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能想到,在墨西哥全國模特大獎賽上勇奪冠軍、被稱爲百變嬌娃的達芙妮,會是佐羅的獨生愛女,藍旗遊擊隊内定的新一任繼承人?
墨西哥爲抓捕她,付出了數十士兵傷亡的代價,現在卻要把她放走,官方是一種什麽心情,那是可想而知的了。
這種超級要犯,當然不能關在一般監獄内,要不然早就被藍旗遊擊隊給劫走了,而且她在被關押期間,還不敢輕易拷問她。
所以達芙妮在坐牢期間,就像是在度假那樣,可以看電視,看書,聽音樂,甚至一日三餐都得變着法的提供,才能被她滿意。
距離世界聞名的酷庫爾坎金字塔不足百裏的地方,有個被群山圍繞的軍事禁區。
禁區最中間位置,是一個直徑百米,深達六十米的天坑,下面就是墨西哥檔次最高的監獄了,在成編制的駐軍看護下,别說是藍旗遊擊隊了,就算是正規軍隊,要想攻陷這兒,也要付出最爲慘重的代價。
晚上十點,皎潔的月光從天坑上方投射下來,與下面燈光融合在一起,把坑底照的亮如白晝。
坑底是相當平坦的水泥地面,中間位置,竟然還有一個遊泳池,旁邊擺放着白色桌椅,上面擺着紅酒,果盤等,不遠處有一對對荷槍實彈的軍人,不時交叉走過。
清澈的遊泳池内,有一個女人在遊泳,身上沒穿任何衣服,皮膚雪白,就像一條美人魚在海中遨遊,噗通噗通的打水聲,在半密封的坑底下來回的回蕩。
嘩啦一聲,遊到遊泳池盡頭的美人魚從水裏鑽了出來,左手一撐岸邊,靈巧的坐在了岸邊,屈起雙膝擡手擦臉。
每當這個時候,就是達芙妮給那些看押她的單身狗們,發福利的時候,所有巡邏軍人的目光,都會落在她健美的嬌軀上,帶着垂涎的貪婪,不住地咽口水。
有的更是直接撐起了帳篷,恨不得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把這個時裝台上的百變嬌娃,給摧殘至死。
隻是沒有敢這樣做,就連天坑的最高長官,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如果一旦發生在其它監獄内,算是很正常的猥瑣女犯人案,就算官方不追究,佐羅也會把他全家都殺光。
隻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确實不怎麽好受。
這更加助長了女人的嚣張氣焰,故意搔首弄姿,把她女性成熟的魅力放電般向外釋放,啪、啪作響——實際上,她是個女同,在藍旗時也從來不對任何男人感興趣,曾經有個小頭目,精蟲上腦下找機會夜潛她的閨房,結果在即将成功挺進時,卻被她趁機一刀紮了個透心涼。
事後,她又把小頭目殘忍的分屍,把那可憐孩子的那東西泡在了酒中,擺在了她房間内。
駐紮天坑的警備部隊士兵,基本也都知道她是女同,所以在她故意釋放女人魅力時,就算不上是享受了,而是一種折磨。
所有人都盼着她趕緊滾粗,一槍斃掉也行,就是不要再從眼前晃悠了——軍中的性侵犯案,自從她住進來後,就直線上升。
達芙妮卻很享受這種感覺,像往常那樣姿勢優雅的擡起雙臂梳攏秀發,顯得她胸前那對半球更加飽滿,要不就故意跪伏在地上,伸手去撈遊泳池内的清水——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時的響聲,總算幹擾了許多士兵望着那兩輪圓月狂咽口水的難受,回頭看向那邊,就看到一行人腳步匆匆的走出了電梯,爲首的正是天坑最高長官馬克斯上校。
“敬禮!”
随着一聲嘶吼,所有巡邏士兵咣地跺腳,揮手敬禮。
馬克斯上校擡手換禮後,停步看向了遊泳池那邊。
就像沒看到有人來了那樣,達芙妮依舊跪在遊泳池邊,歡快的戲水。
馬克斯隻看了一眼,就趕緊挪開目光,對旁邊随行的國家反恐局長奧巴卡少将,低聲說了幾句什麽。
相比起馬克斯,奧巴卡少将的定力,明顯高了不止一籌,看向達芙妮的目光古井無波。
呼,總算是要把這個妖精弄走了。再不讓她走,我們會死人的!
所有巡邏士兵,都在暗中長松一口氣。
“怎麽,要放我走?”
看到有人走過來後,達芙妮總算是坐在了椅子上,一雙白嫩修長的美腿,擱在桌子上,端起一杯紅酒淺淺抿了一口,笑道:“狄娜呢、她的态度不是很強硬嗎?”
聽她這樣說後,奧巴卡臉色立即一變,看向了馬克斯上校。
達芙妮被關在号稱全世界最森嚴的天坑監獄,竟然知道外界發生的事,這證明了什麽?
隻能證明駐紮天坑的部隊中,有人在向她傳遞外界的最新消息。
同時也代表着,如果她想越獄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她沒有越獄,而是在這兒安心享受了兩個月的美好時光——藍旗遊擊隊在策劃這次震驚世界的布偶島綁架案時,是不是也有她的一份意見?
“将軍,我會徹查到底,一經發現,絕不輕饒!”
馬克斯渾身一顫,立即低聲彙報。
“唉,不用了。”
奧巴卡定定的看着他過了片刻,輕輕歎了口氣,對身邊兩個随行軍官擺了擺手:“帶她走吧,别忘了給她穿上衣服。”
有着上百年曆史的藍旗遊擊隊,在墨西哥各界各個層次的滲透力,那是無法想象的,要不然這麽多年來,官方費了那麽大力氣,也沒抓到佐羅。
所以在天坑駐紮部隊中,會混有藍旗的人,這也沒什麽奇怪的,沒必要就因此而在部隊中徹查,造成大清洗,水至清則無魚嘛,馬克斯上校肯定也不知道,親自前來提放達芙妮的奧巴卡少将,在來之前也曾經秘密會晤過某神秘人物。
現在他的懷裏,還揣着一千萬美金的現金支票。
高個子軍官低聲答應了聲,與矮個子的黑人同伴對望了眼,快步走到了達芙妮身邊,語氣生硬的說:“達芙妮小姐,請穿上衣服,随我們走。”
“不想走啊,住在這兒多舒服,什麽工作也不用做。唯一的遺憾呢,這兒的男人都是軟骨頭,沒人敢碰我一下,讓我饑渴難耐。”
達芙妮眼波流動,在高個子軍官臉上掃過,稍稍愣了下,媚笑道:“喲,還是個帥哥呢,來自亞洲的移民?不錯,我喜歡。有沒有興趣加入藍旗?如果想呢,我肯定虧待不了你。怎麽樣,考慮下。”
達芙妮說着,動作輕佻的擡起右腳,秀美的足尖,從高個子軍官下巴上輕輕滑落,最終停在了他的胯間,腳趾靈巧的張開,就要去夾那個東西。
“達芙妮小姐,請穿上衣服,随我們走!”
高個子軍官後退一步,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看着達芙妮的眼神,卻有了明顯的邪氣。
“帥哥,我讓你給我穿。”
達芙妮吃吃的笑着,故意昂起飽滿的胸膛,香舌蛇兒般的從上唇掃過:“最好呢,在穿衣服之前,我們能好好做一場。這麽久沒有被男人滋潤,我都快幹死了——啊,哦!”
達芙妮的驚叫聲中,高個子軍官伸手,把她從藤椅上拖了下來,動作粗暴,毫無惜香憐玉之心,把她狠狠摔倒在了水泥地上。
不等剛才還故意發騷的達芙妮爬起來,高個子軍官撲上去,擡腳狠狠踢在了她的肋下,疼地她臉色攸地煞白,張嘴想慘叫,卻因爲太疼,竟然發不出叫聲,唯有發出眼鏡蛇在吐信子的那種嘶嘶聲。
矮個子黑人軍官也不甘落後,一把采住她頭發,擡手就是一個大嘴巴。
耳光聲響亮,在天坑内久久回蕩不絕。
包括馬克斯在内的所有駐紮官兵,都驚呆了,偶也,上帝,這倆哥們也太猛了吧,敢這樣毆打達芙妮,就不怕全家被佐羅殺光?
不過也确實是好漢,算是爲我們出了一口鳥氣,早就看不慣這個臭女人了!
唯獨奧巴卡,好像早就料到會發生這種情況了,眼神輕蔑的自達芙妮臉上掃過,轉身快步走了電梯那邊。
等達芙妮眼前嗡嗡的小星星散去後,身上已經被裹上了一襲黑色長袍,被兩個軍官架着左右雙臂,走向電梯。
“混蛋,我要殺了你們,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達芙妮既然是佐羅的獨生女,藍旗遊擊隊新一任繼承人,自身肯定也具備相當高的武力值,但她在這兩個軍官手裏,卻像個布偶那樣,沒有絲毫抵抗力,唯有嘶聲大罵。
砰地一聲,高個子軍官右肘,重重擊打在了她左肋下,嘶罵聲立即停止了。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那麽一小撮女人,仗着自己來頭大,顔值高,就自以爲是女王,把男人當豬狗看,哪怕被囚禁起來,也始終保持着她高傲的姿态。
其實這都是被男人給慣的,是一種賤毛病,唯有遭受出乎意料的重擊後,才猛地明白,她從來都不是什麽女王,而是個嚣張的婊砸罷了。
啪,啪的掌聲,在達芙妮被兩個軍官架進電梯時,自背後傳來。
“我會殺了你們,把你們碎屍萬段,割下你們的話兒來,泡在酒裏!”
疼痛剛過去,還不相信被痛扁了達芙妮,就像詛咒人的巫婆那樣,眼神陰狠的看着高個子軍官。
高個子軍官看都不看她,隻是無聲的冷笑。
出了電梯,來到地面上後,就像拖死狗那樣,兩個軍官把達芙妮拖上了一輛裝甲車。
奧巴卡少将來到車前,對開車的少尉低低說了句什麽,後退,擡手。
在前後兩輛裝甲車,二十多名的士兵護送下,這輛裝甲車很快就駛出了天坑監獄,沿着四号公路,向布偶島方向急速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