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自己也沒什麽危險,倒是蔣旭,他在外面捉妖,危險比他多,他最多也就是這種手指割傷的細小傷痕,也不用在意,于是等到蔣旭回來的時候,便遠遠的把那塊玉扔給蔣旭:“接着!”
“幹嘛?”蔣旭一臉懵逼。
“這玩意兒确實是個好東西,不過你還是帶着吧,你晚上還要出去吧,防身。”田敬恒說道。
“至于嗎?我這沒财沒色的樣兒。”蔣旭無奈的說道。
“拿着吧,萬一有事兒呢,至少有個能加血的啊,萬一晚上遇到什麽妖精直接把血槽打空了,你上哪兒補血去?”
“行了行了,越來越娘們兒了,搞得老子有一種跟你搞基過日子的錯覺。”蔣旭感覺一陣惡寒,兄弟之間互黑才是正确打開方式,這種革命友誼幫的關心真的是讓人汗毛倒豎好嗎。
“滾,老子不喜歡你這種胸上隻長毛不長肉的貨。”田敬恒白了一眼蔣旭。
兩人說了兩句,蔣旭便照常的出門去找司祿星君去了。
他将這塊玉放在自己貼身的内袋裏面,怕掉了,想着過兩天弄個鏈子什麽的挂脖子上好了,總比這樣好無處安放的好。
正想着呢,便被一輛飛馳而來的車給重重的撞飛了,然後撞到旁邊一個水泥墩子上,掉落在了地上。
這下撞重了,他居然感覺到全身像散架子一樣的痛,不過還好,他本身的恢複力也快。
但還沒等他緩過勁兒來起來,便被一群迅速跑過來的人裝進麻袋給帶走了。
我去,田敬恒這嘴是不是開光了,還真的是有人劫财劫色啊,蔣旭起了心思,想把這些匪徒給一鍋端了,于是便沒有作聲躺在麻袋裏面。
不一會兒他便被扔上了一輛車子,車子開動了,他發現他身邊有了種奇怪的異香,一直萦繞在他鼻端。
開始他還不覺得這香有什麽異樣,但忽然間就慢慢覺得自己人有些迷糊了,果然這香是有問題的,行裝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不醒人事了。
完了,多年打鷹讓鷹啄了眼,沒辦法,他就這樣被帶到了不知道哪裏去了。
“聽說這家夥會點小法術。”綁他的人正是阿七和他手下幾個馬仔。
“沒事,叫了隔壁的王道士過來收拾他,法術那就用法術來傷害。不過王道士說他不殺人,隻能是打殘打傷。”阿七手下一個頭頂上染了一撮綠毛的家夥說道。
“嗯,辦得好,殘了就好弄了。”阿七沒有表情的說了一句。
難道被老大誇獎,這綠毛一時間高興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老大我會更加努力的!”
“到了。”阿七說完便下車了。
這時候那馬仔還是屁颠颠的跟在後面一副遇見更好的自己的模樣。
“弄下來,扔到旁邊房間去,叫那王道士來。”阿七交待完便上樓去自己房間去了。
蔣旭就這樣糊裏糊塗的被扔進了一個地方,他還沒醒,被綁得跟粽子一樣。
“王道士,這裏交給你了哈,到時候錢不會少你的。”那綠毛說完便離開了。
王道士興奮極了,他就是一個會一兩樣茅山術的神棍,把人弄殘還是可以的,不過叫他弄死人,不是他矜持有原則,而是他真的做不到。
況且這家夥的道行還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呢,不過他手上這七裏香卻是一個奇寶,這不管你什麽境界的高手,聞了一定會迷,香味好聞,等發現有異樣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就像是蔣旭這樣的。
王道士看了一眼蔣旭,原來是一個蹩腳的,跟自己差不多的神棍,連聞道境都沒入的人,比普通人多一絲真元,卻又還沒入修行者的門。
看到這裏,王道士倒是放心了,他便放心的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來。
一通作法之後,突然間空中像有一根隐形的棍子一樣的,重重的打在蔣旭的身上,一下一下的打在他四肢上。
這下,瞬間他胳膊和腿上的骨頭發出咔咔的聲音來,顯然是已經骨折了。
同時蔣旭也被巨痛給弄醒了,他嚎了一聲,然後又暈了過去,這麽痛還是第一次經曆。
這種東西不單單會打你的皮外傷,還會打你的靈魂,所以這傷勢痛是痛到靈魂深處去的,沒有幾個人受得了,哪怕是神王級的人物來了,隻要能給這王道士有機會打着他,照樣受不了這個煎熬。
所以瞬間蔣旭就暈過去了也正常。
而那兩根無形的棍子,根本沒有任何的打算輕松讓蔣旭過關的打算,一直還在打着他,眼看着他兩條胳膊和腿就跟兩條紫黑色的爛泥一樣趴在地上了,但那棍子卻沒有停手的迹象。
看到這四肢被打成肉餅了,王道人才滿意的讓綠毛來驗收了。
綠毛給了王道人一個牛皮紙代,然後說道:“走吧,沒你什麽事了。”
那王道人拿過牛皮紙代後,看了看裏面,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然後連連點頭稱是。
“是是是,我這就走。”說完便趕緊向外面走去。
緊接着綠毛便把那阿七給請了下來,下來後看了一眼這蔣旭:“嗯,這王道士靠譜。”
綠毛立刻附合着點頭:“确實靠譜。”
“行了,我看着他這個樣子,不結果他都沒什麽了,留他反正也是一隻廢物。”綠毛接着說。
“上頭要的是死的,你敢留氣兒?”阿七白了他一眼。
“知道了,那就結果了。”綠毛說道。
于是綠毛便拿了一把匕首,打算去結果了蔣旭。
“老大,上頭要哪裏?”綠毛走到蔣旭旁邊問道。
“頭。”阿七淡淡的說。
綠毛無語了,他手上這匕首,捅,刺都好使,隻是這割就不行了,而且還是割這麽大一棵,得割到哪年哪月啊!
隻是他還不知道的是,蔣旭自身的自愈功能就特别好,再加上現在還有通靈寶玉在身邊,他這樣想割斷蔣旭的脖子,真的挺難的,因爲邊割會邊長齊,但這并不是什麽好事情,對于蔣旭也是無盡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