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帶着公文前來拆遷的地産商旗下施工隊,見兩夥人打起來,場面很暴力,他們當然沒膽量拆了,一個個灰溜溜的開着機器跑了,準備這個情況向上面彙報。
六七個人打三十多人,而且青幫還有一個懂拳腳的練家子坐鎮,怎麽看都是錢百萬這邊吃虧。
隻不過,有了楊大根手裏的一把小石子,神出鬼沒暗中幫忙,青幫的人呼啦啦頃刻倒下一大片。
而後,青幫的人被趕鴨子那般,趕到一個小圈子裏面抱着頭蹲下,一個個被揍得鼻青臉腫。
他們真是怕了,感覺這五六個人就像吃了偉哥一樣,比起剛才都一個天一個地,簡直厲害的不像話。
“楊哥。”
把青幫的人狠狠痛揍一頓,錢百萬那是揚眉吐氣,叫手下弟兄把那些人看住,然後就跑到楊大根面前。
楊大根道:“你給虎子……就給尚忠打一個電話,叫他們過來,把這扇大門看好,少了一個螺絲釘,我要他好看。”
交代一聲後,他轉身往許家宅子裏面走去,透過門縫兒,依稀能看到許老師那雙端麗溫柔的眸子。
剛才數十人打架的場面,着實把她吓得夠嗆,也是早早趁着混亂,溜進了許家這棟老宅。
進門後,許老師趕緊把門關上,然後感激的撲進他懷中,如若不是他,許家的這棟宅子可就沒了。
楊大根順勢把她抱起來,往裏面走,目光四下一掃,發現這宅子裏面,像極了古裝電視劇裏的大戶人家府邸。
青石小路,拱形的小門曲徑通幽,花園、假山什麽的也有,雖然花園隻剩下野草,假山也早就幹枯了,可無法掩飾它們曾經的風光秀美景緻。
“你們許家以前是幹什麽的,這麽老的宅子,怕是有些年月了吧。”楊大根抱着許老師,坐在早已幹枯的假山旁邊的池子邊。
許老師緊緊擁着他,白皙尖削的下巴枕在楊大根肩上,呢喃着:“聽二伯說過,我祖父曾經是國、軍的一個營長,當時許家非常富足,這才修建了這麽一座老宅子。”
楊大根暗暗點頭,一個營長在現在或許不算什麽,但在那個戰亂年代,絕對是肥的流油的差事啊。
“對了,你二伯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不見你父親,還有你二伯的那些子孫呢?”
一愣,許靜笑了笑,道:“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是二伯最小的弟弟,二伯見我可憐,就把撫養成人。至于二伯,他的老伴兒幾年前得病去世了,有個女兒到台島認祖歸宗就沒回來了。”
楊大根暗自感慨,原來許老師也和自己一樣,是個從小沒爹媽的可憐蟲。
當然,這些年都過來了,提出來也沒什麽意義,旋即他把許老師報的更緊了,猛地親了她一口,惹得許靜咯咯嬌笑,直呼讨厭。
“認祖歸宗?這麽說,你們許家在台島還是大家族?”
“是呀,戰争結束前,曾祖父就帶着一大群姨太太子孫們去了台島,我爺爺是個留學生,他沒選擇跟随家族離開,而是參加了大革命隊伍,重建家園,若不是這個原因,這棟宅子早被當年的紅衛兵拆了。”
這句話說完,許老師就感覺到楊大根的一隻狼爪,已是默不作聲的來到了她雙腿間摩挲起來。
當即,她整張臉都紅透了,“嘤咛”一聲,扭擺着身體白眼兒連連,滿臉嬌羞,拿手死死攥着那隻作惡的壞手。
“幹嘛呀你,周圍可都是居民樓,你要的話,晚上去我那兒給你。”這話說的軟聲軟語,情意綿綿。
眼前這家夥,好多天都沒去她哪兒了。
“嘿嘿。”
楊大根賊兮兮的笑着,覺得許老師說的有道理。
于是抱起她,來到幾塊大石頭覆蓋的假山石洞内,裏面空間不小,還擺放着一個石桌和幾個石凳。
石桌上覆蓋着一層灰塵,不過被楊大根一道内氣打掃幹淨,而後便是把許老師撲倒在上面痛吻起來。
剛才在曾柔香哪裏,幾度勾起了火氣,本以爲能抱着她滾床單一親芳澤,可沒想一句話說錯,自己壞了自己的好事兒。
“許老師,找時間跟你那丈夫把婚離了吧,我以後養着你。”
激吻一陣過後,楊大根靜靜看着滿面紅霞的許靜,不知道是出于憐惜她的身世,還是其他原因,他猛不丁蹦出這個話。
啊?
許靜着實怔住了,不可思議的看着楊大根,無法想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讓自己離婚。
其實,自從和楊大根過上夫妻般恩愛甜蜜的小日子,她就有了同那人離婚的打算,心想就這麽和他過下去也很好。
細弱夢呓的“嗯”了聲,許靜眼淚嘩啦啦流出來,緊緊抱着楊大根的脖子不松手,感動的嗚咽着,“我離了婚,你以後就要娶我!”
雖然明知不可能,但許靜還是有着這種強烈的期待,有哪個女人願意給人當二奶情人,即便她和楊大根之間,本身就是情人的關系。
其實,她也就是情緒一激動,把埋藏在心裏的話說了出來。話說出來,她便有些後悔了。
擔心楊大根爲難,覺得她是在要挾什麽,然後抛下她這個本來就是破鞋的女人不要了。
楊大根幫她擦幹眼淚,會心的笑了,笑的很是霸道,仿佛無所不能,這世上沒什麽能夠阻止他。
“娶!當然要娶了你!”
這話,說的斬釘截鐵。
說實在的,楊大根真要感謝許靜的那個老公,他下面那活兒太短,沒能窺探到擁有名器的許老師的那層聖女膜。
直到那次自己和許老師在她的教師公寓颠鸾倒鳳,享盡雨水歡愛,才真正意義上占有了這個女人。
一大灘血,讓許老師還以爲是月事來了,随後才清楚那是處女的落紅,當時都把她吓了一跳,雖說那事她隻和老公做過十幾次,但不可能連這一關都沒過吧。
事實,便是這樣的。
隻不過,許老師一直解不開心結,覺得自己對楊大根而言,隻是個破鞋。
“呵呵,真的呀。”許靜開心無比,雖然不怎麽相信,但還是開心的心花怒放,一把擁着楊大根在石桌上翻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