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歐美最出名的漢姆,也就那幾個人而已。
據大衛哥所知,其中就包括走私軍火的漢姆,把蛋塔賣到全世界都是的漢姆,演戲演到數千萬粉絲的漢姆,自然也有歐洲地區最最臭名昭著的人販子漢姆。
很明顯,李南方要找的漢姆,是讓大衛哥提起來就頭疼的那個漢姆。
蓋因不管是走私軍火的,還是賣蛋塔演戲的漢姆,基本不會讓人在提到他們時,用上“搜救”某個人。
也唯有人販子漢姆,才有可能從華夏販賣來了李南方最看重的一個人,讓這個殺神從萬裏迢迢之外趕來了。
換做是别人,雖說帶着個女人其實也算是單槍匹馬的跑來英格蘭找漢姆,那麽大衛哥肯定會譏笑他活的不耐煩了,念在大家是朋友的份上,帶他欣賞下英格蘭有名的大笨鍾,巨石陣之類的名勝古迹,再送他一筆錢,讓他直接滾蛋就好了。
可這個人是李南方。
金三角南區真正的幕後老大,無論在地球哪個角落上,都算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了。
更何況,大衛哥也曾經親眼目睹過,李南方在金三角殘殺島國毒枭時,有多麽的心狠手辣。
所以,他根本不懷疑李南方夠不夠資格,單槍匹馬就能把漢姆給橫趟了。
隻是頭疼,不知道該怎麽幫他,找到漢姆。
“南方,我就實話實說了。”
大衛哥叼着雪茄,沉默片刻後,覺得實話實說是最正确的态度,絕不能因爲有求于李南方,就拍着胸脯說大話,說這件事就交給他了:“你也知道,我在英格蘭,甚至歐洲的地下世界裏,也勉強算一号人物了。”
大衛哥又在謙虛了。
英格蘭的超級大毒枭,在英格蘭乃至歐洲,又怎麽勉強算是一号人物呢?
絕對響當當的人物啊,臭名昭著的那種!
依着大衛哥在歐洲地下世界的地位,當然會有機會,與人販子漢姆交往過幾次,畢竟他用來籠絡人才的交際花,基本都是從漢姆哪兒買來的。
不過,大衛哥卻不知道漢姆到底是誰。
隻因他總共見過漢姆三次,可每一次所見的漢姆,都是不同的。
甚至,最後這次看到的漢姆,竟然是個性感少婦。
“我敢打賭,除了漢姆的幾個絕對心腹之外,沒有誰知道他究竟是誰。甚至,有可能連他的家人,都不知道他是人販子漢姆。”
苦笑了下,大衛哥繼續說:“所以我們有把漢姆稱爲百變魔王。搞不定他的确切身份,這還尚在其次。最讓人頭疼的是,沒有誰知道他的老巢在哪兒。”
李南方在來英格蘭之前,就已經想到救出闵柔,肯定會困難重重了。
可實際情況,比他所預料到的,還要糟糕。
怪不得荊紅命等人不肯幫他,看來那些鳥人,肯定對漢姆有所耳聞,知道派來再多人,都别想在短時間内收效。
李南方有些後悔。
後悔以前他在國外混了那麽多年,怎麽就沒提前和漢姆打交道呢?
那時候,哪怕隻是對他初步了解,也強過當前無頭蒼蠅般的沒頭緒。
不過就算那時候李南方刻意關注漢姆,估計也不會比現在好了哪兒去,畢竟大衛哥可算是歐洲的地頭蛇,和漢姆生活在同一片藍天下這麽久了,不也是沒搞清楚他是誰?
“南方,你搜救的那個人,很重要?”
見李南方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大衛輕聲問道。
如果李南方搜救的這個人,并不是太重要,大衛哥就準備勸他,就别費心思了。
因爲費再多,也是沒用的。
可李南方的回答,卻讓他把這些勸說之詞,咽了下去:“如果可以,我甯願替代她,來遭受當前所受的痛苦。”
他隻好繼續問:“是個女人?”
李南方反問:“除了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外,漢姆會販賣老太婆嗎?”
大衛哥卻認真的回答:“如果這個人能給他帶來巨額利潤,别說是老太婆了,就算是埋在墳墓裏的屍體,他也會派人挖出來的。”
“挖槽,這麽兇殘?”
李南方有些吃驚。
“不然,大家怎麽會叫他百變魔王呢?”
大衛哥苦笑了聲,說:“百變,是指沒有誰知道哪個漢姆,才是真的漢姆。魔王,則是來形容他,爲了金錢,就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情。”
“知道了。”
李南方嘴角用力抿了下:“漢姆從澳門維納斯賭場老闆卡拉維奇手裏,販賣了一個叫闵柔的女孩子。我和闵柔的關系,如果不是因爲某些事的發生,那麽現在我們應該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了。”
“她是你的初戀。”
“可以這樣說。”
“而且,她現在還是個純潔的處子。”
“你确實很了解漢姆。”
“卡拉維奇,已經死了。”
大衛哥笑了笑,說:“去年夏天,我曾經去澳門維納斯賭場玩過。覺得那人還不錯,和他喝了一杯酒。”
“應該說,他可能是個不錯的人吧。”
李南方也笑了下:“不過,他最後還是因爲動了我的初戀,自己從賭場九樓天台上跳下來,以死謝罪了。”
大衛哥沒有再說什麽,放下雪茄,又點上了一顆紙煙。
這是他的一個習慣。
每當遇到極爲頭疼的事兒時,就會點上一顆紙煙,從它的快速燃燒中,緩解一下内心的焦慮。
李南方沒有再說話,拿起酒杯,對坐在旁邊的格拉芙舉了下。
格拉芙立即雙手舉杯,微笑着先抿了一口。
這個女人确實聰明,在男人談正事時,能讓人忽略她的存在,暢所欲言。
等男人需要找人喝酒時,她就很自然的出現了,并輕聲給李南方說,哪一道菜是她親手所做。
就在李南方細細品嘗一勺魚子醬時,這會兒就抽了四五顆紙煙的大衛哥,把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内,擡頭看向了他。
看到他滿臉都是無奈的表情後,李南方就知道不用談論這個話題了。
他做夢也沒想到,漢姆隐藏的這樣深,不就是個人販子嗎?
居然連英格蘭三島赫赫有名的大毒枭,想知道他是誰,他的老巢在哪兒,都束手無策。
“來,喝酒。這酒應該是82年的拉菲吧?”
看了眼酒瓶子上那斑駁發黃的商标,李南方舉着酒杯對大衛哥晃了下,笑問:“怎麽樣,我品酒的功夫還不錯吧?”
李南方的不要臉,讓不能幫他太多而愧疚的大衛哥,心情好了許多。
接下來的半小時,大衛哥倆人始終在給李南方介紹英格蘭的風土人情,撿着歡快的事兒說。
其實也隻是大衛和李南方再說,格拉芙隻負責傾聽,并恰到好處的補充,或者發出幾聲輕笑,來烘托當前的和諧氣氛。
這次的早餐時間并不長,當很懂體貼人的格拉芙,看了眼手腕後,大衛哥就站起來,說南方兄弟舟車勞頓,洗個澡先去休息吧。
李南方也知道,連大衛哥這個地頭蛇都沒法子的事,他着急隻能是幹着急,唯有聽從人家善意的建議,先好好休息下,再說其它。
兩個侍女帶着李南方走上旋轉石階時,李南方回頭看了眼,就看到大衛哥已經拿起手機,快步走出了大廳。
雖說大衛哥對此表示愛莫能助,但也隻是謹慎的表現。
他絕不會因爲對漢姆不了解,李南方不再提起,就放棄調查漢姆。
不但不會放棄,相反還會全力以赴,動用所有能動用的關系,出動手頭能出動的所有人手,來徹查漢姆。
對大衛哥的這種做法,李南方還是很欣賞的。
也算是從這一刻起,才把大衛當做了朋友。
無論大衛哥在英格蘭犯下了天理難容的罪過,隻要他沒去禍害華夏人,而又全心全意幫助李南方,那麽就有資格成爲李南方的朋友。
有這樣一個朋友幫忙,李南方明顯輕松了許多,覺得先美美睡一覺,才是當前最重要的。
引領他來到三樓的兩個侍女,是對雙胞胎。
相貌并不是太出色,但勝在身材很棒,那麽她們的自身魅力,就會直線上升了。
尤其當兩個女孩子都脫掉衣服,伺候李南方洗澡時,更是讓李老闆大爲感慨,盛贊還是資本主義國家好。
毫無疑問,李南方如果借着洗澡的機會,把這對姐妹花給推倒的話,在大衛哥看來,也就是他渴了,喝杯水那樣簡單,實在不值的一提。
不過李南方是不會做這麽沒品的事。
嗯,最起碼在闵柔沒有獲救前,他要爲初戀保持該有的貞、操——
姐妹花也沒因李南方在洗澡時,明明的硬了卻沒臨幸她們,就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依舊微笑着,踢他裹上白色浴巾,引到了卧室内。
城堡外面看着很殘敗,但供客人小住的客房内,卻裝修的極盡奢華,讓人很想從桌角摳下塊金片裝口袋裏。
兩個美女柔聲輕問,貴客還需要按摩不?
李南方本想拒絕,可看在她們确實很勾人的份上,就慷慨的答應了。
一對姐妹花,一個給李南方按摩頭部,把他的腦袋,橫放在腿根,挨着小腹。
一個則跪騎在他背上,從脖子開始捏起,一直捏到雙腳。
不時的,會有兩團軟肉,從李南方後背上擦過。
此刻柳下惠附體的李南方,對此卻無動于衷,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午後一點半。
就像往常那樣,艾微兒從辦公室套間裏走了出來。
禀着漂亮女人都是睡出來的真理,無論是嶽梓童,還是艾微兒,都有午飯後小睡片刻的好習慣。
半小時的時間,足夠讓艾微兒看起來精神奕奕了。
就是雪腮上有了幾個小粉刺,這讓她有些不滿,更無奈。
男人長粉刺,說明很久沒和女人那個什麽了。
女人有粉刺,同樣是因爲陰陽不調,需要男人來滋潤的。
有丈夫的女人,當然不會太在意。
可已經失去了丈夫的艾微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