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也隻能證明那個女人不成熟。
像前些年受西方文化侵蝕,很多特立獨行的女孩子,都驕傲的宣稱要當個不要孩子,不嫁人的單身貴族。
誠然,不要孩子不結婚,可以減少很多麻煩。
不用擔心男朋友有沒有出軌,更不用夜半起來給孩子換尿布。
完全可以想過什麽樣的生活,就過什麽樣的生活,想和哪個男人睡覺——反正又不花錢。
被很多俗人向往的“想走就走”遠行,對于她們來說根本不是夢。
就仿佛這樣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
其實隻要有這個想法的女人,都是一群不折不扣的傻、是不成熟的。
當前社會文明越來越發達,無論物質上,精神上都比以前提高了太多,這都是因爲人類始終在遵循自然規律,繁衍生息。
曆史上,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有如此多的單身貴族。
她們自以爲驕傲着,習慣性高昂着下巴,蔑視那些拖家帶口的販夫走卒,是因爲她們并沒有意識到,她們連動物都不如。
盡可能的繁衍後代,是所有動物的本性,無論條件有多麽的惡劣。
如果都去當單身貴族,數十年後,誰來替這些弱智腦殘女青年生産存活下去的飲食?
還尼瑪的吃這雞那雞,喝這咖啡那飲料的,到時候連尿都沒人給她們撒的。
不要孩子的單身貴族,年輕時應該能活的潇灑,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人不餓。
可等她們過了生育年齡,人老珠黃不值錢了呢?
怎麽可能會像那些有着家庭的女人們那樣,有丈夫疼,有孩子贍養着,閑暇時可以像年輕時那樣,手牽手的漫步在夕陽下,默默回味她們平凡而又甜蜜的青春。
她們隻會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屋子裏,瞪着一雙死魚般的眼睛,向因她們堅決要做單身貴族而死不瞑目的父母,忏悔。
蔣默然當然不願意做這樣的傻叉女人,她也想要個自己的孩子。
孩子,從來都是生命的延續,美好的未來。
每一個真正的母親,都懂這個道理,所以她們才會如此疼愛孩子。
這世界上,才會有“母愛最偉大”的說法。
隻是默然姐姐想要孩子,必須得經過李南方的同意。
可她暫時不敢把這個要求告訴李南方,因爲她怕他會因此對她不滿。
至于她爲什麽這樣想——女人的想法,從來都很古怪的。
反正,随着身體的越來越成熟,蔣默然想要個孩子的想法,是越來越迫切。
同時也越來越擔心,李南方不會同意她的要求。
尤其這兩夜一天守在老呂病床前時,她想了很多,很多。
再漂亮的女人,也有美人遲暮的那一天。
可再醜的男人,哪怕老的牙齒都掉光了,也會在看到性感美少婦時,春心大動。
蔣默然真怕,等她人老珠黃像呂明亮這樣躺在床上時,榻前卻沒有誰來陪護她。
所以她才無比的迫切,希望能有個孩子。
那麽,她就必須得說服李南方,允許她生個孩子。
如果李南方不同意——天底下,就是你一個有種的嗎?
愛情是愛情,孩子是孩子,不可混爲一談的。
如果兩者隻能選其一,蔣默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愛情很美,但不能當飯吃。
孩子可能會很煩人,卻是她生命的延續。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李南方主動拐彎抹角的告訴她,想和她要個孩子了。
蔣默然,能不在一楞之後,狂喜過望嗎?
清晰感受到懷中女人的心跳,驟然加速,嬌軀都在劇烈顫抖後,李南方笑着擡起頭,向電梯那邊看了眼,拍着她肩膀說:“你的當醫生的,應該比我更清楚,要想生個健康的寶寶,你就該快樂的把你養胖。”
蔣默然在他胸前,用力擦了擦淚水,擡起通紅的雙眼:“你會喜歡胖女人嗎?”
“胖女人才有手感啊,對吧?”
李南方色色的笑着,在蔣醫生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你——到時候不許我嫌棄我,更不要忘記你說的這些。”
蔣默然輕咬了下嘴唇,也向電梯那邊看了眼,擡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轉身快步走進了花夜神的病房内。
她越來越聰明了,看到宗剛站在電梯門那邊後,就知道李南方要忙了。
更知道守着宗剛,最好别和李南方這麽親熱。
這能有效預防宗剛背後那個強大的女孩子,會把她視爲敵人。
李人渣在七星會所的宣言,沒有一個字說他要迎娶嶽梓童。
可所有人都堅信,他真能爲嶽家主去做任何事。
萬一嶽家主因爲默然姐姐的“不長眼”,就對她暗下毒手呢?
到時候,李南方估計也就是抽她倆耳光就完事了。
畢竟人家是堂堂豪門家主啊,可不是蔣醫生這種小人物能趙惹得起的。
還是及時閃人,方爲上策。
“宗先生,你早就來了?”
無視那些走過他身邊時,就會皺眉看着他嘴上香煙的護士,李南方溜溜達達的走到了宗剛面前。
宗剛微微彎腰,客氣的說:“剛來還沒一秒鍾。”
老宗這樣說,是在委婉的暗示:“李先生你放心,我是絕不會把剛才你抱着美女醫生親熱的事,轉告我們大小姐的。”
其實圈内人從去年開始,就已經知道蔣默然是李南方的禦用小三了。
宗剛仍舊這樣暗示,這就是在明顯的釋放善意,讨好李南方了。
他不能不讨好李南方。
因爲大小姐需要他。
嶽梓童想要的東西,已經和她未來命運息息相關的宗剛,除了竭力幫她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選擇了。
她好,他才真的好。
對老宗的讨好,李南方一點都不在意。
就像沒聽懂他在說什麽那樣,李南方笑了下:“宗先生,你不會是特意來找我的吧?”
“李先生您說的沒錯,我就是來特意找您的。”
宗剛說着,從口袋裏拿出一張請柬,雙手遞了過來:“這是我們大小姐,特意囑咐我給您送過來的。”
不知道爲什麽,李南方現在一看到紅請柬,腦袋就會大。
尤其是嶽梓童的請柬。
嶽梓童是誰?
那是他小姨。
和他可是蠻橫跋扈慣了的,雖說現在已經貴爲嶽家主了,可她肯定不屑在李南方面前擺什麽臭架子,真要有事找他,直接給他打個電話就好。
有必要搞得這樣正式?
看着那張請柬,李南方歎了口氣:“唉。宗先生,我能不接受這張請柬嗎?”
宗剛笑而不語。
好像面壁十年終于悟道的高僧那樣,讓李南方升起一股子要把他鼻子打歪了的強烈沖動。
但看在他本來就不帥的份上,菩薩心腸的李先生這才沒有動手,拿過了請柬。
六月十五号,也就是明天,嶽梓童要在家裏舉辦一場酒會,希望李先生能大駕光臨,那将會讓她的寒舍蓬荜生輝。
李南方皺起了眉頭,淡淡地說:“她又要搞什麽妖蛾子?宗先生,那晚在七星會所時,我已經和她——”
李南方想告訴宗剛,那晚他曾經明确無誤的告訴過嶽梓童,他是不會去她家看她的。
他現在是有婦之夫不是?
即便是他曾經當衆說過,誰敢欺負他小姨,先從他屍體上踩過去的話,但還是不想在這時候,和她走的太近。
那番話還在耳邊回蕩,嶽梓童就鄭重其事的下請柬讓他去嶽家做客,誰知道她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現在還有很多事,需要李南方去做,他實在沒心思再和嶽梓童攪和什麽了。
隻是他剛說到這兒,就被宗剛打斷了:“李先生,我知道那晚您和我們大小姐孤男寡女獨處了兩個小時。該做的事都做了,該說的話都說了。可正因爲這樣,所以她才又請您去參加酒宴的。”
李南方愕然。
滿臉不相信的看着宗剛,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
别看宗剛隻是嶽家主的貼身大管家,可要換算到官場之上,憑借他的人脈與資曆,完全可以主政一方,是那種不怒自威的大人物。
就是這樣一個大人物,此時卻說出這番相當沒自尊,不要臉的話,李南方能不驚訝嗎?
宗剛卻不給李南方再說什麽的機會,向蔣默然剛走進去那間屋子看了一眼,轉移了話題:“本來,我們大小姐是要來看望花總的。隻是現在花總急需靜養,隻能以後再說了。李先生,您先忙,我走了。”
“等等。”
李南方總算能說話了:“我能不去嗎?”
“沒人能勉強李先生您的。”
老宗笑着說了句,轉身給李南方留下了個偉岸的背影,從樓梯走了。
“那我就不去了!麻煩宗先生告訴你家大小姐。”
沖樓梯口喊了句,李南方撇撇嘴,把那張請柬随手扔進了走廊垃圾箱内。
就算是用腳丫子去想,李南方也猜出嶽梓童有請他去嶽家做客的行爲中,隐藏着見不得光的陰謀。
這裏面,要說沒有賀蘭狐狸的手筆,打死李南方都不信的。
這兩個女人,又在搞什麽鬼?
李南方信步走在大街人行道上時,已經強迫自己忘記這件事了,就當從沒發生過。
可越是這樣想,所有的注意力反而越往這方面集中。
搞得他不勝其煩,終于忍不住拿出了手機,開始撥打賀蘭小新的手機号。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請稍候再撥。”
聽到這雖然木呐卻很親切的機械聲後,李南方低低罵了句什麽,找到嶽梓童的手機号,開始撥打。
同樣的回音。
證明她們兩個,早就算到李南方會給她們打電話,所以才提前關機。
“呵呵,這是在釣魚了。”
李南方冷笑一聲,下定了決心。
既然那倆自以爲是的女人,故意利用他的好奇心來釣魚,那麽就讓她們舉着杆子在哪兒等着吧。
明天一早,他就會返回青山。
嗯,最好是幹脆把手機号給換掉,免得被騷擾。
李南方心中升起這個念頭時,就聽到旁邊有熟悉的鄉音傳來:“你,你們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