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隻會讓男人對她更加反感。
絕大多數男人不但都是靠下半身來思考問題的貨,而且無論做錯了什麽,都能找到相應的借口,來稀釋他犯罪感。
哭鬧,從來都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辦法。
真正的聰明女人,要學會用大度,寬容的态度來折服男人。
在這種事上,男人基本都是屬順毛驢的。
女人一旦大度寬恕他的出軌,并站在他的立場上,去對待來和她争搶男人的女人,男人就會感覺羞愧,感覺對不起她,本能的就想用竭力讨好她的方式,來彌補她所受到的傷害。
說不定,還會被女人的大度所感動,把那個不要臉的插足者一腳踢飛。
從此,倆人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嶽梓童能包容所有李南方招惹的女人,他也不會放開那些女人,一心對她忠誠。
但肯定會愧對于她。
在她遇到危險最需要他時,他會獵狗般紅着眼睛撲上來保護她。
這也是嶽梓童在大婚當晚,獨自去找李南方時,态度那樣好的原因。
“你唯有這樣做,才能死死抓住那個家夥的心,不會讓花夜神獨霸。
童童,你可以想想,花夜神爲什麽要按照他的意思,舉辦一場婚禮和你對怼?
那是因爲她很清楚,要想徹底擁有李南方,那就十萬分的順從他。
你能不能重新把他奪回來,就看你能不能想通這個道理了。”
這番話,是嶽梓童大婚那天下午,賀蘭小新告訴她的。
事實證明,賀蘭小新說的一點都沒錯。
李南方能當着上千人的面,叫嚣着誰敢欺負他小姨,他就敢弄死誰,就是最好的明證。
嶽梓童不同于賀蘭小新。
賀蘭小新可以仗着她的性感嬌軀,精湛的床技,來讓李南方不得不接受她。
那是因爲她把自己放在了一個情人的地位。
隻要能給李南方當情人,就能憑借這層關系能間接幫助賀蘭扶蘇,這就是賀蘭小新所需要的。
但嶽梓童不想給誰當情人。
因爲她是京華嶽家的家主。
她當前急迫需要李南方的支持,來保護自己。
可李南方已經迎娶了花夜神,那麽嶽梓童要想把他從花夜神身邊奪回來,勢必籌劃一個詳細的計劃。
這個計劃的第一步,由賀蘭小新親自出馬,目前取得了圓滿的成功。
計劃的第二步,就是要竭力取得李南方的好感了。
取得男人好感的方式,絕不是像新姐那樣,主動脫光衣服陪他睡覺,使出十八般武藝來讓他要死要活。
當然了,嶽家主真拉下臉皮來,依着她出色的自身條件,再被新姐調教一番後,也肯定能讓李南方要死要活。
可那樣,她就會和賀蘭小新一樣,從此淪爲了李南方的情人。
這輩子,都别想從花夜神身邊,奪回李南方了。
她要想奪回李南方的正确方式,就是讓他看到她所有的優點。
寬容,大度,高貴,矜持,典雅,能幹,有女人味!
卻又偏偏是可望而不可及。
就是竭力給李南方造成一種錯覺——明明一伸手就能得到她,卻偏偏得不到。
越是得不到的美女,就越想得到,爲此不惜付出任何的代價。
這就是男人的習性。
賀蘭小新在國外的那四年中,除了暗中苦心經營她的毒品帝國,其它時間基本都用在來分析,了解男人是個什麽東西這個問題。
隻要付出,總會有回報的。
賀蘭小新那麽多年的苦心鑽研,總算派上了用場。
雖說不是她親自上陣,可卻能通過嶽梓童來貫徹她的“學術精髓”。
嶽梓童的勝利,就是她的勝利。
她能從嶽梓童的沒一點勝利中,品嘗到比當事人還要清晰的成就感。
說一千,道一萬,幫嶽梓童重新奪回李南方,就是賀蘭小新當前最大的任務。
也是嶽梓童今晚秘密前來她的私宅,和她密謀商議的最終目的。
她們要在今晚,制訂下一步的詳細計劃。
立正不會出現哪怕一丁點的錯誤。
不然,前面所取得的成就,就會付之東流了。
“呂明亮對于我們來說,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不假。
而且這個人的思想也很敗壞,當初爲了往上攀爬,居然不惜把嬌妻主動推到李南方懷中。
但經過我的暗中調查,這個人在夙願達成後,有了很大的改變。
确切的來說呢,就是他很聰明。
把嬌妻送人,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污點。
以後無論他爬的有多高,都會被人所不齒。
所以他在目标實現後,才有了質的改變,懂得該怎麽做,又是做的什麽,才能從李南方那邊,持續得到最想要的東西。
呂明亮現在一心抱住李南方的大腿,利用蔣默然爲他争取到的機會。
我有時候,也不得不佩服這個人。
他是個人物。
如果他的起點,能像我們這樣高,那麽他絕對是誰都無法側目的存在。”
一口氣說了這麽多後,雙手環抱在胸前,赤着一雙雪足在地毯上走來走去的賀蘭小新,駐足看着嶽梓童,認真地說:“所以說,無論我們有多麽看不起他,都不能忽略他在李南方心中的地位。尤其是他在替蔣默然擋了子彈後。”
嶽梓童微微點頭,很有感觸的說:“不錯。就像那天他在中彈後所說的那樣。從此後,他就不再欠蔣默然什麽了。用生命來洗刷他的污點,這也是個狠人。”
呂明亮在爲蔣默然擋了子彈後,即便是知道他的從前,再怎麽看不起他的人,也會因此而改變對他的印象。
李南方也是如此。
所以賀蘭小新才建議,嶽梓童能以嶽家主的身份,去關心呂明亮。
那麽他以後在仕途上的道路,絕對會越走越寬。
嶽梓童幫呂明亮,就是在幫李南方。
“去看望呂明亮,這是其一。”
賀蘭小新又走動起來:“還有一點也是很重要,能逐步消除他對你的不滿。”
嶽梓童馬上領悟了:“你是說,康維雅?”
“不錯。”
賀蘭小新點頭:“那個女人仗着你的庇護,瞞着你可勁兒打擊報複董世雄等人。呵呵,爽的是她自己,卻爲你拉了仇恨。”
走投無路唯有靠嶽梓童庇護的康維雅,可算是她的心腹了。
嶽梓童的心腹,卻借着她的庇護打擊李南方的心腹,後者能高興嗎?
李南方如果高興,那天就不會開着重卡去撞康維雅了。
要說原本在英三島呼風喚雨的康維雅,淪落成嶽梓童的走狗後,又獲得了她家上帝的青睐。
那天她被重卡撞飛那麽遠,隻是當場昏迷,額頭,胳膊肘隻受了點小擦傷而已。
在醫院呆了兩天,就開心的出院了。
目前,她正在利用她開皇集團老總的身份,向青山警方施壓,要求緝拿肇事兇手。
李南方開車去撞康維雅一案,他本來也沒想做什麽隐瞞,相信青山警方很快就能查出肇事者是誰,并且告訴了她。
但這個女人,可能是腦子被被撞進水了,明明知道李南方和她老闆的關系大不同,卻不依不饒的要求警方緝拿肇事者。
還威脅警方,如果月底不給她個明确的說法,她就會去找英駐華大使館。
通過外交手段,來給青山警方施壓。
别看她現在是華夏國籍,但她就像海外華人時,受委屈了去找祖國哭訴,肯定會被當局重視的。
康維雅在青山大鬧,特鬧一事,嶽梓童當然也知道:“哼,肯定英佬在背後支使她。”
賀蘭小新拿過兩杯紅酒,遞給嶽梓童一杯:“正因爲我們知道英佬在背後支使她,所以才無法用強硬手段來壓迫她不許鬧騰。那樣,會适得其反的。”
想到康維雅這個麻煩,是自己自作聰明帶回國内來的,嶽梓童就别提多郁悶了。
一口悶掉杯中酒,把酒杯重重蹲放在案幾上後,嶽梓童問:“那你說,該怎麽才能讓她消停吧。”
“這段時間内,你忙于京華這邊的工作,給了康維雅很大權力的同時,也助長了她以前的野心。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比誰都懂得利用她特殊的身份,懂得用法律來保護自己。”
賀蘭小新好看的秀眉皺起,緩緩地說:“記得你去監獄找我時,我就和你說起過。要想徹底收服康維雅,必須抓住她最大的把柄。”
“我當然記得。”
嶽梓童有些煩躁的說:“當時你和我說,最好是讓她生個孩子。我也派你昔日最得力的手下董君去做了,但這個廢物,目前估計連英佬的手都沒碰到。”
“那是董君的男性魅力不夠,而且康維雅應該也早就想到了這點,所以才不給任何人可乘之機。”
賀蘭小新說到這兒後,臉上忽然浮上了詭異的笑容。
嶽梓童斜着眼:“你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董君是個廢物,但有個人肯定行。”
“誰?”
嶽梓童脫口問出這句話後,猛地明白了:“你是說李南方!”
啪的拍了下手掌,賀蘭小新笑道:“除了他之外,還能有誰呢?
第一,小李子有足夠的男人魅力,手段。不然,也不會有這麽多女人,都心甘情願雌伏在他腳下了。
第二,他就是康維雅淪落至此的噩夢源頭。
英佬對他,骨子裏天生就有畏懼感——咳,你這是要生啃了我的眼神嗎?”
“賀蘭小新,你可是答應過我的。此後要全心全力,幫我從奪回南方的。”
“是啊,我怎麽能忘記呢?唯有幫你奪回那厮,才能間接幫扶蘇的。”
看到嶽梓童有翻臉的趨勢後,賀蘭小新連忙讪笑了幾聲:“我是和你開玩笑的。其實,解決康維雅這個麻煩很簡單。”
說着,賀蘭小新坐在嶽梓童身邊,滿臉讨好的摟住她腰肢,紅唇湊在她耳邊說:“她不是叫嚣着要動英駐華大使館嗎?那我們就滿足她的願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