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是某位以東洋爲榮的某教授妻子,當初李南方萬裏迢迢跑來東洋“勸”那位教授上吊,以謝他的胡說八道之罪,那麽也不會認識她。
更不會在當時剛殺人後魔性大發時,看到她确實長得很漂亮,這才受這塊到處都散發着獸性、淫靡氣息土地的影響,以粗暴的方式占有了她。
那次占有上島櫻花後,李南方也沒把這事當回事。
反正在他心裏,從來就沒把這個民族的人,當做人看。
隻是在獸性發洩過後,在人家豐滿的美臀上,用特殊草藥留下了一個黑骷髅的标志,随即就拍拍屁股走人,不再在意她的死活了。
沒有因爲她丈夫的胡說八道,就把她也送到閻王爺那兒接受審判,就已經算李南方相當寬宏大量了。
不就是扛着她一雙大長腿,咣咣了老半天嗎?
這不算事啊,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在他看來,倆人的關系,最多隻能算是露水姻緣。
直到那天!
在金三角的“産品促銷”大會上,李南方再次看到她,居然被東洋毒品老大擄爲了女人。
他這才想起那是他用過的女人。
那時候,如果東洋毒品老大佐藤君,能夠好好對待上島櫻花,把她當人看,李南方也不會把他怎麽着。
畢竟上島櫻花死了丈夫後,再找個男人嫁掉,也是很正常的。
反正他在粗暴的占有人家時,也沒打算爲這個女人負責。
可佐藤君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那樣折磨上島櫻花。
更更不該,在上島櫻花試圖去找李南方時擄獲她。
這就草了。
明明那是因嘗到李老闆的好滋味,再也無法忘卻,抛棄東洋女人傳統觀念,才鼓起勇氣去華夏找他,隻想守在他身邊給他當牛做馬逆來順受的女人,你一個小鬼子有何德何能,在擄獲她後還要如此地折磨她呢?
不殺佐藤,不足以平民憤。
于是,佐藤先生就很愉快的死掉了。
也正是從那時候開始,李南方才知道被他強上過的上島櫻花,居然那樣癡迷于他,深深愛上了他。
還真應了某旅美女作家那句名言了,男人征服女人,是通過那個什麽。
無論因爲何種原因,讓上島櫻花對李南方如此的死心塌地,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自從第二次見到上島櫻花後,李南方就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女人。
也正是因爲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女人,所以李南方才希望她能借助東洋毒枭老大佐藤君明媒正娶妻子的身份,幫他徹底的掌控東洋的毒品帝國,爲他創造滾滾财源。
當然了,那時候李南方很清楚上島櫻花很懦弱,純粹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不過他并不太擔心。
一來是他派了嘎拉等人去幫她。
二來則是因爲,有誰敢欺負女人,他會立馬飛過去,讓那些不知好歹的,知道他的厲害!
可千算萬算,都不如老天爺安排的好啊。
李南方怎麽能想到,他僅僅是去澳門接回闵柔來,結果卻跑去了英三島,差點葬身魚腹不說,還在荒島上居住了大半年?
真心講,在荒島居住時,李南方也曾經想過上島櫻花。
不過他沒覺得在他“死後”,上島櫻花還能爲他守住家産。
甚至,别說是守住家産了,就連她本人,也說不定成爲某位好漢的禁脔了。
每每想到這兒,李南方的心啊,就像是針紮的那樣疼。
再疼,又能管個屁用?
他又不能化爲一道光,一道電,嗖地跑去東洋。
隻能苦苦的遭受煎熬,希望先脫身荒島再說。
老天爺總算玩夠了,這才讓他曆經千辛萬苦,自大海上漂到了大衛哥的懷抱裏。
回來大陸後,李南方才知道上島櫻花變了。
上島櫻花的變化,讓他大吃一驚。
他是做夢也沒想到,當初那個爛泥般的女人,會成爲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老大。
李南方在吃驚之餘,也有些感動。
上島櫻花是因爲他,才改變的。
至于是不是這樣——南方組與斷刀流血腥白刃戰結束當晚,上島櫻花已經用事實證明,李南方想的一點都沒錯。
李南方更加被感動了。
如果不是害怕老天爺打雷,他肯定會擁着女人,滿臉感慨的說,他李某人何德何能,這輩子能擁有櫻花?
可即便是這樣,上島櫻花對他的感情,還是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她居然說,如果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就去死。
她在說這句話時,李南方始終盯着她的眼睛。
眼睛就是心靈的窗戶,上島櫻花在說這句話時的眼眸,清澈的讓他心悸。
李南方沉默了。
他沉默了多久,上島櫻花就盯着他看了多久。
“爲什麽?”
李南方挪開了與女人對視的目光,輕聲問道。
他問爲什麽,是在問上島櫻花,爲什麽這樣愛他?
他除了在她身體上,得到男人最想得到的征服快感,把一個原本爛泥般懦弱的女人,該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老大後,他還爲她做了什麽?
李南方自問,他什麽都沒做。
但上島櫻花,卻是這般的愛他。
深愛!
這讓他有些彷徨,有些受寵若驚。
“沒有爲什麽。”
上島櫻花聽懂了他的問題,猶豫了下,輕輕伏在他腿上,看着起伏不定的海面,輕聲說:“我愛你,就像大海裏全是水,不用問爲什麽。如果,你非得想知道爲什麽,那我隻能說,可能我上輩子背叛了你,這輩子才來還債。”
“上輩子,你給我戴了綠帽子?”
千萬不要幫男人找理由,因爲這樣能讓他心安理得享受女人——
李南方就是這樣的貨,聽上島櫻花如此說後,立即勃然大怒,伸手就采住她頭發,從藤椅上一躍而起。
女人頓時懵逼的驚叫聲中,已經被他橫抱在懷中,好像瘋了那樣跑進了大海裏,猛地把她扔了出去。
上島櫻花在被遠遠地抛出去時,驚叫着,身上的白色浴袍敞開,露出了白花花的身子。
噗通一聲,她砸在水面上時,水下一雙手及時抄住了她。
受驚之下的上島櫻花,本能的伸手摟住李南方的脖子時,他的大嘴已經深深吻了下來。
“唉,又要開始浪了。這是要打水仗嗎?老大就是老大,無論做什麽都與衆不同。幸虧,海水本身有消炎功能,不用擔心傷口會感染。”
負責老大安全的嘎拉哥,望了眼遠處海面上那兩個湊在一起的腦袋,無比羨慕的歎了口氣,接着回頭對幾個也正睜大眼看着那邊的手下,厲聲呵斥:“你們看什麽呢?這也是你們能看的?趕緊滾開些。”
幾個小弟連忙答應了聲,轉身疾走時心想:“等以後有機會了,也嘗嘗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水仗的滋味。”
其實對于上島櫻花來說,不管是在她的卧室床上,還是在大海裏,隻要被李南方占有後,她的反應都差不多。
就是化成一灘爛泥,低低的哭泣着哀求男人,放過她。
李南方終于放過了她,在足足半小時後。
李南方的水性,好的簡直是沒法說,也沒見他做出什麽劃水動作,就能像死魚那樣飄浮在水面上。
就這,上島櫻花還趴在他胸膛上。
遠遠地望去,好像落水的女人,終于抱住了一塊木頭那樣。
隻是落水女人的臉上,全是滿足的慵懶媚意。
“對不起。”
男人性情所緻,不管不顧的折騰人家一番後,哪怕看她再怎麽滿足,也要假惺惺說聲對不起,這是很有必要的。
“爲什麽要說對不起?”
上島櫻花睜開了如絲的媚眼,吹了下水花輕聲說:“我是你的女人,無論你對我怎麽樣,我隻會全心全意的去享受。”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嗎?”
李南方開了個玩笑,随即看似很随意的說:“你該知道我爲什麽要這樣做。”
“因爲,你要走了。”
上島櫻花眼眸,漸漸地恢複了清澈。
在某些事情上,女人天生就擁有強大的預知能力。
李南方如果不是想走,那麽他就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大海中讓上島櫻花哭泣。
他是在用這種方式,來表示對她的愧疚。
女人嘛,基本都特喜歡男人用這種方式,來表示愧疚的。
“晚上,再走吧。”
上島櫻花苦苦期盼李南方已經大半年,爲守住他交給她的基業,不惜與斷刀流展開血腥白刃戰——九死一生後,才總算盼到了他。
難道,李南方不該留下來,就算不陪她一輩子,哪怕一個月也行吧?
其實李南方也想留下來,呆在她身邊一輩子。
櫻花這種對外強悍冷酷無比,對他則是逆來順受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極品女人,需要男人好好珍惜的。
哪像是嶽梓童那樣的,整天反複無常,幺蛾子頻出,讓男人蛋疼不已。
可李南方又必須走。
他的事業,他絕大部分的關系,都在海的那邊。
他總不能爲了上島櫻花這朵小花,就放棄整片森林吧——
上島櫻花也很清楚,她是留不住他的。
無論她對他有多麽的好,他都不可能長時間隻屬于她自己。
所以她隻希望,李南方能晚上再走。
現在正值中午,距離晚上還有六七個小時呢。
六七個小時的時間,一對男女獨處别墅内,能做好多好多事兒的。
卧室的大床上,陽台的床前,客廳沙發上,廚房的櫥櫃上,甚至地下一層的監視器材,地下二層的車庫車頭上——處處,都留下了這對男女瘋狂後的痕迹。
也唯有李南方這種受黑龍影響,無比性淫的男人,才能在六七個小時内,幾乎沒有停歇。
同樣,也唯有上島櫻花這樣一碰就能成爲爛泥的女人,才能長時間遭受這種長時間,高強度的鞭撻。
“走時,不要打攪我的美夢。”
這是深陷半昏半醒中的上島櫻花,咬着李南方的耳朵,說出來的話。
溫熱的淚水,滴落在他脖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