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有多麽的德高望重,李南方都會給他一大嘴巴,問他能好好說話不。
說個話而已,總是雲山霧罩的,有意思嗎?
這就是大人物啊。
也唯有大人物在說話時,才會有這幅德性。
不過,李南方也相信,所有大人物的一言一行,都包含着其特有的深意。
那麽,十叔怎麽特意會勸我,不要傷害賀蘭小新呢?
他應該很清楚,我是主動給她當替罪羊的,最多也就是不齒她的恩将仇報,也不會把她怎麽着的。
他還提到了賀蘭小新的父親,說賀蘭伯當是個英雄。
這算幾個意思呢?
荊紅命的車子已經走很久了,李南方還站在餐館門口,望着那個方向皺眉深思。
又是一輛黑色的車子,仿似從地底下鑽出來似的,徐徐出現在了李南方身邊,打斷了他的沉思。
車門打開,一個身材高挑,穿着包臀短裙,平底小皮鞋的盤發女郎,邁步下車:“李先生,局長派我送您返回青山。車上,有您最需要的美酒佳肴。您在吃過後,還可以稍事休息。”
李南方上下打量了她幾眼,笑道:“妹子,你也是最高警衛局的?你說你長得這麽漂亮,腿這樣長,幹嘛不去當個享受生活的小白領,非得幹這種打打殺殺的事呢?如果你有這個意願,可以去我公司啊。到時候,你給我當小秘書好了。吃香的喝辣的的,少不了你的。”
包臀女郎眉梢一挑:“真的?”
“假的。”
李南方聳聳肩,開門上了車子。
他在想,老子這樣說話,是不是也有幾分十叔說話時雲山霧罩的風度了?
包臀女郎說的沒錯,車上有李南方此時最需要的美酒佳肴。
這輛黑色大越野被高手該裝過,除了前面的駕駛座沒動之外,後面被改裝成了房車。
有小冰箱,小電視,小餐桌,小酒櫃,小床。
甚至,還有一個坐便器。
草,這就一活動小旅館啊。
餐桌上,擺放着李南方最愛的紅燒肘子,一大盆,怕不得有五斤肉?
就是酒少了點,隻有一瓶,不過卻很合李南方的口味。
京華老牌名酒,牛欄山二鍋頭。
鐵瓶子蓋都生鏽了,商标發黃,一看就是庫存好多年的了。
車子啓動後,舒緩優雅的鋼琴曲聲,從車廂内四角流淌出來。
看着電視,品着美酒,吃着紅燒肘子,前面還有個車技相當棒的包臀美女開車,這絕對是人生一大樂事啊。
就是這樂事的代價,着實高了點。
唉,足足兩千萬美金呢。
早知道這樣的話,老子真該在灰色谷,把龍珠賣給李牧辰的。
可就算賣給她,又能怎麽樣?
那兩千萬的鈔票,還不同樣會被這些鳥人搜刮一空?
吃飽喝足,又在坐便器上小蹲幾分鍾後,暗中歎息着的李南方,雙手抱着後腦勺,平躺在了那張小床上。
他剛躺下,車頂就徐徐打開了。
外面,是看不出這輛車有天窗的。
天窗格外大,就像奧迪Q7的天窗,漫天的星辰,瞬間就一覽無餘了。
在優雅舒緩的鋼琴曲中,一瓶老酒下肚感覺渾身發熱的李南方,被窗外夜風舒服的吹着,閉上眼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從京華到青山,距離大約是五百公裏。
乘坐高鐵大約兩個小時,駕車走高速的話,最快也得接近四個小時。
這樣算來,等李南方回到青山時,應該就是子夜時分了。
夜,深了。
月亮慢慢爬到了頭頂,光輝也越發的亮了。
月光亮了後,星光就會黯淡許多。
就好像在看到嶽梓童與新姐後,保安老劉立馬更覺得,家裏那個黃臉婆——算了,看她給老劉家生了一雙可愛兒女的份上,老劉是絕不會做出那種讓糟糠之妻下堂的沒良心行爲。
但,趁着子夜來臨,悄悄去三十七号别墅去後院,聽個牆根,應該不算是背叛當年對黃臉婆發下的海誓山盟吧?
那種好像一萬隻貓兒齊聲叫喚的聲音,簡直是特麽的太爽了。
比那天籁,還要天籁啊。
隻可惜,讓兩個女人發出這天籁之音的人,是女人。
老劉敢肯定,今晚三十七号别墅二樓,那間懸挂着粉紅色窗簾的卧室内,會發出那種讓他着迷的叫聲。
嗯,就仿似一萬隻貓兒,在春天到來後,齊齊的叫喚。
老劉敢這樣肯定,那是因爲在傍晚,他與侄子小明巡邏時,親眼看到那兩個美到不行的女人,在别墅門口就敢打情罵俏,肆無忌憚。
這就是有錢人啊。
可你們再有錢,能住這種上千萬别墅,就能忍心讓某個男人打光棍,兩個女人混在一起嗎?
老劉心裏這樣想着,慢慢爬過了别墅後院的鐵栅欄。
他侄子小明,還在前面的路上巡邏呢。
老劉說肚子有些疼,要找個地方方便下,偷偷“方便”到這兒來了。
“不是當叔的心黑,不想把好東西拿出來和你分享,實在是因爲你是我侄子,怎麽好意思的,帶你來做這種事?”
蹑手蹑腳爬下鐵栅欄後,老劉警惕的向四周飛快掃視了一圈。
月光如水,群山沉寂,風在徐徐的吹,樹梢緩緩的搖動,已經沒有了蟲兒的叫聲。
一切,安全。
“能發出一萬隻貓兒聲音的美女們,我來了。”
老劉心中深情的呼喚着,貓腰正要快步穿過荒草叢生的小院,去那間亮着燈的卧室下聽牆根時,忽然就看到,粉紅色的窗簾上,猛地多了個人影。
那個人影撲在了窗戶玻璃上,應該是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
盡管隔着粉紅色的窗簾,可老劉還是能看出,這個人影應該是這棟别墅的戶主,姓嶽的那個美女。
他能分辨出這是誰,那是因爲另外一個美女的身材,要比她豐滿些。
火眼金睛的老劉,隔着窗簾還能看出,這個美女渾身是光光的。
身體曲線,是那叫一個玲珑。
“怎麽,要在窗口完假鳳虛凰的遊戲嗎?我喜歡。你們最好是把窗戶推開,半身探出窗外——城裏人,不都愛這樣玩兒嗎?”
老劉心中祈禱着。
但那個撲在窗戶玻璃上的美女,卻沒有這樣做。
她剛要轉身,一個人影出現了,走的很慢,卻沒停步。
這個人影,應該就是那個身材豐滿的美女了。
隻是老劉有着納悶,她的曲線怎麽不玲珑呢?
哦,她是穿着衣服的。
草,不但穿着衣服,好像還披着披風之類的東西。
搞毛呢?
老劉心中納悶時,這個人影已經走到姓嶽的美女身影前,伸手摟住了她的脖子。
在老劉的親眼目睹下,那個人慢慢地湊到了姓嶽的美女臉前,稍稍呶起嘴巴,做出了要索吻的姿勢。
嶽姓美女做出了閃避的動作,卻被那個人雙手捧住了下巴,強硬的吻了下去。
嶽姓美女應該是屈服了,任由小嘴被人捉住。
屈服的很到家,她也主動伸手,摟住披風美女的脖子。
“這是在玩、玩女王遊戲?”
忽然間,老劉想到了同事們閑聊時,聊過的那些葷段子。
“肯定是這樣。不然,兩個美女還能怎麽玩兒?又怎麽會,發出那麽悅耳的聲音呢。”
老劉終于想通了,心兒頓時狂跳起來,熱血沸騰。
他必須要近距離觀戰。
不,是傾聽。
爲避免那倆站在窗前的美女,會忽然掀起窗簾,開窗向後看,老劉聰明的卧倒了地上。
他要匍匐前進,向爲解放全人類的戰士那樣,沖向敵人罪惡的碉堡!
剛爬了下,忽然有水滴落在後脖子上。
老劉下意識的伸手,擦了把脖子,回頭看去。
今晚月朗星稀的,天晴的杠杠地,沒下雨啊,那怎麽來的水呢?
是從别人嘴裏吐出來的口水。
不知道何時,一個人鬼魅般的出現在老劉身邊,居高臨下的望着他,一雙眼睛在黑夜裏,閃閃發光,帶着好像是譏诮的笑意。
卧槽!
被發覺了。
老劉的頭皮,頓時麻了,所有的頭發,都刷地豎了起來。
他想和這個人說,他偷着爬進人後院,并沒有要做壞事的想法,就是想聽聽,那天籁之音。
隻是不等他張嘴解釋,他的身子就飛了起來。
好像風筝那樣,嗖地就飛過了後院一人多高的鐵栅欄。
老劉人還在半空中,眼前就已經發黑了。
啪哒一聲,老劉好像破麻袋那樣,摔落在荒草叢中,翻了幾個滾,就不動了。
花園别墅區的後山有鬼。
這是老劉第二天中午,才被侄子小明找到,把人中掐紫才醒來後,腦海中浮上的第一個念頭。
在老劉的家鄉,流傳着見鬼後,絕不能告訴任何人,要不然鬼就會找他的說法。
所以,他是絕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的,當然以後再也不敢去三十七号别墅後面,偷聽那天籁之音了。
今天子夜時分的天籁之音,絕不會因爲老劉見鬼了,就會絕響。
如期而至。
當嶽梓童明顯進入狀态,纖細的腰肢扭動着,死命往她身上貼後,賀蘭小新心中笑了。
爲盡情享受,昨晚她給嶽梓童的香煙裏,再次加大了一号的藥量,還摻雜了少量的三号。
三号,是能讓烈女眨眼變成蕩、婦的絕佳藥品。
新姐不喜歡嶽梓童太蕩了。
确切的來說,是她不喜歡利用三号,來讓嶽梓童太蕩了。
她喜歡用“技術”,把嶽梓童調教成那樣的女人。
這就需要在添加三号時,要精密計算了。
藥性不能太顯,要不然嶽梓童就會逐漸喪失理智。
玩弄沒有理智的女人,實在沒意思,新姐不齒。
同樣,藥性太小了,嶽梓童就會本能的排斥,就算是被迫配合,動作也會僵硬。
所以,唯有把度掌控好。
要讓她在新姐的調戲下,逐漸找到蕩的狀态,理智清晰的主動配合。
從目前來看,藥性剛好。
嶽梓童的反應,讓新姐很滿意。
邪惡的笑着,舉起了手裏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