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就是真正的大修士啦!”采甯兒喜極而泣,她跟随陳飛這麽久,自然知道這是他追求的目标,并且爲此付出了巨大努力。
“是啊,可以暫時緩一口氣了。”嬰變之後,陳飛的性情也發生了一些改變,比之前沉穩了很多,但本性難移,一舉一動還是有些玩世不恭。
忽然,陳飛想起一件事,忍不住伸出一隻手,在指尖上凝出五道五色丹火,和五行屬性相對應。還沒結束,他朝采甯兒微微一笑,又凝出一道雷火,又是一笑,再次凝出一道神魂之火。
“你笑的好壞,到底爲什麽呀?”采甯兒有些莫名其妙。
“嘿嘿,能凝出七色火焰,也就意味着,我可以腳踩七色祥雲去娶你了。”陳飛一臉得意。
“啊!真的麽?”采甯兒頓時俏臉飛霞,美眸中說不出的羞怯和喜悅。
“當然是真的!”陳飛認真點頭,“等這裏一結束,回去後我就娶你。”前一刻還一本正經,讓采甯兒心如鹿撞,後一刻就湊到她耳邊,壞壞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已經期待太久太久了。”
采甯兒頓時嬌軀一顫,羞得難以自抑,這混蛋,真是什麽話都敢說呀。
……
葬魂大峽谷,顧名思義就是一處兇險之地,令古往今來的無數修士望而卻步。
但是經過陳飛這麽一折騰,前來峽谷的隊伍猛增,大概也想沾一沾他的喜氣。除了附近的隊伍之外,還有不少大修士悄悄趕來,想探一下虛實。
牛大修士索性就在峽谷内覓了一處幽地靜修,以及期趁着陳飛的東風一舉化神。可惜環境雖然幽靜,但是老家夥的心始終靜不下來。
一想到那赤霄神雷和短暫出現的橙色神雷,他的心裏就一片火熱,渾身血液就開始沸騰。化神啊,對大修士來說吸引力實在太大了。
他其實很想找陳飛聊聊,可是又拉不下面子,隻好一個人呆在幽地憋着。
除了他這個頂尖大修士外,像混天金龍族老者、三星魔将和牛頭妖王等大修士,也都潛進了峽谷,一來這裏本來就是他們的目标,二來也是覺得陳飛有谷中碰到了奇緣,他們也想試一下運氣。
當然還有其它一些修士也不甘寂寞,或獨身探險,或組隊一起入谷,也有不少戰隊是全隊進入大峽谷。他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以後大峽谷内遍地是寶,實質完全相反,大峽谷内危機重重,到處是各種上古禁制和陷阱,稍有不慎就能陷入其中,令他們傷亡慘重。
“這裏應該才是真正的古戰場,不僅機關禁制重重,也埋葬了不少強者之魂,咱們還是不要打擾它們安息。”陳飛在獨自下探了一段距離後,臉色蒼白地回來。
以他如今的實力,居然都灰頭土臉,貌似吃了大虧,因此他的話立刻得到所有人的贊同。谷底肯定有寶貝,但也要有命去撿才行。
陳飛何止是吃了大虧,簡直是差點丢掉小命。他也是有點得意忘形了,仗着有金光涅槃之身以及強大的神魂,直接沖向谷底,哪裏驚動了谷底的亡魂,其中不乏令他膽戰心寒的超強亡魂,僅是那可怕的氣息,就吓得他魂飛魄散,毫不猶豫地掉頭就逃。
麻痹,絕對是真仙級别甚至是仙尊級别的亡魂,那種可怕的魂力威壓和沖擊,讓他一想起來就頭皮發麻,哪裏還敢再呆在這鬼地方。
“喂,下面到底有什麽?”出了大峽谷後,戰琳終于忍不住好奇地問。
“來,找個沒人的地方慢慢告訴你。”陳飛嘿嘿一笑。
“去你的!不說拉倒!”戰琳的臉一下子紅了,經過他無數次**,當然明白他說的不是好話。
令狐紫在後面看着他,眼神有點複雜,秦絲絲見狀悄悄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胡思亂想。
“你快說吧,大家都想聽呢。”還是采甯兒發了話。
于是陳飛面色一正,将下面的情況大緻說了番,他并沒有誇張,更沒有加油添醋,隻是将實際遭遇說了一番,就聽得幾女花容失色。
“你确定是真仙甚至是仙尊級别的亡魂?”淩華仙子一臉的留以置信。
“不信你可以親自去感受一下。”陳飛嘿嘿一笑。
令狐紫插話道:“它們既然那麽強大,爲什麽不出來?”
陳飛有些意外地看看她,好久沒聽到她開口了,感覺都有點生疏了,她說的時候隻是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去,他也吃不準她到底怎麽想的,呵呵笑道:“下面有禁制,專門針對亡魂的,葬魂大峽谷之名應該由此而來,現在我的實力不夠,如果将來有機會,可能會再來探查。”
他不僅解釋了,還特地多說了幾句,也是想借此機會和她緩和一下,他能感受她對他的抵觸。
“哦,原來如此。”令狐紫迅速瞟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
“呵呵,到時候你若願意,我可以帶你一起過來,領略一下亡魂世界的另類風光。”陳飛笑道。
戰琳立刻跳起來:“你不能隻帶小紫一個,我也要來!”
采甯兒好笑地白了她一眼:“真是哪裏都有你,人家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你跟着瞎摻合什麽呢!”
“啊!”戰琳趕緊捂住嘴巴,模樣說不出的嬌憨可笑。
本來沒什麽,聽到采甯兒這麽一說,令狐紫的臉頓時爬滿了紅霞,變得扭捏起來,兩隻小手不安地絞着衣角,雖然始終沒有擡頭,但明顯是在期待着什麽。
采甯兒拿眼神瞟瞟陳飛,示意他表一下态。
陳飛有些無語,不過看到令狐紫我見猶憐的樣子,隻好硬着頭皮道:“你們都不要跟小紫争,這亡魂世界,我還就真打算隻帶她一個人來。”
“爲什麽呢?”令狐紫不能不開口了。
陳飛捏了捏鼻子,臉上似笑非笑:“想知道的話,等月黑風高夜深人靜,到花前月下告訴你。”
令狐紫沒有羞也沒有怒,隻是咬起嘴唇,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他:“你說這些輕薄話**我,是覺得我可笑,還是覺得我可憐?”
說的時候眼圈蓦地紅了,平日的嬌媚之态化爲楚楚動人。
采甯兒打了個眼色,帶着其它幾女悄然離開,戰琳一拍鬼頭鬼腦的小紅,也把她拖走。至于劉奕,自然早就有多遠躲多遠了。
陳飛有些惱火,盯着令狐紫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大家一直很和諧,開個玩笑而已,用得着這麽認真麽?你是不是以爲我很閑,沒事就去**輕薄人?如果不喜歡你,我**你做什麽?”
雖然他咬牙切齒,怒氣沖沖,但是令狐紫卻聽得吃吃笑了起來,尤其最後一句,似乎令她心花怒放,以前那個妩媚的她又回來了。
“你剛才說喜歡我,是你的真心話?”她乜眼挑釁地問。
陳飛嘿嘿冷笑,在她莫名其妙忐忑不安以爲自己判斷錯誤的時候,他突然上前用力地抱住她,非常霸道地,一下子吻住她的紅唇。
令狐紫大驚失色,剛張口要驚呼,卻被他趁機侵入。
陳飛已經憋了太久了,這一刻差不多是含怒爆發,有如狂風暴雨,霸道猛烈,幾乎讓令狐紫喘不過氣。但也正因爲如此,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内心,他是因爲喜歡她,所以要把她揉碎,她暗歎一聲,認命地閉上眼睛。
這一界沒什麽初吻之說,一吻就是一輩子。
到底是嬰變大修士了,陳飛有徹底爆發之前,還沒忘記打出一道加持了虛之力的禁制,一下子将兩人包裹,在原地消失不見。
其實并沒有消失,隻不過是虛之力的作用,别人看不到兩人而已,當然也不會聽到聲音。
和矜持的采甯兒不同,令狐紫隻是開始有所抗拒,很快便融化在陳飛的霸道攻勢之中,而在她認命之後,漸漸變得熱烈大膽奔放,如同一朵鮮花盛開。
……
也不知過了多久,風停雨歇,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
令狐紫忽然一翻身,雙臂支在陳飛胸口上,手托香腮目不轉睛地看着他,玉臉上緩緩綻出一絲妩媚的笑意,美眸中波光粼粼,但卻一言不發。
她在等他開口,經過剛才的翻雲覆雨後,她想聽他第一句會說什麽。
“我以爲你會哭哭啼啼,說些要我負責之類的話,沒想到你比我想象中大膽得多,我發現我真是個白癡,浪費了那麽多大好時光。”陳飛一臉的懊惱之色。
“後悔了?”令狐紫吃吃一笑,“那你是活該,誰讓你一直對我愛理不理的,哼!”
“好吧,我錯了,”陳飛歎了口氣,“有道是,花堪折時直須折,莫待花敗空折枝。心動不如行動,想做就應該大膽地去做啊,以後再也不幹這種蠢事了!”
令狐紫先是一愣,随即掩嘴吃吃嬌笑起來:“喂,你難道還沒吃了甯兒姐?”說的時候她眼睛驟亮,隐約透出一種說不出的得意。
陳飛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苦笑道:“她保守得很,我也不願意勉強她,所以——”
“哈哈,你們真是太可愛了!”令狐紫放聲大笑,“不過也很傻呢,咱們都是修道之人,又不是凡夫俗子,隻要兩情相悅,哪來那麽多的顧忌!”
她伏在陳飛身上,笑得花枝亂顫,那個啥的,難免又勾起陳飛的邪火……
折騰了大半日,兩人才回到隊伍中,令狐紫容光煥發喜氣洋洋,反而陳飛有些尴尬,不敢看采甯兒。說不是來,覺得有些對不住她。
但采甯兒比他想象中大度的多,非但沒有哀怨,反而和令狐紫更加融洽。其實,陳飛并不知道,身邊七女都來自大宗派大世家,見慣了大人物妻妾成群道侶如雲,這等事情在她們看來确實沒什麽。
修煉界還是以男爲尊,因爲真正的大人物都是男修,這種尊卑觀念早已深入她們的骨髓,就連最超脫的青蓮仙子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