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又一想,一個村委書記死在這裏,肯定會鬧出大動靜,楊大根還在養傷階段,可不想被人打擾。
“大根,我們下午去嗎?”蘇子衿不太确定的問,雲舒雅也是看着楊大根,他們可不是什麽羊湖村的村,隻是暫住。
楊大根搖頭道:“去是要去的,不過不要那麽着急,過幾天再去。”
特***,眼饞老子的漂亮老婆,就讓犢子多眼饞幾天吧,楊大根心說等自己養好了傷,廢了那個村委書記然後跑路。
“好。”
既然楊大根說過幾天去,兩女自然點頭,現在這個農家小院,楊大根才是她們的主心骨兒。
他們不知道,那位盯上了蘇子衿和雲舒雅的村委書記,眼巴巴的在村委會呆了一下午,還找了不少打手,連催情藥都買好了,就等着嬌滴滴的小肥羊送上門來,但很可惜,讓他白白等了一下午。
而在這個下午,楊大根則是嘗試着幫兩位俏老婆打通身體的修煉脈絡,自從達到真氣層次,他對于人體布局和功用的了解更透徹了,人身體的每一處穴位,都有着不同作用,串聯起來的經絡構成一個能使人正常運轉的通道。
而任督二脈,則是修行可否的兩個關鍵通道,以前白靈嘗試着幫蘇子衿、吳月她們打通,不過均告失敗。
有可能是蘇子衿等人根骨已經定型,且從未接觸過修行,也可能是白靈功力不濟,不足以給普通人打通任督二脈。
下午,外面豔陽高照,而楊大根的房間也是桃色紛飛,一片火熱。
蘇子衿和雲舒雅兩個人分别隻穿着貼身内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撩人惹火,一動不動的盤腿坐在床上。
她們臉色通紅,均覺得自己被騙了。
原來,楊大根之前告訴她們,傳授一個簡單的美容養顔方法給她們,練了可以越來越漂亮,兩女素來看中自己的美貌。
于是她們信以爲真,可沒想到進屋按照楊大根的要求盤腿坐到床上,卻被他點了穴道,動都不能動一下。
楊大根伸手兩根中指,分别點在兩女的口腔上颚的龈交穴,這是督脈的一個起點,然後繞過頭頂順着脊背一直到達會陰穴爲止,構成完整的督脈通道。
任督二脈中,任脈主血,督脈主氣,楊大根必須緩慢的用真氣先打通督脈,這條脈絡打開了,剩下的任脈就不難了,蘇子衿和雲舒雅隻要修煉女宗的雙修功法“素、女經”,自行便可打通任脈。
“快放了我們!”雲舒雅羞紅着臉氣呼呼道,她認定楊大根想幹壞事,而且是想讓自己和蘇子衿一起來。
蘇子衿雖然沒有說話,但心裏差不多也産生了同樣想法,一顆小心髒七上八下。
似是猜出她們所想,楊大根無語道:“你們别誤會,我點了你們穴道,是在給你們打通修行經脈。”
“修行經脈?”
兩女齊齊愕然。
雲舒雅是一頭霧水,認爲楊大根在爲自己的花花腸子找借口,但蘇子衿卻是隐隐想到了什麽,似乎白靈姐姐曾經對她提過修行的事,可她當初一是聽不懂,再者根本不信那些所謂修行子虛烏有的事情。
“我在那天在廣場上的厲害你們也親眼見過了,你們的老公可不是普通人,現在我給你打通經脈,這樣你們就可以和我一樣修行了。”楊大根解釋道。
“真的嗎?”雲舒雅驚呼,顯得很是雀躍,“如果真如你那麽說,打通經脈可以修行的話,是不是說我和子衿也能變得很厲害很厲害?”
蘇子衿也動容了,她和雲舒雅都有着同樣的想法,那就是如果能變厲害,以後就有能力保護楊大根了,不許别人欺負她們家男人。
楊大根笑了笑,點頭用極肯定的語氣說,“那是當然,一旦任督二脈打開了,我會傳你們一套修煉口訣,隻要照着口訣修煉,你們自然就明白了。”
“嗯。”
兩女滿懷期待的點點頭,她們倒不是想着靠打通經脈變得多麽厲害,而隻是單純的想,可以有能力站在楊大根身邊保護他。
經此,蘇子衿和雲舒雅很配合工作,在楊大根解開她們的穴位後,也不再避羞,兩女你看我我看你,坦然接受這一切。
……
南州市,一家名爲龍天寶玉行的玉器店開張了,沒有鞭炮和歡慶的花籃,更連一個登門的客人都沒有。
沒有人知道,這家龍天寶玉行的老闆夫婦,開這家店,隻是爲了祭奠他們死去的師傅,因爲師傅生前希望他們開一家玉器店。
門前冷清,劉二虎和蘭花并不在意,而是披麻戴孝的跪在一個靈位前,而靈位上的畫像,居然是楊大根!
昨天發生在南州市中心廣場上的大事件,幾乎全國皆知,劉二虎和蘭花怎麽可能不知道,而他們通過報紙新聞,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師傅龍天,并不叫龍天,而是叫楊大根,是個被華夏政府通緝的罪犯。
“他們絕對是搞錯了,師傅那麽好的人,怎麽可能是罪犯。而且,昨天還是師傅殺死那個可惡的外國佬。”劉二虎跪在地上自言自語,傷心落魄。
他如今算是擁有一筆巨款,而且還在城市裏擁有了自己的房子,從此紮根在城裏。這一切,是他以前隻能做白日夢想想的事情,但這些居然都美夢成真了,而給予他的,都是因爲有那個人,他的師傅。
蘭花也哭的眼圈紅腫,在一邊安慰丈夫道:“二虎,師傅在天有靈,一定會看見的,我們按照他的意願開了一家玉器店,隻要我們努力做好,他在天之靈一定會很高興的。”
哐當!
可就在夫妻倆爲師傅楊大根的死,沉痛不絕時,龍天寶玉行的門,突然被人用腳踹開了,走進三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夥。
“你們是什麽人?”劉二虎趕緊站起身護在老婆身前。
隻見,一個身材魁梧,壯的像頭老虎的青年走到劉二虎跟前,看了看他問,“你叫劉二虎?”
“是的。”劉二虎戰戰噤噤回答,他膽子一直很大,但對上眼前這個壯的不像話的青年,他從心底生出膽怯。
青年似乎對普普通通的劉二虎大感失望,不過既然那人已經收了他當徒弟,自己隻能認了眼前這個家夥。
于是,他伸手不輕不重的拍在劉二虎肩膀上面,咧嘴道:“我叫李天虎,名字裏也有個虎,還有,你應該叫我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