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拿腳踹門可不是淑女的行爲,”楊大根笑嘻嘻道,早已穿上了上衣,把衆多寸餘深的傷口遮蓋起來。
殷倩倩一看果然是前不久那家夥,本想奚落幾句,可一聽楊大根稱呼她小姐,當即就把一張還算漂亮的臉蛋兒拉長了。
“哼,該死的,你剛才叫我什麽,我殷倩倩生平最讨厭别人那麽叫我,你不想活了嗎,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把你大卸八塊,”
看她語氣這麽兇,站在旁邊偷偷注視楊大根的李芸就急了,楊大根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她絕不能讓殷倩倩傷害他。
原來,五天前被楊大根摸了胸後說已經治好了她的肝癌,她心裏不怎麽相信,于是就去了趟以前去的那家醫院,後來檢查醫生笑着祝福她,說她的肝癌已經痊愈,而且身體比正常人還健康,活個百八十歲不是問題。
李芸當然不清楚,自己體内還殘留着楊大根的真氣,在她體内随着血液流轉全身時,将身上的許多小毛病都解決了。
“呃,抱歉,我又口誤了,本來是叫你大小姐的,”楊大根心裏那個汗,這個殷倩倩怎麽就那麽死腦經呢,對女士稱呼小姐這是禮貌懂不懂。
“又來,哼哼,”
殷倩倩連翻白眼,記得第一次見面時,楊大根就來過這一套,事不過二,她堅決不會饒了楊大根,于是從身上掏出電話,看樣子打算把她的跟班打手叫過來揍人。
“倩姐不要……”李芸躊躇半響,雖然她很害怕殷倩倩這個魯胡鎮的大姐大,但她更不想救命恩人被殷倩倩打成重傷。
“怎麽,難道你真喜歡上了這小子,”殷倩倩不爽道,想不到李芸竟敢出來阻攔自己。
“不……不是的,因爲他真的救了我一命,倩姐你就放過他吧,”李芸抱着殷倩倩的手臂,不斷懇求。
楊大根微微愕然,不過也沒怎麽驚訝,畢竟自己救了李芸,她站出來保護自己也很正常,旋即他便暗暗松了手上的力道,原本他打算把眼前兩個女人打昏的,可既然有人替他求情,那還是不動手的好。
畢竟殷倩倩是殷紅的親妹妹,楊大根不确定殷紅在妹妹身上留下小陣法或者保護符箓之類的東西,那樣的話,自己動手很快就能引來殷紅,那個女人和宋南是一道的,但一直沒出手對付自己,還是不跟她爲敵的好。
一個宋南已經讓他夠狼狽的了,再來一個殷紅,楊大根真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殷倩倩恨恨的看了眼李芸,覺得這丫頭吃裏扒外,不過她突然眼珠子一轉,想到一個能同時修理楊大根和李芸的辦法。
頓了頓,殷倩倩眼中閃爍着狡黠,勾了勾手指把李芸叫到一邊,道:“你若真想救他,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呢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才行,”
“好好好,倩姐你說,隻要你放了那個人,我以後什麽都聽你的,”李芸顧不了那麽多,忙點頭答應。
殷倩倩神兮兮一笑,打開自己精緻的愛馬仕皮包,本想拿出那包催春、藥的,可是發現包包裏面全亂套了,女士用品和紙币亂七八糟擺放着,而她要找的那包藥居然散了出來,全部落到了包包底部。
她跺跺腳,更無語的是,上次她偷偷從姐姐那裏偷來的一瓶藥也潑灑了出來,跟那包催春、藥攪合一起。
“完了完了,上次問姐姐,她說那瓶藥是靜氣凝神養顔駐容的,自己要,她卻說自己體質偏弱還不能使用,本來想留着自己偷偷用的,想不到居然撒了,嗚嗚嗚……”殷倩倩郁悶不已,可她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今天非得教訓一下李芸,自己把她當好姐妹看待,她卻背着自己對那小子動了春心。
想了想,她用紙抓了一些出來,交到李芸手中,“你把這個……”
楊大根自然沒興趣知道那兩個丫頭在遠處嘀咕什麽,也沒放在心上,而是希望她們趕緊走,自己還需要靜心療傷,然而沒過多久,殷倩倩和李芸就轉身走了,楊大根松了口氣,回屋繼續盤膝行功。
不過,很快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楊大根以爲殷倩倩又過來找茬兒,于是起身打開門,但發現來人是李芸,她神色不甯的拿着一大瓶起碼有兩升的紅酒走進來,看起來臉色很爲難,但迫于某種壓力她隻能照做。
楊大根拿腳指都能想到,一定是殷倩倩叫她過來的,八成沒安好心,但他對李芸還算客氣,“你來了,有什麽事嗎,”
略微猶豫,李芸在桌上放下兩個杯子,道:“剛才倩姐說了,隻要你喝光了這瓶紅酒,她才不會繼續爲難你,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喝的,不然你一個人肯定喝不完,”說話間,她動手打開了瓶蓋,往兩個杯子倒酒。
“好,”楊大根微微感應了一下,而後嘴角一勾爽快答應了下來,他從紅酒裏面嗅到了一股很特别的氣味,是能催使人欲焰焚身的藥物,讓人亂性,一定是是殷倩倩那個小魔女的惡作劇,但他根本沒把這小兒科放在心上。
民房内,楊大根和李芸面對面坐下來喝着紅酒,楊大根是一杯一杯的暴飲,李芸是一口一口的慢咽,如果不是爲了在女士面前表現出紳士的氣質,這犢子早就抱着紅酒瓶狂灌了,但他覺得男人再怎麽落魄都要保持風度,這是泡妞的最基礎要求之一。
“你的嘴唇很性感,”喝着喝着,楊大根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具體他也沒捕捉到什麽不對,而是鬼使神差冒出一句打破屋内的尴尬氣氛。
他現在腦子還算清醒,心說先嘗嘗紅酒再說,等下再用真氣把兩人體内的春、藥效果消除了。
“啊~~~”李芸聞言一顫,差點沒把手裏的酒杯扔出去,臉唰的紅了,她不明白楊大根爲什麽突然來那麽一句,難道他喜歡上了自己,這可怎麽辦,雖然他的确救了自己,可自己對他隻是感激并沒有以身相許的意思。
心裏是那麽想,但李芸卻莫名其妙的回應一句,“你的胸膛也很偉岸……”
此言一出,兩人眼睛仿佛有心靈感應的擡起碰撞在一處,誰也沒說話,房間内,很快傳來他們急促而燥熱的呼吸聲。
此時,殷倩倩正在外面大口大口咬着蘋果等着看好戲,沒察覺姐姐殷紅已經闆着臉出現在她身後。
“死丫頭,你是不是拿了我的春風雨露散,”殷紅着急的問。
殷倩倩一看是老姐,臉色一喜,可随後聽清老姐的來意,頓時心虛的躲閃眼睛道:“什麽春風雨露散啊,姐姐你說什麽我不明白,”
一聽,殷紅更氣了,“哼,死丫頭還狡辯,姐姐那東西有多麽難得你知道嗎,快還給我,等你再服用半年我幫你配制的藥液才能用到那個東西,”
“那個……那個什麽散的被我用了,我以爲沒什麽用,就裝在紅酒裏面拿去教訓李芸和那小子了,”瞧到姐姐這次真的很生氣,殷倩倩頓時變成老實乖寶寶,指着楊大根的房間說道,意思是那春風雨露散在裏面。
就在殷倩倩說話的時候,一塊散發光芒的石頭,陡然從眼前閃過從窗戶進入了楊大根的房間,殷紅本來氣急,可一看到那塊閃過的石頭,頓時喜上眉梢,一句話沒說,直接尾随沖進了楊大根的房間。
然而,當她進入楊大根的房間時,她立馬變得俏臉燥紅,隻見楊大根一絲不挂的醉醺醺的躺在床上,李芸也是身上不着寸縷,弓着光赤潔白的身體在楊大根身上翻滾。
“這個無恥淫徒,”殷紅看的面紅耳赤,看到楊大根這個色狼還沒有得逞,于是屈指一點,把李芸打昏用毛毯裹着從床上抱下。
啪。
蓦地,她身後傳來一聲酒瓶碎裂的聲音,那塊疾羽玄石把紅酒當成了鮮紅的血液,一下撞碎瓶子對着紅酒狂吸起來,速度很快,隻是眨眼功夫就吸完了。
“疾羽玄石,真是疾羽玄石,”殷紅驚喜無比,旋即身影一閃伸手抓向了那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