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隻邪惡的手捂住龍城城的嘴,另一隻手動作相當娴熟的在黑暗中,在她最傲人的某個部位,狠狠抓了一把後,她終于放棄了掙紮。
她覺得,她就是一條别菜闆上的魚,任人宰割。
無論魚兒有多麽的憤怒,掙紮,都無濟于事,隻能被當做一盤可口的美味佳肴,端上飯桌。
所以,她才想問問老天爺,還能對她再狠一些嗎。
能有多狠?
大不了,再懷上一個孽種,來彌補她兒子被師母抱走的傷痛。
她的兒子,還在成長階段中最重要的哺乳期啊,就被師母——不,不對。
師母,是她和兒子的救命恩人。
她絕不該責怪師母抱走了兒子。
她兒子,是被可惡的命運給奪走的!
難道說,可惡的命運“垂憐”她失去了兒子,這才在今晚派了一個垃圾,再送給她一個?
“應該是這樣吧?呵呵。現在無論我懷上誰的兒子,也沒誰能管得着我了。”
精神徹底崩潰,完全放棄徒勞掙紮的龍城城,心中自嘲的笑了下時,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落在了臉上。
這不是淚水。
也不是口水。
而是,奶水。
她還在哺乳期内。
她有着非常充足的奶水,能讓她的小寶貝吃到肚子滴溜圓。
可兒子卻被無情的命運給抱走了,她母性的分泌卻不曾停止,每晚都要自己捏一些出來,來緩解那種無語的酸脹感。
她這種情況,就像當初和李南方等人一起流落到小荒島上的艾薇兒,過了足足幾個月後,才逐步擺脫了這種折磨。
天上忽然下起了奶雨,是因爲死死壓住她的垃圾,動作粗暴抓住了她兒子的最愛。
本來就急需有人來吸,來擠的奶水,自然會順勢飛出來了。
龍城城感到臉上的溫熱時,捂住她嘴巴,抓住她兒子最愛的兩隻豬手,都松開了。
那個垃圾,也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接着,就有清晰的吸咂聲響起。
“這個垃圾,竟然在喝我的奶!”
已經放棄掙紮,甘心接受命運玩弄的龍城城,聽到這個聲音後,立即意識到了什麽。
已經燃盡了的怒火,再次被潑了汽油般的砰地一聲,爆燃而起!
怒火促使她尖叫一聲,擡腳就踢了出去。
龍城城在反抗中,高跟鞋早就不知道踢到哪兒去了。
所以現在她的右腳上,隻穿着南方黑絲。
不過饒是這樣,她這在盛怒下全力一腳的威力,也是大到驚人。
砰地一聲,應該是跺在了垃圾的下巴上。
垃圾發出一聲悶哼,踉踉跄跄後退,撞在了牆邊的衣櫃上。
總算是一擊奏效了!
沒有意識到她現在光光的龍城城,勇氣倍增,尖叫着從床上翻身爬起,伸手去抓東西:“我要殺了你!”
屋子裏漆黑一片,她當然看不到旁邊有什麽東西。
不過人們都會在床頭位置,擺放一個床頭櫃。
男人的床頭櫃上呢,一般都會有個玻璃煙灰缸。
用煙灰缸當武器,隻要力道夠狠,角度夠刁,運氣夠好——就能輕易砸死人的。
龍城城伸手去抓。
果然!
她抓到了沉甸甸的煙灰缸。
“老天總算是青睐于我了。”
龍城城心中狂喜,甩手對着黑影狠狠砸了過去。
她在瞎貓碰上死耗子抓住煙灰缸,向黑影砸過去時,恰好碰到了台燈開關。
啪的一聲輕響,台燈亮了。
然後龍城城就看到,包含着她萬分怒氣的煙灰缸,急逾流星,快似閃電,以無比刁鑽的角度,惡狠狠直接砸向某垃圾的面門。
這要是砸在垃圾臉上,可能死不了人,但絕對能把他鼻梁骨砸碎,甚至直接昏迷。
無論哪種情況,龍城城都能接受。
眼看煙灰缸就要砸在垃圾的臉上,龍城城嘴角居然悠地勾起一抹殘忍的獰笑時,意外發生了。
那個垃圾隻是看似很随意的招了下手,煙灰缸就不見了。
煙灰缸去哪兒?
龍城城一呆。
再呆!
煙灰缸去哪兒了這個問題,現在對于她來說狗屁都算不上了。
她隻是呆呆望着那個滿臉苦笑的垃圾,大腦内一片空白。
卻偏偏,能聽到仿似來自天外無盡宇宙内傳來的一個聲音:“李南方。剛才要把她強女幹的垃圾,居然是早就死去大半年的李南方。是她兒子的親生父親,是她幾次在夢中神女會襄王的男主。”
看着傻呆呆的龍城城,李人渣總算意識到剛才的玩笑,玩的有些過了些。
不過,誰讓龍城城非得在他小蟲上腦,最渴望有女人來幫忙時出現在他面前?
态度還是那樣的惡劣。
如果再扛着一根棒球棍的話,這就是去年的翻版啊。
依着龍家大小姐,前嶽家少奶奶的潑辣勁兒,把人防盜門給砸癟這種事,簡直是不要太簡單。
龍城城并不知道,她剛才一腳踢開李南方時,心中湧起的感覺,李南方那會兒就已經有過了。
但人家孩子的表達方式,則比她诙諧也形象許多了:“這還真是剛要打瞌睡,就有人送來了枕頭。”
受到小蟲的嚴重影響,李人渣馬上捏着嗓子,用出了如此重口味的手段,算是送給她一個驚喜。
不過這驚喜好像太過分了些。
幸虧李南方在忽然感覺有甘甜的乳汁呲到嘴裏後,心中那股子邪火被撲滅了,恢複了冷靜。
知道他玩的有些過了,這才甘心被踢了一腳。
哼哼,如若不然,就憑龍城城那三腳貓的招式,能提到李老闆?
李老闆望着發呆的龍城城,有些愧疚的苦笑了聲後,小蟲又忽地冒了出來。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尤其美人兒還是光光的——
相比起去年時,龍城城少了一分骨幹,卻多了一分性感的豐滿。
怪不得老百姓常說,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
更怪不得色界前輩常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就李南方對“嫂子”的理解,就該是生過孩子的。
燈光下龍城城的嬌軀,仿似泛着一層神聖的佛光。
促使李南方情不自禁的走過去,雙手合十彎腰低頭,語氣非常誠懇的說:“女施主,老衲已經有兩天不吃肉滋味了,還請施舍一次,可否?”
女施主秀眉猛地一挑,總算從懵圈狀态内清醒過來,啊的一聲尖叫中,眼鏡蛇般的彈起,居然騎在了他脖子上,然後采住他肩膀衣服,右拳好像下冰雹那樣,噼裏啪啦的狠砸了下去。
怒火中燒的女施主可沒意識到,她現在全身光光地,騎在男人脖子上時,你好歹也從後面騎好吧?
偏偏是臉對着臉的騎。
這,這不是故意羞辱男人嗎?
就這樣不尊重男人的女人,應該受到殘酷的懲罰才對。
李南方不趁機張嘴——草,誰在丢闆磚?
孩子,很多時候都被人稱之爲愛情的結晶。
雖說沒有愛情的精、子和卵、子在相遇後,也會制造出生命的奇迹。
但毫無疑問,當一對男女有了共同的孩子後,無論他們是一種多麽糟糕的關系,都會讓他們在某一刻,找到愛的共鳴。
以最最原始的方式。
随着身體内所藏的黑龍越來越強大,李南方受它的魔性,邪性關鍵是那方面的功能,也越來越大。
尤其回國和花夜神厮混過後。
李南方倆人隻聽楊逍說,他開啓了遭受紅粉佳人折磨後的花夜神成爲蕩漾婦人的大門。
卻不知道楊逍在讓李南方爲花夜神開啓那扇大門的同時,利用了最原始的“采陰補陽”道理,加速了黑龍的成長。
簡單的來說就是,李南方對女人越渴望,蛇性本淫的黑龍成長速度就會越快。
它成長的越快,對女色的要求也越來越大。
對女色要求越大,它就成長越快——這是一個說不上是惡性,還是良性的循環。
但對楊逍來說卻很重要。
因爲她等黑龍長大,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
她恨不得黑龍最好是明天就能長大,然後把李南方抓回烈焰谷,捆豬那樣捆起來放在軒轅神像前的祭台上,手起刀落喀嚓一聲——恢複初始的晝男夜女樣子,就不再是曆代軒轅王上千年來的夢想了。
楊逍成功通過花夜神來改造李南方的行爲,就像養殖專業戶給雞喂摻雜了激素的飼料。
本該三個月才能長大的雞,結果一個月就變成美味端上了人們的飯桌,肯定會對人造成一定的傷害。
以此類推,急不可待的楊逍利用花夜神,來催黑龍長大,結果肯定比讓它自然成長遜色許多。
至于結果會遜色到何種地步,楊逍顧不上了。
等不及了啊!
她是真怕讓曆代軒轅王等了上千年的黑龍,因爲宿主李南方的某種意外原因提前夭折,那将成爲烈焰谷永遠的痛。
不然,楊逍又爲何在去年,就給花夜神下了能透支她妩媚的紅粉佳人?
可李南方不知道啊。
他還在爲能夜禦十女的變态本事,而沾沾自喜呢。
不過說實在的,他帶給女人的酸爽,那絕對是太陽老高都曬着屁股後,都不願意醒來的。
龍城城生怕昨晚的一切,隻是一個她向往很久的夢。
啪,啪的兩聲響,好像打耳光的聲音,驚到了在一束陽光中曼舞的灰塵,加快了舞蹈速度。
也讓龍城城的嬌軀,以及全身的神經,猛地一顫。
這當然不是抽耳光的聲音。
李老闆可是個君子,從來不打女人耳光的——但可以打女人屁股啊。
而且因爲少婦美臀多肉的原因,手感可比打女人嘴巴好太多倍了。
龍城城不是那種肯吃虧的女人,輕哼一聲未落,已經伸手在李南方肋下,狠狠擰了一把。
李南方打她屁股時,聲音倒是很響,卻舍不得用力。
龍城城舍得啊,指甲又那樣長,一下子就給李南方擰破油皮出血了,疼地他哇哇怪叫:“松手,松手,你這個貌美如花,心如蛇蠍的臭婆娘!”
“想我松手也行。”
龍城城故意獰笑着,手上更加用力:“那你得喊我一聲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