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是那種思想龌龊的油膩男人嗎?
當然不是!
僅僅是思想龌龊算什麽英雄好漢,要龌龊就在行動上,這才是李南方心中所想的。
可關鍵問題是,他明明很想接受段零星的求愛,心中卻又猶豫不決。
隻因李南方實在搞不懂,他才和小姨子認識沒多久,她怎麽就深深地愛上他了呢?
怎麽就,深深地——不會是另有所圖吧?
像網絡上所傳的那樣,姐姐爲了試探丈夫對她的忠誠度,故意指使小姨子去勾搭他,他若中套,那麽麻煩就來了,不把他老臉抓花,罵個狗血淋頭再一腳踹出家門,那是決不罷休的。
李南方這麽聰明的人,可不能犯那種低級錯誤。
盡管當前情況,一點都不像網絡上所傳的那樣。
李南方雖然失憶了,但辨别小姨子是否在試探他的本領,還是明察秋毫的。
在事情還沒有徹底搞清楚之前,當個忠于婚姻,忠于愛情的好男人,還是很有必要的。
就在李南方心中默念這些時,就聽段零星再次顫聲問:“如、如果香凝姐她、她不在了呢?你會不會要我?”
“你姐不再了?”
李南方有些奇怪:“這話是什麽意思?”
段零星不敢看他的眼睛,用力咬了下嘴唇,低頭說道:“就是、就是她如果不在人間了。”
李南方沒吭聲,手電也滅了。
倆人頓時被陰冷的黑暗,迅速包圍。
就仿佛有無數鬼祟,借着黑暗的掩護,無聲獰笑着撲了過來,吓得段零星嬌軀一顫,連忙撲進李南方懷中,伸手抱住了他。
李南方還是沒說話,卻打開了手電,往上照了照。
天坑上方十多米,依舊被白霧圍繞,什麽都看不到。
“姐夫,你——”
段零星擡起頭,低聲剛說出這三個字,就被李南方打斷了,聲音溫柔:“我們來這鬼地方,是找那個沈雲在,拿回那個筆記本,爲你們家洗清冤屈的。無論有什麽事,都得等這件事做完後,你再仔細和我說,好吧?”
“好。”
段零星小腦袋輕點了下:“姐夫,我聽你的。”
“這才是好孩子。”
李南方爲了活躍下沉重的氣氛,故意贊了個時,右手卻像被特麽鬼催着似的,在段零星翹臀上拍了下。
啪!
聲音好清脆啊,在不規則圓形的天坑底部,顯得格外響亮。
就穿着一件薄薄鲨魚皮潛水衣的段零星,和光着屁股的區别,并不是太大,所以李人渣這一巴掌,才能起到直接拍在肉上的效果。
被沉重氣氛所影響的段零星,原本心情也很沉重的,猝不及防下被姐夫在翹臀上有力拍了下後,身子再次劇顫,嘤咛一聲竟然跳了下,接着雙腿纏住了他的腰。
我靠,小姨子的敏感地帶,竟然是屁股?
李南方從沒丢失的男人本色本事,立即讓他從段零星的反應中,敏銳洞察出了什麽,稍楞了下後,差點就脫口說:“段零星,你很有當嬌娃的潛質啊。”
唯有被男人碰到敏感部位的女孩子,才會被突然襲擊後,下意識做出雙手勾住男人脖子,雙腿纏住他腰身的動作。
同樣,身體最敏感部位唯有在屁股上的女孩子,才是一等一的嬌娃,尤物。
“姐夫——”
段零星盤住李南方的腰後,身子就一直在輕顫,膩聲說着擡起頭,那雙眸子裏全是水汪汪的東西。
李南方喉結滾動了下,在男人本色的促使下,右手伸到了段零星的雙腿之間。
那兒,有些熱。
“姐、姐夫。”
清晰感受到李南方的那隻手後,段零星的腰胯立即向上一挺,牙齒都在打顫,雙頰更是火燙,飛紅,法說話時噴出來的氣息,都仿似從火爐裏吹出來似的。
很明顯,她想——
很想。
李南方也很想。
畢竟他可是正常、不,他可是很不正常的男人。
誰家的正常男人,就算是睡夢中,都會和美女抵死纏綿呢?
而且,藏在他身體裏的黑龍,明顯嗅到了某種氣息,自丹田氣海中騰身而出,上下左右的盤旋着,促使李南方做出了段零星剛才做出的動作。
就是往上挺身。
“姐、姐夫。”
段零星嬌軀顫抖的幅度更加大了,牙齒也格格作響,配合着李南方上挺的動作,緩緩縱身,下壓,用她的身體,緩緩蹭壓身下那根豎起來的東西。
可倆人是穿着衣服的。
再薄的衣服,也是衣服。
尤其是段零星的鲨魚皮潛水衣,别看極薄,但韌性卻比李南方的褲子更結實。
所以就算李南方那玩意再硬,也别想戳破兩層衣服,被少女的溫暖所包裹。
男人總是吹噓他的是長槍。
可你倒是用長槍戳破兩層衣服試試啊?
哪怕少女無比的配合,努力的往下套,可隔着兩層衣服的長槍,最多也隻能擠進半個槍頭去罷了。
“姐夫——”
段零星忽然哭了起來,再也無法忍耐她已經溢出來的愛,伸手就去解李南方的腰帶。
李南方抓住了她的手。
還算這厮有點小本事,能在這個時候依然能保持着最後一絲理智,清晰認識到當前絕是騎在小姨子身上縱馬馳騁的時候。
時間緊迫。
最遲今天傍晚,必須得找到沈雲在,拿到筆記本,交給等在密林中的國安下線。
今晚的子時,華夏本世紀最大的一場實彈演習,就要在炮火中拉開帷幕了。
按照上世紀那次讓華夏軍方蒙羞的軍情洩露大案來推算,某些國家将會在軍事演習前十分鍾,向全世界宣告華夏本次演習的确切作戰海域,兵力部署,以及武器的等級等等了。
簡單的來說,李南方必須得在今天傍晚,找到沈雲在,拿到筆記本。
如果超過傍晚七點半,其實已經到達指定海域,參演本次實彈演習的所有指揮官,部隊,都會切斷和外界的聯系,靜靜等待子夜零點的到來。
那麽,屆時就算李南方能拿到筆記本,交給潛伏在三八線内的國安下線——他們,也無法把文件送出去了。
這也代表着段家涉嫌洩露絕密軍情一案,完全坐實了。
這和外洩的絕密軍情是否真實無關。
隻關系到段家的命運。
所以,李南方不敢懈怠。
正如他很清楚,已經抵達指定海域,正在靜靜等待子夜零點到來的參演部隊最高長官,此時肯定心如火焚,盼着确切情報的快點到來。
外洩的絕密軍情如果是真的,參演部隊最高長官,将在最快四個小時内,盡可能做出大範圍的人員,武器調整等等。
明知道軍情外洩,還亮出真家夥來的行爲,隻能給某些仇華勢力增添笑料。
如果是假的——那就一切按原計劃來就是了。
無論段家涉嫌外洩的絕密軍情,是真,還是假,參演部隊最高長官,都做好了盡可能完善的充分準備。
他們最擔心的就是,晚上七點半時,還沒收到任何的消息。
那樣,他們該用哪套計劃來軍演?
這些事,李南方在離開段家山莊時,段老就曾經用力握着他的手,一再囑咐過了。
李南方再混蛋,也不會把這件事,不當回事。
那麽,他就必須得拒絕段零星控制不住的求愛。
“姐夫。”
段零星掙紮着,希望能掙開李南方的手,哭着,希望他能用勇猛的行動,來撲滅即将把她焚燒成灰燼的欲、火。
“最遲,今晚七點半。我的目标,是正午十二點,提前七個半小時完成任務。要不然,就對不起你姐。”
李南方聲音有些嘶啞的說着,抱住段零星,把她從身上“撕”了下來,轉身再也不敢看她。
其實他比她,忍的還要辛苦。
如果不是他敏銳察覺到,潮濕的空氣中,隐隐含有一絲甜香,他也許真會把段零星撲倒在地上了。
管它子夜零點,管它段家的清白,管它天塌地陷呢。
身爲一個男人,在未經人事的少女如此強烈求歡下,卻一再拒絕,那他還算個男人嗎?
但潮濕空氣中的這絲絲甜香,卻讓李南方心生警惕。
他确實忘記了很多事,很多人,但本能依舊存在,才能從這股子淡淡地甜香中,猛地想到了一種東西——蛇精。
蛇精,并不是蛇用來繁殖後代的那種液體。
而是導緻蛇性本淫的“罪魁禍首”。
蛇精就好比牛黃狗寶那樣,是蛇身體裏的一種香囊。
更像并不是所有的狗,所有的牛,都有牛黃狗寶那樣,也不是所有的蛇,身體裏都有蛇精這東西。
牛有牛黃,狗有狗寶,其實是動物身體上的一種病變。
但蛇精卻不是。
它隻是某條蛇在常年沒有配偶,精力無處發洩,才會漸漸積攢而成的。
蛇精最大的功效,就是催、情。
什麽西班牙春天之藥,我愛一根柴之類的催、情之藥,在蛇精面前絕對是弱爆了。
這條不知道被人喂養了多少年的大海蛇,應該是找不到合适的配偶,所以才長了蛇精。
但長了蛇精的大海蛇,并不是因爲有了蛇精,就不想那種事了。
再退一步說,就算它不想——好多青春期發育後的少年,不都是會夢遺嗎?
天坑坑底陰冷空氣中的那些甜香,就是蛇精散發出來的。
那條大海蛇,在一邊爬行時,一邊向外釋放甜香。
段零星立即中招,這才無法控制。
前面已經說過了,李南方對這種東西的免疫力,更是低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這次,他在和段零星一起吸了有蛇精成分的香甜氣息後,他竟然還能保持着最後一絲理智,這都是因爲黑龍的緣故。
龍,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天下群蛇之首了。
手下爪牙散發出來的“暗器”,如果能把黑龍給迷倒,那麽它豈不是很沒面子?
所以,絕對算得上天下超級春、藥的蛇精,能讓段零星欲、火焚燒。
但對李南方來說,卻連摻假了的我愛一根柴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