大,容易胡,手上湊夠一筒九筒,一萬九萬,幺雞九條,中發白,東南西北這幾張,然後随意上一張湊上對子就能胡牌。
心裏不由的想,靠,這家夥不是抽老千吧,這起手才抓了幾張,居然十三幺定口了。
蔣旭收了心思,這些人的意思是還有一批貨沒出,要到下個星期的這個時候才會出,所以今天就算是守在這裏也不會有什麽收獲了,他便伸手去抓蘭龍,摸了兩三下才摸到他。
蘭龍突然間被人摸到,不自覺的哼了一聲,這時候廳裏打麻将的四個人齊刷刷的朝這邊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