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謙遜有嘉,所以司祿特别喜歡他,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收他爲徒,但又不太放心,總是想着再考驗個兩天再說。
這不,晚上蔣旭又按是按點兒的來報道了,果然司祿星君又早早的來了,每次來都挂在同一棵樹上等着,蔣旭都習慣到那棵樹下等着他飄下來了。
不過蔣旭真的不明白,這家夥到底是幾點來的?他每天都比前一天會提前半小時到達,沒想到,每次來了,這司祿星君都還是挂在那棵樹上悠閑的等着他。
他懷疑這司祿星君就從來沒離開過這棵樹。
但他這樣天天挂這兒,不用吃飯睡覺嗎?真特麽的醉了。
蔣旭看了看,上前作揖說了句:“星君,讓您久等了。”
反正每天的開場白都是這個,蔣旭開始還能帶着點感情色彩說,現在真的是麻木了,說出來跟電腦音似的,完全是敷衍。
“好好好,小旭啊,你這孩子真的是不錯,又懂禮貌,又守時,我看你每天都提前半小時到,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每次老道都是用瞬間移動來的,隻比你早到一秒而已,所以你不必再提早了。”司祿星君撚着胡子促哈哈笑道。
我去,蔣旭心裏一萬匹草泥馬瞬間對他吐了一百噸口水。
這老家夥真能整人的,要不是明天再提前半小時,就得是下午六點半到了,他可能還不會開口說這話吧,下午時間,這裏人來人往的,被人看見,肯定會惹麻煩。
“是。”蔣旭深深作揖,心裏說道:“老子這一拜是因爲就服你!”
司祿星君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這孩子,确實不錯啊,現在社會有些青年人啊,想學道,卻心術不正,不尊重人,之前,我遇到一個叫逗逼真人的,就是以爲有點小聰明便來騙老夫,這真的是太過分了,想學道,可以,得有誠心才行,我敢說,那逗逼真人,絕對不可能得道,這種心術不正的人,也不配成爲修行者。”
蔣旭一聽,一頭汗,這逗逼就是他自己啊,現在拿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看來這司祿星君對那逗逼的事情還是非常的懷恨在心的。
蔣旭拼命點頭稱是,但就是不敢擡頭,一額頭的汗珠子,生氣哪句話說得不對露出馬腳來,讓司祿星君知道了自己就是那隻逗逼真人。
“看你緊張的,老夫也不是說你,你是個好孩子,虛心向學,又潛心向道,心地也單純,老夫考驗了你許多天了,這些天想,我這一輩子,雖然學了一生的本事,但從來沒有開山收徒過,不如就破個例收你爲徒吧。”
聽到這裏,蔣旭大喜過望,星君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在這凡世間,能見到星君的人都不多,何況能拜星君爲師呢。
而且等他有了這麽強悍的師父,那也不怕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來暗算了。
于是蔣旭二話不說,直挺挺的便跪了下去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哎……你這孩子,就是耿直,拜師怎麽可以這麽草率呢,得爲師回去選個黃道吉日,然後焚香沐浴後,再回頭來行拜師禮,你等我通知吧。”
……
蔣旭無奈的爬起來,心裏郁悶着,二狗你變了。
看着這司祿星君是那種老實的悶頭修練的傻道士,沒想到骨子裏這麽風騷。
“是,我聽師父的。”蔣旭露一臉憨笑。
“嗯,你這孩子,這傻裏面還透着一股子機靈,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這樣我算算,嗯,後天就是吉日,你好好的收拾一下,也齋戒一番,後天就行禮收徒吧。”司祿星君說道。
說完兩人便各自散了。
蔣旭心裏還是興奮的,能拜這樣的人爲師,那真的是十倍子修來的福氣了。
這三天的時間,蔣旭心癢難奈的樣子,搞得阿布還誤會他戀愛了,幾次三番的打趣蔣旭,不過蔣旭都沒回她的話。
這一時間,卓遙莫名其妙的就傳出來蔣旭戀愛了的傳聞。
不過蔣旭本人卻一點都不知道這事兒。
三天時間終于到了,黃道吉日啊,他梳洗打扮了一番,有一種要去結婚的即使感。
早早就到了甜水村的小樹林裏面,果然,司祿早他一步到了。
這一次是真的早他一步到的,因爲面前拜師用的祭台都擺好了,所有的東西都擺在了台子上。
“徒兒,這事兒雖然鄭重,不過爲師也不是一個喜歡鋪張浪費的人,所以儀式就從簡了,你隻要對爲師行過扣拜禮,敬了茶這就算從今天起,咱們的師徒緣份就開始了。”
司祿星君慈祥的說道。
于是禮節開始了,這拜師禮真的是……
扣了九九八十一個頭,這還是最簡單的一種,蔣旭感覺自己真的是頭都暈了,感覺如果不從簡的話,他今天能把自己磕死在這兒。
想想,現在司祿也是他師父了,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現在開始就不能在心裏暗暗吐槽他了,所以,這頭他認了。
不過還好的是,這頭也不白磕,磕完頭,司祿拿出一塊玉來。
“這是爲師送給你的一件見面禮,你收下吧。”
蔣旭拿起那玉來,上面寫着,上古通靈,玉質細膩純白,摸在手上,觸手生溫。
“師父,這是什麽?”蔣旭一頭霧的看着這個。
“這是一個寶物啊,這東西叫通靈寶玉,隻要把你想要時時聯系的人的血滴在上面,便可與這個人心靈相通,默契十足,而且這玉還能保護你的身體,可以随時治療你身上的傷,不管是暗傷還是明傷,物理傷害還是法術傷害都能夠治好。”司祿星君說道。
不過這通靈寶玉還有一個作用就是,能讓持有者得到一段美滿的姻緣,這件事情,司祿星君沒有告訴蔣旭,因爲他覺得這男人嘛,想要心有靈犀的肯定都是女孩子喽,有一段好的姻緣,那肯定是理所當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