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麽!嘿嘿!”
幾個染黃毛,或者留闆寸毛光頭的混混,故作**的在她浮凸有緻的身材上打量幾眼,看的許靜心裏直發毛,大叫不妙,這裏可是醫院啊,這些家夥難道想劫色?
“你們快走開,不然我報警了。”許靜面無血色,但至少還保持着鎮定,頓時祭出警察這個護身護。
“哈哈哈!報警?你報一個試試看,會不會有人理你。”幾個混混有恃無恐,大聲叫嚣着。
“糟糕,可能遇到當地的地頭蛇了。”許靜見他們連報警都不怕,也是心下忐忑起來。
對于那些灰色惡勢力,她還是有所了解的,普通人遇到他們,一般隻有吃虧的份兒。
“我……我不認識你們。”
“嘿嘿,你不認識我們不要緊,隻要我們知道你就行了,你就是許三順的親侄女許靜吧。”
一聽對方提起自己的二伯,許靜當即想到了什麽,旋即情緒激動,怒道:“是你們!是你們打傷了我二伯!”
“是又怎麽樣,那老東西不識時務,沒打死算他命大!”一個混混滿面兇狠的叫嚣着,俨然是承認了打人。
另一個混混不耐道:“哼!跟她廢什麽話,先帶到老闆那裏,讓她把房産轉移的合同簽了。”
說話間,他就是一步上前,抓向了許靜的手臂。
啪!
不過,那個混混還沒靠近許靜,就被趕過來的楊大根一腳踹飛,其他幾個混混想要反抗,也被他兩腳踹了個狗吭屎。
“許老師你沒事兒吧。”楊大根放下懷中的曾柔香,趕緊跑到許靜跟前,抓住她的手臂,上下打量着她有沒有受傷。
楊大根異常惱火,還好自己趕到了,否則許老師就要遭到不測了,她一個柔弱的女人,如果被這幾個混混帶走,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聽到楊大根的聲音,許靜還以爲是做夢,直至定睛看了好幾眼,她才确信來給自己解圍的男人,正是這段日子讓她魂牽夢繞的學生。
“大根。”
許老師“哇”的哭了出來,撲進楊大根懷裏。剛才那些人要把她帶走,簡直快把她吓死了。
“嗯嗯,我來了,許老師你别怕,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楊大根小聲安慰道。
“咳~”
蓦地,身後陡然響起了不适時宜的輕咳聲,曾柔香似笑非笑的盯着楊大根,一副發現某個見不得光的八卦事件。
一個學生,怎麽跟自己的老師如此親密?就算是學生救了老師,那也用不着撲進他懷裏啊,而且還膩聲膩氣說的那麽肉麻……
我去啊,怎麽把她給忘了!
楊大根反應夠快,急忙松開許靜,轉身向她引薦,“許老師,這位是電視台的曾主播,她不小心把腳給崴了,我剛好路過,就把她送來了醫院。”
“什麽剛好路過?這家夥變臉真夠快的呀!”曾柔香氣的翻白眼兒,可一見楊大根哀求的朝自己狂擠眼兒,于是隻得暗自咬着牙,配合他的話,點了下頭證實他所言非虛。
不就是害怕自己的女人誤會吃醋嘛,這種事情,曾主播見得夠多了。
嗯?
“等等,貌似這小子有一個女朋友啊,不是在果園碰到的那個蘇子衿嗎,他怎麽還和自己的老師關系如此親密?”
曾柔香心思細膩,見許靜眸子裏一陣嬌羞,躲閃着自己的目光,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旋即就聞出味兒來。
敢情,這個許老師,還真的和自己學生,之間發生過超師生關系之外的親密關系……
也就是說,她算是這小子的情人之類的角色。
女人的第六感,都是非常明銳的,何況曾柔香還是一位主播,察言觀色的本事早就爐火純青了。
雖說曾柔香猜測出了許靜和楊大根的親密關系,但卻沒有表露出來,而是讓楊大根攙扶着走過去。
楊大根攙扶着曾柔香的時候,很明顯感受到,這妞兒在自己胳膊上用力掐了一記,用隻有他們能聽到的聲音道: “你這混蛋可真行啊,連自己的老師都泡到手了。”
一怔,楊大根随後很堅決的回了句,“曾姐你别亂說!”
“是嗎?哼!還跟姐兒裝蒜,待會兒再好好審問你。”曾柔香笑而不語,來到許靜面前笑道:“你好許老師,我是電視台《天下奇談》節目主持人曾柔香。”
這句話一出口,曾柔香就有些後悔了,自己爲什麽要把信息報的這麽詳細?好像是用身份去壓人,而且心裏總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溜溜感。
許靜卻是沒多想,心裏暗暗松了一口氣,從曾柔香的神态,她确信對方沒誤會自己和楊大根,于是恢複常态,道:“曾主播真漂亮啊,真人比電視上還漂亮呢。”
好話誰不愛聽呀,聽許靜誇自己漂亮,曾柔香頓時咯咯笑了,都合不攏嘴,露出上面那顆平時看不見的小虎牙。
“許老師長得也很美啊,對了,那些人剛才要幹什麽,哼,光天化日之下,而且還在醫院,他們就敢行兇嗎?”
“哎,這話一言難盡,我瞧你的腳都腫了,還是趕緊去治吧,待會兒我替二伯換好藥,就來找你們。”
女人和女人在一起,三言兩語就能打成一片,許老師笑吟吟的說了一句,而後不經意幽幽的看了眼楊大根。
俨然是懷疑上了楊大根和曾主播的關系,崴了腳剛好被你發現,這理由也太扯淡了吧。
隻是,她還要去給二伯換藥,暫時沒心思計較這個,心說待會兒一定要好好審下這家夥。話說完,許老師轉身去了藥房。
“那幾個雜碎跑得到快!”
楊大根不敢直視曾柔香那狐狸般的笑眯眯電眼,隻得朝那幾個早就逃之夭夭的混混罵咧一句轉移話題。
這特麽什麽事兒啊,兩個女人的心思,他大概能猜出來,一個是酸溜溜的醋意,另一個則是滿眼八卦,甚至帶着要挾的意味。
“你們上床了?”
快到骨科的時候,猛不丁,憋了半天沒說話的曾柔香,陡然來了這麽一句。