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找回來,那些前不久還在警局門口鬧的家屬們,自然是千恩萬謝的離開了,趕去醫院看孩子,好在送去的及時,而且那名血忍施法時間不長,失血的嬰兒沒有生命之憂。
警局内,下屬們都是對蔣妙君贊不絕口欽佩不已,紛紛追問她是怎麽知道歹徒把嬰兒劫持到樓頂的。
“這個呀,說來也巧,當我敢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樓頂有人影閃動,手裏還抱着孩子,于是就趕了上去,”蔣妙君自然不會說楊大根把她抱上樓頂的,畢竟那太匪夷所思了,會給他惹來麻煩。
至于被楊大根說成是,由自己擊斃了歹徒,她自然隻得點頭承認,難道她說歹徒是楊大根用刀子釘死在牆壁不成。
辦公室,楊大根正悠哉悠哉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抽煙,蔣妙君微微皺眉,走過把他嘴裏的煙拿掉。
“你給老實交代,上次你被人捅了,到底怎麽回事,”
楊大根一愣,無語道:“在醫院不是交代了嗎,我是參加完月考,一出門就被人捅了,”
“哼,少跟我來這一套,學校後面的小樹林,發現兩具腐爛的屍體,經過鑒定,他們身上的血液,在上次你帶回來的那把刀上也發現了,”蔣妙君氣道,這混蛋,到現在還對自己說假話。
“啊,你都找到了,”
“哼哼,你說呢,你以爲我們警察是吃白飯的,”
被蔣妙君氣哼哼盯着,又在鐵證如山下,楊大根隻得把那件事說了出來,相田松仁、川澤下邑以及成爲相田松仁走狗的王志彪,聯合對付自己,卻被自己全部幹掉。
當然,他沒有告訴蔣妙君那些人的真名,隻說那是一直要殺死自己的仇家,特地找上門要自己小命兒。
“他們很厲害嗎,那天那你傷成那樣,”
蔣妙君瞪着美目充滿疑惑,今天她見識過了楊大根那神乎其神的爬牆本領,知道這混蛋能耐不小,想不到,以他的本事兒,都被捅了四五刀。
“有句話,叫做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他們身手都不弱,加起來幾個打我一個,當然吃了點兒虧,”
楊大根郁悶不已,緊着卻笑嘻嘻道:“嘿嘿,不過你男人我更厲害,把他們幾個全幹掉了,”
“去你的,你才不是我男人,自作多情,”
蔣妙君臉噌的一紅,這混蛋總是這幅嘻嘻哈哈的德行,說着說着就不正經了,真拿他沒辦法。
“哼,你竟敢殺人,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抓起來,”
怔了怔,楊大根郁悶道:“不帶這樣吧,我可是你以後的男人,你真忍心把我送進去啊,”
“殺人犯法,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沒有什麽情面可講,再說了,我這叫大義滅親,”蔣妙君闆着臉道,嘴上說的那是義正言辭,可心中卻是咯咯偷笑着。
看這混蛋吃癟的樣子,她就心裏大樂,老被他手腳不老實的調戲作弄,這下也算戲弄了這家夥一回。
其實啊,她心裏根本沒打算追究。
從楊大根口中說的,她雖說沒有親身經曆,但也能夠想象當時的兇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楊大根不殺人,那麽死的很可能就是他。
“什麽大義滅親,我看你這是謀殺親夫才對,”楊大根眼睛賊着呢,哪能瞧不出蔣妙君的心口不一。
當即,他說完,就把蔣妙君拉進了懷裏。
“要死啊你,這裏可是警局,讓别人看見怎麽辦,”蔣妙君吓了一跳,急忙逃開楊大根的魔爪。
但楊大根豈能讓她如願,雙手抱得更緊,一手更是隔着警服,直接按住了蔣妙君胸口的飽滿酥胸,甚至還捏了捏。
“你混……”
她剛想開口喝斥,卻讓楊大根用嘴封住,辦公室内,那把椅子同時承受着兩個人的重量,不禁難堪重負的咯吱咯吱起來。
這個混蛋。
蔣妙君嘴上不能罵,但心裏卻在罵着楊大根混蛋,這裏可是她工作上班的地方呀,這若是突然有人進來,這讓她身爲領導的面子往哪兒擱。
她連續反抗,用小手兒拍打着楊大根的背,但沒有收到成效,均被楊大根視作調情撓癢。
而且,這犢子也是配合着,用手伸進蔣妙君衣領,不輕不重的捏着那顆散發着芬芳的紫葡萄,這裏可是女人的敏感地帶,饒是蔣妙君平日裏作風彪悍,一闆一眼,可也經不起這樣的撩逗,很快敗下陣來,雙眸閃爍,臉上泛起了紅潮。
如果警局那些暗念蔣大隊長的男同事們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有多傷心,蔣大隊長的胸那麽挺那麽大,穿着警服的樣子,浮凸有緻曼妙婀娜,讓人遐想連連,忍不住就聯想到了制服誘惑這個詞。
而此時,她卻被另一個男人如此把玩,肆意揉捏變幻着形狀,更會讓他們心痛的是,蔣大隊長居然滿臉紅潮漸漸享受起來。
良久……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唇,隻瞧蔣妙君滿眼春絲,仿佛喝酒醉了一般,迷蒙的靠在楊大根肩膀,一隻手自己整理着袒露大半的酥胸。
“妙君,别忙着穿上,我喜歡這裏,讓我再看看,”說話間,楊大根也是笑嘻嘻盯着那兩座白皙粉紅的高聳聖女峰。
這犢子剛才連番開發了一遍,上面還留有他的口水,在辦公室燈光下,看着晶瑩閃爍,極其的惹眼美麗。
蔣妙君面紅如血,打了他一拳,“你混蛋,”
而後,便是雙手并用,用警服把她們掩蓋起來,但從外面看起來,她們也是顫顫巍巍波濤聳峙,一副要撐破跳出來的樣子。
“你快走,我先去把你那個案子結了,免得讓别人插手,看出什麽蛛絲馬迹,那兩具屍體上面的疑點太多了,”
說話間,蔣妙君把楊大根從自己的座位上拉起來。
“等等,你說兩具屍體,隻有兩具屍體嗎,”楊大根陡然一驚,他記得上次把相田松仁、川澤下邑和王志彪都殺了,應該是三具屍體才對啊。
蔣妙君道:“的确是兩具屍體,那一片都被我們找遍了,兩具屍體相隔兩千多米,死亡時間間隔半個小時左右,”
“屍體呢,帶我去看看,”楊大根追問。
“早就送去火化了,”
一怔,楊大根不死心,“那你們應該留了照片,給我看看,”
蔣妙君點點頭,勘察現場拍攝有照片,作爲還原現場的依據,不可能沒有照片,不過她不明白他爲什麽要看照片,可也沒問,而是從一個文案中找出那兩具屍體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