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門田敬恒就在家裏吃着泡面。
“你這小子,真的是奇怪了,看你也是個一輩子吃泡面的命。”蔣旭瞪了他一眼。
“老子喜歡吃啊,切!”田敬恒無所謂的說道。
這家夥真的是沒救了,蔣旭看着卡上幾十萬的收入,天天吃泡面,真特麽好養活。
坐下之後立刻拿出來那塊通靈寶玉來看。
這後面還有好多金色的微小的字,不拿放大鏡看根本不知道是什麽。
不過蔣旭也沒心思去看那是什麽,隻是覺得司祿星君給的這法寶非常牛逼,他現在用插排可以做出攻擊性武器,但到現在他還沒想到拿什麽可以做治愈性的法寶,這正想呢,就送來了,簡直是太好了。
“這是什麽?”田敬恒轉頭看了一眼搶到手上。
蔣旭看田敬恒搶走了這玩意兒也沒想什麽,隻是說:“今天拜了個師父,這是師父送我的。”
田敬恒看完之後仔細看了看:“師父?送你這玩意兒有用嗎?”
“當然有用,這可是自動治愈傷口的好東西,這讓你帶兩天,這樣剛好,把你身上的傷治治,有些暗傷,醫生是治不好的。”
蔣旭說完便倒頭去睡了:“今天累了,明天聊哈,先睡了。”
說完蔣旭便睡了,暗說,這七月流火的日子,天氣熱得一逼,不過這空調自從插了天庭插排之後,簡直神奇,外面多熱進來立刻身體就爽回來了。
這空調吹出來的風就是比其他空調吹出來的舒服。
蔣旭雙手枕在腦後,慢慢便睡着了。
他睡了,卻不知道另外一個人已經好幾天沒睡過覺了,任太禮現在已經呈現瘋狂狀态了。
他爸已經進了局子,現在根本講不清楚那些錢從哪裏來的,到哪裏去了,因爲水盈盈用的異術,所以不管他們怎麽說都沒有人信他們。
TC集團所有的财産現在都被凍結了,隻剩下還有幾處用手段隐沒的灰色收入還在,任太禮現在将那些錢都弄出來,還有三十多萬吧,他要報仇,那水盈盈他要找到,但先在最先要做的是,先把蔣旭給弄死!
所以他現在正拿着一個皮箱子,坐在麗花夜總會的包廂裏面,這裏面有KTV,還有一些酒水和果盤,不過他可沒心思管這些東西,他隻是一手扶着放在沙發上的箱子,然後眼睛一直盯着那包廂的門。
這時候,那門吖的一聲開了,包廂裏燈光瞬間被打亮了,進來的是一個穿着黑色緊身T恤的三十多歲左右的男人,他左頰上有一條非常長的疤痕,像是刀砍的,很猙獰,手臂粗得像水桶,上面有一個豹子的紋身。
“豹子哥!!”看到來人,任太禮立刻就站起來,對他點頭表示尊敬。
“嗯,來了啊!”這來人便是帝都黑道裏面人人聞風喪膽的豹子頭,人稱豹子哥,或者直接叫他豹哥。
豹子頭說話眼皮也沒擡起來,因爲他來隻是充着任太禮手上那個箱子來的,根本對任太禮沒有半點興趣。
“我……”
“我聽小弟們說了,這件事情我們可以幫你做,不過最近風聲緊,這報酬嘛……”
“放心,我這裏有五萬,先做預付,到時候事成了,我再給您二十五萬,隻要事情辦得漂亮,這些都好說。”任太禮腆着臉笑着說。
“我豹子頭辦事,什麽時候不漂亮過?這話不是廢話嗎?行了,就這麽點錢,給手下的兄弟去練練手吧。”
豹子頭說完便打了一個電話,一會兒進來一個人,這人長得短小,但眼睛裏總泛一股狠戾出來,像是随時會彈出來取人性命似的,看他身上精幹得很,樣子不像是普通的馬仔。
“阿七啊,剛剛說的那個人,你去搞定一下吧,要招待好,這些錢是訂金,事後把東西拿出來,自然拿尾款。”
那阿七一聽,點了個頭摸起那箱子便出去了。
他一走,任太禮心裏倒是有些不放心了,他原本以爲拿出三十萬來能請動豹子頭親自動手的,沒想到他卻叫手下的馬仔去辦這個事情,這讓任太禮心裏非常的不爽。
但因爲豹子頭不是誰都能惹的,所以雖然不爽,他也沒說什麽,這件事情到此也就算了。
任太禮空着手離開了麗花夜總會,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心裏空空的,然後繼續往前走去,他現在沒地方住了,隻是在外面租了一間小單間住下了。
這一晚,蔣旭睡得沉香,并不知道有人已經花下大價錢來暗算他了,起床鋪上班,日子繼續,他一走,田敬恒便立刻敲響了隔壁的門。
楊景武一開門立刻就拉他進去了,然後興奮的說道:“今天我來教你畫血符,你這小子真的是太厲害了,沒想到我楊景武一輩子沒什麽天賦,到了了還收了你這麽一個天賦異禀的徒弟,學得這麽快,人家最少要兩三年才能學會的東西,你居然瞬間就學會了。”
啊?
田敬恒雖然知道楊景武一但開啓了這種自說自話的模式就不會在乎他聽懂沒聽懂,反正都自己說自己的。
然後還沒等田敬恒反應過來,他立刻拿出一把小刀來割了一下田敬恒的手指。
然後從他手上擠了半天的血出來:“瑪德,這血也不多,你這家夥多吃點不行嗎?血都擠不出來。”
說完立刻在第二根手指上割了一刀,雙擠了一些。
“還是不夠!”于是第三根手指……
田敬恒真的是想捂臉大哭一場,因爲十根手指都被割了。
楊景武看了一眼他說道:“你這家夥,以後多吃點好的,晚上我去買點豬血給你,以型補型吧,下次再寫血符,可不能這麽擠不出血來了哈!”
……
割了十根手指還被楊景武罵,這樣的徒弟天下也是沒誰了。
于是這一天他便一直跟着楊景武學畫符,也終于知道爲什麽會說這血太少了,因爲要寫很多張,很多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