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墨西哥官員,都被華夏最高方這霸道的決定,給吓壞了。
大家都是在官場上撲騰慣了的人,當然很清楚華夏如果繞半個地球跑來加勒比近海,再派出武裝軍隊營救人質的行動規模,得大到多麽的不可思議。
這是小孩子過家家,随便串門嗎?
除了美國之外,還有哪個國家,敢做出這種近乎于瘋狂的行動?
再正常一點的說,就算是美國也做不到吧?
但偏偏華夏就敢做!
這不是威脅,絕不是威脅,而是在玩真的,要讓全世界看看,華夏爲了營救在國外落難的公民,無論困難有多大,都會迎頭而上!
毫無疑問,無論什麽原因,沿途諸多國家,總有幾個不允許華夏航母駛過領海的國家,就像華夏發生非典時,那個在大肆慶祝的芒果國家,會第一個不願意。
不過這沒什麽,誰不願意,那就打到他願意!
華夏,什麽時候這樣強硬了?
這還是那百年前被人成爲東亞病夫的國家,這還是被幾個南洋小國把海上絲綢之路給封鎖半個世紀的國家,這還是被島國霸占某島,隻會提出抗議的國家嗎?
偶也,買嘎達,這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
副總統先生愣愣地看着常大使,很久都沒回過神來,知道一個軍方高官,快步走進會議室,低聲說了句什麽。
“什麽?”
副總統先生一驚,失聲說道:“華夏航母,真出現在太平洋上,還有寶島護衛艦随行!?”
曆盡五千年來,華夏民族之所以能多次在廢墟中站起,始終屹立在世界的東方,成爲四大文明古國中,唯一實際存在的古國,那就是在最關鍵時刻,炎黃子孫總能及時團結起來,形成一股子無法抗衡的強力,打碎所有禁锢。
華夏人質失去行蹤三天後,滿載特種陸戰隊的航母艦隊,悍然出現在太平洋上,劍指加勒比海,沿途所有試圖阻攔的國家,都遭到了嚴重警告。
南疆邊境,十數萬大軍雲集,美俄島國等國家的軍事衛星,也在南疆十萬大山深處,捕捉到了洲際導彈豎起的蹤影。
爲了讓世界相信,華夏遠程營救落難公民的行動,不是威吓,更不是開玩笑,不惜把國之重器曝光,以彰顯無所畏懼的堅定态度。
更讓很多國家驚詫不已的,從來都是與華夏打嘴仗的寶島,此次也派出了最精銳的驅逐艦随行,一國兩地,總共兩萬三千名軍人,參與了本次行動、
這股子力量,足夠打一場中型戰争。
在國内軍事力量的配合下,能在數小時内,就會讓某個盛産芒果的國家亡國。
不是開玩笑,真得不是開玩笑,曆史證明,當華夏兒女團結起來要做某件事時,誰都抵擋不住。
就連海洋霸主英美等國,也沒敢與擺出要惹事樣子的華夏對着幹,最多派遣更多海上力量,遠遠跟在後面,以防不測。
那些對華不友好的國家,開始時還抗議什麽的,找他們的主子訴苦,不過白宮方面含糊其辭的态度,讓他們總算意識到,他們其實就是美國人用來制約華夏的走狗而已,說他是個人,就是個人,說他不是人時,連一條狗都不算!
華夏本次超強硬的态度,世界震驚,無數的對華研究專家,必須要重新給華夏定位,說出一大套新的華夏威脅論了。
世界震驚,華夏沸騰,尤其那些年輕人,在新聞中看到華夏航母耀武揚威出現在太平洋上,老美等國家監戰的航母,看上去像護衛艦,更是熱血上湧,揚眉吐氣——一時間,竟然刺激到了華夏消費的明顯增長。
華夏憋得時間太久了,窩囊氣受的太多了,現在終于亮劍了,國人怎不痛飲一杯,以示慶祝,導緻酒水脫銷?
與周圍大環境不同的是,青山開皇集團總部大樓内,卻仿佛是‘世外桃源’,沒有一絲歡慶的意思不說,氣氛還非常的壓抑。
所有員工都垂頭喪氣,如喪考妣,沒有一絲精氣神。
無他,蓋因開皇老總嶽梓童,叛變投敵,竟然委身于墨西哥恐怖組織頭子,還幫忙挾持了十六名人質,丢盡了華夏人的臉。
新聞中已經公布被挾持人質的傷亡人數了,本次事件共有一百一十二名人質傷亡,五十七名人質失蹤,其中就包括十六名華夏人質,可謂是傷亡慘重。
但唯獨嶽梓童的名字,不在名單之中,已經被數十名國家列爲頭号恐怖分子。
打死闵柔,她也不信嶽總能叛國投敵,幫着恐怖分子挾持華夏同胞,但包括華夏在内的多個國家,都證明了這一點。
不但有華夏春海集團老總,林春海的采訪證據,而且墨西哥官方派出的談判專家,也帶回了視頻。
視頻中,嶽梓童就坐在藍旗遊擊隊司令佐羅身邊,被稱爲夫人,堂而皇之以藍旗二号人物自居,這段視頻沒有絲毫弄虛作假,再次有力證明了此前林春海所言不虛。
幫,幫幫的敲門聲,驚醒了對着電腦屏幕發呆的闵柔,連忙擦了下眼角,輕聲說:“進來。”
幾天前的一幕重現了,齊副總開門走了進來,門外站着董君,臉上帶着淡淡地笑容,望着闵柔的眼裏,卻滿是嘲諷的陰冷。
幾天前,董君拿着嶽臨城的簽名文件,試圖接管開皇集團時,遭到了闵柔有力的反擊,不但沒有拿到财務章,還被王德發等人趕出了公司。
現在,他又來了。
所爲何事?
闵柔不用費腦子,就能确定他賊心不死,再次來打公司的主意了。
“齊副總,你先不用說,我知道。”
闵柔站起來,擡手示意剛要開口的齊副總,先給本秘書靠邊站,看着董君冷笑道:“董先生,我知道你今天來找我,是什麽意思,無非是嶽總被污蔑成恐怖分子——但我現在可以明确的告訴你,在嶽總回來之前,任何人,都别想拿走财務章!”
說完,她直接拿起電話,撥通了安保值班室,語氣嚴厲的訓斥道:“王德發,你是怎麽搞的,是不是覺得我說過的話,對你沒有任何約束力?”
上次派保安把董君趕出公司時,闵柔曾經明确給王德發下令,在沒有她的許可下,不許董君再踏足公司半步。
他現在又出現在了闵柔視線内,這擺明了王德發沒有堅決執行她的命令,她能不生氣麽?
王德發在那邊陪着笑,解釋道:“闵秘書,對不起啊,我不是不想阻攔,是攔不住,警方的人跟着呢。”
不但警方的人跟着,這次随同董君來公司的人員中,還有數名彪悍的保镖,王德發倒是想阻攔來着,結果讓人家給抓住肩膀,直接甩了出去。
闵柔愣住:“什麽,警方插手此事?他、他們有什麽權利,插手我們公司事務?”
“呵呵,闵秘書,我現在才發現,你不但幼稚,還自以爲是的愚蠢。”
董君在門口笑了,輕飄飄的說:“你隻是嶽梓童身邊一個秘書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做一個人物了。嶽梓童都叛國投敵了,已經徹底失去了公司的管轄權,個人資産被凍結,沒收。可你,還拿着她給你的雞毛當令箭。”
“如果不是警方仔細調查過你,與嶽梓童隻是工作關系,你早就被當做同黨被捕了。闵柔,醒醒吧。齊副總,麻煩你請闵秘書來會議室。”
董君陰陽怪氣的說完,轉身走了。
看着呆愣當場的闵柔,齊副總輕輕歎了口氣,走到她身邊說:“闵秘書,京華來的嶽先生,賀蘭小姐,青山袁副市長,市局張局等領導,正在會議室等你。”
董君說的明白,确定嶽梓童叛國投敵後,她在華夏就再也沒有任何權利了,那麽開皇集團就隻能由嶽家接管,無論闵柔能不能讓出财務大權,都不算事了。
恍恍惚惚中,闵柔跟随齊副總,來到了會議室。
會議室門外走廊中,站了十幾個人,有官員,有警員,也有穿黑西裝的保镖。
會議室内的橢圓形長桌旁,一個年約五旬左右的中老年男人,端坐在嶽梓童平時坐過的椅子上,扳着一張臉,不怒自威的樣子。
在他左手邊,是一個身穿黑色套裙的年輕女子,哪怕闵柔當前精神恍惚,但在看到她第一眼後,還是在心中驚豔一聲,好有味的女人!
中老年男人右手邊,是主管經濟的袁副市長,以前曾經來公司視察過工作,闵柔認識他。
青山市局的張局,上次跟随董君一起來的那個黃秘書,都在桌前正襟危坐。
“你就是嶽梓童的秘書,闵柔?”
闵柔剛走進來,中老年人就淡淡問道,聲音不高,卻帶着絕對的上位者氣息,讓她感受到了一股子壓力,下意識的點頭:“是,我就是闵柔,請問您是哪位?”
“這位京華來的嶽臨城,嶽先生。”
張局對闵柔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及時站起來爲她介紹:“這位女士呢,是賀蘭小新小姐,這是袁市長。這幾位,是市公證處的同志——”
嶽臨城明顯沒有興趣與闵柔廢什麽話,依舊淡淡地說:“叫你來,是希望你能把開皇集團的财務章拿出來。當然了,你也可以不拿,有公證等部門的同志在,公司可以使用新章。至于你,已經被辭退了,現在就可以走了。”
看到人家擺出這陣勢後,闵柔就知道無論她怎麽堅持,都已經無濟于事了,沉默片刻,從随身攜帶的小包内,拿出了财務章,放在了桌子上,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
“等等。”
賀蘭小新忽然說話了:“看得出,你對公司很有感情。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留下,繼續擔任總裁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