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想着:“這個甯工是從哪裏鑽出來的?這樣厲害?”
解開了黑桃K的繩子,可是,一解開繩子,卟嗵,黑桃K就如一根面條一樣軟下來,他一百多斤的身子直接摔進陳飛的懷裏。
陳飛大驚失色:“兄弟,你這是怎麽了?”
黑桃K咬咬牙關,他堅持着,豆子大小的汗水不斷從他的額頭上滴下來。這可是三九寒天 ,外面還飄揚着一片片雪花。
黑桃K搖搖手:“我沒有什麽,我隻是感覺到好累,我好想睡覺。”
這個一流的殺人高手,能一眨眼的時間内殺掉五十人。可是,這一會竟然變得比綿羊還軟。
陳飛急忙一把緊緊抓住他的脈門,仔細感覺他的脈博。他脈博一會快,一會慢,跳得十分怪異。
可是,這樣奇怪的脈相,他從來沒有遇見過。他是兵王,對治病也是學習過一些的。要不然,一個在野外的時候,這麽注定會病死。
陳飛又翻了翻黑桃K的眼睛,可是,兩隻眼睛還是有點光彩,不象是有病的樣子。
陳飛捏緊了拳頭:“媽的,甯工,老子一定把你撕碎了。 ”
他明白一定是甯工在使壞,可是要命的是,陳飛檢查了身上部位,都十分正常,偏偏身子軟,四肢無力。
陳飛拍拍黑桃K的肩膀:“兄弟,你别害怕,我一定會治好你。”
陳飛隻好背起黑桃K回去了,他馬上聯系戰劍,戰劍派出了一輛車子,把黑桃K接到住處。
陳飛慢慢脫去黑桃K的衣服,他看見黑桃紅的背後有一處黑色的指頭痕迹。
黑桃K點點頭:“他隻按了我一指,我就感覺全身酸痛,提不起力氣。”
“要不是偷襲,任何人也不能輕易把他抓走。”
吳戰天趕緊過來了,他一看這個指頭印,臉色變得陰沉了:“黑手天黨,這個指法是黑手天黨的人所做的。”
黑手天黨是最著名六大門派之一,他們控制整個歐洲的地下世界。一直很少進入中原的,不知道這一次爲何而來!
陳飛望着吳戰天陰沉的臉:“什麽是黑手天黨?實力如何?”
吳戰天門慢慢说了:“黑手天黨是一個傳说中的勢力,裏面高手衆多。而且,他們的點穴**,天下獨步,任何人都解除不了,除非……”
他突然不说了。
陳飛望着吳戰天的臉。“什麽方法,就是龍潭虎穴,我也要去闖一回。”
“就是找到黑手天黨的人,讓他解穴。”
“而且,這種現象會越來越厲害。如果不能解穴,三日這内,會七竅流血而死。”
這時,過來一個人,他向吳戰天彙報。“甯工果然是黑手天黨的人。”
陳飛捏緊拳頭:“我一定要找到甯工。”
……
黑龍夜總會,一個個旋轉的燈旋轉着,一個個紅男綠女盡情地舞動着。
舞台中有一個女子穿着暴露,紅色的小衣僅僅擋着高高的胸,雪白不斷閃出來,巴掌大小的褲子擋住要害,雪白的腿舞成一團旋風。
她全身刺繡,刺着一條紅色的玫瑰,這一朵玫瑰從胸口一直到兩條腿。
胸口正中是一朵鮮豔的玫瑰,兩條腿上是兩根樹枝。她就是黑龍夜總會最出名的舞女,夜玫瑰。
夜玫瑰在鋼管上旋轉着,雪白的大腿閃出來,一勾一勾,勾引着男人,男人大聲叫着:“來一個,來一個。”
可是,玫瑰的眼睛卻盯着一個黑衣男人。因爲,這個男人端着一杯酒,一直盯着她,卻一句話也不说。
突然,玫瑰跳下來,她一個劈叉,劈在男人的面前,妖娆的臉蛋對着男人的胸口,高高聳起的胸口對着那隻酒杯。玫瑰妖一樣笑着:“帥哥,我要喝酒!”
這個男人就是陳飛。
陳飛立起來,兩隻眼睛閃出一種可怕的光芒,這種光芒掃過去,讓許多人不由自主感覺到一沖冰冷。
他擡起手,酒倒進她的嘴巴裏,接着,又是一杯酒倒下去。
玫瑰妩媚一笑:“你這個男人太粗野!”
陳飛猛然抓着紅色的小衣,猛然一扯,嘩,立時,小衣撕開了。卻閃出更短小的綠衣。
大手突然閃出去,這一隻手溫情地滑下去,一寸,一寸,在那一片肉玫瑰上滑下去,一點,一點。……
陳飛壓低聲音:“玫瑰,你的男朋友甯工在哪裏?”
玫瑰的小手順着大手滑下去,這一隻手慢慢在陳飛的腿上滑動着,這隻手握着堅硬的大腿,感覺到這個男人的溫度。
玫瑰指着那瓶酒,歪着臉说了,“你請我這一瓶酒。”
這一瓶酒是正宗紅酒,一瓶子要價值幾萬元。
抓起酒瓶子,咕咕……倒進她的胸口裏。紅色的酒順着軟軟的身子流下去。男人一把鎖住她的脖子,低聲叫着:“跟我走。”
玫瑰發出一聲低低的叫聲,夜玫瑰是這裏的台柱子。當然,這些人保護她。
崩崩崩,立時跳出十幾個壯漢。一個個拿着棍子,如兇神惡煞一樣擋住了陳飛。
陳飛瞪起眼睛:“給我滾。”
一個光頭跳出來,他粗壯的胳膊如常人的腿一樣粗細,兩隻大拳頭舉起來:“朋友,你不走路。放下玫瑰姐,快滾。”
陳飛不耐煩地说了:“你們一起上吧,我沒有時間。”
光頭一使眼色,六條大漢掄起棍子撲下去,一條條棍子發出嘩嘩的響聲。
陳飛冷冷哼一聲:“找死。”
卟嗵,大腿抽出。
崩崩,兩條腿車輪一樣滾動。
崩崩,接連幾腳,六條大漢接連摔出去,一個大漢直直飛出幾尺遠,腦袋崩,撞碎七彩燈。
光頭咬咬牙:“老子跟你拼了。”
他明白自己也不是對手,可是,他不能再通縮了。
他掄起拳頭狠狠砸下去,崩,看上去,威力十足!
陳飛卻擡起一隻手,在他的拳頭捅下去。
“啊,……”他連聲慘叫着。他的鐵拳上多出個血洞。鮮血順着他的手流出來。
陳飛挾着夜玫瑰的脖子,大踏步走出去,沒有人敢攔住。
陳飛鑽進小車裏,可是,夜玫瑰卻瞟了他一眼:“狂野的男人,我喜歡。”
她伸出一隻溫情的小手,撫着陳飛的臉,她在陳飛的耳朵上小聲说了:“陪我一夜,我就交待。”
可是,陳飛的大手已經緊緊捏住了夜玫瑰的脖子:“夜玫瑰,你敢少说一個字。”
他的手稍微用力,夜玫瑰的臉立時變紅了,呼吸困難了,兩條腿不住抽搐。
陳飛慢慢松開手,虎目盯着玫瑰妖娆的臉蛋:“快说,不然,老子掐死你。”
萬萬沒有想到,夜玫瑰長長喘出一口粗氣,兩隻閃光的眼睛盯着陳飛:“霸氣的男人,人家喜歡。”
“陪人家一夜,要不然,你就掐死人家,也不會说。”
陳飛啞然,怎麽碰上這樣的女人。可惜,他不是色狼。
陳飛抖身,小車直直飛出!
半小時後,陳飛和夜玫瑰出現在化偉大酒店内。陳飛臉形俊郎,健壯的身子配上妩媚動人的夜玫瑰,構成一道亮麗的風景,引得許多人注目觀看。
陳飛全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一把抱起妖娆的夜玫瑰,卟嗵,長腿一掃而出,包間的門立時打開了。狠狠把夜玫瑰丢在軟軟的席夢思上,兩隻眼睛閃出渴望的光芒。
夜玫瑰情如水,顫抖的聲音能把骨頭麻酥了:“帥哥,你溫情一些,不要這樣急嘛。”
溫情的小手勾住了陳飛的脖子,白析的小手在健壯的身子上輕輕滑上去,扣子一個個打開了,指頭慢慢滑下去。
陳飛猛然捏住那隻溫情的小手,他聲音短暫而有力:“扒皮!”
夜玫瑰卻在床上滾起來,她連連滾動着,衣服卻一件件飛上半空。一會兒功夫就閃出一片雪白來。
就在這時,陳飛突然回頭,他感覺到窗戶外面有人,而且是兩個高手。
他的鞋子飛出去,崩,巨大的響聲響起來,好象炮彈飛出去,崩,頂碎了窗戶,頂斷鋼筋,丁出一個大洞。
直射而出.
“嘛嗵”
倒下一人。
陳飛縱身而起,整個人從洞中飛出,他手刀錯出,如一道寒光一閃而過,那個人剛剛舉起手槍。肚子已經流出鮮血,他緩緩倒下去。
陳飛擡起頭來,卻發出房間的燈光忽然滅了。
陳飛沒有回頭,隻是淡淡一聲:“一群沒有用的東西。”
陳飛抱緊夜玫瑰:“寶貝,爲什麽不開燈?”
“人家喜歡黑夜。”溫情的身子緊緊沾在陳飛的身子上,這個情況,任何男人也堅持不住。
陳飛把夜玫瑰摟得更緊了,嘴巴狠狠壓上那一張溫情的小嘴巴。
夜玫瑰突然低聲说了:“玫瑰有毒。”
突然,她張開嘴巴,從她的嘴裏射出七十根毒針,兩個人僅僅距離幾寸遠,要躲開毒針,實在太難了。
而且這些毒針都是見血封喉的,隻要有一根針紮中一丁點,就能要了他的命。
可是,陳飛忽然也張開嘴巴,噴出一口真氣,這一口真氣把所有的針全部頂回去,嘩嘩,紛紛射向夜玫瑰。
點點銀光閃爍,直點夜玫瑰的要害。
他低喝一聲:“還給你!”
這些針是這個女人的獨門暗器,可是,她卻不敢接,她猛然拍出一掌。
嘩,單子飛起來,形成一張盾牌,崩,崩,一根根銀針紮在單子上。
陳飛已經竄到窗戶外。
夜玫瑰盯着陳飛。“你怎麽能擋開?”
陳飛的虎目緊緊盯着夜玫瑰的臉。“因爲,我發現燈忽然滅了。黑夜裏,一個女人是不喜歡滅燈的。”
夜玫瑰點點頭:“你不愧爲兵王,不愧爲陳飛。”
可是,陳飛的兩隻眼睛如兩把刀子一樣死死盯着夜玫瑰的臉:“可惜,你不是夜玫瑰。”
“你到底是誰?”
“還有,真正的夜玫瑰去哪裏了?”
這個女人突然拍拍手,她的手緊緊抓着自己的臉皮,用力一扯,一張臉扯下來。陳飛一下子呆住了,竟然是牡丹。
牡丹瞪了他一眼:“陳飛,你竟然又進步了。”
……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來:“陳飛,你又勾引别人!”
原來,竟然是吳雨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