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蔣妙君的視線移到譚美麗身上。
譚美麗心驚膽戰,生怕被瞧出什麽自己和楊大根的關系,可她這個尤物魅惑女人的本事,絲毫不比魅惑男人遜色。
“警察同志你好,我叫譚美麗,是一個小私營老闆,楊大根同學目前正在我那裏勤工儉學,”
一聽,蔣妙君仔細盯了譚美麗兩眼,見後者臉不紅心不跳坦蕩蕩的一片自然,心下也沒怎麽懷疑。
“勤工儉學,那他做什麽事情呢,”
雖說心裏沒懷疑,但蔣妙君很奇怪楊大根都有一家果園的幕後老闆了,難道他吃飽了撐着去打工,又不是沒錢。
“這和案子有關嗎,”譚美麗不解道,一臉狐疑的看着蔣妙君,相比起趙雪、許靜和張茹真,她是最爲敏感的,心說就算警察問案,那也用不着問那麽清楚吧。
要知道,楊大根在紅太陽的工作崗位是辦公室秘書,秘書秘書,有事兒秘書幹,沒事兒幹秘書……
很容易引起誤會啊,雖然她和楊大根本來就是這層親密關系,可也不能說出去呀。
而且,譚美麗反倒是有些質疑起蔣妙君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警察貌似不單單是問案那麽簡單吧。
還别說,真讓譚美麗猜對了,蔣大警官也是女人,是女人就會吃醋疑心重,她見一下子來了這麽多美女“親屬”,自然就淡定不住了,若是不拷問清楚這些女人底細,她心裏不踏實。
其實,何止是她不踏實,在場的幾位女同志,誰心裏都不是滋味兒,那混蛋認識的女人不少啊。
“呃,希望譚總别誤會,問清這個,對本案有關,說不定楊大根在工作期間和什麽人結仇,”
見譚美麗反問,蔣妙君自然有一套說法。
這也行。
楊大根在一旁直翻白眼兒,他是看出來了,敢情這位警察姐姐打着查案的幌子,實際在拷問在場每個女人和自己有何關系。
可是場面形勢走向,讓他微微安下心來,在場的諸位女同志都精明着呢,蔣妙君是甭想套問出什麽有價值的信息。
“作爲一堂堂大老爺們兒,我容易嗎我,”
心下苦逼的感歎一聲,這犢子不敢輕易說話,隻能坐等這群女人之間暗中交鋒的早點兒結束。
“那好吧,我告訴你蔣警官,楊大根是我一家溜冰城的吧員,負責在吧台調酒切水果,”
譚美麗見招拆招兒,回答的滴水不露,其表情,讓人無法相信她說假話。
她當然不能說,楊大根其實是自己的貼身男秘,幹的是經常在辦公室脫衣,抱着自己赤條條滾沙發的那種“苦力活”。
“謝謝你們配合,”
蔣妙君一邊記錄信息,一邊道了聲謝。
終于完了嗎。
聞言,趙雪、許靜、譚美麗三人都松了一口氣,心說若是對方再問下去,她們估計要瘋掉。
“你們找楊大根,喏,就是這間病房,”
陡然,門外傳來一個聲音,而後就見病房門被打開,一個小護士把一大票人人引了進來。
楊大根擡頭一看,隻見蘇子衿、吳月、蘇永貴、吳大海、李狗剩、李天虎、錢百萬這些人全趕來了。
“哈哈哈,俺就知道楊少命大,沒那麽容易死,”李狗剩嘩的一下竄進來,來到楊大根的病床前。
錢百萬緊随其後,往日梳得油光的發型,變成了一紮雞毛,亂糟糟的,他緊張兮兮道:“楊哥你怎麽受傷的,是哪個龜孫子幹的,”
“這位護士,小楊的傷勢怎麽樣了,到底有沒有危險,”蘇永貴抓住那個小護士的手,急急忙忙的問。
被一個老爺子抓住手,那小護士當即鬧了個臉紅,不過她能理解家屬的心情,笑了笑道:“聽溫醫生說,這位病人的病情沒什麽大礙,隻需住院等待康複就行,”
“啊,真的嗎,謝謝啊謝謝,”蘇老爺子懸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小楊這麽好的年輕人,可不能有事兒啊。
何況,還是他早就看作孫女婿的好青年,楊大根如果有事兒,那他孫女豈不要守寡……
“叔你就放心,大根這孩子能耐着呢,”吳大海多少了解楊大根的底細,是以不怎麽擔心。
開玩笑,連他在國安局上班的侄女林晚晴都極力推崇的人,那絕不是簡單的人物,身手遠非常人可以想象的,上次吳月被綁架,楊大根短短幾小時把她解救出來,也應證了這一點。
蘇子衿和吳月跑到楊大根床邊。
吳月擔憂的叫了聲表哥,而蘇子衿當着衆人面兒,沒好意思說出她和楊大根的情侶關系,隻是以同班同桌的身份,喊了聲楊同學。
“真正的親屬來了,”
在一邊寫材料的蔣妙君暗暗點頭。
吳月和吳大海她是認識的,上次楊大根被左軍山陷害,她爲了幫助楊大根洗刷冤屈,可是每天跑到吳家作客。
而蘇永貴和李狗剩兩人,蔣妙君那次去果園解決暴力事件也見過,大家再次見面,也算老相識了。
既然雙方認識,那接下來問案就純潔的多了,蔣妙君簡單問了些有關楊大根最近情況,而後才有些不舍的離開。
病房裏人多口舌多,聲音嘈雜,沒多久,就被那位穿着黑絲襪的性感醫生溫如玉給轟了出去。
把人全趕走,溫如玉似乎也挺忙的,和楊大根有說有笑聊了幾句,也離開了病房。
一個人呆在病房裏,楊大根可沒閑着,掏出翡翠刀給自己療傷,畢竟殺了相田松仁和川澤下邑兩位櫻花國高手,這兩人都是家族背景深厚的豪門子弟,被殺了,絕對有人替他們報仇。
必須盡快恢複最強狀态,何況半個月後,還要同青幫的高手大幹一場,恢複身體和實力最要緊。
一夜無話。
而在一晚上不眠的瘋狂治愈下,楊大根的傷勢,以驚人的速度康複,傷痕累累的腹部,幾乎找不到半點兒痕迹。
爲了不引起麻煩,他趁機溜出了醫院,來到車來車往的大街上,畢竟他的傷一晚上見好,毫無痕迹,不引起醫院轟動才怪。
他不怕惹麻煩,但是最怕被人像看怪物一樣對待。
“嘿嘿,你一個楚北來的打工妹,一月能掙多少錢,隻要從了金爺我,我立馬讓你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就在楊大根路過一條小巷的時候,陡然從裏面傳來一陣男人淫笑聲。
很顯然,這又是一個地痞無賴欺負強霸民女的狗血劇情。
不過,楊大根卻是頓住腳步。
楚北。
那可是自己從沒去過的老家啊,這麽說,巷子裏受欺負的打工妹,是自己的楚北老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