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漢姆聽到維納斯賭場被燒,卡拉維奇慘死後,立馬派人在那邊打探兇手時,傳回來的消息中,最重要的兩個字。
她真的不敢相信,一個人就能燒到維納斯賭場,讓卡拉維奇等十數人慘死。
卻又不得不相信。
因爲她确定,她的手下絕不敢騙她。
塵世間,或許真有這種惡魔存在。
她開始後悔,不該販賣那個叫闵柔的女孩子了。
卻又無可奈何,因爲當販賣人口的船隻在澳門離港後,她和阿蓮娜一樣,都無法控制那艘船了。
她能想象出,卡拉維奇甘心從賭場最高平台上一躍而下時,肯定打好了拉她一起去死的計劃,就是故意留下什麽線索,讓那個惡魔順着線索找到她。
後悔過後,卻又是輕松。
歐洲,終究是她的歐洲,惡魔再怎麽厲害,也不可能找到她的。
休說是惡魔了,她出道這麽多年到現在,就連歐美警方,不也是搞不懂她到底是誰嗎?
所以,她實在沒必要太過擔心害怕了。
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好了。
于是,從那之後,漢姆就把這件事給忘掉腦後了。
甚至,就連闵柔被偷運過來後,她也不算插手這件事,完全可以交給黃胡子他們,按照以往的老規矩來處理好了。
惡魔誠然可怕,可漢姆自認也不是吃素的。
但此時此刻,不吃素的漢姆,居然真對上了惡魔!
幸好,她占據絕對優勢。
隻需,扣下扳機,依照她的槍法,在這麽短的距離内,把他腦袋打爛,那簡直是不要太簡單。
扳機扣下的瞬間,漢姆感受到了手槍傳來的熟悉後坐力,這證明手槍并沒有出任何機械故障,子彈已經出膛,以超過三百米的秒數,把惡魔的腦袋,打爛。
手腕猛地一震,槍口往上一跳時,漢姆笑了。
血腥漢姆。
在親手把人腦袋打爆,讓鮮血的花兒在瞬間絢麗綻放,才是血腥漢姆的真實含義。
砰!
經過消音器處理的輕微槍聲,這才敲響了漢姆的惡魔。
然後,她就覺得手腕猛地劇痛。
不等她搞清楚劇痛的原因,身子就猛地向後彎起,好像被剝了皮的大蝦那樣,嘴巴猛地張大,剛要發出一聲慘叫,卻被一隻手捂住,左臂一疼,迫使她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她的左臉,重重磕在了地毯上。
地毯的防摔,防震能力那麽出色,她卻被摔得,依然眼前金星直冒,直翻白眼。
接着,她那修長白膩,好像天鵝般的脖子,被一隻腳狠狠踩住了。
脖子,其實就是人的七寸。
隻要脖子被人勒住,掐住,踩住,那麽無論這個人的格鬥本事再怎麽強悍,也唯有乖乖被收拾的份兒。
“我怎麽沒有打中他?”
“爲什麽!?”
眼前金星直冒的漢姆,魂飛魄散中,想嘶聲喊出這些話。
她的嘴巴張的很大。
卻發不出一個字。
那隻腳,不但踩住了她脖子,也踩住了她的臉頰,讓她張大的嘴巴,無法閉合。
這樣,就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
踩住漢姆的脖子後,李南方總算有機會能提上褲子了。
當然了,在提上褲子之前,拿漢姆的晚禮服,擦拭下那些污漬,還是很有必要的。
愛笑,懂得幽默又講衛生的人,運氣一般都很不錯的。
李南方蹲了下來,撿起了那把槍。
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誠然會降低子彈出膛時的聲音,不過也增加了摩擦力。
像電影裏所演的那樣,某人在開過一槍後,就動作潇灑的舉起來,吹一下槍口袅袅冒起的青煙——那純粹是在扯淡。
開槍時子彈與槍膛所産生的摩擦力,确實夠大,但還大不到隻開一槍,槍口就能熱到冒煙的地步。
手槍的槍管,終究太短了些。
但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在開過一槍後,卻真會冒煙的。
消音器讓槍管變長,延續了子彈出膛的時間,導緻劇烈摩擦力增大,槍管會因此而變熱。
現在這把槍的槍口,就在冒煙。
槍口很燙。
“呼。”
蹲下來的李南方,沖槍口吹了口氣,然後緩緩調轉槍口,抵在了漢姆的左邊臀瓣上。
滋!
随着一陣短促的青煙冒起,有烤肉的味道,在客房空氣内迅速彌漫了起來。
漢姆的身子,更是劇烈掙紮着,左踢,右踹,反撩等動作,做的也很娴熟。
但這又管個屁的用處?
她連李南方在看到她扣下扳機的瞬間,就猛地屈膝前撲,順着地毯滑到她面前,右手攥住她手腕,左拳狠狠打在了小腹上的動作都沒看到,又憑什麽能踢到他呢?
誰的屁股被燙傷時,也會疼到不行,會忍不住地大聲慘叫。
漢姆也想大聲慘叫,來抗議李南方的野蠻傷害,以及來稀釋痛苦。
隻是那隻臭腳死死踩着她的臉頰,她能發出什麽聲音?
看到雪白的翹臀上,被烙上個圓形傷疤,極大破壞了原有的美感,卻多了種邪惡的魅力後,李南方有了些成就感。
不知道爲什麽,他忽然想到了上島櫻花。
上島櫻花的雪臀上,也有個黑色的印記。
不過,那是他用八百特有的一種藥水,在上面畫了個骷髅頭而已。
“難道說,老子又在美女屁股上作畫的嗜好?那,以後要不要在小姨的——”
思想忽然邪惡起來的李南方,想到有那麽一天,要不要在嶽梓童的雪臀上,也畫上個什麽東西時,心中剛蕩了下,就猛地打了個寒戰,覺得耳朵有些疼。
如果,他真敢在小姨的雪臀上作畫,耳朵是别想保住了。
“這個壞嗜好,得改。”
李南方心中默默念叨着,按在漢姆雪臀上的槍口,不但沒有提起來,反而有了種要扣下扳機的強烈沖動。
真要一槍打下去,漢姆的左腿骨,立即就能被打斷。
他可有因爲剛奪走了漢姆的第一次,就會對她手下留情。
漢姆剛才對他開槍時,不也是沒有絲毫留情嗎?
李南方終究沒有下毒手。
能不能救出闵柔,還需要漢姆的大力配合呢。
真要一槍把她給打殘了,這女人就能狠心甯死也不配合,勢必會拉着闵柔同歸于盡。
讓一個美女變成瘸子,那是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過的事。
踩着漢姆的右腳,稍稍活動了下,李南方總算把槍口從她雪臀上拿開,卻又放在她的眼皮前,笑得無比邪惡:“知道,我爲什麽舍不得你死嗎?”
漢姆居然也笑了。
她這時候還能笑出來,就證明她還是很堅強的——這是屁話。
真正的原因,是因爲她忽然發現李南方不敢殺她的原因了。
他,還得靠她,來找到那個該死的闵柔!
既然是他有所顧忌,那麽她幹嘛要害怕,幹嘛不用堅強的笑,來告訴這個混蛋:“有本事就殺了我,姑奶奶我不怕。”
李南方搖頭:“我不能殺你。甚至,都不敢打傷你。”
“我現在就是案闆上的魚肉,任由你來宰割的。你這麽厲害,還怕我什麽?”
漢姆咬着一口整齊的小白牙,從牙縫裏擠出了這些話。
“我怕你會發狠,拉着闵柔陪葬。”
李南方說出了心裏話。
然後,漢姆就哈哈浪笑起來。
這真是個有趣的男人啊,也很誠實。
難道,他不知道,他這樣說後,漢姆就更不怕他了嗎?
誰,會怕一個對她有所忌憚的人?
李南方有辦法讓她怕,用最普通的辦法。
從腰間解下了腰帶。
這根腰帶,還是格拉芙親自給他挑選的,正宗意大利小牛皮,質地柔軟,略有彈性,用來紮腰——打人屁股,是最最順手不過了。
它能最大程度的保護雪臀皮膚,與皮膚下的胯骨,不受到傷害。
隻會,随着李南方的野蠻舉動,狠狠抽下來時,幾下就讓漢姆的雪臀,變成了豔紅色。
她凄聲慘叫。
疼地淚水迸流。
用最惡毒的語言,來詛咒這個惡魔,慘無人道。
對調教女人很有一手的漢姆,完全忘記了女人的慘叫聲越大,男人就越來勁。
她想掙紮,也在掙紮。
她想用她的雪白牙齒,咬斷這個惡魔的咽喉,吸幹他的鮮血!
可,這隻是單純的想想而已。
真正的情況,卻是被李南方踩住脖子,無法動彈,唯有随着腰帶的不斷抽下,身子劇烈一顫一顫的。
李南方用上了九分的力氣。
是巧力。
他懂得該怎麽下手,才能不傷到漢姆,卻能讓她品嘗到最正宗的疼痛。
那麽好看的一對雪臀,愣是被他打成了紫茄子。
估計表皮下的毛細血管,都已經被抽破了。
有尿騷的味道,自房間内彌漫起來,提醒雙眼冰冷的李南方——漢姆,被他抽尿了。
這也證明,再抽她,她就會活活的疼死。
弄死她,不是李南方的本意。
最起碼,在沒有找到闵柔之前,他是不會讓她死的。
讓皮帶末梢,在漢姆的紫臀上來回輕掃着,李南方笑着問道:“刺激嗎?是不是比你光着屁股,穿着大衣到處撩撥男人,更過瘾?”
明明隻是皮帶末梢在臀上輕掃,漢姆卻覺得好像被刀子割般的疼痛,還是疼的渾身抽搐不已,話也說不出一個字來,隻是嗚咽着哭泣。
如果骨頭受到傷害,漢姆會被疼的昏過去。
因爲骨頭疼,才是真的疼。
可骨頭沒事啊。
疼的,隻是毛細血管最豐富的臀瓣。
受傷的也隻是這兒,與她身體上最重要的心肝肺等要害部位,沒有丁點的關系。
所以她隻能活生生的守着,就連昏過去都變成了奢望。
她疼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隻是不住地流淚,渾身發抖。
要不是看在她把第一次“給”了他的份上,李南方在用被單捆住她雙手,雙腳,嘴裏再塞上一團布之前,是不會給她穿上衣服的。
“你的人,應該早就行動了吧?不過這沒什麽,他們暫時還不敢殺人的。在你們眼裏,他們每個人,都是一筆财富。”
把漢姆扛在肩膀上,李南方右手拿起槍,快步走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