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覺得自己運氣不錯——不對,是他最近總是在做好事,老天爺爲了犒賞他,才安排了這樣一出好戲,讓他欣賞。
他無比的好奇,吃藥吃過量的新姐,是怎麽能從嶽梓童那兒獲得解脫的。
更好奇,嶽梓童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試圖強上時,會有多麽精彩的反應。
當然了,如果新姐是個男人,無論他是誰,膽敢當着李南方的面撲到嶽梓童,隻有腦袋被擰斷的下場。
李南方還是很尊敬女人的……
就像聾了那樣,對嶽梓童的尖聲呼救,李南方充耳不聞,咔嚓把房門反鎖,走到沙發前坐下來,翹起二郎腿,随手從案幾下拿起一瓶礦泉水,喝酒那樣慢悠悠的品着,面帶溫和的笑意,欣賞眼前好戲的進一步在發展。
“李南方,你個混蛋,混蛋!!”
看到他這般反應後,嶽梓童怒極,尖叫着,猛地揮拳,一拳打在了賀蘭小新的下巴上。
事發緊急下,她終于動粗了。
賀蘭小新這會兒滿腦子都是對男人的極端渴望,哪兒會躲?
想躲,也躲不開啊,下巴上結結實實挨了一拳,仰面摔倒在了地上,卻感受不到絲毫的疼痛,隻是母獸般的嗷嗷怪叫。
嶽梓童翻身從沙發上跳起,手忙腳亂整理着淩亂的衣服,嘴裏恨恨地罵道:“李南方,你個混蛋!我特麽——”
話還沒說完呢,躺在她腳下的賀蘭小新,翻身一把抱住她的左腿,擡手抓住她的套裙,猛地往下一拉。
然後,隻穿着連褲黑絲小丁字的嶽阿姨,就這般形象的闖進了李南方視線中。
有意思,真有意思啊。
看着兩個再次大蛇那樣死死糾纏在一起,在地上來回亂滾的女人,李南方興緻勃勃,瞪大的眼睛眨都不眨,生怕會錯過片刻的好戲。
嶽梓童繼續揮拳。
不斷揮拳,一拳比一拳的力氣大!
賀蘭小新卻搖身化爲少林派的鐵羅漢,任由嶽梓童給予她狂風暴雨般的打擊,也沒任何知覺,隻是拼命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張嘴在她身上亂咬,亂吻。
不大工夫,嶽梓童就變成賀蘭小新那樣的大白蛇了。
兩個幾乎全裸的極品美女,在地闆上翻騰的樣子,會有多迷人?
個中滋味,李南方絕不會對任何人說。
“幫幫我!李南方,你——你混蛋,你怎麽可以這樣混蛋呢?嗚,嗚嗚。”
嶽梓童又不能對賀蘭小新下死手,一般打擊又不管用,關鍵問題是,她從沒有讓任何人,以這種方式糾纏。
新姐的狂吻,亂啃,粗暴的動作,讓嶽梓童渾身發軟,心悸不已,力氣也不知道哪兒去了,唯有無力捶打她的後背,又羞又絕望下,忍不住大放悲聲。
“唉,玩的好好的,我還沒看過瘾呢。哭什麽呀,真沒情調。”
李南方歎了口氣,起身走過來,擡腳踢在了賀蘭小新腦門上。
賀蘭小新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他出腳還是很有分寸的,隻把她踢昏,卻不會給她留下任何的傷害後遺症。
賀蘭小新不再狂吻,亂咬亂摸後,嶽梓童就像脫力了那樣,雙手平擺着放在地毯上,雙眸無神的望着天花闆,任由淚水滴落,喃喃地說:“李南方,你個混蛋,混蛋。新姐,新姐這是怎麽了,怎麽了?”
“你新姐吃藥了。不過吃的有些多,男的女的都分不清了。”
李南方彎腰抓住賀蘭小新的頭發,擡起她腦袋,左手手指在她嘴裏插了下——然後放在自己鼻子下,輕輕嗅了下。
猶豫片刻,又伸出舌尖,舔了舔手指上的唾液,好像品酒那樣,慢慢砸吧了片刻,眉頭皺了起來:“奇怪,什麽時候有這種新産品了?藥性好猛烈,特别。應該沒有任何的解藥,送醫院去都白搭,除非找男人,要不然就等着死吧。”
如果新姐是個男人,如果她不是生的這樣漂亮,就算被人拿槍頂着腦袋,李南方也不會品嘗她的唾液,來分析她所中的藥是什麽。
他能從唾液中,分析出藥性,這還多虧那幾年薛星寒擰着他耳朵的敦敦教導。
可他分辨不出這是什麽藥,不過他相信有一個人可以,葉小刀。
自凡是用來的助興的藥物,刀爺隻需用打眼一看,就能從服藥之人的皮膚色澤反應上,看出是哪種藥。
隻是葉小刀不在場啊。
想了想,李南方拿出手機,對着賀蘭小新後背拍了個照片,打開微信傳了過去,又簡單描述了下她剛才發瘋時的狀态,問他有什麽辦法,可以解藥。
葉小刀沒回複,看來不在線。
李南方也沒着急給他打電話——這個新姐的死活,他還真沒怎麽放在心上,彎腰把她橫抱在懷裏,快步走進了浴室。
把她放在浴缸内時,李南方實在忍不住,在女人屁股上用力擰了把,接着心虛的回頭,沒看到嶽梓童跟來,這才放心,打開了涼水龍頭。
一般的藥物,隻需在被涼水一激,基本就能把火滅了。
很明顯,新姐當前所中藥物,可不是涼水能激滅的,送醫院輸水都不可能解開,不過肯定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昏迷中的賀蘭小新,被涼水一激後,身子猛地打顫,蓦然睜眼,醒了。
在沒有處理好與嶽梓童的親切會晤之前,李南方可不想被這女人給纏住,順手拿過一條毛巾,塞進了她嘴裏,左手抓住她雙腕,在她的劇烈掙紮中,脫下她的兩條黑絲,當繩子用。
把一個沒多少武力值的女人,好像捆豬那樣捆起來,對李南方來講,沒有任何難度,完事後拍了拍新姐的臉頰,告訴她說,你先在這兒泡會澡,乖乖的等着别鬧騰,有我在,是不會讓你燒死的。
新姐有沒有聽到,他不管。
反正他已經說了。
又忍不住在新姐身上擰了把,李南方才心滿意足的走出浴室,關上了房門。
他在處理賀蘭小新時,嶽梓童趁機穿上套裙,披上了白色風衣。
幸好今晚她來時,穿來了風衣,就算内裏衣服被賀蘭小新撕爛了,也看不出來。
嶽梓童坐在沙發上,拿着李南方喝過的礦泉水,正在狂飲。
那會兒喝下去的那瓶紅酒,這會兒早就變成汗水冒出來了,隻是身子還在微微發抖,這是受驚過度的反應,小阿姨當前的樣子,很讓李南方我見猶憐。
她現在是無比的後悔,怎麽就答應新姐,今晚來這兒潇灑呢?
如果不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但如果不來——她也不會看到李南方。
可她真不願意在這種場合,看到李南方啊!
“還喝嗎?”
李南方走到冰箱前,拿出兩瓶礦泉水問道。
“喝。”
嶽梓童聲音有些沙啞的回答。
李南方擡手,一瓶礦泉水飛了過去,砰地一聲砸在了嶽梓童腦袋上。
他很無語。
依着嶽梓童是曾經的頂級華夏特工身份,怎麽會接不住一瓶礦泉水!
“你是想砸死我嗎?”
嶽梓童重重抽了下鼻子,也沒看他,彎腰揀起礦泉水,打開,又喝。
“砸死你,都是輕的,在我看來。”
李南方說着,坐在了她對面沙發上,拿起賀蘭小新喝過的紅酒,湊在鼻子上嗅了下,慢慢喝了一點,砸吧砸吧嘴巴,問道:“這酒,是會所提供的?”
在酒水中,他又品出了賀蘭小新口水裏的藥性,好像還有别的東西摻雜其中,不過他沒在意。
“不是。酒水是我們自己帶來的。”
嶽梓童擡手擦了擦嘴角,問:“新姐,是怎麽了?”
大半瓶冰涼的礦泉水下肚後,嶽梓童的眸光比剛才更清澈了些,理智正在逐步恢複到正常水平。
“你确定,這酒水是你們自己帶來的?”
李南方不答反問,眉頭又皺了起來。
“我有必要,騙你嗎?”
“誰知道呢。”
李南方曬笑了下,說:“紅酒裏有問題,被人下了劑量很大的藥。至于是哪種藥,我還說不準,但肯定是激發女人需要男人的那種藥。”
“春、藥?”
嶽梓童滿臉的不相信。
李南方豎起大拇指:“嶽阿姨,你不愧是慧眼如炬。”
“狗屁的慧眼如炬。新姐方才的樣子,就是服了春、藥!”
“既然知道,那你還問我,她怎麽了。”
“她自己帶的酒水裏,怎麽會有這東西?”
嶽梓童有些茫然:“而且,我也喝了啊,我怎麽會沒事?”
“你們倆,喝的不是一瓶酒吧?”
李南方看向另外一個酒瓶子,問道。
嶽梓童拿起酒瓶子晃了晃,遞過去:“裏面還有一點,你再化驗下。”
“這裏面有你口水,髒。”
李南方根本不用像剛才那樣品酒,也能确定嶽梓童喝的這瓶酒沒事了,要不然她早就變成賀蘭小新那樣的了。
嶽梓童沒理會他說自己髒,悻悻的放下酒瓶子:“那,新姐怎麽會喝——”
李南方嗤笑一聲,問道:“她今晚來時,有沒有對你說,是沖着我來的?”
“是。”
嶽梓童呆了下,眼神複雜起來:“原來,你就是那個帶磷青龍。”
這兩個人,都以爲他們搞清楚賀蘭小新爲什麽要發瘋的原因了。
帶磷青龍,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得了的,新姐爲了能承受——不惜給自己下藥,希望能借助藥性,來大展神威,把帶磷青龍斬于馬下!
隻是那娘們有些呆逼,在下藥時擅自加大劑量,結果把她自己給搞得男女不分,一心隻想被人狂幹了。
找到賀蘭小新爲什麽發瘋的原因後,這對男女立即把她抛之腦後了,隻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對方,誰也不肯退縮,都特麽理直氣壯的樣子。
“對,我就是傳說中讓女人嘗一次就終生難忘,魂牽夢繞到白頭的帶磷青龍。”
李南方笑着,問道:“你現在是不是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