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是男人們羨慕段香凝,能被李人渣給推倒罷了。
“不怕讓全世界都知道大理段氏的嫡女,被我這個人渣給強女幹了,你盡可以去鬧,給大家表演你優美的跳機身姿,我保證不會管你。”
看到段香凝爬起來,又要向外跑,李南方就有些不耐煩了。
真怕因爲她的鬧騰,會耽誤飛機正常起飛,擡手一把推在了她胸口,把她再次重重推倒在了座椅上。
這次,段香凝在爬起來後,沒有試圖再沖到過道中去。
因爲她現在稍稍恢複了點理智,知道李南方說的沒錯。
這件事真要鬧大了,哪怕以強女幹罪把李人渣槍斃一萬次,也無法彌補大理段氏名譽上所受的損失,那麽她就有可能會成爲家族的罪人,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供後人瞻仰。
擡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段香凝緊緊貼在舷窗上,看着外面開始緩緩向後移動的燈光。
隻要她别再鬧騰,耽誤航班正點起飛,就算被她用後腦勺盯一路,李南方也不會在意。
“先生,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空姐走了過來,語氣溫柔的問道。
剛才她也親眼看到段香凝要做什麽了,本着肩負的職責,她必須過來問問。
“沒事的。”
李南方搖了搖頭,含笑道謝。
“其實,好的男人都懂得疼女人。而不是用蠻力,去傷害女人的。”
自問在處理男女關系上,頗有幾分心得的空姐,臨走前忍不住,傳授了李南方兩招。
在這方面,李南方其實比她更有經驗,但他不說——隻會笑着點頭道謝。
機身在颠簸了幾下後,飛機順利起飛,很平穩。
看了眼恨不得變成壁虎,趴在舷窗上的段香凝,李南方嘴角撇了撇,閉上了眼。
他可沒心思去考慮辦了段香凝後的結果,辦了就是辦了,已經是事實了,不可能再把送給她的億萬子孫再收回來了,所以就不能後悔。
至于段香凝以後對他是什麽态度——這一點,很重要嗎?
他現在迫切需要處理的事,是盡快找到闵柔。
如果老天爺答應李南方,隻要他敢在飛機上化身禽獸,把段香凝就地撲倒,闵柔就會出現在他面前的話,他肯定不會有一點點的猶豫,馬上就會解開腰帶的。
可這種想法,隻是李人渣的一廂情願而已。
老天爺沒有這樣吩咐他,闵柔更沒有出現,所以段香凝也乖乖趴在舷窗上當壁虎。
李南方想靜下心來,再次考慮該怎麽辦,才能聯系到闵柔。
可這心裏啊,卻偏偏像長了毒草那樣,瘋狂的生長,讓他無法靜下來。
越想,越煩躁:“闵柔,你說我說你什麽好呢?自以爲是的孤身前往澳門也就算了,你幹嘛非得關機呢?”
他知道,闵柔孤身前往澳門時關機,就是不想他聯系到她。
如果僅僅是去那邊接人,也就罷了,關鍵是——想到自己都舍不得碰一指頭的小柔兒,極有可能會被人販賣到歐美那邊,遭受那些混蛋的羞辱,李南方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覺得心裏堵得慌。
他也知道,他不該有這情緒。
更知道,他心亂,是因爲太關心。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呢,闵柔就像一方他不敢玷污的淨土,需要他去用生命去保護的。
至于爲什麽這樣看重他,李南方自己也搞不明白,就像,他現在越來越煩躁,隻想高舉着雙手,仰面朝天,好像雄師那般的怒吼。
他的煩躁,驚醒了丹田氣海内的黑龍,立即搖頭擺尾的騰空而起,吼叫連連。
黑龍活躍時,魔性就會增大,人性就會相應的減少,這已經是不可更改的定律了。
眼睛稍稍有了點猩紅之色的李南方,無意中看到了貼在舷窗上的段香凝了。
這女人可能也感覺到了李南方在煩躁時,爆發出的某種戾氣,心中害怕,嬌軀情不自禁的微微顫抖,不想變成一隻壁虎了,很想變成一張畫啊。
她不知道,她在害怕時,也會散出楚楚可憐的氣息。
十幾歲的小女孩,楚楚可憐的樣子,隻會讓人心疼。
但三十多歲,身材豐滿性感的美少婦呢?
她的楚楚可憐,不但不會讓男人心疼,反而會觸發男人骨子深處邪惡的原罪。
不然,李南方的左手,也不會放在了她修長的右腿上。
“别碰我,你這個人渣!”
段香凝心中這樣尖聲叫着,嬌軀好像觸電那樣猛地哆嗦了下,多想伸手打開那隻鹹豬手啊。
不敢。
不知道怎麽回事,她有種很清晰的感覺,如果她敢打開那隻手,李南方就會當着滿飛機的人,像今天下午在她辦公室裏那樣,摧殘她。
所以,她隻能拼命的,把身子縮成一團,在心中哭着祈禱:“上帝,你快來救救我,把這個人渣帶走吧。他的手,已經伸進來了。”
段香凝信的上帝,就是那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救世主。
可問題是,上帝在蒙難之前,好像沒學過漢語。
所以,他老人家是聽不懂段香凝在說什麽的,當然不會管她可憐的祈禱了。
那隻手,就像蛇那樣,在段香凝的包臀裙下,越探越深。
段香凝的身子,哆嗦的也更厲害。
她越是這樣,李人渣就更來勁兒,索性左手摟住她的脖子,把她強行摟在了懷中,低頭吻了下去。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越來越沒素質了。
來了性趣時,可不管是在街頭,公園還是飛機上,周圍又有多少人,就亂摸,亂啃的。
世風日下!
哪像我們那個年代,和老婆親近時,都得躲在麥稈垛内?”
與李南方這排座椅并行的右邊,是一對頭發銀白的老夫妻。
看到李人渣就這樣當着他們的面,抱住段香凝亂摸,亂啃後,心中低低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擡手關上了座椅上的燈,把老夫妻倆隐藏在了黑暗中。
從青山去京華的航班,飛行過程也就是四十分鍾左右,勉強能睡一覺了。
冬天九點半之後,就算是深夜了,除了幾個剛坐飛機的人,會因爲興奮而看向黑漆漆的舷窗外,其他乘客的座椅燈都滅了。
空姐也很體貼的,滅掉了艙頂的照明,隻有首尾兩端的幾個壁燈,亮着。
很快,那幾個看向舷窗外的人,發現無論怎麽看,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後,也失去了興趣。
關燈,睡覺。
睡不着啊,第一次坐飛機不是?
花這麽多錢坐飛機,結果卻睡覺,那多沒意思?
對不起機票錢啊。
休說是不困了,就算是再困,也得瞪大眼,傾聽遠離塵埃,在白雲間穿行的聲音。
“你聽,那是什麽聲音?轟轟的,如此的低沉有力?”
“傻瓜,那是飛機引擎的聲音。”
“哦,我就說呢。一般聲音怎麽可能這麽動感。”
“好像和汽車沒什麽兩樣吧?”
“區别大了——”
年輕人剛要說出哪些區别時,卻又豎起耳朵,說:“你聽,這又是什麽聲音?好像家裏的哈巴狗在舔盤子裏的水呢。”
“飛機上,不是不許帶狗狗嗎?”
女伴豎起耳朵聽了片刻,擡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飛機上的座椅椅背太高了,隻要人家沒有把座椅放平,後面的人,什麽也看不到。
“不像是狗狗在舔水。”
年輕人輕聲說:“一來是狗狗不許上飛機,二來就算它舔水,也不會舔這麽久。不然,還不得撐死?”
“那,這聲音是什麽聲音?”
“倒像是你給我——”
年輕人說着,伸手摟過女伴,輕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字。
“讨厭,你壞死了。”
女伴小聲嬌嗔着,擡手在男友胸膛上捶打了幾下,就不動了。
雖說太黑,看不清外面的精彩世界,但隻要想象下,趴在男友懷中在雲朵裏穿行,傾聽他愛的心跳,這也是一種幸福不是?
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很快,飛機就安全降落在了京華國際機場的跑道上。
艙頂的燈,座椅燈都亮了,空姐那甜美的聲音,正在祝賀各位乘客本次旅途愉快。
京華,是本次航班的終點站。
那對感覺幸福時光總是太短暫的年輕男女,手拉手的剛走下舷梯,男伴左肩就被人從後面撞了下。
“這誰啊,走路不看着點嗎?”
男伴不滿的說着,回頭看去。
就看到那個曾在飛機上,對男人尖叫着你得不到我的心的美少婦,正腳步匆忙,神色慌張的回頭看。
在機場雪亮的探照燈照耀下,男伴能在美少婦回頭的瞬間,看到她嘴角溢出了白色的——牛奶。
“哎——呀!”
生怕李南方會追上來的段香凝,邊走邊回頭看去時,撞在了前面人身上,左腳高跟一崴,身子一個踉跄,連忙擡手維持平衡時,低低的驚叫了一聲。
她這一叫不要緊,把嘴裏那些髒東西,都咽了下去。
頓時,她就惡心了起來,擡手捂住嘴,向遠處的垃圾筒跑去。
砰地一聲,段香凝幾乎是用撲的速度,撲在了不鏽鋼垃圾筒前,雙膝跪地,張嘴嘔嘔的吐了起來。
坐飛機其實就像坐汽車,坐船那樣,有些人會暈車,暈船,下來後會狂吐。
這是很正常的現象,所以沒誰會關注段香凝在做什麽。
可她卻知道,她一點也不暈機!
她現在恨不得把膽汁都吐出來的狂吐,那是因爲她咽下了李南方吐在她嘴裏的髒東西。
她無法想象,堂堂大理段氏的嫡女,今天下午時不但被李人渣在辦公室内強女幹,今晚又在飛機上,逼着她跪在他雙腿中,用嘴,給他提供了半個多小時的服務!
足足半個多小時,她的螓首,都在李人渣的強迫下,不住做着前前後後的單調動作。
到現在爲止,她都不知道,這段時間是怎麽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