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面傳來關門聲,楊大根這才從床上坐起來穿衣服,他一臉郁悶,憋了一肚子火,心說非給西門幫那些人一個沉痛教訓。
不久,楊大根也走下樓,當路過紅英的丈夫盧剛時,他終究覺得心裏有愧,畢竟把人家老婆給上了,于是走到盧剛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可别怪我,既然你已經這樣了,那就好好睡吧,不能治好你,我會好好幫你老婆的,”
他雖然說的很真誠,但這話絕對能把人氣個半死,可惜盧剛是不可能聽到的,說完,楊大根去了前面,他倒要看看是哪些不知死活的家夥。
狂狼幫的前門廣場外,聽了十多輛轎車,而且還站着密密麻麻五十多個手裏拿槍,樣子兇神惡煞的不法之徒。
此時在楊大根眼中,這些家夥就是破壞他雅興的不法之徒。
楊大根來到外面的時候,紅英正領着幾名心腹對一個嘴裏叼着煙的五十多歲滿身匪氣的男人交涉什麽。
蘇子衿、雲舒雅、侯青霞和李名媛早就被外面的動靜引出來,不過一直躲在人群後面看,直到楊大根出現她們才大着膽子跟出來。
不用多說,這四瓢禍水一出現,瞬間就吸引了西門幫那些幹慣了奸淫勾當雜碎們的眼球兒,同時讓他們的荷爾蒙迅速膨脹,一雙雙兇神般的眼睛,立即又多了一股色眯眯的神采,他們覺得這次出動三分之一人馬對付狂狼幫的行動太對了。
“嘿嘿,紅英啊紅英,想不到不但你人長得像個蜜桃,幫内還藏着四個美人兒,”那名站在紅英面前五十多歲的精悍老者大聲淫笑道。
紅英皺眉厭惡道:“應舵主,你什麽意思,爲什麽帶人圍攻我狂狼幫,”
他面前之人,叫應方舟,是西門幫的三大舵主之一,但他這個舵主的勢力也是狂狼幫無法比拟的,雙方無論火力配備,還是身手槍法好的弟兄,吃掉狂狼幫就像喝湯一樣。
“圍攻,”
應方舟裝出很詫異不解的表情直搖頭,“紅英大當家别誤會,我幾天來,隻是想祭拜一下死去的前任大當家森海,”
“哼,黃鼠狼給雞拜年,你安的什麽心,以爲我不知道嗎,”紅英冷着臉喝斥道,“你見森海死了,就想借機吞并我們狂狼幫,”
應方舟的臉色變了變,不過卻道:“這是什麽話,如果我想吃掉你們狂狼幫,早就下手了,還用得到今天嗎,”
這時,一個知道内情的狂狼幫骨幹放聲罵道:“應方舟,你和森海的那些秘密交易,我們大當家早就知道了,森海每個月都給你送上金銀,你自己得了好處,這才沒有對我們下手,而留着我們給你源源不斷送錢,”
紅英一愣,這個她還不知情,可是一聽那名幫中骨幹說出内情,她才恍然了解,難怪這些年幫中倉庫裏的金銀不斷減少,當然,她是個精明人,知道森海那麽做并不全錯,至少保全了狂狼幫立足,隻不過考得是供奉錢财給東門幫、西門幫兩個地頭蛇。
“狗東西說什麽,别他媽給臉不要臉,如果森海不送錢,你們能活到現在嗎,”應方舟的臉色猝然變冷。
緊接着,他神色露骨的看着紅英,然後又看了看後面的四個漂亮女人,掃視全場,語氣陰森的道:“紅英,隻要你過來陪我,并且把那幾個女人交給我,我才會繼續保護你們,否則今天就是你們的滅幫之日,”
“應方舟你是個畜生,”紅英氣的臉色煞白,她不懷疑應方舟的話,因爲對方人數衆多,狂狼幫僅有二十幾号人根本擋不住他們。
“哈哈哈哈……敢罵我畜生,等我把你拖到床上去,讓你看看什麽是畜生,”應方舟放聲淫笑猖狂至極,笑的時候,他突然身體上前一步,伸手快速探出一抓,就要把紅英抓到自己懷裏當衆狠狠蹂躏一番,他一直惦記這個放**人。
“你,你幹什麽,”紅英面無血色的大叫道,她沒想到應方舟的實力那麽高,居然不比森海差,對方抓來的速度非常快,讓她根本沒有反抗餘地,畢竟紅英隻有内氣一層的實力,當即就被應方舟抓住手。
“嘿嘿,美人兒,乖乖來我懷裏吧,”應方舟放聲大笑。
“啊,,,”而他笑過一聲卻戛然而止,變成慘叫,整個人僵住不能動彈了,好似木偶一樣直直飛到了楊大根的腳下。
“叫你的人放下槍蹲在地下,”楊大根擡腳踩在應方舟的那張大臉上。
“快開槍打死他,”
出人意料的是,應方舟卻暴跳如雷怒吼着讓小弟們開槍招呼楊大根,因爲從沒來人這麽對待過他,一腳踩他臉上。
不過,不等西門幫的小弟們擡起槍,楊大根已然閃電般從身後狂狼幫幫衆手裏拿過槍,頭都沒擡起,就是呯呯呯呯呯五聲連響,然後應聲倒下了五個人,而讓人心驚膽寒的是,那五個人全部是一槍爆頭。
啪啪啪……
看到這麽恐怖的槍法,西門幫的那些小弟都吓傻了,不由自主丢下槍,他們想起來楊大根就是這兩天穿的沸沸揚揚的神槍手,彈無虛發,一槍下去就是一條人命,對上這麽可怕的神槍手,他們沒有擡槍的勇氣。
“你們……”應方舟看到手下一個個放下槍,一顆心也是急速往下沉去,他沒怪自己的那些手下,而是面前這個年輕人的槍法失态太恐怖,旋即他立即換了副臉色,對楊大根哀求道:“這位兄弟,我錯了,我這就帶人走,發誓不再爲難狂狼幫,”
紅英和狂狼幫的弟兄們都沸騰了,用無比欽佩的眼神看着楊大根,他居然憑一擊之力戰勝了西門幫的一個分舵勢力。
不可思議,讓他們覺得像做夢一樣,此刻瞧到剛才嚣張無比的應方舟乞饒,狂狼幫的弟兄們就不幹了。
“不行,咱們狂狼幫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狂狼幫的弟兄們齊聲叫道,他媽的,難得揚眉吐氣,他們可不會善罷甘休。
“你的意思呢,”楊大根看向紅英,隻瞧後者正癡癡看着他。
“啊,”紅英趕緊回過神,想了想道:“全是靠你才化解這場危機,怎麽處置,當然你說了算,”這口氣,怎麽聽都是當初對她丈夫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