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肯定做過許多壞事,進過很多次局子,要不然對付警察的經驗不會這樣豐富。
可惜啊,你這次遇到的是我白靈兒,饒是你奸似鬼,也得喝姑奶奶的洗腳水!
白靈兒銀牙緊咬的冷笑着,懶得再跟這厮費什麽口舌,抓住他的雙肩猛地向左後方地上摔去。
李南方一個豬搶食的撲倒在了地上,白靈兒跟着就一腳狠狠踢了過去。
今晚白靈兒帶着兩名手下,是剛從外地調查一宗案宗回來,穿着警裙,半高跟小皮鞋,大力踢出這一腳時,也肯定知道這樣會走光的。
不過不要緊,她現在滿腦子就是想狠虐李南方,至于别的都是次要的了。
李南方雙手被反铐在背後,其實依着他的本事,很輕松就能掙開铐子,把這小辣椒給制伏。
但他肯定不會這樣做,唯有腦子進水的人,才會在警察面前顯擺他有多牛比,那純屬麥糠擦屁股,自找不利索。
很明顯,在慘聲嚎叫這個法寶失效後,李南方還沒有賤到任人宰割的地步,無法反抗但能躲啊,比方在地上亂滾,任由小辣椒出腿有多快也不管用,恰好還能看到她裙下穿的是黑色蕾絲小褲褲。
啧啧,輪廓很清晰啊,給人一種饑渴難耐的錯覺,讓李先生在滾到第八圈時,身體某部位就很可恥的硬了。
這可不能怪他,李先生還是個思想很崇高的人,闵柔小美女光着屁屁‘誘惑’他時,人家不也是思想堅定的把持住了,最多隻差點流鼻血,沒有采取進一步行動嗎?
區區一個小女警,休想用她那雙雪白的腿子等邪魔道具,打動李先生那顆純潔無瑕的心!
接連踢出李南方都沒提到後,白靈兒徹底暴走了,一個虎撲就趴了下去,嬌聲喝道:“你滾,你再給我滾!”
李南方沒法滾了。
是真的沒辦法,論誰身上跨騎了個美女後,也沒法滾了,看來唯有退而求其次,被她不痛不癢的搞幾下了,慘聲叫道:“别打臉,我還得指望它來泡妞呢!”
“好,那我就不打你的臉,我打你這兒可以了吧,可以了吧!?”
白靈兒被李南方這句話給徹底氣瘋了,左手采着他襯衣領子,右拳狂風驟雨般落在他胸口,肚子上。
打肚子最好了,隻要用力得當,是看不出傷痕來的。
要想打李南方的肚子,跨騎在他身上的白靈兒就得向後坐,坐在了他雙腿之間,爲增強拳頭的力道,當然得指望腰間的力氣了,小蠻腰急速左右搖擺着,好像通電了那樣。
被氣瘋了的白警官,并沒有注意到慘叫連連的李南方某處,正頂在她最敏感的部位,雖說雙方都穿着衣服,不可能像主動送貨上門的嶽梓童那樣,借助水的潤滑性滋溜一下——但夏天裏的衣服能有多厚啊?
她又穿着警裙,倆人之間的距離也就是一條褲子兩條小褲褲的隔閡罷了,完全可以被卑鄙無恥的李南方給無視掉。
有道是做任何事的最高境界,都在于形式上而不是實質性的,眼前就這麽個情況,白靈兒瘋狂扭動腰肢時給李南方造成的刺激感,那絕對是筆墨難以形容的。
“啊,啊,啊——”
白靈兒扭的越急,李南方叫的越歡。
就連他都覺得自己可能太賤了些,竟然能從白警官的狂風暴雨中,真切體會到不一樣的風情,唯有用無比肆意的慘叫,才能抒發真實愉悅的萬分之一。
爽!
太特麽的爽了,快點,再快點,馬上就要來到了!
這種相當刺激的快樂,讓李南方的叫聲都變聲了,外面的人聽到後,都以爲他在被白靈兒拿小刀子淩遲。
“這個白靈兒是怎麽搞得,簡直是胡鬧台!”
急匆匆趕來市局的張洪剛局長,聽到審訊室内傳出的慘叫聲後,又急又怒,喝令兩個手下:“把門打開,快!”
跟在張局後面的嶽梓童,也是俏臉發黑,雙手抱着膀子眼神陰冷的看着門口。
站在她身邊的闵柔,則急得又跺腳,又抹眼淚的。
無論嶽梓童有多麽不待見李南方,現在都不能袖手旁觀,在來時的路上一個電話就打到了張局那兒,簡單說了下情況,麻煩他來市局一趟,親自處理下李南方襲警一案。
别人不知道嶽梓童的來頭,身爲青山市局老大的張局,要是也不知道她是嶽家的千金大小姐,那麽他幹脆直接交辭職報告退休好了。
嶽梓童是掐着點來的,琢磨着李南方被收拾一頓後,才恰好與飛車趕來的張局,在市局門口相遇,一起來到了審訊室這邊。
是,嶽梓童承認她現在越來越讨厭李南方了。
但讨厭歸讨厭,在親耳聽到李南方被人給整的殺豬般慘叫後,還是憤怒的不行,這就好比大人揍自己不聽話的孩子,咋收拾也行,可外人你給我動一指頭試試,我保證去你家放火。
砰,砰砰!
張局臉色鐵青的大發雷霆下,那些手下敢不從命?
自然是大力踢門,高聲吆喝:“白隊,張局來了,快點開門!”
“啊!”
李南方的慘叫聲,忽然猛地高亢了下,随即寂然無聲。
卧槽,不會是出人命了吧?
大力踢門的倆警察,相互對望了下,随即玩命的拿肩膀狠撞,咣咣的猶如打雷。
李南方最後一聲慘叫過後,白靈兒高舉起的拳頭,也僵在了半空中,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神色,慢慢低頭看了下去。
目前爲止,白警官雖說還是黃花閨女,可這不代表着她不懂男女之間那些破事,在感覺的下面忽然一熱,李南方慘叫一聲後好像洩氣了的氣球樣子後,如果再猜不到剛才經曆了什麽,那麽她就不是女人了。
他竟然在我收拾他時,趁機亵渎了我?
望着李南方那張大爽過後就想來顆事後煙的臭臉,白靈兒咕咚一聲,艱難的咽了口吐沫後,嘶聲尖叫着張開雙手掐向他的脖子:“流氓,我要殺了你!”
咣!
在兩個警察玩了命似的猛撞下,審訊室鐵門的鐵門插,終于被撞的開焊了,鐵門呼地一下重重撞在了牆壁上,收不住腳步的那倆哥們,齊刷刷撲倒在了地上。
“白靈兒,你敢!?”
張局在門外就看到白靈兒臉色很吓人,正雙手掐住李南方的脖子拼命搖晃,而雙手被反铐在背後的苦命孩子,隻能張大嘴巴伸出舌頭翻起白眼,一副随時都會去見馬克思的模樣。
看到白隊真要殺人後,撲倒在地上的那倆警察,哪敢再怠慢,這時候也顧不上别的了,連滾帶爬的撲上去,抱腰的抱腰,掰手的掰手。
白靈兒力氣再大,也扛不住兩個大男人,隻能怒罵着滾開,踢踏着雙腳,被架到了一旁後,馬上就一個右鈎拳,狠狠打在了一哥們下巴上。
啪!
白靈兒一拳打開同事後,剛轉身,沖進來的張局擡手就給了她一大嘴巴。
當頭棒喝下,總能讓人迅速恢複冷靜的,白靈兒這才看到張局已經來了。
平時那麽關心她,把她當侄女後背來大力培養的張局,這會兒臉色鐵青的吓人,指着她鼻子的手都在發抖:“白、白靈兒,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張局,我,我——他,他……”
白靈兒很想告訴張局,說她并沒有把李南方太怎麽着,反倒是這個混蛋,借着她發怒時,趁機對她做了那麽沒臉說的惡心事。
既然是沒臉說,白靈兒怎麽能說出口?
總不能掀起裙子來給大家夥看看,她那兒都濕、了吧?
還是告訴大家,那個混蛋滲透了褲子的污漬,根本不是被吓、揍尿了的,而是那個啥啥啥啊?
不能說,甯死也不能說啊,這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退一步來推理,就算白靈兒豁出不要臉了說出來,但别人也得相信才行啊?
沒看到李南方現在那慘不忍睹的模樣嗎,一個襯衣袖子都被撕下來半截,扣子都崩沒了——再沒良心的人,也不會相信人家都這麽慘了,在挨揍時還有心情做那種事。
所以無論白靈兒說什麽,都不會被人相信她才是受害者,群衆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看到李南方被虐成這樣後,嶽梓童在憤怒下也有那麽點的心疼,在警察把他扶起來打開手铐後,立即走過去問:“你沒事吧?”
“啊,嗚嗚!”
李南方嗓子裏發出一聲慘嚎,忽然趴在了嶽梓童懷裏,雙手用力抱着她的小蠻腰,再也顧不上男人的顔面,竟然低低嗚咽起來。
全身還瑟瑟發抖,好像寒冬中楊樹上的那最後一片樹葉那樣。
這孩子,真吓壞了,也是,差點被白隊給掐死不是?
圍觀的那些警察,都用憐憫的目光看着他,暗中搖頭歎息,覺得白靈兒這次做的也太過分了,事情還沒搞清楚,就這樣狂虐人家。
嶽梓童很想推開李南方,她特别看不起怕事的男人,被一女人揍到這麽恐懼的境界,她都覺得丢人。
可也看出他真是怕了,再想到剛才他差點被掐死——也就把溫暖的懷抱借給他用一次吧,下不爲例,再這樣沒男人氣概,一腳踹飛。
唯有闵柔一雙忽閃着的美眸中,透着純潔的無知,她是真不相信,這還是把重達兩百斤的某老闆,當稻草人般狠虐的李南方嗎?
那時候的他,臉色猙獰好像惡魔的樣子多吓人啊,現在卻忽然變成了一隻需要人保護的小白兔。
前後反差太大了,闵柔真有些接受不了。
嶽梓童可沒看到李南方狠揍郝老闆是的兇殘模樣,隻是冷冷看了眼白靈兒,淡淡地說:“張局,我需要警方給我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