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李南方算到她也該醒來了,所以在用她的手機給花夜神打電話時,打開了擴音器,就是爲了讓她聽到他們在說什麽。
原來,她在夢中看到的那條邪惡黑龍,就是李南方。
那根帶着腥臭氣息的龍舌,就是他的——李南方用這種方式來猥亵她,不是發善心保留她清白之軀,而是因爲她大姨媽恰好來串門了。
李南方再怎麽想上了她,都不會闖紅燈的。
男人,還是要講點衛生的。
那麽用她的嘴,就是懲罰她自以爲是的最好辦法了。
她吞下去的那些腥味東西,其實他白糊糊的億萬子孫。
她在昏迷中,被男人用這種方式猥亵了,說起來是無可厚非的,畢竟她是被迫的沒有任何選擇,
可讓她無法原諒自己的是,她居然在那種極度邪惡的方式中,得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樂。
潛意識内,隐隐渴望再被強迫一次——這種感覺,讓她無比的害怕,還有茫然。
她怕的是,她居然享受那種被折磨的感覺。
茫然的則是疑問,我怎麽可以這樣?
難道說,我并不像我所想的那樣,不是看不起所有男人,而是像神姐那樣,渴望能擁有一個男人?
但神姐的渴望,是因爲她愛上了賀蘭扶蘇。
我呢?
我會愛上李南方?
還是,愛上——被他變态折磨的感覺?
他這次折磨我,還隻是用了我的嘴,如果是——展星神想到這兒時,渾身打了個冷顫,再也不敢想下去了,但那種讓她自己死都無法接受的渴望,卻像魔鬼那樣死死纏着她,讓她甩不開。
她更加害怕。用力咬了下嘴唇,猛地昂首張嘴,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尖叫:“啊!”
“我靠,你鬼叫什麽呢,吓我一跳!”
李南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像一把剪刀,剪斷了展星神的尖叫聲。
她猛地睜開了眼!
那雙以往清澈靈動的雙眸裏,現在全是擇人而食的兇狠,就像被困在籠子裏受傷的野獸,死死盯着李南方那張可惡的臉,牙齒咬得咯吱咯吱作響。
她倒是想一拳打出去,把這張臭臉打個稀巴爛,就像砸西瓜那樣。
隻是她的雙手一動,手腕上就傳來鑽心的疼。
再然後,嘴裏的腥味更加濃了,下意識的低頭一看——有白糊糊的東西,拉着絲的從嘴角垂下,滴落在本來雪白、現在卻一塊塊青紫依舊傲人的胸膛上。
她居然幾乎是完全紅果的,全身上下,隻穿着一條黑色的小蕾絲。
哦,還有一雙黑絲襪。
她是被吊在樹上的,雙手手腕被她的腰帶死死捆住,打了個死結,吊在了一棵歪脖子樹上。
青山市的群山中,爲什麽到處都是這種助纣爲虐的歪脖子樹呢?
就像一片待風幹的羊肉那樣,她被吊起來的高度,恰好是她最最無法用力的,而且就算她能用力,也白搭,隻因她雙足,也被撕成布條的褲子,拴在了樹幹上。
展星神現在的模樣,就是李南方在某荒山上被花夜神逆推的翻版,任何的掙紮,反抗都無濟于事,唯有被乖乖收拾的份兒,想反抗是門都沒有的,
不僅僅是這樣,她還發現她雙膝以上,胸膛以下的軀體上,尤其是挺翹的雙臀上,都布滿了一道道的鞭痕。
這是被藤條鞭撻的,用力極爲巧妙,不會傷筋動骨,卻能讓痛苦放大好幾倍。
她在昏迷中被猥亵時,竟然沒感覺到疼痛,現在醒來後,才覺得火辣辣的。
不過身體上的疼痛,遠遠不及嘴裏的腥味,更讓展星神要發瘋,發狂,想要毀掉整個世界,把眼前這個賊兮兮笑着的男人,碎屍萬段!
“李南方,我要殺了你!”
展星神再次霍然擡頭,啞聲說道:“殺你全家——”
啪的一聲,李南方用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了展星神的話。
他在得罪某人後,不介意别人說要殺了他,可關鍵是你得有殺他的能耐啊。
就像現在的展星神,随時都能被掐斷咽喉,或者幹脆不講衛生闖紅燈把她操翻了算,卻特麽地威脅要殺他全家。
這不是裝逼,扯淡嗎?
對于裝逼犯,李南方從來都不會客氣,才不管她剛被摧殘了幾乎一個晚上。
當然了,礙于老天爺要讓男人懂得美,并愛護美的原則,李南方還是要憐香惜玉的,這一耳光看着抽的挺狠,都把她嘴角抽的出血了,卻沒有牙齒飛出來。
一個美女如果半嘴的牙齒都被抽掉後,那就太煞風景了。
始終在與他保持通話狀态的花夜神,聽到這清脆的耳光聲後,厲聲呵斥道:“李南方,你敢再動星神一根手指頭,我讓你生不如死!”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聲響起。
腦袋被歪倒一邊的展星神,這會兒恰好霍然扭頭,用更加飲恨的目光來看他——目光還沒鎖定李南方那張冷笑着的臉,腦袋就再次被抽的甩向旁邊,眼前金星直冒,耳邊也嗡嗡地響。
花夜神的威脅,本來就讓李南方感到很不爽,恰好展星神又很有骨氣的拿眼睛瞪他,這無名火噌地就冒上來了。
好呀,神姐你吓住我了。
我不會動她一根手指頭,那我動她五根手指頭,總行了吧?
望着展星神白生生的左右雙頰,各有一個清晰的手掌印,李南方真心覺得很有成就感。
脾氣那麽好的花夜神,聽到耳光聲後,就知道李南方是怎麽想的了,被氣的幾乎要把銀牙咬碎,可她卻語氣優雅的說:“好,李南方,你很好。”
女人在被氣的不行時,不都是該尖叫着厲喝,或者咒罵嗎?
花夜神卻不是這樣。
她在生氣厲喝,警告時,反倒說明事情并不是太糟糕,隻要李南方能及時改正錯誤,神姐看在曾經逆推過他的份上,可能還會放過他。
她在憤怒之極時,語氣一旦忽然平靜下來,這說明她已經動了殺機。
李南方不知道她這個習慣,不過卻能從中感受到什麽,毫不在意的呵呵輕笑:“是呀,我從來都是很好的。”
他的話音未落,展星神霍地再回過頭,狠狠地瞪着他。
都說老子明明最煩已經躺在案闆上當魚肉的,卻很有骨氣的樣子了,你怎麽還來挑戰我的耐心?
右手一甩,第三個耳光抽了回去。
看到白生生的小臉蛋,開始浮腫後,李南方有些心疼——老頭總是告訴他,打人别打臉,尤其欠揍的人是個美女時。
那時候他懷着很大的求知欲,問不打臉打什麽?
屁股。
其實在不得不毆打美女時,抽她的屁股,要比打她的臉,更能讓她認識到錯誤的。
老頭還形容說,脾氣不怎麽樣的美女,其實就胭脂馬。
騎士在教訓不聽說的馬兒時,是不是會拿鞭子狂抽馬屁股一頓,它就會變乖了?
而且屁股上的肉厚實些,就算抽腫了,也不會給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千萬别打臉啊,切記,切記。
想起老頭的金玉良言後,李南方看向了腳下的樹藤。
這半根樹藤,昨晚他已經用過了,展星神渾身的鞭痕,就是它留下的。
他剛看向樹藤,雙眸幾乎要冒出火來的展星神,又一次倔強的昂起了頭。
爲什麽,越漂亮的女人,就越犯賤呢?
李南方心裏思索着這個深奧的問題,把始終保持着通話狀态的手機,放在了旁邊樹上的樹杈上,腳尖一挑,藤條嗖地飛到了他右手中。
手腕稍稍一抖,筷子般粗細的藤條梢子,撞擊出了一個響鞭。
“唉,李南方,你怎麽非要逼我呢?”
花夜神幽幽地歎息聲,從手機内傳來。
“呵呵,神姐,此言差矣,不是我逼你,是有人非得逼我啊。我雖說隻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李南方呵呵輕笑着,晃着藤條走到了展星神側面,眼睛盯着她挺翹的美臀,全是欣賞之色的微微點頭。
他雖然是在笑着,可他的眼神卻冰冷。
他自問,與展星神的第一次邂逅——也勉強算是邂逅吧,是看她被兩個壞爺們給爲難後,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替她打跑了壞蛋。
可展星神是怎麽對待他的呢?
不感激他,假裝沒事人也就罷了,反而當着數萬粉絲的面,大肆嘲笑他,讓他丢盡了臉。
誰說,人渣就不要臉了?
尤其是在做了好事後!
恩将仇報,說的就是展星神這種人了。
李南方能對她有好感才怪呢。
更讓他心煩的是,展星神居然把演唱失敗的罪過,都砸在了他腦袋上,還敢在他送蔣默然時的車站上,要趁機教訓他。
李南方能願意嗎?
兩個人的梁子,就是從那結下的。
不過,李南方也沒把這事當回事,很快就忘記了,畢竟他沒覺得對不起展星神。
誰能想到,展星神始終沒有忘記這事。
如果僅僅是教訓他一頓,看在她很漂亮的份上,李南方會用誠懇的語氣告訴她,老子其實很厲害,你不一定能惹得起,不如我們就此相互别過,以後誰也不認識,好不好?
展星神卻是要殺他。
他在裝逼求饒時——那是他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看在花夜神的面子上。
但她不但沒有憐憫他,反而像貓玩老鼠那樣對他。
好吧,既然你非得玩,那就玩個痛快吧,希望你能玩得起哦。
結果,展星神玩不起。
這就好比濫賭鬼酷賭,輸了還要耍賴那樣,讓人讨厭的很。
更讓李南方不耐煩的是,來自花夜神的威脅。
這算什麽事呢?
哦,隻許她玩我,把我照死裏玩都行,卻不許我玩兒她。
特麽的,真以爲你們是嶽阿姨了,一個個長了張欠草的臉,卻非得說自己是淑女。
展星神的眼神,花夜神隔着電話都能散出來的殺意,讓李南方徹底失去了耐心,輕笑聲中,猛地揮起了藤條。(希望明天能回複正常更新,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