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麽,。
看見楊大根剛才的表現,衆人都驚呆了,覺得楊大根簡直神勇無敵,以一敵二,對抗兩個青幫的大供奉,居然不費吹灰之力把兩個人都打敗了,其中還殺死了一個人。
充滿戲劇性的是,那位外号“青幫第一戰将”的大供奉,明明一拳打在楊大根的身上,反而讓他自己躺下,直接飛撲七八米遠,砸出一個大土坑。
“這個楊大根……想不到他居然如此強悍,還沒動手,光靠護體真氣就把真氣五層的古武修士震飛了,”
一些小宗派的修士心中無比震驚,怔怔望着站在場中張狂跋扈的年輕人,此刻心裏除了震驚,還有無窮的酸澀感覺。
枉他們修煉幾十年乃至上百年才堪堪達到真氣級或者真氣二三層,但今天親眼目睹了楊大根的無上風采,他們才覺得這些年都白練了。
尼瑪,慚愧啊。
他們簡直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羞煞見人,看上去楊大根才二十歲,而他們一些人的年紀起碼是楊大根的三四倍。
人比人,差距怎麽那麽大。
而與此同時,楊大根的驚世駭俗,也瞬間掠奪了無數觀戰者的眼球兒,成爲在場無數年輕人欽佩和向往的目标。
“楊大根,青幫四大供奉,已經有三個或死或廢在你手裏,隻剩下劉長風,看我面子,今天收手吧,不要再殺了,”
蓦地,一個洪亮的聲音,從西面傳了過來。
楊大根聞言看過去,随後看到兩道人影一前一後翻越山坡奔行過來,而看到第一個人,楊大根就呆住了。
葉洪。
正是南廣葉洪,南方三大霸主之一。
而跟在葉洪身後的一個年輕人,也是楊大根的老熟人,葉洪之子葉淩,數月前兩人還在蓮花山莊幹了一架。
葉淩的臉上挂着淡淡的酸意,此次他和父親葉洪徒步修行而來,而數月過去,他已經在父親的幫助下,進入古界十多次,終于晉升到真氣級,成了一名古武修士,正打算這次北上找楊大根算賬,一雪前恥,可是剛才楊大根的強大表現,直接在他那顆澎湃的心靈上澆上一盆冷水,冷的他沒半點信心報仇了。
“葉叔好,既然葉叔這麽說了,那我當然給你面子,”楊大根笑了笑,應聲把坤元劍收入了儲物戒指。
殊不知,楊大根其實内心松了口氣,順坡下馬,因爲他根本沒把握擊殺那位真氣五層修爲的青幫大供奉劉長風。
剛才劉長風之所以震飛,那都是鐵衛戰甲的功勞,自己根本沒出半點力,而以他目前的戰力,還不足以擊殺真氣五層。
所以,葉洪的到來,也算是幫他找個階梯,畢竟如果打下去,他如果不能盡快殺死劉長風,那麽鐵衛戰甲造成的震懾性效果就沒有了,一旦被青幫和洪門的那些老狐狸看出異樣,肯定會跳出來合力圍殺自己。
見楊大根收手,怔在原地沒膽量上前的劉長風也是大松一口氣,“楊大根太強了,自己全力一擊竟不能破開他的護體真氣,還被反震了回來,這是何等的彪悍啊,如果再這麽打下去,我肯定會死在他手裏,”
而青幫的龍頭秃子也是如劉長風一般,松了口氣,“葉洪這家夥來的正好,否則就得我出手救下長風了,”
青幫在楊大根手裏損失三員大将,簡直損失慘重,作爲青幫之首,他真怕劉長風也步後塵,正想着待會兒如果楊大根對劉長風下殺手的話,自己就算冒着破壞規矩招來罵名,也要出手殺了楊大根保全劉長風。
“葉門主,不想你也前來,來人快給葉門主看茶看座,”秃子對身後人道,起身将葉洪迎了過來,他對葉洪是發自内心的敬畏,因爲他敵不過葉洪,兩人交手不下十次,但每次都是以他完敗劃傷句号。
葉洪笑着坐在秃子身邊,而葉淩則是垂頭喪氣的站在他身後,根本不想拿眼睛去看楊大根,看着就來氣。
“葉叔先喝喝茶,等我辦完了事咱們再聊,”楊大根遠遠道了聲,然後意氣風發的殺入己方陣營開始收割殘局。
随着青幫兩位大供奉瞬間戰敗,這已是給青幫衆弟兄的心中蒙上一層陰影,不過他們不死心,依舊拼了命的殺向龍幫陣營。
可惜,他們足夠賣力,但是卻連續沖殺五六次,都不能殺進龍幫的十字方陣,反而被一個接一個的打倒在地。
“把他們打倒就可以了,不要打死了,”蘇子衿臉上濺了不少血,小臉兒煞白,親身經曆了黑社會相互厮殺的場面,對她一個乖乖女的沖擊何其巨大,看着一些人被打的頭破血流,發出凄慘可憐的叫聲,她忽然覺得這麽做是犯法的,要是把人打死怎麽辦。
許靜聞言表示贊同,道:“子衿說的對,教訓一下他們就可以了,千萬别把人打死了,”她心想如果死了人,一定會有警察找上門。
譚美麗、雲舒雅和紅英幾女,聞言也是相視點頭,終歸是女人,見不得如此血腥殘酷的場面。
唯一沒心理包袱的恐怕隻有白靈一人,她和楊大根都是在傭兵界待過的人,對殺人已經沒什麽感覺,不過她心裏卻是爲自家姐妹着想,于是下令龍幫衆人和李天虎不要下死手。
而這時,青幫的人已經完全喪失了鬥志,見龍幫的人不再下死手,也不再竭力反抗,很快一個個統統被撂倒,趴下的人爲了不挨打,也沒心思站起來再戰,等待戰鬥結束。
“他們在幹什麽,爲什麽不還擊,啊,飯桶,一個個都是飯桶,”看見自己的人毫無鬥志,夢遊似的被打倒,青幫高層全都坐不住了。
這些高層大佬全都看向秃子,隻要他一句話,他們這些人都沖上去絞殺楊大根和龍幫,而他們絕對有實力辦到,可是秃子卻臉色鐵青的搖搖頭,好似一下衰老了幾十歲,他淡淡道:“約戰已經分出勝負,你們全給我閉嘴,難道你們想讓華夏所有同仁都嘲笑我青幫輸不起嗎,”
一聽這話,那些心有不甘滿眼恥辱的青幫大佬都閉嘴了。
緊接着,秃子起身向葉洪告辭,“讓葉門主見笑了,鄙人還有要務回去處理,就不奉陪了,”說完,他也不等葉洪答話,便陰着臉坐上悍馬車走了。
洪門緊随其後,來時風光無比昂着頭顱來,走時卻一個個如同落湯雞,閹了吧唧的灰溜溜離去。
“爸,我相信青幫和洪門一定不會就這麽算了的,楊大根肯定會倒大黴,”葉淩看着青幫、洪門氣急敗壞的背影,幸災樂禍道。
葉洪聽了很是失望的看着自己的兒子,他歎了口氣,“小淩,難道現在你還看不出來嗎,楊大根的崛起是無可阻擋的,青幫和洪門如果不反省,繼續和楊大根爲敵的話,他們絕對沒有好下場,你是我的兒子,葉家的将來必定會交給你,但你的表現讓我很失望,爲父不奢望你修爲蓋世,但你的眼光一定要看的夠遠,楊大根這個年輕人,你隻能結交,萬萬不能交惡,”
“爸……”葉淩聞言臉色唰的慘白,但葉洪沒有回答他,而是朝着楊大根走了過去,頓了頓,葉淩也渾渾噩噩的跟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