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他居然睜不開眼睛,控制不了自己的神識了。
“你對我幹了什麽?”蔣旭吓了一跳。
“沒什麽,隻是随手封閉了你的神識嘛,我跟你這麽私密的聊天,萬一有人來打擾多不好。”那“霸王”說道。
……
蔣旭覺得人生暗淡,在他覺得自己一輩子最輝煌,最燦爛的時候,他被困在了自己的神識裏,還是被一個神經病給封住的。
蔣旭發現自己不管怎麽掙紮都沒用,半天已經讓他感覺自己經絡都有些受損了。
“行了,别掙紮了,就算是台上閉關那位被我封了神識也不可能掙脫得出來的。”那“霸王”笑了起來。
“你特麽那麽牛逼,怎麽不随手把那台上的妖王給滅了?跟我這兒瞎比比個屁啊!”蔣旭簡直快瘋了,這神經病還是個裝逼犯。
“老子特麽要是能出手,還會在這兒跟你瞎比比?老子最煩的就你這種白癡,說半天也聽不懂人話!”那“霸王”也氣了,看蔣旭這樣子,立刻想一巴掌把他拍成蒜泥,“特麽的你要不是長得太醜不像畫,老子早一巴掌把你拍牆上了。”
……
第一次聽說長得醜還有這好處。
蔣旭無奈了,反正已經這樣了,估計再過一會兒那神王出來,其他人也都挂了,他到時候去挑戰半步神王,死了讓别人恥笑一輩子,也當是償還一點愧疚之心了。
誰叫他倒這麽大的血黴呢,他想着,如果真能出去,一定要去買一車皮柚子葉好好洗洗,把身上這點晦氣都洗幹淨了。
“行了,别再猶豫了,你再猶豫耽誤的可是你自己朋友的性命。”那“霸王”說道。
蔣旭無奈盤膝坐下,他的神識裏面一片黑暗,隻有他跟“霸王”這一小塊兒地方有一束光不知道從哪裏照過來的。
“霸王”也盤膝坐了下來,然後說道:“有個口決教給你,挺複雜的,你學一下。”
蔣旭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點了點頭注視着“霸王”的臉。
“仔細聽好了,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
“跟着我念啊!”“霸王”瞪着一臉無語的蔣旭。
……
“你這孩子,發什麽呆,沒時間,快學!”
特麽的逗逼也不是沒見過,但這麽逗的絕無僅有。
“你怎麽不教我,白龍馬蹄兒朝西?”蔣旭翻了個白眼。
“那是另外一個法術的,現在你哪裏學得了那麽高深呢。”“霸王”覺得這孩子還是有點好高骛遠。
“你的法術秘籍是不是叫《貝貝兒歌》?”蔣旭覺得自己的臉都憋紅了,因爲想噴血。
……
“當然不是,跟你這沒見識小屁孩兒我也說不着,趕緊學還是不學?”“霸王”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不用學了,這口決我會,念你聽聽,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蔣旭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再也不能愛了。
“喲……小子不錯啊,天才啊……”“霸王”眼前一亮,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點本事,學東西這麽快。
蔣旭想說,原來他爸媽一直是拿他當神仙培養的,從小讓他看電視學的都是高深的法術口決。
“既然你會了,那就好辦了,你慢慢催動真元,随着真元流動的進程口中念這口決。”“霸王”說道,“等你真元運行兩周的時候,這法術便算是練成了。”
“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麽法術嗎?”蔣旭問道。
“哦,這是專門用來對付蛇精的法術?”“霸王”說,“閉關的那位便是一隻蛇精。”
……
蔣旭覺得自己可能還要順手救一下爺爺,不然多不符合劇情。
就在蔣旭封閉意識的時候,他并不知道田敬恒曾經幾次試着聯系他,卻無法找到他。
田敬恒有些着急的跟香香溝通了起來:“香香,我已經無法跟蔣旭心靈相通了,你能感應到他嗎?!”
香香一聽也試着與蔣旭溝通了一下:“我也不行,我已經感應不到主人的存在了。”
田敬恒一聽,吓了一跳,難道蔣旭就這樣死了嗎?想到這裏,他眼中已經泛起了淚光,這時候他腦中又響起了香香的聲音:“别擔心,他應該是封閉了神識,可能怕有妖物能夠感覺到我們通靈,到時候暴露了大家,我還是能感覺到我們的契約沒有解除的。”
田敬恒一聽心下稍稍安靜了下來:“好,那我們也别聯系了,免得被發現了連累大家。”
于是田敬恒切斷了與香香的溝通繼續全力的暗殺眼前的妖人。
這時候台上一陣陣巨風吹來,田敬恒剛剛感受到這風浪襲來便一大口血噴了出來。
其他捉妖師也都一樣,無道真人的情況稍微好一點,但也吐了一口血箭。
而阿布此時已經在狂吐鮮血,血槽都快空了。
而那些妖人卻都舉起雙手山呼道:“吾王萬壽……”
幾人便明白了,那妖王出關的時間到了,那紫色光亮處發出刺眼的光芒來,所有妖人包括那些心智迷的捉妖師都匍匐在地。
那股勁風越吹越強,田敬恒幾乎不能站立,用電棍撐着自己勉強站在那裏,口中鮮血不斷噴出,眼看便不行了。
稍微好一點的是楊景武和無道,他們還能勉強維持着殺人,香香,方師兄和司祿星君三人此時也隻能坐下調息。
阿布最慘,此時已經昏迷過去,完全無力支撐了。
那紫光越來越亮,從中慢慢顯現出來一個模糊的身影。
下面的妖人都興奮的接受着這半步神王的饋贈,有的甚至當場便突破了。
而此時所發生的一切蔣旭一概不知,他仍舊被封在自己的神識裏面,正在不停的學着那強大的《葫蘆娃之歌》心裏的草泥馬多得漫天鋪地,不過他從剛剛的心急如焚到現在卻也安靜下來了,因爲這口決真的可以讓他感覺到真元更加的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