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裏,她仿佛在水裏,又仿佛是在雲端,被一條黑龍緊緊纏繞,比鬥還要大的龍頭就在她臉前,張開的血盆大口内,一排排的牙齒鋒利如刀,泛着寒光,腥臭的氣息讓她聞之作嘔。
她想掙開蟒蛇般的龍身子,隻是無論她怎麽拼命,都不能掙開分毫,反倒是越纏越緊,骨頭都仿佛要碎了,肺裏一絲空氣也沒有,無法抗拒的窒息感,讓她不得不張大嘴巴,卻發不出一點點的聲音。
看她張開嘴後,黑龍那雙豎瞳中突地泛起邪惡的光澤,紅色匹練般的龍舌,就像變色龍在捕殺獵物時那樣,電閃般的速度,伸進了她的嘴裏。
展星神已經窒息了,大腦也幾乎停止了運轉,嘴裏被黑龍舌頭塞住後,不但沒什麽感覺,而且她也不明白它這是在做什麽,但卻能敏銳察覺出,龍舌在她嘴裏是一出一進的吞吐。
她已經徹底喪失了反抗的能力,唯有雙眸木然的盯着那個随着進出,忽遠忽近的龍頭,任由它做出這莫名其妙的動作,嘴巴被塞的鼓囊囊的,有晶瑩的口水淌下來。
邪惡到猥瑣的黑龍,對她的毫無動作的反應很不滿意,縮回龍舌後昂首一聲龍吟,死死纏着她身體的龍身,稍稍松了下。
清新的空氣,立即順着她的口鼻壓了進來,讓她本能的張大嘴巴,發出一聲溺水之人浮上水面之後,才會發出的吸氣聲:“哈——呼!”
癟癟的肺葉,瞬間被氧氣充滿,促動血流加速,供給大腦。
就像沒有了燃油即将停轉的發動機那樣,當飽含氧氣的血流直沖大腦後,發動機各部件迅速運轉了起來,帶動了她的各個反映神經,讓她思維開始逐漸清晰。
我這是在哪兒?
這條可怕的黑龍,從哪兒來的?
它要對我做什麽?
展星神想到第三個問題時,黑龍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血紅匹練般的龍舌,再次鑽進了她嘴裏。
她本能的要拒絕,用舌頭向外推。
隻是她舌頭的力量,明顯比不過龍舌的力量,很快就被趟平,帶有腥臭惡心氣息的龍舌,迅速伸進她的喉嚨深處,刺激到了她的會厭。
會厭,就是人類喉嚨上方那個到懸着的鍾乳樣東西,平時隻要拿手指一扣,就會造成反胃感,要嘔吐,那些喝酒喝多了難受的人,基本都用這招,隻需把酒水吐出來,才不管酒水多貴呢,繼續喝,喝死爲止!
她剛升起惡心感,龍舌就迅速縮了回去,不等她的惡心感消失,又伸了進來。
這樣如此的反複着,每一次伸進來,都仿佛要把她的喉管撐破,讓她壓根無法做出把龍舌咬斷的動作,隻能被動的,接受着黑龍舌頭,在她嘴裏做出的莫名其妙動作。
漸漸地,她居然從龍舌的快速伸縮中,感受到了某種從沒有過的異樣,渾身所有顫栗的細胞,也不再害怕,反而興奮的歡呼雀躍起來,導緻她在龍舌再次快速縮回來時,情不自禁發出了一聲酸麻的鼻音:“哼——”
這聲音,就仿佛上一道撕開烏雲的閃電,讓展星辰蓦然驚醒,意識到黑龍這是在做什麽了。
它,這是在模仿人類,用她的嘴,給它咬——可是,人類中的男人,不都是用那玩意嗎?
它怎麽會用舌頭呢?
龍與蛇是差不多的,本性淫,幾乎每天都要做那種繁衍後代的事,這在很多上古神話傳說中,都有着大量的記載,展星神還在小時候時,就已經在組織中的藏書中看到過這些了。
可根據她人類才有的思維,不管是龍,還是蛇,應該用下面的那個東西來做那種事才對。
這黑龍,怎麽會用舌頭,伸進她嘴裏做出活塞運動的動作,并給予了她女性身體本能上的快樂?
她相當惡心,真的想吐,但根本沒機會吐出,隻因自胃裏翻騰上來的嘔吐物,每當湧上來時,都會被龍舌給堵回去。
想吐,卻吐不出來的感覺,無疑是相當難受的,說是生不如死也不爲過,偏偏展星神除了被動接受之外,壓根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她強大的武力值,能反擊對方的四肢手腳,現在都像消失了那樣,唯有被動遭的受這種羞辱。
這時候,她沒生出要殺了黑龍的想法,甚至都沒膽子去想——人,能與傳說中的神龍相抗衡嗎?
展星神放棄了抵抗。
隻因她發現,她抵抗的決心越大,龍舌進出的動作就越快,她就越難受。
但當她頹然的放棄抵抗時,龍舌的動作卻也随着減緩。
再等她随着歡快的細胞要求,無意識做出配合的動作時,龍舌溫柔了,就像愛撫情人的手,她的惡心感,難受程度,更加的小,異樣的酸麻感,卻明顯增強了。
發現龍舌的變化後,展星神潛意識内終于知道該怎麽做了,那就是像從島國小電影裏看到的女主那樣,用她的嘴巴,來爲男主提供特殊服務,讓廣大觀衆從他們精彩的表演中,享受到更高的樂趣。
簡單的來說,隻需她給黑龍做出口的動作,那麽她不但不會難受,而且還會也從中享受到從沒有過的快樂。
搞清楚黑龍的最終意圖後,展星神就像被君王折服的妃子那樣,徹底地匍匐在他腳下,不再做絲毫的反抗,隻會遵從他的意思,努力的去讨好,服務于他。
而她自己也從中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
而且這種滿足感,随着她越來越娴熟的配合,黑龍越來越快的速度,也越加的強烈。
終于,就在她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快樂,全身顫栗着,用鼻音發出一聲鳳鳴般的尖叫時,嘴裏的龍舌,也猛地過電般顫動了下,一股子帶着腥味的溫熱東西,好像洪流那樣,順着她的喉管急速下滑,嗆進了氣管,讓她本能的一甩頭,就要大聲咳嗽。
但黑龍卻不許她吐出龍舌,用東西用力按着她後腦勺,迫使她無法咳嗽,咕噔一聲咽下去後,就迅速墜下了深不見底的黑淵,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有了知覺時,仍舊像上次那樣,先感到了冷,仿佛赤身走在冬夜的寒風中,下意識的想雙手環胸尋找點溫暖時,雙手手腕卻傳來幾乎要被勒斷的疼痛,嘴裏也有腥臭的怪味,讓人作嘔。
再然後,她聽到有男人在大笑着說話。
那笑聲,聽起來是那樣的嚣張得意,讓人讨厭:“哈,哈哈,不錯,我當然是李南方了,如假包換哦。神姐,你沒想到,你的好姐妹,兼功夫明星,并沒有幹掉我吧?”
剛才花夜神撥通展星神的手機時,第一句話就是問,李南方在臨死前有沒有求饒,所以他才會這樣一問。
“确實沒想到。”
寂靜的山野裏,花夜神從手機那邊傳來的聲音,清晰可聞:“星神,她怎麽會放過你呢?”
展星神不惜犯忌諱用賀蘭扶蘇唯有,把花夜神诳到京華,當然不是爲了與李南方友好聊天,而是要殺他,還是像貓玩老鼠那樣,玩夠了後宰殺。
那樣,才能讓她吐出心中那口憋了數月的惡氣。
但現在,李南方卻用她的手機,接花夜神的電話。
花夜神不會去想,李南方是打敗展星神後,才拿到了她手機。
因爲她很清楚展星神的武力值有多強大,比她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就算閉着雙眼,再自捆一隻手,也能把李人渣給幹趴下的。
她的疑問,讓李南方很不爽:“神姐,你覺得,我還能活着接你的電話,是你好姐妹大發慈悲,放過我一馬的結果咯?”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她放過——”
花夜神脫口說到一半時,閉上了嘴巴。
她想不出有任何的理由,展星神能放過李南方。
那麽,到現在李南方還能活着,就隻能是他打敗了展星神。
但這怎麽可能呢?
“她想殺我,卻沒有得逞。”
李南方收斂了笑容,淡淡地說。
“星神呢?她、她現在怎麽樣了?”
聽出花夜神聲音裏的擔憂後,李南方安慰她:“别擔心。她雖然一心要想殺我,可我卻不一定非得殺她啊。當然了,爲表示我不滿她的小氣量,我小小地懲罰了她那麽一小下下,讓她明白任何人活這麽大,都不容易的道理,别動不動就結束人生命。”
“你怎麽懲罰的她?”
聽李南方這樣說後,花夜神心裏松了口氣,卻接着冷笑:“呵呵,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毀了她的清白之軀。”
“我倒是這樣想來着。可很遺憾,你這個不知道是叫展妃,還是叫星神的好姐妹,大姨媽來串門了——唉,特麽的,看着這麽一嬌滴滴的大明星,卻不能享用,我心裏的苦衷有誰能理解?”
李南方仰天長歎一聲後,搶在花夜神要說什麽之前,話鋒一轉:“雖說我這個人度量大,從來不和女人一般見識,但這次她實在把我得罪狠了,不懲罰她,簡直是不足以平民憤啊。”
“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麽?”
“請她喝了點東西。”
“哦,是慢性毒藥。”
“不是。”
李南方搖頭,笑嘻嘻的說:“不但不是慢性毒藥,而且還是相當有營養的蛋白質。”
花夜神納悶:“什麽高營養的蛋白質?”
李南方壓低聲音,說了兩個字。
“精——”
花夜神一呆,猛地明白這兩個字中,包含的什麽意思了,頓時勃然大怒:“李南方,你這個人渣,混蛋!”
“喝點那玩意,總比被我弄死,要好許多倍吧?”
李南方的聲音變冷了。
花夜神啞口無言,蓋因人家說的沒錯,隻需展星神殺他,就不需人家在打敗她後,讓她咬了?
李南方回頭看了眼,笑了:“神姐,你的好姐妹醒了。你要不要和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