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在說,想搶走我的人,沒門兒!
“你!!!”
曾柔香氣得直跺腳,她哪裏清楚,蔣妙君接連破壞幾起大型暴力沖突,以及價值數十億的天價綁架案,已是市公安局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倍受市局領導的看重。
“楊大根!你送不送我回去?”
在蔣妙君那裏占不到便宜,沒法兒鎮住她,曾柔香旋即把苗頭兒對準了杵在一邊默不作聲的楊大根。
“送,當然送!”迎着曾柔香那軟綿綿,兮兮讓人憐的魅惑電眼,楊大根忙不疊應聲。
“嗯?”
蔣妙君聽他那麽說,就不高興了,冷下臉朝楊大根看過來。
“咳咳~~你們兩位都是有身份的公職人員,何必爲了這點小事吵啊,不如這樣吧,你們都退一步,蔣姐你問案就在這裏問,問好了,我送曾姐回去。”
這時候,兩個女人的戰争處于僵持階段,正好是楊大根挺身而出,充當和事老兒的時刻。
兩女聽他一口一個姐,叫的别提多歡實,心底難免有些酸意,這混蛋就會哄女孩子開心,還有,他到底有幾個姐啊……
不過,從目前的局勢看來,他這個辦法最好。
“我沒問題。”
蔣妙君聳聳肩,不動聲色的微微看了曾柔香一眼,這個方法雖說折中,但貌似還是她站住了上風。
曾柔香暗暗咬牙,誰讓對方是警察啊,用辦公事的名義壓自己,而她卻沒有絲毫辦法。
但是在氣勢上,她絕不要輸給對方,于是也大聲道:“哼,楊大根你讓她問吧,如果我的腳情況惡化,非找她算賬不可!”
話說完,她氣呼呼的扭過頭,不拿正眼看蔣妙君。
這種争男人的情況下,話雖然說的很圓滿,但女人的心裏面,往往都是針都紮不進的下心眼兒。
“多謝支持我的工作。如果你的腳傷惡化的話,放心,我會替你支付醫藥費。”
不痛不癢的說了句,旋即,蔣妙君就在原地開始工作。
其實沒啥好問的,就是問了楊大根了解的關于許三順的大概情況,以及聯系方式和地址,留到日後案子陷入僵持,走程序上法庭之用。
差不多十分鍾的樣子,蔣妙君問完了,随後看了曾柔香一眼,對楊大根道:“行了,把人帶走吧,傷勢惡化就不好了。記得送完人趕緊回來,我還有其他事情問你。”
什麽把人帶走,敢情就像對待犯人似得,而且,你現在才想起我的傷勢惡不惡化?一早幹嘛去了!
蔣妙君這話,可把曾柔香氣的夠嗆,這口氣說什麽她都咽不下去,于是扭頭催促楊大根走人。
“姓蔣的,咱們走着瞧。”
臨走時,她還放下一句狠話,不過,楊大根和蔣妙君都沒放在心上,絕對這隻是曾柔香收了憋屈的氣話。
然而,楊大根想不到的是,過了不多久,兩個女人就會轟轟烈烈的明裏暗裏互掐起來,引得春江市各局機關領導頭疼不已。
花了半小時,把曾柔香送到了電視台的私人公寓,也不隻是爲了報複蔣妙君還是什麽,她愣是把楊大根留在公寓陪了她半個多小時,期間展開電眼魅惑攻勢,讓楊大根沒少揩油,樂的爽歪歪。
“行了曾姐,你就别生氣了,等下回去我就教訓她,替你讨回公道。”楊大根哪裏看不出曾柔香耍的小心思呀,兩手捧着她的秀足替她按摩,同時裝出義憤填膺的樣子。
隻希望,這妞兒能夠平息怒火,别和蔣妙君杠上,你們可都是我楊大根的女朋友……
咳,是女性朋友,以後總會見面的,關系鬧僵了多不好。主要是,讓俺這個爺們兒爲難不是。
曾柔香聽他這麽在意自己,自然心花怒放,深深看了楊大根一眼,勾着小指頭示意他靠過去。
她忽然這麽勾人幹嘛?楊大根心中狂跳,嗅着對方身上傳來的香水味兒,不由自主的挪屁股靠了過去,大着膽子和她緊挨在一起。
“你說話可要算數,一定要狠狠教訓她。”曾柔香嗔白了他一眼,吐氣如蘭的在楊大根耳邊道。
“咳~這個當然。”
楊大根這犢子邪火狂竄,小雞啄米的忙點頭,一隻手,也是不經意的樓上了曾柔香的纖柔腰肢。
她的腰肢很細,很細,盈盈一握的感覺。
而奇怪的是,曾柔香居然沒有拒絕,隻是嗯呢的一聲,象征性的扭擺着抗拒他的狼爪。
此時此刻,公寓裏沒第三者,孤男寡女緊挨一起,而且還是一個眸子動不動勾人的狐媚子。
恐怕,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生出某些邪惡的小念頭。大廳沙發上,兩人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小色鬼,你的手放哪兒去了,還不快拿開!”
楊大根委屈道:“我哪裏色鬼了啊,明明是曾姐太動人了,我忍不住就想摟着你……”
“我呸~”
紅着臉啐了一口,曾柔香正過臉似笑非笑的看着楊大根,道:“那個姓蔣的女人,假公濟私,可不是什麽好人,你今後少跟她來往知道嗎?”
啊?
楊大根一怔。
他哪裏知道,今天在醫院的事,使得曾主播對蔣妙君的印象非常不好,心裏很不爽。
但是,她也明白楊大根和對方關系不錯,所以才決定犧牲一點小小的色相,吹吹枕頭風,讓楊大根今後遠離那個可惡的女人。
對楊大根這個聰明且又懂情調,眼神更是完全像個閱曆豐富成人的高中生,她心裏很有好感。
當然,這種好感僅次于好朋友關系。
“兩個女人之間的誤會有點大啊!”
楊大根心下苦笑,小心翼翼的道:“曾姐你還生氣啊,其實,其實蔣警官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就是平時脾氣大了點兒?”
這話一說,他就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暫時順着怒火未平的女人。
果然,曾柔香就惱他了,一把推開他,指着門口冷冷道:“你給我走,現在就給我走!”
楊大根想要解釋什麽,不過,曾柔香氣憤之下,完全不給他絲毫機會啊,紅着眼扭頭不搭理。
無奈,他隻能呐呐的離開,心想等她火氣消了就沒事兒吧。
出了電視台,楊大根給錢百萬打了電話,叫他帶幾個人去許三順的宅子蹲點兒去,主要還是擔心那位地産商搞強拆。
殊不知,他這個電話打的真及時,就在錢百萬趕過去的時候,許三順的家門口,已是開去了好幾輛強拆用的挖掘機,推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