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夢也沒想到,丈夫親眼目睹她要被非禮後,不但沒有像個男人那樣,把老康打跑,反而按住了她的雙手,協助老康上了她。
老康也有些出乎意料,懷疑呂明亮在玩什麽花樣,或者是趁機要挾他。
“康院長,您就把我當個透明人好了。”
呂明亮再次含笑,恭請康院長享用他老婆的嬌嫩身體。
“呂明亮,你瘋了嗎!?”
蔣默然清醒過來,尖聲叫道。
“我沒有瘋。”
呂明亮一臉的平靜,低頭看着妻子,問:“默然,你還記得一個月前,你給我打電話,讓我傾聽你被男人幹的事嗎?前天晚上,院長才對我說清楚,我才知道那天的男人,并不是院長。”
蔣默然嘴巴動了動,無話可說了。
“我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我隻是希望你能清楚,你已經是個不幹淨的破鞋了。既然是這樣,那你又何必拒絕院長對你的愛慕?”
呂明亮吐字清晰的說道:“默然,我保證,隻要你能答應院長,我就會把那些東西還給你。保證,離婚後也不會再籍此來要挾你。”
“呂明亮,我現在才看出,你确實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生。”
蔣默然眼角劇烈跳動着,忽然再次拼命掙紮着,尖叫道:“殺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如願的!”
呂明亮沒說話,看了康院長一眼後,轉過了頭。
天下最奇葩的事,莫過于丈夫按着自己老婆,當面讓别的男人把她強上了了,這得需要非同一般的勇氣,與足夠厚的臉皮。
老康這才相信,呂明亮的忽然出現,并不是給自己下套,而是真心配合。
嗯,小夥子會來事,有前途。
話說,當着他的面,隻會讓老康更刺激。
有人幫忙按着蔣默然的雙手,老康就有足夠的能力,把女人兩條腿強行分開,扛在肩膀上,解開腰帶了。
“畜生,畜生,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
蔣默然雙眼發紅,惡狠狠的瞪着呂明亮,嘶聲叫罵幾句,放棄了反抗。
無論她怎麽反抗,都無法阻止當面被強奸的噩運,頓時心如死灰。
“小呂,等我完事後,你再來,咱們兩個,說什麽也得讓默然好好享受下。”
老康無疑是個重口味的,呂明亮的絕對配合,讓他在刺激之餘,希望能更上一層樓,玩點更刺激的——話說,與呂明亮一起玩弄他老婆,這才是最有品位的不是?
小呂立即響應:“恭敬,不如從命。”
老康哈哈大笑,正要誇他幾句呢,背後忽然有人說話了:“雙龍戲鳳,哪有三英戰呂布更精彩?如果兩位不介意的話,我也想參與遊戲,可否?”
葉小刀說,他最讨厭李南方拽文嚼字了。
不過李南方卻覺得,這是葉小刀這種真人渣學不來的高雅,像現在,文绉绉的向老康倆人請示,多有君子風度?
“你怎麽來了?”
李南方的忽然出現,讓呂明亮大吃一驚,與老康對望了眼,齊聲喝道:“滾出去!”
李南方在講禮貌時,最讨厭别人不講禮貌了,伸手就采住沖過來,要想把他推出去的呂明亮衣領子,順勢摔了出去。
砰地一聲大響,呂明亮重重撞在旁邊的藥櫃上,肋下發出喀嚓一聲脆響,應該有至少兩根肋骨撞斷了。
對這種真人渣中的戰鬥渣,李南方沒打算留情,搶在他張嘴發出慘叫時,擡腳堵住了他嘴巴。
其實,就算有值班人員聽到藥劑室内有異聲,也不會過來的,因爲即将成爲副院長的呂主任,可是在電話中警告過大家夥的,今晚都當聾子,瞎子,免得聽到不該聽到的,看到不該看到的,會導緻自己把工作丢了。
現在工作不好找,醫院待遇又豐厚,傻子才會違抗領導命令呢,當然得裝聾作瞎,估計這會兒就算看到個大頭鬼忽然冒出來,也不會有人管。
老康是個聰明的,看到呂明亮一個回合就身受重傷後,轉頭就跑,想吆喝保安趕來,把李南方給拖出去,繩之以法。
老康光顧着逃跑了,卻忘記他褲子已經褪到腿彎處了,剛一邁腿,就被絆倒在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李南方很欣賞他這個動作,覺得他算個人物——走過去,一腳踢在他下巴上,滿嘴牙吐出一半,雙眼翻白昏過去了。
李南方與老康無冤無仇的,人家也不像呂明亮那樣試圖攻擊他,最多也就是以權利爲自己撈取點福利,又沒企圖霸占嶽梓童,踢碎滿嘴的牙就好,再打斷腿那就有些過分了。
看了眼捂着肋下,疼的臉色蒼白。連喘氣都困難的呂明亮,李南方伸手對他豎起大拇指,給他點了三十二個贊,走到了蔣默然面前,伸出手:“來。我拉你起來。”
仰面朝天躺在桌子上的蔣默然,望着李南方呆愣片刻,才伸手握住他,向懷裏一拉,把他拽倒在了自己身上,輕聲在他耳邊說:“幹我。”
蔣大夫那點力氣,還不足以拉倒李南方的,是他從來都沒拒絕美女拉扯的習慣,純粹是順勢而爲罷了,趴在她身上感覺很舒服,就是被她說的這倆字吓了一跳。
“既然他喜歡看我被别的男人上,那就讓他看個夠。”
蔣默然伸手,抓向李南方的腰帶:“我知道,你很反感我這麽不要臉,但你剛才也看到了,我還是很希望能保持我該有的自尊。李南方,我保證,除了你與他之外,我沒有第三個男人。”
李南方有些害羞——猶豫着問:“這、這樣不好吧,我是說守着人。”
“你如果不上我,今晚,我會去夜總會,找至少五個男人一起玩。”
蔣默然用力咬着嘴唇:“我發誓,說到做到。”
李南方能看出,蔣默然已經徹底絕望,雙眸中也燃燒起瘋狂的小火苗,絕對是說到做到,言出必行。
這是個性感、知性,在那方面卻又瘋狂的女人,唯有腦袋被驢子踢了,李南方才會甘心她去找至少五個人渣鬼混。
“答應我一個條件——”
“除了你之外,我以後,都不會再找任何一個男人,我會,做你一個人的——禁脔。如果,你足夠強大。”
“我強大的,讓你吃驚。”
既然人家已經猜到李南方要提出的條件了,又做出了保證,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他能強大而已。
恰好,李南方覺得他就是強大的,擡手一拳,打在了鐵皮櫃子上。
砰地一聲巨響,櫃子上的瓶瓶罐罐都跳了起來,足有兩個米粒厚的鐵皮,凹陷了半個完整的拳印。
擡起完整無損的右手,李南方先看了眼臉色死灰的呂明亮,再問蔣默然:“我能一拳把人的腦袋打碎,這算強大嗎?”
“算!”
蔣默然很幹脆,一個來字就跳起來,蹲了下來,替他解開了腰帶,又柔柔的對丈夫笑了下,閉眼張嘴湊了過去。
呂明亮心如刀割。
可能是因爲職業的原因吧,妻子有些潔癖,尤其是在夫妻生活時,她就算玩的再瘋,最多也就是個女上男下,但絕不會用嘴——結婚這麽多年了,他要求了無數次,都沒被滿足,現在她卻當着他的面,主動向别的男人提供這種特殊服務了。
如果她是被迫的,比方被老康強逼着,呂明亮也不會難受。
她主動還在其次,關鍵是她的奉獻,除了給他帶來無盡的羞辱之外,不會帶來任何丁點的好處。
他能站起來,就算脊椎被砸斷,他覺得自己也能在這種羞辱驅使下站起來,撲上去把那個坐在櫃子上,閉眼享受的男人,撕成碎片!
但下一刻,他看看到了櫃子上那個深陷的拳印,剛鼓起的勇氣啊,滿腔的羞辱啊,頓時煙消雲散,反而有一種異樣的刺激,從心底猛地騰起。
以前在那些不入流的小網站,他就拜讀過很多小小說,最喜歡的就是描述主人公,偷看他妻子與别人偷情,也曾經幻想過,有一天,蔣默然也會那樣做,他肯定會像主人公那樣,躲在外面伸手,找飛機——
當呂明亮的左手,悄悄伸到腰帶下時,蔣默然已經騎跨在了他身上,歡愉的,放肆的搖晃着滿頭黑絲,放聲高歌起來。
闵柔也在聽歌,以往最喜歡聽的歌曲,某女星翻唱的《喜歡你》。
她隻有關心的父親,沒有喜歡的男人,喜歡聽這首歌,僅僅是因爲喜歡這首歌的旋律罷了,興緻來了時,還會跟着音樂輕哼幾聲,喜歡你,那眼神動人——
現在她卻聽着很刺耳,任何歌曲都刺耳,讓她煩躁,用力拍了下方向盤,把車子慢慢停在了路邊。
她很清楚,她煩躁,是因爲看到了李南方。
足足一個月了,她竟然會在今晚,因爲父親做出的糊塗事,很湊巧的救了他。
就是救了他,要不是闵秘書及時拍馬趕到,那小子早就被人抓住了。
每天,闵柔都要給他撥打三個電話,早上一睜眼,所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他打電話。
她無比希望,一個晚上過去後,能撥通李南方的電話。
但很遺憾,每次她都能聽到那‘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的機械女聲,現在她知道了,李南方肯定是對她的來電,設置了呼叫限制。
他不想接她的電話。
他憑什麽不接我的電話?
闵柔無比的憤怒,擡頭看着車窗外:“我又沒有得罪你,我給你打電話,隻是關心你,又不是喜歡你——”
話說到這兒後,闵柔閉上了嘴巴,心中茫然,我,隻是關心他,而不是喜歡上了他?
開玩笑,我怎麽會喜歡他呢,蹲過大牢,滿身刺青,進門不敲門,愛賭博,每次吃飯都像豬那樣,笑起來像流氓——瞬間,闵柔就從李南方身上,找到了至少十八種缺點。
可,爲什麽,就是想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